一大爺越想越激動。
    沒錯，以前坑劉成失敗，主要是他會獲得好處。
    這次不同，不是忽悠他去投資，絕對沒有賺錢的可能。
    就像傻柱他們忽悠劉成去捐款一樣，純提意見，他是絕對不會撈到好處的。
    更重要一點，最近一大爺還聽說了一個消息。
    因為國家因為急需技術人才，凡是考上中專的人，每個月還有5元的生活補貼。
    一大爺絕不希望劉成得到這個好處。
    劉成這小子雖然一根筋，似乎成績很好，他要是考中專的話，鐵定考個最好的中專。
    以後他進軋鋼廠這種大單位都是輕輕鬆鬆的。
    而且最近他們單位才分配來了幾個機械學校畢業的中專生。
    一來就是預備幹部身份，還是車間的技術人才。
    比他們這些老工人都吃香。
    一大爺已經很是妒忌了。
    更不可能讓劉成這種人有這種前途。
    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他都必須出手，把劉成帶偏了。
    反複推演過後，一大爺準備盡快對劉成下手。
    這日傍晚。
    一大爺下班回家。
    正好碰到劉成。
    機不可失。
    一大爺頓時擠出一個笑臉。
    “喲，劉成，你放學了？”
    看到突然招呼自己的一大爺，劉成瞬間樂了。
    這老頭以前對自己可從沒有過好臉色，每次路上碰到，都是狠狠的瞪自己一眼，今天主動笑臉相迎，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很顯然沒憋什麽好屁。
    自己係統沉寂已久，正需要機會。
    “喲，一大爺，你也下班了?”
    已經接上話，一大爺順勢湊了過來。
    “劉成，其實一大爺好久都想找你聊聊了，這次主要是要表揚你。”
    “表揚我?”一大爺的話，讓劉成都愣住了。
    “是的，這兩年你的表現，大家有目共睹，尊敬長幼，愛慕鄰居，譬如之前，你養雞賺了錢，知道東旭遭了困難，還把所有的利潤都拿來賣糧，接濟了賈家。這就是值得表揚的事情。”
    劉成也是跟著瞎起哄，“那有什麽，人家東旭哥對我幫助那麽大，大是大非上麵，我還是不含糊的。”
    一大爺點頭“還有，後來東旭因為褥瘡，差點死掉，也是你主動站出來，還特意給東旭訂購了一輛殘疾人車，現在東旭能夠健康的活著，你可謂居功甚偉。”
    “東旭不止一次告訴我，沒有你，他已經死了，讓我多照顧你。”
    聽了這些，劉成愈發好奇一大爺到底在打什麽伏筆。
    估計是要坑自己一波大的。
    他可不相信一大爺這種人會真心的關心自己。
    “哎呀，一大爺，這些都不算什麽，我跟東旭好歹一個四合院長大的，友情還是在的。”
    一大爺暗笑，然後不動聲色道“看在你為四合院做了這麽大貢獻的份兒上，我也幫幫你。”
    果然，要幫自己，自己有什麽需要他幫的？
    算計來了。
    “咦，一大爺，您想幫我什麽？”
    “我聽說你要初中畢業了，不出意外的話，馬上就要麵臨人生一大選擇了吧？”
    劉成瞬間明白了，好家夥，原來坑在這裏。
    這個時期，初中畢業，有兩個去向，一是普高，二是中專。
    以劉成的想法，自然是上普高，因為他的誌向是考大學，重回母校。
    這樣對他未來搞研究才有幫助，也有更大的舞台。
    隻是眼下的曆史階段，絕大多數人的目標是中專。
    因為中專包分配工作，這種狀況甚至持續到90年代初。
    很多農村人，想要一飛衝天，農轉非，最容易實現的途徑就是考上中專。
    從農民一躍成為吃國家糧的人。
    而城裏沒有工作的人，也是希望讀中專，從此成為工人。
    有了工作，就有了鐵飯碗。
    而普高不同，不僅沒有補貼，反而要自己交學費，畢業後也不包分配，要麽自己去找工作，要麽急需深造考大學。
    大學可不是人人都能考的上的，需要天賦，還需要財力。
    一般家庭可供養不上。
    也是如此，在這個年代中專可是人人追捧的學校，甚至是主流。
    一瞬間，劉成已經猜出了一大爺的心思。
    多半不願意讓自己讀中專，擁有鐵飯碗。
    隻可惜劉成本來就誌不在此，目的就是讀大學。
    四合院這群人，目光狹隘，如同井底之蛙。
    總喜歡用自己的思維看待一切。
    這些事情，在劉成腦海一閃而過。
    一大爺還沒有開口，劉成已經笑了。
    “是的，就是有些迷茫，不知道未來怎麽選？”
    一大爺一聽這話，瞬間樂了。
    這不是給自己發揮的台階麽！
    一大爺笑道“既然你最近表現這麽好，那麽一大爺替你參謀參謀如何？”
    劉成巴不得一大爺出餿主意，連忙點頭“太好了，一大爺社會經驗豐富，如果您能幫我指點一二，那簡直不要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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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劉成這麽上道，一大爺心裏樂開了花。
    一開始他還有些懷疑劉成變了，尤其是在賈東旭的事情上，他表現的太積極了。
    有可能是出於某種目的，比如坑秦淮如，可是從剛剛的接觸來看，他的心思簡單，腦子一根筋，的確沒有那麽複雜的算計。
    如果他真的能夠想到，通過幫助賈東旭活下來整治賈家，他也會看出自己的算計，不會答應自己來幫忙。
    “一大爺就是喜歡幫助後輩，你放心，一大爺一定給你指一條明路。”
    “那啥，你們初中畢業，一般麵臨兩個選擇，一是中專，二是普通高中。”
    “我們一個一個來分析。”
    “首先是中專，優點很多，比如畢業之後包分配工作等等，這幾乎是很多家庭的首選。”
    一大爺深知，要想忽悠別人，不能一味的扭曲事實，也要把事實擺出來。
    這樣更有說服力。
    尤其中專的事情，本來都是人人知曉，自己想要瞞過他，反而容易露餡。
    “不知道你的傾向是什麽？”
    劉成順著他的話道“我傾向於讀中專，要知道中專畢業就有工作，我就能有收入。”
    一大爺心裏一樂，幸虧自己出手了，如果不幹涉這件事，劉成就要賺錢騰飛了。
    “如果你是一般人，我肯定推薦你讀中專，因為隻要考上，畢業就有工作，可是你跟一般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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