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空在一旁聽著小識和兩人說的話，差點沒笑出聲。
    一個律者，讓另一個律者別輸給崩壞。這話要是被崩壞神知道，怕不是要被氣死。
    但玩笑歸玩笑，小識的力量，加上幾乎是巔峰的符華身體，即便是理律鴨鴨和半律的琪亞娜合作，也不能戰勝識寶。
    陡然，秦空眉頭微皺，為什麽他感覺琪亞娜的動作有點遲鈍，而且在不斷遠離戰場。
    細想一下秦空就知道了，符華出手幫琪亞娜了，
    突然，小識身上的崩壞能劇增，隨後布洛妮婭就陷入了昏睡，趴在小兔身上，十分可愛.....咳咳咳....
    想著想著，秦空老臉一紅，然後隨即恢複心態，似乎隻是睡著。
    秦空甩出大劍，幾乎是瞬間就來到小識麵前，一劍擋住小識的進攻。
    “不公平，不公平，你怎麽能加入呢！”
    小識直呼秦空作弊。秦空則翻了個白眼，搓揉著她的小臉。
    “還說我呢，你不也是，小丫頭，你用你的力量的時候難道沒發現嗎？”
    秦空看著小識不斷躲閃的眼神，心裏一軟。
    “你還是堅定，你就是符華嗎？”秦空鬆開小識的臉頰，輕撫她的腦袋。
    “我當然是符華了！”
    而秦空微微搖頭，看向身後的琪亞娜，點點頭，示意讓她來。
    琪亞娜明白秦空的意思，走向前和小識對質，而秦空則是走到鴨鴨身旁，敲敲小兔的裝甲。
    “布洛妮婭平時就麻煩你了，小兔子。”
    秦空閉上眼睛，悄悄往小兔的芯片裏注入了一絲純淨的草元素力量。
    重裝小兔似乎感應到什麽，看向秦空。
    秦空對此隻是笑笑，摸摸熟睡的鴨鴨腦袋，玩弄她頭上的小王冠，好不無聊。
    對於琪亞娜的選擇，秦空不在乎，反正小識和符華他都要救，如果小識願意，他就為她再造一個身體。
    現在已經有貝拉，西琳，安娜，陳天武了，再加個小識，應該也不算太麻煩。
    “看來要和奧托借幾個魂鋼身體，不然感覺有點虧啊，而且還都是他導致的後果。”
    很快，秦空就為自己找了個很漂亮的借口，然後繼續看琪亞娜和小識。
    “這樣不公平，你要我做出裁決，但我對你根本一無所知。
    你讓我看見了許多班長的過去，卻又說自己已經煥然一新，我還是根本不了解你啊。
    我知道的，隻有你在這座太虛山上設下的陷阱，愚弄我和布洛妮婭，在這種情況下，怎麽可能給出公平的判斷。”
    小識聽後瞪大眼睛，看看符華，再看看琪亞娜，最後看了一眼秦空，最後好像恍然大悟。
    “哇！有道理！你說的對啊！”<可愛了！他仿佛看見了從前的琪亞娜。
    “哈哈，看來下麵就是小識被詐騙的冥場麵了。”
    秦空在旁邊看的有滋有味的，一屁股坐在小兔手掌上，摟著布洛妮婭。
    他眼中紫芒閃動，看著由小識製造的幻境，不由搖搖頭，小識的意誌已經開始動搖了。
    “不知道，不知道！反正如果是我的話，我會當機立斷，盡最大力量消滅律者。
    我不能冒險，才不會冒險！”
    聽口氣，小識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琪亞娜嘴角上揚，知道計劃已經成功，可以乘勝追擊了。
    “好吧，你打敗了我，之後呢？”
    “之後.....我就要消滅奧托這個禍患！”
    小識看著身旁幻化出的奧托虛影，完全沒注意到羽渡塵的變化。甚至小識以為是虛空萬藏幻化成的羽渡塵。
    秦空一眼就看出端倪，因為那時的奧托，已經沒有虛空萬藏了。
    他將布洛妮婭倚在小兔身上，然後跳下來，眼中紫芒大動。
    寄宿在羽渡塵中的符華感應到空間的變化，看向某一處節點。
    “秦空？你怎麽？”
    “你這家夥，是不是又想犧牲自己來幫琪亞娜？”
    秦空坐在符華麵前，有些無奈的看著她，要知道，楊臥起坐和符臥撐可是出了名的。
    然而回應秦空的，是符華的沉默。
    “唉~也難怪小識那丫頭要叫你老古董。”
    秦空翻了個白眼，歎了口氣，離開了羽渡塵，看著小識一步一步被詐騙，秦空不禁扶額。
    “為什麽你們都抓著過去不放？我不比她更好嗎？她做成過什麽事嗎？沒有！她做什麽都是失敗，失敗！失敗！
    而我呢！我做什麽都會成功！我能殺死奧托！我能戰勝凱文！為什麽不歡迎這個新的我呢？”
    秦空聽著小識的話，心裏也有些感歎。
    或許你是更優秀的符華，但卻不是她們記憶裏的符華.....
    “我們不在乎符華應該是怎樣的人，能夠成為怎樣的人，我們喜歡的，就是那個符華，隻是那個符華。
    我們的班長.....你是沒辦法替代她的。”
    琪亞娜的話仿佛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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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回答嗎？這就是你的答案？你選擇......她？你選她？
    我不是符華，她才是......這就是你的回答？”
    小識的身體微微顫抖，眼中好似有霧氣彌漫，最後將目光看向身後的那個男人。
    “.....”
    秦空歎了口氣，迎著小識的目光。
    “還記得我最初和你說過的話嗎，小識？
    有的時候，自己腦中所想的，並非就是自己想的。
    既然你都已經猜到了，為什麽不願意接受現實？相信我，琪亞娜，布洛妮婭，符華都不會怪你，都會把你當朋友的。”
    秦空走到小識麵前，摸摸她的頭，他從來沒有對小識有過任何敵意，所以小識對秦空的好感比對琪亞娜和布洛妮婭都高，哪怕秦空欺負過她。
    但現在的小識已經委屈的快哭了，她隻想要一點安慰，等來的，確實秦空的否定。
    “秦空，你這個.....白癡！”
    “白癡！傻瓜！笨蛋！”
    “你這個.....這個......”
    秦空想去安慰，但又不知道說些什麽，本來哄孩子就不是她的強項，但凡希兒在這裏，小識都不會這樣。
    突然，小識的聲音停了下來，看向琪亞娜。
    “你早就決定了，對不對？你根本沒有認真對待過我.......從來都不是什麽選擇。還有她......她一直在幫你！你們......”
    “小識.....”秦空想拍小識的肩膀，但卻被小識一掌拍掉。
    “還有你！為什麽！為什麽不能承認我，她對你就那麽重要嗎！”
    麵對小識的質問，秦空沒有閃躲，他看著小識。
    “符華對我來說是很重要，但你不也是嗎，你就不重要了嗎！
    律者，律者又怎樣，老子的艦上律者還少嗎！”
    話是這麽說，但現在的小識已經陷入癲狂，什麽話都聽不進去。
    “原來隻有我還想著......真不公平。好啊，你要那個符華，我還給你......還給你！”
    小識將符華寄宿的羽渡塵丟出，落在秦空身前。
    “你不是要她嗎？你們都要她......我還給你！”
    秦空接住羽毛，為其中注入能量，那是曾經符華助他突破的力量。很快，符華再次幻化出身形。
    “不可能，我已經不會再給她提供力量了。”
    秦空看向小識，搖搖頭，取出他胸口的羽毛。
    “不是你的力量，這是符華本身的力量。”
    “既然這樣，那我就成為完全的赤鳶，完全的符華！”
    說著，小識的身體開始變化，最後變成了秦空熟悉的模樣。
    “還是免不了一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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