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穿越到提瓦特一年紀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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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這樣子。”旅人會意點點頭,隨後若無其事地囑咐道:“快換衣服上班吧,今天可是分堂正式開業第一天,千萬別遲到。”
    已經整整一年了……
    我真是太辛苦了,必須得好好犒勞自己一頓!
    不如就請三上筱和她的新助理一起吃吧,老板請客也算是職場傳統了。
    至於鍾離……
    就讓他老老實實看店吧。
    什麽相識紀念日?有心的話不如給我安排個十連三金!
    “今日,不如共度如何?”他放緩了語氣,鎏金色的眼眸似乎有著期待之色。
    “今天我要休假,才不陪你上班。”旅人果斷拒絕,轉身就準備溜:“明天再共事吧。”
    “嗯……”他沉默了片刻,就在旅人以為他要放棄時,又開口道:“既然如此,你也該做些悅己之事。”
    “這個你可以放心。”旅人擺擺手:“分堂今天就麻煩你了!對了,前幾天讓你給堂主寄信調人手過來,回信了嗎?”
    “昨日收到了。”鍾離平靜地回答:“堂主說三日內會調遣人手過來。”
    “行,那我離開稻妻之後,分堂也拜托你了。”旅人說完,拉開門就要走。
    “再來一碗醃篤鮮嗎?”他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送到我房裏,謝謝。”旅人頭也不回地應道,嘴角得意地翹起。
    走在熟悉的稻妻城街道上,春風拂過,卷起一陣櫻花雨。
    粉白的花瓣打著落下,沾在旅人的頭發和肩頭。
    靜靜散步是挺愜意,但不幹點具體的事,總覺得這紀念日不夠圓滿……
    正想著,前方傳來一陣熱鬧的敲鑼打鼓聲。
    隻見一位身著華麗和服、梳著繁複發髻、頭戴豔麗頭飾的“花魁姐姐”,如同影視劇裏的藝伎一般,在一群隨從的簇擁下,正沿著街道進行著類似“花魁遊街”的表演。
    “這位璃月的小妹妹,”遊行隊伍裏一位熱情的大叔眼尖地看到旅人,立刻塞過來一張色彩鮮豔的宣傳單:“有沒有興趣下午來看稻妻的傳統表演——‘歌舞伎’啊?保證精彩!”
    旅人接過宣傳單,上麵印著精美的劇照和演出信息,看起來確實很有趣。
    能做的事情,這不就找到了?
    她爽快答應:“好啊!”
    午飯時分,旅人早早坐在自己精心挑選的高檔餐廳包廂裏。
    環境雅致,服務一流,配得上我這個成功開了兩家分堂的往生堂副堂主兼醫館老板的身份!
    她翻看著菜單上那些標著不少零的菜品。
    已經到提瓦特一年了,一路走來真不容易。
    從當初那個畏畏縮縮、總想躲在某個人身後的我,到現在能獨當一麵,我真是太辛苦了。
    事業蒸蒸日上,開分堂的提成大把進賬,醫館也步入正軌。
    武力值更是突飛猛進,連近身格鬥都在雷電影的特訓下攻克了。
    至於感情……桃花運是旺了點。
    愛情算什麽?交到一個男朋友的快樂,能比得上賬戶餘額數字蹭蹭上漲的成就感嗎?
    “副堂主。”
    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旅人的思緒。
    “客卿……嗯?”旅人抬頭看向走進來的鍾離,又疑惑地朝他身後張望:“三上筱呢?她的新助理呢?”
    “三上醫師臨近午時接到一例病入膏肓的病人,情況危急,恐怕無法赴約了。”鍾離解釋後,在旅人對麵坐下。
    “這麽巧?”旅人狐疑地眯起眼睛:“昨天她那邊還沒什麽事情。”
    哎……我的豪華請客計劃徹底泡湯了!
    此刻,醫館裏。
    “嘿、嘿嘿……鍾離先生是懂行的!”三上筱正一臉癡迷地抱著三大箱新鮮運到的璃月特產草藥,口水差點流下來。
    她用臉地蹭了蹭散發著清香的藥草葉子。
    三上筱的新助理森田愛則一臉擔憂地看著她:“三上先生稻妻對醫生的尊稱),這樣‘出賣’老板……真的好嗎?”
    “咳咳,小愛啊。”三上筱神秘兮兮地湊近,壓低聲音:“你果然還是太年輕。來,姐姐教你踏入社會後的第一條人生建議——‘小情侶之間,少管閑事才是生存之道’!”
    “鍾離先生和老板……是那種關係嗎?”森田愛好奇地追問。
    “過來過來……”三上筱眼睛招呼小助理靠近,聲音壓得更低:“我告訴你,淨厄大祭那晚的事情,整個稻妻城都快傳遍了……”
    她開始繪聲繪色地講述起稻妻城目前最熱門的八卦。
    古香古色的飯店包廂內,氣氛有些微妙。
    “你是不是給了三上筱什麽好處,把她給‘收買’了?”旅人直截了當地問坐在自己旁邊的鍾離。
    “副堂主,慧眼如炬。”他回答得坦蕩,連裝都不裝一下。
    “為什麽?”旅人無語地看著他。
    “我想和你共度這個日子。”他看著旅人的眼睛,認真地說。
    “啊?”這直白的回答讓旅人猝不及防,臉上瞬間染上一層薄薄的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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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一切開銷,我來買單。”他緊接著補充道。
    “好的!”旅人立刻點頭:“請你務必和我一起度過這個日子!”
    不管我多有錢,有人主動替我花錢的日子能多過幾天是幾天!
    雖然心裏應該為花別人的錢而高興,但不知為何,心底深處卻隱隱傳來一絲鈍痛。
    那些舊傷疤不是早該愈合了嗎?
    為什麽偏偏在這個特別的日子又隱隱作痛呢?
    ……
    飯後結賬時刻來臨。
    “承惠二位,一共是十萬摩拉。”前台小哥臉上掛著完美的職業微笑,報出這個冰冷的數字。
    鍾離從容地打開他那看起來就很名貴的錢包,然後眉頭微微蹙起,轉向身邊的旅人:“副堂主,你帶錢了嗎?”
    嗬,完全不意外,我就知道是這樣。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從自己包裏摸出稻妻免單券。
    是的,我請客本來也沒打算真花錢。
    不愧是我!
    走在華稻妻街道上,風帶著櫻花的甜香。
    “副堂主,之後……可有安排?”鍾離詢問道。
    “有啊。”旅人拿出宣傳單:“我想去看下午那場‘歌舞伎’。”
    “副堂主與在下心意相通。”他唇角微揚,掏出兩張印製精美的“歌舞伎”演出票。
    “你……不會跟蹤我吧?”旅人一把將票搶了過來,懷疑地盯著他。
    “誤會了,今日上午在下正忙於……‘賄賂’三上醫師,采購她所需的特殊藥材,人證物證俱在。戲劇宣傳的隊伍恰好遊行到了分堂門口,我便順手買了兩張特等席的門票,或許能邀你同賞。”他解釋道。
    “哦……”旅人將信將疑地把票收好。
    歌舞伎的表演確實非常有特色。
    服裝、妝容、道具,每一個細節都透著精致與用心。
    配樂悠揚古樸,舞蹈動作優雅而富有表現力。
    還有一點讓旅人覺得很有意思——表演者竟然清一色都是男性!
    原來早晨遊街的那位美豔的“花魁姐姐”,竟然是一位技藝精湛的男性演員……
    表演結束時,夜幕已完全降臨。
    走在回旅店的路上,街邊有幾個孩童正興奮地揮舞著點燃的手持小煙花。
    金色的火花在夜色中劃出一道道短暫的光軌,伴隨著孩子們清脆的歡笑聲。
    難得來稻妻一趟,不如我也買兩支玩玩好了?
    旅人正想著,一束細長的手持煙花就遞到了她的眼前。
    他也會讀心術嗎?
    “你到底是什麽時候準備的?”旅人驚訝地接過。
    “昨日去長野原煙花店時,順便買的。”他回答。
    兩人尋到海邊一處僻靜的空地。
    鍾離用火柴點燃了旅人手中那支線香花火的引信。
    嗤啦——
    一聲輕響,一團細密、燦爛的金色火花瞬間噴湧而出,劈裏啪啦地歡快燃燒著。
    誰都沒有說話。
    煙花在手中跳躍著,溫暖而明亮,確實很好看。
    但氣氛就是感覺怪怪的……
    怪就怪在,周圍明明充滿了孩童的嬉笑、情侶的私語,這些幸福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唯獨他們兩個人之間卻異常安靜。
    夜晚的稻妻城,燈火朦朧而曖昧,夜櫻的香氣在空氣中浮動。
    路上並肩而行的一男一女,要麽是恩愛的夫妻,要麽是甜蜜的情侶。
    而他們是上下級。
    這樣的關係湊在一起過紀念日,還這麽安靜,確實挺奇怪的……
    更重要的是,旅人發現自己完全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麽。
    除了分堂的事情,和自己在稻妻發生的一些故事……
    她還能和這位往生堂的客卿聊些什麽呢?
    可是,什麽都不說,這沉默又壓得人尷尬。
    所以我才不想和他單獨待著……
    曾經,僅僅是坐在他身邊,心跳就會不受控製地加速,僅僅是偷看他一眼,心底就能溢滿的幸福感。
    而現在,心裏隻剩下一種混亂的、矛盾的、甚至帶著點煩躁的、想要逃離的感覺。
    手中的火花漸漸微弱,最終“滋”地一聲徹底熄滅,隻留下一縷青煙和一根焦黑的細竹筒。
    周圍的歡聲笑語似乎也隨著煙花的熄滅而遠去,安靜得讓人心慌。
    好難受……得說點什麽打破這該死的沉默。
    “客卿。”旅人盯著手中燃盡的煙花杆,沒頭沒腦地開口:“你能交到那麽多朋友,是因為跟每個人認識滿一年,就要專門抽出一天陪他相處嗎?”
    問出口就後悔了,這是什麽糟糕的話題!
    如果他真這樣,那一年365天也不夠用吧?
    “不。”他走近了一步,目光落在旅人低垂的眼睫上,聲音低沉而清晰:“我們和好吧,旅人。”
    他伸出手,掌心向上,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回應。
    “和好什麽?”旅人握緊了那根還帶著餘溫的煙花杆,指節微微發白,語氣故作輕鬆:“我也沒有生你氣啊。”
    他隻是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明顯在裝傻的旅人,金眸深邃:“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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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為什麽?”旅人先一步移開了視線,不敢與他對視。
    他向前邁了兩步,旅人下意識地後退,直到鞋跟“咚”的一聲輕響,碰到了身後海邊棧道的木質圍欄柱子。
    “為什麽要逃避?”他停在了離她稍遠的地方,沒有再逼近,但聲音在寂靜的夜裏格外清晰。
    聊天就好好聊天!怎麽還步步緊逼的啊!
    為什麽非要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提起這件事不可呢?
    就不能讓它像燃盡的煙花一樣,順其自然地熄滅、消散嗎?
    現在衝上去跟他打一架,都比討論這件事要輕鬆!
    “這些時日。”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旅人很少聽到的、近乎歎息的語調:“凡與你相關的點滴回憶,我皆反複重溫。說來慚愧,竟無一舍得輕放,所以……”他的話被旅人驟然打斷。
    “為什麽我回憶你的時候……”旅人幾乎是咬著牙說的:“腦子裏都是那些讓人難受的事呢?”
    話一出口,她就意識到自己情緒失控了,立刻強行平複語氣:“抱歉,我失態了。回去吧,很晚了,海風吹得有點冷。”
    呼呼!又想起那些破事了!
    真討厭被他一句話就挑起這麽大的情緒波動!
    旅人說完,迅速從他身側掠過,頭也不回地快步朝旅店方向走去。
    啊,糟糕,晚上還要跟他住在同一個旅店裏……想想就有點煩。
    不行,人活一口氣!這時候認慫逃跑,豈不是顯得我真的在逃避?
    絕對不能退縮!
    “旅人。”他在身後喚了一聲,並沒有立刻跟上來。
    唉,真是的……我這樣發脾氣,是不是特別像在鬧別扭的小孩子?
    想到這裏,旅人腳步一頓,猛地轉身,又氣衝衝地大步走回他麵前:“還站在這裏吹冷風幹什麽?我不是說要回去了嗎?快走!”她一把拉住鍾離的袖子,幾乎是拽著他往旅館方向拖。
    “尚未用晚膳。”他平靜地提醒,任由她拉著。
    “那你做給我吃!”旅人沒好氣地命令道。
    欠我的,就先拿你的身體來償還吧!
    親自做飯伺候我!
    “好。”他應得幹脆。
    “做一桌子!”旅人補充強調。
    這麽大好的日子惹我生氣,別以為隨便做兩個小菜就能糊弄過去!
    回到塵歌壺,旅人一頭鑽進地下室,翻箱倒櫃地找舊衣服,試圖平複心情。
    可惜物是人非,許多初來提瓦特時滿懷熱情縫製的衣服,如今都成了“戰損版”。
    除了去丐幫開會,大概沒機會穿了。
    而洞天的另一位主人,卻像對待文物似的,把這些破爛都整整齊齊收在這裏。
    其中有一件,是旅人剛到提瓦特的時候,裁縫笨拙地模仿鍾離常穿的那套衣服風格做的。這件磨損得尤其厲害,已經救不了。
    在臥室衣櫃更深的地方,還掛著一套與它神似、但無論設計、剪裁還是用料都講究得多的衣服,一看就出自名家之手。
    那件好像就穿過一兩次?
    後來就刻意避免和他穿得很像,就沒在穿過了。
    果然!關於他,全是些讓人高興不起來的記憶,簡直可以說是‘沒好的回憶’!
    我懂了,他克我!
    有些煩躁地把那堆破衣服胡亂塞回箱子,目光無意間掃到牆角一隻螺鈿工藝的木箱。
    上麵掛著一把造型奇特的鎖。
    切,還上鎖!看我不給你砸了!
    今天不能隻有我一個人生氣!
    最好我砸完這個箱子,正好觸碰到他的什麽逆鱗,讓他也怒不可遏地跟我吵一架。
    這樣我心裏就舒坦多了……
    一邊幻想著鍾離氣急敗壞的樣子,一邊舉起了小錘。
    就在這時,口袋中的岩蝶,悄無聲息地從旅人口袋裏鑽了出來,輕盈地落在她的掌心。
    它的尾翼輕輕展開,裏麵竟然嵌著一枚小巧精致的鑰匙!
    這又是他什麽時候偷偷塞進來的機關?
    鎖上了還把鑰匙給我?這鎖到底是防誰啊?防塵嗎!
    對了,他本來就是那種,不管有沒有實際用處,看到設計精巧、合乎他審美的東西就會買回家的類型。
    依此類推,舉一反三,這個鎖大概沒什麽防盜意義,純粹是因為他覺得好看才掛上的。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拿起那枚小鑰匙……
    啪嗒,一聲輕響,鑰匙果然完美地打開了那把花裏胡哨的鎖。
    掀開箱蓋,裏麵的東西讓旅人愣住了。
    是兩套疊放整齊、嶄新得發亮的衣服。不是尋常衣物,那鮮豔的正紅色、精致的刺繡……分明是兩套喜服!
    嗯?
    我又觸發什麽隱藏劇情了?他結過婚?
    這個老登!
    一股無名火夾雜著說不清的酸澀感猛地衝上心頭。
    她拎起其中一件仔細看了看,布料順滑,刺繡精美,金線閃閃發光。
    不過……這兩件衣服也太新了吧?真的有人穿過嗎?
    看起來像剛做好就收起來了。
    在鍾離的努力下,所謂“一桌子菜”的宏大目標並未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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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旅人從地下室帶著滿腹疑問和複雜情緒回到客廳時,餐桌上隻擺著兩道菜:一碟冒著熱氣的番茄炒蛋,還有一碟清炒時蔬。
    “你這麽長時間……到底在廚房裏研究什麽啊?”旅人拉開椅子坐下。
    “似乎……對火候和食材的處理過於講究了些。”他端著一小碗米飯走過來,神色如常:“故而慢了些。”
    “咳咳,這些都不重要。”旅人坐直身體,一臉嚴肅地看著他:“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你。”
    鍾離將米飯放到她麵前:“請說。”
    “你結過婚啦?”旅人單刀直入。
    “啊?”鍾離拿著筷子的手明顯頓住了,臉上難得地浮現出一絲真實的錯愕,顯然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驚得不輕:“你是說……地下室那件喜服?”
    他猶豫了!他遲疑了!他果然有問題!
    看著她寫滿“我不信”的眼神,他補充解釋:“那件衣服……是多管閑事的老友所贈,實在不好推辭。”
    “……”
    你老友多管閑事的前提,也得是看到你有談婚論嫁的對象吧?
    “是你的尺寸。”他又補充了一句。
    “……”
    我明白了!替身文學!怪不得對我這麽好,原來是像故人嗎?
    “是為你做的。”鍾離緊接著又雙叒叕補充道,語氣帶著點無奈。
    “哼!”旅人拿起筷子,泄憤似的戳著碗裏晶瑩的米飯粒。
    “是我錯了。”鍾離說著將菜推到她麵前:“常言道——事已至此,先吃飯。”他試圖緩和氣氛。
    “喂我。”旅人賭氣地要求道,把碗往前推了推。
    “嗬嗬……好。”出乎意料,聽到這個近乎無理的要求,他非但沒有不悅,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
    似乎還挺……開心?
    “……不要你喂!”旅人埋頭扒飯。
    可惡,味道還不錯!
    美食下肚,緊繃的情緒似乎真的緩和了一些。
    不用自己動手就有熱飯吃的感覺……真好啊。
    “旅人。”他看著她埋頭苦吃的樣子,聲音放得很輕,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試探,“我們和好吧?”
    “不要!這麽晚了你怎麽還在這裏?還有……”她指了指餐桌上的碗碟:“把碗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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