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了，警車都到了。
    帥彪被帶走的時候，哭的像個小孩。
    他最後也沒看蕭青山一眼，不過他至少得坐牢二十年了。
    那天夜裏，蕭青山把‘功臣’都請去吃夜排檔。
    過去的事就過去了，眼下該考慮的，是後頭怎麽辦。
    首先，蕭青山會自己拿出八萬塊堵上帥彪的窟窿，可他還要去找帥彪的女人，把五萬塊錢給討來，這件事譚家玲願意去，要債不是蕭青山的特長。
    後麵的考慮才是重點——怎麽能快速讓燕京所有的老大都盈利。
    這幫人加起來，怕是得有好幾萬。
    蕭青山不差錢，可一下要吸收幾萬人，還要發工資，他還真美這個實力。
    山貓等人就更沒這個腦子了。
    他們設想的是，讓那群人多開店，那幫人是做了烤鴨和網吧生意，還沒開果奶店，讓他們掏錢開店就行。
    然而，這年月還沒有‘品牌專利’這個概念，所以很多人都在模仿蕭青山做的果奶，各種類型的都有，所以靠這個是無法大量占領市場的。
    還有一點，就是人員的問題，一個果奶店，正常是兩到三個員工，不可能把這些人全都召集起來當職員。
    更何況店裏要的是小姑娘，哪有一群帶著紋身的男人去當職員的，客人還不都被嚇跑了麽。
    “蕭老板，他們得有近四萬人啊，你怎麽分配？就算你給的起工錢，也沒那麽多崗位給他們啊。”
    “就是嘛，這麽多人，還不如全去幹工地算了。”
    “扯淡，工地也要不了幾萬人。帥彪這次栽了，可是這群人就成了下一個隱患。蕭老板，難題是一個接一個啊。”
    說的是啊，之前為了對付帥彪，跟大家說的好好的，要帶他們賺錢，現在要是反悔了，那以後誰還當蕭青山說的話是話呢。
    不管是出來混還是走生意場，誠信都很重要。
    蕭青山一口幹下啤酒，望著這空蕩蕩酒瓶，頓時來了想法。
    “賣啤酒。”
    譚家玲眉頭一皺：“開玩笑，這玩意兒能賺錢？”
    周慶和都笑了：“蕭老板，現在的燕京，啤酒都有固定地方拿貨，人家有固定的廠家、老板，市場不說飽和，但也差不了多少，靠這個，你想養活幾萬人？”
    趙五也隨聲附和道：“那些人都是混混，遊手好閑，靠收保護費度日，平均一天至少一百塊錢，比打工掙得多。要是沒點收入，他們能出來混麽？這想法不行。”
    他們說的都對，可蕭青山說的啤酒，和他們說的，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根據蕭青山了解的曆史進展情況，啤酒老早就有了，可是鮮啤還沒有，國內最早的生啤在1993年才出現。
    現在賣生啤，可以及早打開市場。
    雖然這東西保存也就兩三天時間，可是對於飯店而言，它的市場價值比瓶裝啤酒要大的多，價格上可以一致。
    同樣的價錢，不一樣的口感，是個人都知道該怎麽選。
    “青山，你不是真要賣啤酒吧？”
    “我的確要賣啤酒，不過，咱們先把眼下的事情給搞定了再說。過幾天，我跟你們詳細說一說啤酒的事。”
    ……
    時間來到七天後，關於帥彪的事，基本過去了。
    那家夥在公安局裏全招供了，刑期二十五年，等他出來，這個世界已經完全大變樣。
    這天，蕭青山登了譚家玲的門。
    “姐，忙什麽呢？”
    譚家玲正在裏頭換衣服，那是剛買的罩，黑色帶花紋，特別唯美。
    她居然沒關辦公室的門！
    蕭青山看的愣了兩秒，急忙退出來了。
    “看都看見了，還躲什麽，你們男人就是喜歡裝，你也是。”
    這是意料之外啊，蕭青山感覺嗓子幹巴巴的，像被火給灼燒了一樣。
    “行了，進來吧，我穿上了。”
    輪到蕭青山臉紅了，剛才確實看到了不該看的。
    弧度、大小，全都清清楚楚。
    “姐，你怎麽也不關門。”
    “我這中介所早就關了，還有半年的租期，除了你和我師妹之外，沒有其他人來，我對你們還用防著麽？”
    那也得防著啊，男女有別，真是瞎胡鬧！
    蕭青山故作鎮定，擦了擦額頭的汗：“姐，今天咱倆出去。”
    “去哪兒？”
    譚家玲點了根煙，往老舊的沙發上一趟，拍了拍：“坐。”
    還是站著吧，她穿的白色襯衫太淡了，裏頭的黑色很顯眼，形狀一覽無餘。
    這襯衫是新上市的，李招娣之前設計的。
    也隻有那些富家太太才敢穿，現在這身衣服走在大街上，容易被人罵不正經。
    “我站著就行，咱們現在就走。”
    “你還沒說去哪兒呢，待會兒我師妹要來。”
    “今天沒空？那算了，改日再約。”
    “哎呀！你跑什麽？我能吃了你？你很忙麽？你現在又不回魔都，燕京一大堆的事呢，坐下！”
    得，蕭青山乖乖坐下了，不過距離譚家玲有點遠。
    他說要去找一個地方租下來，當作坊用，專門做生啤。
    因為做出來的東西，立刻就要讓人拖出去賣，所以就不設在郊區工廠了。
    地方稍微大一點，能有個五百平米就足夠。
    至於做生啤的機器麽，蕭青山打算自己做，弄個模型出來後，再讓人學著做，準備二十個造生啤的裝置，也就差不多了，用不上高科技。
    譚家玲來了興致，她當即給師妹打去電話，說晚上一起吃飯，現在就跟蕭青山去看房子。
    路上，她比蕭青山想的還要周全。
    雖然不懂什麽是生啤，但燕京那麽多區，地方那麽大，既然要做，就得在十幾個區都有作坊，這樣避免了繞路。
    坐在摩托車後邊，譚家玲緊緊抱著蕭青山。
    她的豐腴就貼在男人的後背上，相互都感覺熱乎乎的。
    “青山，舒服麽？”
    額，這讓蕭青山說什麽呢。
    車還在騎呢，譚家玲的手就開始從蕭青山腰部下移了。
    這可把蕭青山嚇了一大跳。
    再往下……那可是男人最重要的位置了。
    不得已，蕭青山急忙刹車：“姐！我去買包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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