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打人先收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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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簫青山麵前的棋盤上,橋木已入死局了。
    還行,小時候的手藝沒放下,橋木這老東西,話說的挺響,技術一般啊。
    “你輸了。”
    橋木樂嗬嗬的點頭:“是啊,你下棋很有趣,總是先我一步。年輕人,但不要驕傲自滿,往往輸棋的人才是真正會玩的。”
    “是麽?”
    “好了,我言出必行,你可以走了。”
    真的放人?
    老家夥把他拘到這兒來,真的隻是下棋麽,簫青山覺得不對勁。
    橋木衝德川說:“你送他回去吧。”
    “好。”
    回去的路上,簫青山沒開口,隻是一直回想這件事。
    下棋不是目的,一定有什麽原因。
    他回到公司之後,辦公室的人臉色都很差。
    簫青山在門口停滯片刻,摸不著頭腦:“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青山,龜田被滅門了。”
    “啊?!”
    懂了,橋木支開簫青山,也不是怕他通知龜田,隻是想讓他知道皇家的厲害,想怎麽拿捏他都行,滅龜田隻是一盤棋的功夫而已。
    龜田倒下,整個櫻之國,還有誰敢跟簫青山合作呢。
    簫青山坐在沙發上,久久不能平靜。
    青田遞給他一支煙:“我就知道,這件事成不了,你是華人,而且還被多方麵關注,皇室的人那麽多,都是玩政治的,他們能不明白你心裏那點小九九麽?”
    這句話也可以理解成——別以為天底下就你最從聰明,聰明的人多了去了。
    然而,想讓簫青山死心是不可能的。
    無非是走一步、看一步,他得等,需要一個契機,等皇室放鬆對自己的監控,然後圖謀其他。
    “哎……井田、山貓,我們出去轉轉,吃點東西吧。”
    三人去了一家小酒館。
    簫青山想把自己灌醉,人事不省就最好。
    在華國當臥底的時候,他都沒這麽無助過。
    過去沒人沒錢也沒怎麽樣,現在有人又有錢,還被人隨便拿捏,這感覺讓人崩潰。
    “青山,我覺得吧,咱們還是想辦法離開這裏比較好,這鳥國家有什麽好的?”
    “不是好不好的問題,現在想走也走不了。”
    “要不,給咱們國內的高層打個電話?”
    哪有那麽輕鬆的事,難道皇室的人想不到這點麽。
    國內來要人,這邊可以不承認,說根本找不到,難道華國的高層還真為了簫青山派軍隊來麽,那是孩童的奢望。
    況且簫青山也不想那麽失魂落魄的回去,丟的是國家和民族的臉。
    走可以,得大大方方的走,還得讓皇室黔驢技窮。
    他見井田一直沉默,問:“你怎麽不說話?”
    “說什麽?你反正是不會走的,我也不會走,我還沒賺夠本呢。”
    山貓惡心道:“你這個女人,怎麽說話呢,你是這個國家的人,我們不是啊!”
    “那你跑這兒來幹嘛?”
    “你……”
    簫青山要笑噴了:“沒事沒事,山貓,咱們現在是統一戰線,不吵。既然現在皇室盯著咱們,咱們就按部就班,繼續做生意好了,不是還有個電影沒拍麽?”
    山貓無語:“你倒樂觀。”
    樂觀麽,不,這是黔驢技窮了。
    什麽都做不了,那就先老實一陣,等皇室放鬆警惕再說。
    簫青山心裏也不爽,比任何人都不爽,但他不能在山貓的麵前表露出來。
    同時都出現消極情緒,那日子還怎麽過呢。
    “山貓,最近你可以好好放鬆一下了,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廢話,不玩幹什麽,成天哭喪個臉麽?”
    山貓不想吃,自己走了。
    井田哼哧發笑。
    “笑什麽?”
    “你這人愛裝。”
    “哦?”
    “你明明很失落,卻要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哎,男人呐,就得裝,不裝沒法活了。”
    是麽?
    簫青山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強龍難壓地頭蛇啊,何況人家是皇族,大權在握,滅龜田滿門都那麽輕描淡寫的。”
    “你還是有機會的,而且機會很多。”
    “什麽機會?”
    簫青山自己都笑了,倆人都在笑。
    井田抿著嘴唇:“喂,你都樂了,肯定想到辦法了。”
    是的,但這個辦法需要長期進行,短時間內辦不到。
    “不說了,喝酒!兩個月內,我會全身心的去拍電影,你也可以放鬆放鬆。”
    ……
    電影的拍攝非常順利,沒人找麻煩,可以投入所有精力。
    兩個月的功夫,電影開始上映。
    外界對這部詭異電影並不看好,為此,簫青山還被德川找過談話。
    因為所有的利益,皇室是占五成分紅的。
    有那麽多電影可以拍,你非得走個最小眾的,可結果呢,電影出來之後,人滿為患,票房打破了國內的記錄。
    德川可高興壞了,他來公司見簫青山的時候,說自己見識短淺。
    “簫桑,是我不懂做生意,還是你厲害啊,你做生意穩賺不賠,哈哈哈!之前是我的不對,其實那也不是我的意思,內閣的事,我做不了主。”
    簫青山將早已準備好的支票拿了出來:“德川,給你的。”
    “這是……”
    錢唄,還用問麽?
    德川傻眼了,簫青山給他的鈔票,一輩子都花不完啊。
    數字後頭全是零,他都木訥了。
    “簫桑,你這是?”
    “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
    單純用鈔票交的朋友,還算朋友麽,不過德川不計較,他在皇室賺不到這麽多錢,大頭都歸內閣了。
    “簫桑,為什麽要給我錢啊?”
    “我說了,交朋友,之前你不是給了我怎麽禦女的方法麽,算是酬謝。”
    “那也用不了這麽多啊,你太客氣了。”
    簫青山把支票重新拍在他手中:“拿著,跟我別客氣,咱倆之間沒有矛盾,這事你知我知,天不知地不知。”
    “哈哈哈!好,是個男人,這錢我收下,今天晚上我做東,請你吃飯,最好的生魚片!”
    “我愛吃中餐。”
    “沒問題!”
    具體德川是不是上鉤,簫青山還不確定,但他了解過德川的事情。
    德川曾經有機會做君皇,在皇室的爭鬥敗陣了,還是橋木保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