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曉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會在那家餐廳裏遇到程瑾蓂。
    程瑾蓂像以前一般訂好了位置，點好了菜品。
    隻是這一次金發少女沒有第一時間對她展露溫柔的笑容，隻是自顧自的像完成某個任務一般把美食往嘴裏塞。
    符曉感到有些失落，見多了程姐姐的占有欲和溫柔以後，她還是第一次被這麽冷漠的對待。
    以至於現在符曉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有些不敢在程瑾蓂對麵的位置坐下。
    先前打好腹稿的一堆道歉話語全都因為程瑾蓂冷淡的態度而說不出口了。
    手機一直在振動，符曉感覺自己突然找到了救星，無論是什麽人，隻要能告訴符曉該怎麽做的就是好人哇！
    然而明明希望的是自己能夠得到的是一些有用的回答。
    但是當代網友好像更喜歡整活，還在一層一層往上疊的樓層大多都是看起來讓人啼笑皆非的答案。
    ［意：讓她多喝熱水，啊不對，多喝岩漿認真臉）］
    ［破曉：樓主先給我找一個，我再和樓主好好說道說道狗頭）］
    ［一隻路過的小星落：我個人認為意大利麵就該攪拌42號混凝土……］
    ［謎人：樓主好像也是女生，那容易，成為被扣到生活不能自理的玩偶不就好了？捂臉笑）］
    越看到後麵越是離譜，符曉隻感覺臉上有一股烤了火一般的燥熱。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符曉低著頭嘟囔著，絲毫沒注意到先前對她保持冷淡態度的程瑾蓂已經端不住了。
    符曉想打字說明自己是認真在問問題，沒有開玩笑。
    然而下一秒手機就被一隻堪稱藝術品的手奪去了手機。
    “唉？”
    符曉疑惑的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離她不過幾厘米近的絕美麵容。
    裝作不在意的瞥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內容後，程瑾蓂把手機一扔，有些暗沉的眸子裏是充滿著欲念。
    “程姐姐，對不……”
    “唔……”
    詭化特征已經褪去的符曉其實沒有多少氣力了，隻能任由程瑾蓂施為。
    銀灰色的少女被程瑾蓂一隻手反剪住雙手，另一隻手不老實的伸進符曉的內襯裏。
    疲於應對程瑾蓂強勢的攻城掠地的符曉突然感覺胸口有一股觸電般的感覺。
    “啊……”
    符曉說不清楚那是什麽感覺，四周的空氣充斥著程瑾蓂的馨香，那些她並不反感的親密觸碰讓她生出一絲愉悅。
    程瑾蓂強勢的將符曉壓在窄小的沙發上，以至於符曉沒有任何逃避的空間。
    符曉不僅感受到自己快的離譜的心跳，同樣也感受到困住她的程姐姐全身上下的興奮。
    符曉第一次遇到了比汙染和囈語更令她理智崩潰的事情，好似她恨不得將自己的身體揉碎，然後和程姐姐相融。
    滿腦子隻有想把一切都獻給程姐姐的感覺讓她感到比殺戮更為原始和熾熱的興奮之感。
    良久，唇分……
    程瑾蓂眼中帶著大灰狼嚐到鮮肉般的滿足，淺藍色的眸子一刻也沒有離開身下喘著粗氣的符曉。
    少女的技術很是生澀，以至於有些呼吸不上來，通紅的俏臉和耳尖讓清冷的少女多了幾分墮入人間的煙火氣息。
    一份讓人抑製不住想要欺負她的心緒填滿了程瑾蓂的內心，讓她不老實的一隻手越發放肆。
    “程姐姐……別……”
    符曉雙頰的紅暈越發絕美，像是初春的桃花悄然綻放。
    那雙宛若寶石般美麗的淡紫色眼眸卻不再如往常般清冷澄澈，而是蒙上了一層迷離的薄霧。
    麵對符曉迷蒙的模樣，程瑾蓂忍不住又堵住了少女朱紅的唇瓣。
    “唔……”
    符曉的睫毛微微顫動，仿佛在抵抗著什麽，卻又不由自主地垂下，遮掩住眼底那抹難以言喻的愉悅。
    當意識模糊到頂峰的時候，兩位絕美的少女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符曉的胸口微微起伏，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指尖微微發顫。
    這些她從未有過的體驗讓她的神情中帶著一絲慌亂，手有些無力的想要阻止程瑾蓂不講理的行為，卻又夾雜著一種無法抗拒的沉溺。
    仿佛在某個瞬間，她終於觸碰到了內心深處的某種隱秘，既陌生又令人心悸。
    “憨包，你還說你不是戀愛腦！”
    “不是，壞女人把你的鹹豬手拿開！”
    塔維娜拉可以說是第一人稱視角的最大受害者，這種感覺不亞於親眼看著自家養的好好的白菜被隔壁的另一個大白菜給連根拔了。
    直到程瑾蓂好不容易才舍得放過符曉，符曉才意識到有塔維娜拉在她腦海裏麵嘯叫。
    “小塔，你別那麽激動……”
    “蛙趣，我還不該激動啊，換個地圖你以為那壞女人會那麽輕易放過你啊！”
    “不行，我要冷靜一下，心痛的很……”
    符曉：……
    符曉不走神還好，一走神又對上了程瑾蓂不滿的眼神。
    “曉曉，做這種事情都不專心，你讓姐姐反而有些不開心了。”
    符曉抿著唇不說話，理論上來說她應該控訴程瑾蓂的某些過分的行為，但是最終符曉不得不承認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我不知道曉曉你去覲見那大鐵塊有沒有想通，但是那些都不重要。”
    “我想……曉曉是不會再做出讓姐姐傷心的舉動的……”
    “對嗎？”
    那種被死死盯住的感覺又湧上心頭了，以前符曉不理解也不知道該怎麽做。
    而現在……
    雙手還沒有辦法自由行動，符曉隻能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像可愛的貓貓一般蹭了蹭程瑾蓂的臉頰。
    “程姐姐……”
    “我說過我沒有說謊……”
    “我喜歡你……”
    符曉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表達那些複雜的情感，但她自己可以表達她心裏最直接的話語。
    “我們都擁有很漫長很漫長的生命……”
    “我想用這些漫長的歲月去了解程姐姐的過往和未來……”
    “如果有一天……”
    “程姐姐不喜歡我了，再把我一腳踹開吧……”
    “我會自覺的離開，將自己埋葬在無人的角落……”
    “在此之前，我和程姐姐永遠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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