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撕開衣裳,被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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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王走向許靖姿。
    “許三姑娘,不必怕,按照本王說的做。”
    許靖姿心中幾經掙紮,最後點了點頭:“好。”
    蕭賀夜和許靖央那邊,已經將所有賓客都召集到跟前。
    今日除了平王沒來,基本上京城裏出身門閥權貴的人們都來了。
    賢妃的兩名侍女站在不遠處,看著那邊烏泱泱的人群。
    她們不由得壓低聲音——
    “沈姑娘怎麽還不回來?”
    “不清楚……方才她說要給許三姑娘送茶,叫我們不必跟著。”
    兩人又瞧了瞧許靖央那邊,蕭賀夜正要派人來催促開宴。
    侍女們想起出宮之前,賢妃曾交代,要配合沈明彩做事。
    雖然沈明彩現在還沒回來,但時機不等人。
    “你去梅林裏確認一下,若得手了,再來告訴我,速度要快。”其中一名侍女說。
    另外一人點頭,立即提裙快步離去。
    侍女匆匆進入梅林,走向靜謐的暖閣。
    暖閣門窗緊閉,她將耳朵貼在上頭,沒聽見什麽動靜。
    侍女悄悄推開一條門縫,隔著屏風,隱約看見床榻上,一名女子躺在男人的臂彎內。
    那範池的衣服散落一地,撕的到處都是。
    侍女心想果然得逞了,雖不知為什麽沈明彩沒回來,但她要盡快去報信才行。
    她關上門便急忙走了。
    片刻後,這侍女氣喘籲籲趕回來,向同夥遞了個眼色。
    侍女心中大定,知曉計劃成了,接下來引所有人去“捉奸”就是。
    侍女立刻朝蕭賀夜和許靖央走去,屈膝行禮。
    “王爺和諸位貴人恕罪,此刻恐怕還不能開席,許三姑娘方才更衣時汙了衣裙,至今未歸,奴婢們實在擔心。”
    許靖央立在蕭賀夜身側,聞言淡淡抬眸:“三妹應當是去更衣了,無妨,稍後自會回來。”
    另一名侍女忙說:“昭武王有所不知,今日梅宮人手不足,方才又有侍女在梅林附近瞧見可疑人影。”
    “許三姑娘獨自一人,奴婢們實在放心不下,不如請諸位貴客一同前去尋一尋,也好互相照應。”
    蕭賀夜麵色驟冷:“沈女官既負責今日宴席,早該料到人手不足,若真出了什麽岔子,也是她思慮不周。”
    “王爺教訓的是,”侍女連忙跪地請罪,“隻是眼下盡快找到許三姑娘才是。”
    許靖央目光掃過兩名侍女,鳳眸中掠過一絲冷意。
    她微微昂首,語氣平靜:“既然你們這般擔心,那就去看看吧,本王相信梅宮守衛森嚴,出不了什麽事。”
    冬日薄陽透過梅枝灑落,在她清麗的側臉上投下斑駁光影。
    她步履從容,率先朝前走去。
    蕭賀夜與她並肩而行。
    賓客們見狀,也紛紛跟上,一行人沿著青石小徑往梅林深處走去。
    紅梅映雪,暗香浮動。
    許靖央走在最前,狐裘的雪白風毛隨風輕揚,神情冷淡。
    兩名侍女交換了一個隱秘的眼神,快步引著眾人走向那間暖閣。
    越往深處,梅香愈發濃鬱。
    枝頭積雪被風拂落,簌簌如碎玉。
    遠處藏匿在暗處的辛夷見狀,立即閃身消失在屋簷上。
    她再次回到了暖閣內,範池和沈明彩還在昏迷中,辛夷拿出小針,刺入範池頭頂穴位。
    範池吃痛,整個人一抖,眼看著即將醒來,辛夷快速從窗子翻了出去。
    範池捂著後頸悠悠轉醒,隻覺得頭痛欲裂。
    他怎麽在這兒?
    對了,表妹讓他摸過來,趁機破壞許家三姑娘的清白,卻不知道誰給了他一下,他就暈過去了。
    這時,範池察覺到身邊有人,朝旁側看去。
    熟悉的麵容,昏迷著躺在身旁,衣裙領口微敞。
    這一看,他嚇得魂飛魄散!
    躺在身邊的居然不是許三姑娘,而是他的表妹沈明彩!
    範池連滾帶爬地跌下床榻,慌亂中瞥見自己一絲不掛,更為膽寒!
    難道他方才神誌不清時,竟對表妹下了手!?
    想到勇信侯夫人那張嚴厲的麵容,範池頓時冷汗涔涔。
    若是讓姨母知道他對沈明彩做了這等事,怕是真要剝了他的皮!
    他戰戰兢兢地抬眼,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凝在沈明彩身上。
    冬日薄陽透過窗欞,恰好映在她側躺的睡顏上。
    因著藥力未退,她雙頰泛著不正常的酡紅。
    平日裏總是盛氣淩人的眉眼此刻柔和下來,竟顯出幾分嬌媚。
    衣裳半掩著窈窕身段,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
    範池呼吸一滯。
    想起今日沈明彩對他的頤指氣使,明知他身染隱疾後那毫不掩飾的嫌惡眼神,一股邪火突然竄上心頭。
    “嗬!”他低笑一聲,眼中閃過報複的快意,“嫌棄我有病?現在你也幹淨不到哪裏去了!”
    橫豎都是得罪,與其得罪昭武王那個煞神,不如將錯就錯!
    畢竟沈明彩跟他承諾過,對許三姑娘要盡管折騰,一時半會不會有人找來。
    那還有什麽好怕的?盡管快活去!
    這個念頭一旦生出,便如野草般瘋長。
    範池舔了舔幹裂的嘴唇,眼中欲望漸濃。
    他猛地撲回榻上,粗魯地扯開沈明彩的衣領,對著那截白皙的脖頸狠狠啃咬下去。
    “嘶……”
    沈明彩被輕微的疼痛驚醒,迷迷糊糊中隻覺得有人在撕扯她的衣裳。
    她奮力掙紮,待看清身上之人竟是範池時,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範池!你瘋了!”她尖聲叫道,拚命推拒著他,“滾開!”
    範池卻像是著了魔,死死壓住她,故意喊錯名字道:“許三姑娘,你別亂叫,事已至此,你就從了我吧!”
    沈明彩又驚又怒:“你看清楚,我是沈明彩!”
    範池當然知道她是誰,存心要壞她清白,便死死地壓住她掙紮的胳膊。
    沈明彩焦急萬分,胡亂的揮手踢腿,指甲在範池臉上劃出了血痕。
    緊接著撕拉一聲響,沈明彩感到脖頸微涼。
    她的衣服居然完全被扯開了!
    “救命啊!救命!”沈明彩隻能放聲大叫。
    暖閣內一片混亂。
    許靖央和蕭賀夜他們帶著眾人剛走到暖閣附近。
    就聽見暖閣裏,傳來女子的尖叫聲,還伴隨著男人的獰笑。
    一種不可細思的床榻動靜緊接著傳來。
    在場之人都聽得清楚,當即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