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英叔授籙,秋生被鬼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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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殘陽如血,餘暉灑落在官道上,楊輝騎著一匹快馬,疾馳在歸家的途中。他的衣衫被風吹得獵獵作響,連日的奔波讓他略顯疲憊,但眼神中卻透著堅定與沉穩。為了能早日回到家中,他一路快馬加鞭,馬不停蹄,終於在日落時分,那熟悉的楊府輪廓映入眼簾。
    楊府朱門大開,府中的仆人早已遠遠瞧見他歸來的身影,紛紛快步上前迎接。楊輝翻身下馬,將韁繩遞給一旁的仆人,大步走進大堂。隻見父母正一臉焦急地在大堂中來回踱步,翹首以盼。
    “輝兒,你可算回來了!”楊母率先迎了上來,眼中滿是關切與擔憂,“這幾日在外,可曾遇到危險?”
    楊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安撫的微笑,輕輕搖了搖頭:“母親放心,孩兒一切安好。隻是在任家鎮經曆了一些波折。”
    楊父聞言,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憂慮:“說來聽聽。”
    楊輝便將在任家鎮與風水先生之間驚心動魄的爭鬥,從風水先生的陰險算計,到自己如何憑借智慧與勇氣應對,一五一十、毫無保留地講給父母聽。期間,楊父楊母時而緊張得握緊拳頭,時而長舒一口氣,臉上的神情隨著楊輝的講述不斷變化。
    楊父聽完,長歎一聲,感慨道:“世間竟有如此邪惡之人,幸好你平安歸來。”
    楊輝神色堅定,語氣鏗鏘有力:“父親,經過此番經曆,孩兒深知力量的重要性。日後定當更加努力修煉,不僅要保護家人,也要守護一方百姓。”
    自從聽聞係統之言,楊輝心中那塊沉甸甸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他一頭紮進修煉之中,滿心期待著英叔為他授籙的那一天。
    時光匆匆,如白駒過隙,轉眼間,授籙之日如期而至。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過樹葉的縫隙,在地麵上投射出一片片斑駁的光影。義莊周遭的空氣仿佛都被這莊重的氛圍所感染,彌漫著肅穆與神聖的氣息。天剛蒙蒙亮,楊輝便迫不及待地趕到了義莊。
    “英叔,我來啦!”楊輝一邊高聲呼喊,一邊滿心期待地小跑到英叔麵前,恭恭敬敬地站定。此刻的他,內心既興奮又緊張。興奮的是終於等到了這夢寐以求的一天,自己即將成為茅山正宗弟子;緊張的則是對授籙過程充滿了未知,不知道將會麵臨怎樣的考驗。
    英叔早已在院子裏等候多時,他身著一襲道袍,仙風道骨。見楊輝來了,微微點頭,神色嚴肅地說道:“楊輝,今日授籙絕非小事,你務必打起十二分精神。授籙之後,你便是茅山正宗弟子,切記,萬不可行不義之事。”
    楊輝立刻挺直腰杆,胸脯一挺,重重地點頭,眼神堅定無比:“英叔,您放心!您的話我一定銘記在心,我楊輝絕對不會走上歪路。”說罷,還認真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暗暗發誓,定不辜負英叔的期望。
    緊接著,授籙儀式正式開始。英叔微微閉目,口中念念有詞,語速極快,仿若炒豆子一般,那咒語的韻律仿佛帶著一種神秘的力量,在空氣中回蕩。隻見他雙手緩緩抬起,動作優雅而莊重地舞動著,一道道符咒在他手中翩然飛舞,好似一群靈動的蝴蝶,又似蘊含著天地間的神秘力量。陽光灑落在符咒上,為其鍍上了一層神秘的光暈,整個場景如夢如幻。
    就在這時,楊輝突然感覺到一股神秘力量如潮水般向自己湧來,開始探察自己的身體。刹那間,他心裏緊張到了極點,心髒劇烈跳動,仿佛隨時都會從嗓子眼蹦出來。他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暗自思忖:這股力量究竟是什麽?會不會有危險呢?但一想到英叔就在身旁,心裏又稍稍安定了些。
    “英叔,我心裏好慌啊。”楊輝略帶不安地問道,聲音都微微發顫。
    英叔緩緩睜開眼睛,神色淡定,目光中透著安撫與信任:“莫慌,這是正常現象。隻要你心術端正,便不會有事。”
    楊輝聽後,趕忙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微微咬著嘴唇,雙手緊緊握拳,竭力克製著內心的緊張。他在心裏不斷給自己打氣:別怕,一定要穩住,這是難得的機會,一定要牢牢把握。
    那股力量在他身上來回探察了好一陣,像是在仔細審視他的靈魂與心性,沒發現任何異樣,才緩緩退去。就這樣,授籙儀式順利完成。
    楊輝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恭恭敬敬地向英叔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欣喜地說:“英叔,以後我一定好好跟您學本事。”
    英叔滿意地笑了笑,伸手輕輕拍了拍楊輝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好,好好努力,茅山的未來就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天邊的晚霞漸漸褪去,暮色籠罩大地,義莊在朦朧的光線中愈發顯得靜謐而神秘。就在這時,秋生腳步虛浮地踏入義莊的大門。他頭發淩亂,像一蓬枯草,眼眶深陷,眼神中透著疲憊與迷離,滿臉的疲憊仿佛一層沉重的陰霾,怎麽也驅散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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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才正在院子裏忙碌,一抬頭瞧見秋生這副模樣,趕忙迎了上去,略帶埋怨地說道:“秋生,你怎麽這會兒才來啊?楊輝師弟的授籙儀式都結束好一會兒了。”文才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打量著秋生,眼中滿是疑惑。他心裏暗自嘀咕,秋生平時雖然偶爾迷糊,但也不至於這麽重要的事都能錯過。
    秋生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尷尬,趕忙解釋道:“實在對不住啊,楊輝師弟。唉,昨天夜裏突然下起了暴雨,雨勢特別大,我根本沒法回姑媽家,隻好在郊外那間破屋裏將就了一晚。誰知道睡得太沉,一覺醒來就錯過了授籙儀式,真是太不應該了。”秋生說著,還抬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臉懊惱的樣子,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真誠一些。
    “昨天沒下雨啊!”文才停下手中的動作,滿臉狐疑地看著秋生,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他心裏暗自嘀咕,這秋生平日裏雖說偶爾會犯些迷糊,但也不至於睜眼說瞎話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仔細地觀察著秋生的表情,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一絲破綻。
    就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英叔沉著臉從屋內走了出來。英叔在茅山修行多年,對陰陽之事極為敏感,經驗豐富。他一眼就瞧見了站在院子裏的秋生,他的目光在秋生身上隻停留了一瞬,臉色便更加陰沉了。英叔心中暗自歎氣,這秋生平日裏就愛惹些麻煩,這次看來又要費一番周折了。他心裏清楚,秋生這副陽氣虧損的模樣,分明是遭遇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再結合秋生剛才那漏洞百出的借口,英叔心裏已然明白,這小子昨天夜裏肯定是有了一場豔遇,而且大概率是和女鬼的豔遇。
    秋生則睡眼朦朧的進了屋裏,躺在睡椅上一下就睡了過去,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仿佛還沉浸在昨晚的夢境之中。英叔看著這個徒弟,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滿是擔憂。楊輝看著秋生和電影裏一樣還是被女鬼小玉給纏上了,也是站著搖了搖頭,心中感慨命運的奇妙。
    就在這時,秋生突然開始說起了夢話:“小玉,別離開我……”
    英叔聽到這話,臉色愈發難看,他衝著文才和楊輝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把秋生弄醒。他的眼神中透著嚴厲與焦急,仿佛在說,這件事必須盡快解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楊輝和文才走上前去,輕輕推了推秋生。秋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眾人圍著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絲迷茫,仿佛還沒從剛才的夢境中完全走出來。
    “英叔,這……這是怎麽了?”秋生有些慌張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看著英叔嚴肅的表情,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英叔冷哼一聲:“你自己做的好事,還問我?說吧,是不是又碰上女鬼了?”英叔的聲音冰冷而嚴厲,仿佛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秋生的內心。
    秋生低下頭,支支吾吾地說:“英叔,我……我也不想的,是那女鬼太迷人了。”他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越來越低,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英叔氣得直跺腳:“你這小子,就知道貪戀女色,那女鬼能有什麽好心?這次不把她收拾了,以後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麻煩。”英叔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無奈,他對秋生的不爭氣感到十分痛心。
    楊輝在一旁說道:“秋生師兄,你可得長點心啊,女鬼都是迷惑人的。”楊輝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切,他希望秋生能夠吸取這次的教訓。
    秋生一臉懊悔:“我知道錯了,英叔,這次您一定要幫幫我。”秋生的眼中滿是哀求,他深知自己這次闖了大禍,隻能依靠英叔來解決。
    英叔無奈地歎了口氣:“罷了,今晚我們就準備準備,把那女鬼收了。”英叔的語氣中透著堅定,他決定要為秋生解決這個麻煩,讓他回歸正道。
    夜幕降臨,月光如水,灑在義莊的院子裏。英叔帶著楊輝、文才和秋生在院子裏擺好了法壇。法壇上擺滿了各種法器,燭光搖曳,映照著眾人嚴肅的臉龐。
    英叔手持桃木劍,口中念念有詞,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與天地對話。楊輝和文才則在一旁緊張地看著,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專注與警惕,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情況。
    秋生心裏忐忑不安,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生怕那女鬼突然出現,又害怕自己會再次陷入她的迷惑之中。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吹得法壇上的燭火劇烈搖曳。女鬼小玉現身了,她身著一襲白衣,麵容嬌美,卻透著一股陰森之氣。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與憤怒,仿佛要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吞噬。
    “你們竟敢壞我的好事!”小玉怒喝道,她的聲音尖銳而淒厲,仿佛夜梟的啼叫,在夜空中回蕩。
    英叔大聲說道:“女鬼,休要放肆,今日定要讓你魂飛魄散。”英叔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他毫不畏懼地直視著小玉的眼睛,手中的桃木劍微微顫動,仿佛在積蓄著力量。一場激烈的正邪之戰,即將在這月光下的義莊展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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