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老醫師來了，一杯蜂蜜，一杯麻油，婦人緊緊閉著眼全部灌下去。
    兩個嬤嬤給人推拿，婦人咬牙切齒忍著痛。
    毫無反應。
    康老醫師還是那個建議，剪開口子，但風險很大。
    “夫人五髒動力不足，體內腸胃推拿力弱，剛開始還好，現在運動，喝水，喝油都無濟於事，外力呢，如何？”
    秦修遠板著臉，“太痛了，她受不了。”
    一動，人臉上那點血色就疼沒了，疼得要以頭撞牆！
    “還有一種法子。”
    曾在宮廷裏伺候過貴人的嬤嬤找到秦修遠，給秦修遠打開半扇新世界的大門。
    夜裏，他當著婦人的臉拿出來，還有油來，望舒臉都綠了。
    人還以為望舒不認識，從頭到尾好好解釋，“……這樣注油注水靜置一夜後，能一點點溶解……”
    望舒看著整套極度完整循序漸進的溶解套裝，猛得閉眼捂住耳朵，老天爺，我和你拚了！拚了！拚了！
    給她送到古代來，沒有抽馬桶，忍了，還讓她拉屎都拉不出！
    自是要用的。婦人的臉色越來越差，胃口不好，整天喝水喝油，轉過頭就吐，好不容易吃點東西下去，根本排不出來，這樣下去人命關天。
    什麽法子，隻要聽著可行，合理，秦修遠都執意要人試。
    “小三小四還這麽小，你還這麽美，身上樣樣都美，對不對……”
    嗬嗬！身上全是屎！
    第一晚，望舒清醒地感受到人的動作，羞憤欲死，“我自己來。”
    “噓。”秦修遠輕手輕腳處理著，語調不變，“小仙女都在我麵前生四個娃娃了~~”
    說得平日裏自詡小仙女和大小姐的望舒欲哭無淚，原本以為那已經是生理沒法控製的最難堪時刻了，誰能想到，有一天還淪落到讓男人給自己摳大便！
    還不止一次，不止一天……
    有效果，跟愚公移山一樣。
    愚公移山，老公移粑粑。
    白天還要正常做人，這天韓霸天和王千戶上門議事，韓霸天盯著望舒的肚子看，明明望舒自認為穿得很寬鬆了，原本就是被拉來陪客的，這一看，直接把人看跑了。
    客廳。秦修遠咳嗽一聲，韓霸天連忙道歉，眼裏帶喜，“大將軍有喜……”
    秦修遠擺手打斷，“是病。”
    話就噎在半路。“無……無礙吧？”
    “冬天就快到了，你倆在南地已久，駐守散關城，肯定有困難，務必要同心協力。”
    王千戶韓霸天：“是！大將軍！”
    “請大將軍放心，我們這一個多月兩個月沒偷懶，都學著呢！”
    秦修遠點點頭，“我年內可能無法出長安，李信和阿史那在函穀關，你倆在散關城，各司其職。前線所需，後勤會全力保障。”
    年內無法出長安，那就是家事。
    兩人並行往外走，韓霸天這下真是有點怕，“秦弟他媳婦不會得了什麽不治之症吧！”
    王千戶並不關心此事，“後勤不拖不延不減就行。”
    “他媳婦有事，後勤還能不拖不延不減？”
    韓霸天覺得這人真冷血，無趣！怪不得能一到長安就把親生兒子直接丟軍營裏，不到半個月喪了命，居然半滴眼淚沒掉！
    真是一次次讓人大開眼界！
    十月，天氣轉涼，有霧。早上蒙蒙亮的微光裏，後院的泳池裏一前一後翻起水花。
    兩條飛魚，一大一小，一長一短。
    第一萬次蹲坑失敗的望舒裹著披肩過來看兒子，“雲驍，好了。”
    就這麽沉迷，大的這樣，小的也這樣。
    “娘親，我再遊會，一會會。”
    “轟”一聲，秦修遠從泳池裏衝頭而出，看著望舒笑笑，三兩下上了岸，望舒遞過毛巾，一身腱子肉，從頭到腳，完美至極。
    白了點。若是膚色黝黑一點，更有男人味。
    “雲驍，半個時辰了，快去吃朝飯。”
    老子上了岸，兒子也不敢拖遝，蹬蹬蹬輕巧靠過來，滿頭水氣，坐在望舒腳邊。
    真是祖宗！望舒撈起毛巾給他披好，同時給他擦小卷毛，“大寶，天氣冷了，明年再遊。”
    “娘親，水裏不冷。”
    “出水冷，你要病了，傳給妹妹，再傳給小三小四……”
    穿好衣裳的秦修遠過來快快把兒子擦一擦水，將人抱起來往院子走，雲驍快樂得咯咯笑，望舒很是慢吞吞跟在後麵。
    “你明年再遊。娘親身體不舒服，聽話。”
    吃完朝飯，池子的水已經放掉了。
    飯後回到房間，望舒木著臉被男人拉進裏間，望舒嫌髒，自己從來不碰，秦修遠處理完一小部分不太頑固的宿便。
    這一個月，望舒的肚子沒有變化，胃口大了那麽一點。
    望舒躺回搖椅上，重新洗漱後的男人裹著條毛巾出來……體會到這個用處真讓人心如死灰。
    大手揉著人小鼓硬得響咚咚的肚子，望舒把手搭在他的手掌上，想阻止，又沒阻止。
    原本有些皺巴的肚皮又白又有光澤。
    秦修遠喂人喝水。望舒不想喝，事前喝水，待會準崩潰。
    男人以嘴哺過來，“乖乖，什麽反應我都喜歡。”
    許久，望舒翻過身去，男人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了背上。
    門外。
    小青穩穩守著門。如今不咬帕子，是哭是笑是痛是快樂，聲音稍大點，房裏當值的丫鬟聽得清清楚楚。
    將軍在家裏，這樣的事大夥習以為常。夫人這兩個月，挺不容易的，路快走不動了。
    一個時辰後。
    望舒從裏間抱出來，男人對過程和效果雙滿意，“不錯不錯。再去城外跑跑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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