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何雨柱有些驚訝，“你怎麽在這裏？”
    許大茂走近了一步，眼中充滿了關切。“我這不剛好路過嗎？你怎麽站在這裏發呆？買東西也沒帶個朋友，咋能讓你一個人這麽心不在焉？”他隨意地笑了笑，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在意的玩笑。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拿起手中的袋子，突然感覺有些羞愧。“沒事，我就隻是買個肥皂而已。”他說話的語氣有些倉促，似乎不太想讓許大茂看出他的不安。
    許大茂顯然沒有被他說服，他抬起手看了看手中的袋子，又上下打量了何雨柱幾眼，“看你這模樣，好像心裏有事。是不是碰到什麽難辦的事了？”
    何雨柱的心髒跳得有些劇烈，他沒想到許大茂竟然能看出他的異樣。於是，他有些勉強地笑了笑，“沒有什麽，就是想買點東西，順便出來走走。”
    許大茂並沒有完全相信他，但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既然沒什麽事，那就跟我一起喝兩杯吧，放鬆一下心情，今天的你看起來確實不太對勁。”
    何雨柱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許大茂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去酒吧那邊，我請你。”
    兩人並排走向那家酒吧，何雨柱的心情依然複雜，腦中充滿了糾結的念頭。他並不是真的想去喝酒，也不是真的想要和許大茂在這裏浪費時間，他更多的是想要借著這短暫的間隙，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酒吧裏的氛圍恰好能夠讓他暫時忘記那些複雜的局麵，至少在一時之間，能夠讓他不再深陷於那些讓人窒息的交易和選擇之中。
    酒吧裏依舊是那種略顯嘈雜的氛圍，幾個人圍坐在角落裏，聊著不痛不癢的話題，空氣中彌漫著煙草和酒精的味道。何雨柱跟著許大茂坐下，兩人都點了酒。
    “你到底在想什麽？”許大茂見何雨柱幾乎沒有喝酒，目光遠遠地望著窗外，不禁開口問道，“看你這副模樣，分明是心事重重。”
    何雨柱勉強笑了笑，拿起酒杯輕輕搖晃，“沒事，就是有點事情煩，突然有些不太能接受的事情。”
    許大茂看了看他，似乎在等著他說下去。何雨柱感受到許大茂那種等待的眼神，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他很想和許大茂說說自己心裏的感受，告訴他那些關於黃鑫和易中海的事情，甚至告訴他自己是否真的應該接下他們的提議。但他又不想把這些事情輕易地講出來。
    “我知道，你不是個輕易被打倒的人。”許大茂的話語不緊不慢，但卻透著一股堅定，“你一向都是個挺有主見的人，有什麽事，早晚都能解決。”
    何雨柱抬起頭，看到許大茂眼中那份真誠，他的心突然鬆動了一些。許大茂可能並不了解事情的全部，但他看得出來，自己不是真的毫無選擇。也許他可以停下來，想清楚這些複雜的局麵，仔細考慮之後再做決定。
    “我知道。”何雨柱低聲說道，語氣中的疲憊顯露無疑。他沒有再說更多的話，而是靜靜地喝下了手中的酒。酒精的溫暖讓他感到一絲釋然，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沉重都得到了暫時的緩解。
    一切的轉折，發生在一個普通的清晨。何雨柱正準備出門去工地，許大茂突如其來地找上門來。他穿著一身沒有什麽特別之處的衣服，站在門口時顯得有些局促不安，眼神不時地瞄向四周。何雨柱對於他的出現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沒有多問，隻是皺了皺眉頭：“找我什麽事？”
    許大茂一時有些吞吞吐吐，似乎不太好意思開口，但在何雨柱不耐煩的目光下，他終於鼓起勇氣，說：“雨柱，咱們……咱們去軋鋼廠看看吧。”
    何雨柱有些愣住了，幾乎無法理解許大茂的意思。軋鋼廠？這和許大茂的性格似乎毫無關係。他思索了一下，嘴角不禁揚起一抹冷笑：“你去軋鋼廠幹什麽？你能幹得了什麽？”
    許大茂無言以對，沉默了片刻後，他突然語氣變得嚴肅：“我聽說最近軋鋼廠那邊有個機會，我想著……咱們聯手，或許能賺點錢。”
    何雨柱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慮。他不信許大茂有這個本事，但又不忍心直接拒絕。畢竟，這事牽扯到的是一筆不小的收益。許大茂並不是沒有點辦法，隻不過他一直是個嘴皮子能把天說漏的家夥，但行動上總是差強人意。
    “你想去軋鋼廠做什麽？”何雨柱皺眉，試圖從許大茂含糊其辭的話中理清楚一些線索。
    許大茂吞吞吐吐了好一陣，最後終於開口：“你知道嗎，最近軋鋼廠那邊的需求大增，廠裏急缺一批勞動力。而且，他們最近要改建，正準備擴大生產。我聽說那邊每個月的工資，比我們工地高出一大截。”
    何雨柱挑了挑眉毛，這個消息倒是有些吸引力。廠裏一直有擴建計劃，但這些事情通常都是上層的決定，不太可能讓普通人插手進去。何雨柱忍不住心裏盤算：如果真有機會，他倒不介意去試一試。
    “你什麽意思？你想和我一起去？”何雨柱淡淡地問。
    許大茂見何雨柱沒有直接拒絕，頓時顯得有些激動：“是的，咱們可以一起去找廠裏的人，爭取一個穩定的崗位。而且，我打聽到最近那個軋鋼廠招工，跟普通工人不同，還是有些門路的。我們可以先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點門道。”
    何雨柱沉默了一會兒，想了想，最後點了點頭：“行，就去看看。”
    四合院裏的人並不知道，何雨柱和許大茂這對平時鮮少交情的鄰居，竟然要一起去軋鋼廠。大家隻是聽到了一些模糊的傳言，院子裏也有不少人悄悄議論這件事，有人說許大茂是在搞什麽陰謀，也有人覺得何雨柱這麽聰明，肯定不會被許大茂牽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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