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純粹至極的裝逼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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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都,豪門林立。
    說誇張點,一顆手榴彈砸下去,說不定就會紮死一個處級幹部,,
    是以,外來者來此,無論是從商還是述職,乃至調任的人都是小心翼翼,唯恐惹到了什麽不該惹的人。
    九成九的人莫過如是。
    有道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司徒家。
    自從那件事情結束之後,司徒望月十分老實的呆在自己的書房裏,在外人看來,司徒望月就像是感覺外麵都是秦淵一樣。
    但很顯然,哪怕是坐在輪椅上都可以指點江山的人,是不可能將自己的全部心思放在恐懼某個人這樣浪費時間的地方。
    “大少爺!”外麵有人敲了敲門,輕聲呼喊道。
    “進來!”
    管家站在了司徒望月的身邊,俯下身子,輕聲呢喃。
    司徒望月眼睛裏的焦距緩緩的聚集,眯著眼睛,“秦淵來帝都了?”
    管家點了點頭。
    “大少爺,這個秦淵,數次和您作對,不僅僅是鍾離先生,都折損在這個小子的手上,既然他現在來到了我們的地盤,我們要不要?”
    司徒望月扭頭看著大拇指頭微微劃過咽喉的管家。
    “老管家,你覺得秦淵會想不到嗎?”
    老人頓時猶豫了幾分。
    一個可以從一次次的暗殺陷阱之中活下來的人,真的會想不到這些嗎?
    司徒望月淡淡道,“眾人都說我身為司徒家的大少爺,被秦淵重傷,變成現在這樣的殘廢,說我丟了司徒家的臉。
    但真的是司徒家太弱嗎?”
    強如秦淵,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熱武器可以摧毀所有碳基生物,秦淵也不例外。
    何況那時的秦淵,用江湖上的戰力級別劃分來算,才剛剛踏入第一階梯。
    無論是強敵環伺,還是熱武器在側,秦淵都絕無生還的可能。
    可就在這時,那一個個哪怕是大會都未必會出麵的老人一個個走了出來。
    所有的危機和殺招都淪為了笑話。
    那一次事件,所有人看秦淵都是自尋死路,十死無生。
    秦淵也是這樣做的,幾乎是拿命在拚。
    一個不要命的第一階梯,哪怕是第一階梯頂峰的強者都不敢迎其鋒芒。
    可那件事情之後,很多人才意識到。
    秦淵很清楚自己的底牌在哪裏,,
    哪怕這張底牌隻能用這一次,哪怕這一次的底牌沒有用在自己的身上,但他無所顧忌。
    也正是這一張底牌,讓當時損失慘重的幾大家族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吞。
    師出有名這四個字,在這個時候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
    如果他們真的不肯退讓,一定要殺秦淵,那麽後果沒人可以承受。
    無論是功勳軍人還是功勳軍人的軍屬,都是一般人不能觸碰的人。
    在這些老人的麵前,他們這些依仗著祖上蔭庇的家族,就是一般人。
    因為他們自己,就是別人的蔭蔽。
    如果秦淵能想到這一切,這樣的人便不能輕易招惹。
    但如果秦淵沒有想到這一切,全憑一腔熱血。
    這樣的人,更不能輕易招惹了。
    有瘋,他是真敢發呀!
    是以,這幾次,無論是假借武家之名行刺殺之事,還是配合王文軒刺殺秦淵,如此種種,哪怕是秦淵知道是他做的,也隻會配合。
    這就是彼此想要的效果。
    “約束你的人,老老實實的。”
    老管家有些猶豫,他顯然已經領會到司徒望月的意思了,“大少爺,今日不少帝都二代聚眾廝混,其中就有我司徒家的旁支還有三代的幾個年輕人,我們要不要?”
    司徒望月倏地閉上了眼睛,“我那個二弟呢?”
    “二少爺自從從臨海回來之後,一直將自己關在自己的房間裏,除了打遊戲就是打遊戲,其他的什麽都不做,,”
    這些事情,司徒望月當然知道,“看來我這個二弟,真的是嚇住了,,”
    “那幾個旁支不用去管。
    帝都是什麽地方?
    哪怕沒有惹到秦淵,倒黴也是遲早的事情,,
    廢物到哪都是廢物,趁早清理了也不是什麽壞事,免得未來給我司徒家惹下天大的麻煩,,”
    “明白了。”
    “林正陽最近都在做些什麽?”司徒望月的五根手指交替著敲擊輪椅扶手,問。
    “最近他有點活躍,聽說要有大動作了,,
    但你也知道,林正陽這人本來就是桀驁不馴,最近得了某位大人物支持,更是愈發的囂張,我擔心,遲早會出亂子,,我怕到時候牽扯到我們,,”
    司徒望月嘴角微微上揚,“亂點好,亂點好,,
    林正陽既然想死了,我們怎麽能不順遂推舟呢,,”
    “有一句話叫做,欲使其亡,先使其狂,,”
    ,,
    帝都某處的酒吧。
    晚上的這裏對於年輕人來說,就是肆意發泄壓力和荷爾蒙的地方。
    其中的迷亂自不必說。
    今天晚上,就更加的不平靜了。
    哪怕是這間酒吧的幕後老板都嚴陣以待,唯恐招惹了這群能量加起來,能量足以輕易摧毀他這間酒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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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呢?酒呢?”
    舞池裏,酒吧的駐站舞娘汗流浹背的順著鋼管順勢起舞。
    她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這些帝都豪門主家三代乃至旁支二代的目光,就像是一把把手術刀一樣,要把她剖開。
    “來了來了,,”
    “司徒老弟,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極品舞娘?
    這帝都的娘們好像也沒什麽兩樣吧?
    也沒多二兩肉吧?”一個打著耳釘,梳著黃毛的年輕人拉過了一個看上去年紀比他稍稍大些的男人,臉色赤紅,渾不在意道。
    一隻手已經是悄悄的探上了,想要抓住女郎柔嫩白皙的腳踝。
    一旦被抓住了,這將舞池圍了個水泄不通,宛若食人魚一般的人潮之中,饒使女郎經曆豐富,也難以想象會發生什麽難以想象的事情。
    這是有前車之鑒的。
    那個女孩的下場淒慘無比。
    女郎急忙躲了一下,嬌軀顫抖,她求助似的看向老板。
    站在上麵的老板在身前放下了一遝錢,微微張了張嘴。
    意思相當明顯了。
    不想死,就繼續!!
    女郎緊咬著紅唇,隻能忍受。
    無論是下麵的這些二代三代世家弟子,還是老板,她都是招惹不起的。
    是以出現了一個非常詭異,但也讓人歎了口氣的場麵。
    女郎一邊圍繞著鋼管,搔首弄姿,眼淚一邊從眼角滑落。
    她隻不過是附近的舞蹈係學生,來賺取外快的。
    以往的時候,酒吧的老板還維持著酒吧的秩序,也沒人敢輕易的動她們,但現在,,
    “你特麽的,敢躲?”
    一個紫毛少年頓時怒了,“你今天晚上死定了,就在這裏,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才是女人真正的樂趣,,”
    他作勢就要衝上舞池,強行將女郎拉下來。
    女郎身上的那點衣服,隨便一扯就撕爛了,剩下的,會發生些什麽,還用想嗎?
    “王少,王少,我剛剛收到消息,幾年前的瘟神回來了,現在恐怕已經在帝都了,,”
    “瘟神?
    這裏是哪?
    我們是誰?
    別說是瘟神,就算是正神又如何?”
    “老板莫不是說的幾年前殺穿了帝都,殺死了好幾位前途似錦的帝都大少,哪怕是司徒望月都因此殘廢至今的那個瘟神‘秦淵’?”
    這一句話一出,在場的有些人冷靜了下來。
    這些人大多數雖然在各自的家族不受寵,但也是自小生長在帝都的。
    “秦淵?就是那個被你們談虎色變的那個家夥?”被稱為王少的紫發少年渾不在意,一躍就跳上了舞池,朝著舞娘撲了過去。
    "秦淵在這裏嗎?在這裏嗎?我現在就在這裏把這個女人給辦了,你要是在這裏就給我出來,不過是一隻老鼠罷了,還什麽瘟神?屁!!"
    “你是找我嗎?”一個聲音一躍而起,站在了舞池邊緣,他一把抓住了倉皇的舞娘,站在紫毛少年的麵前。
    舞池的鐳射燈光全都聚焦在了來人的身上。
    一時間,場下很多人都瞪大了眼睛,不說話了。
    “秦,秦,,”
    “你就是秦淵?”紫毛少年看著眼前這個看似其貌不揚的青年,一隻手放在腰間,一把銀色的東西落入手中,,
    “瘟神?那就讓我看看,瘟神能不能擋子彈!!”
    沒錯,那是一把銀色的手槍。
    從小生活在帝都的世家子弟鴉雀無聲,悄悄的退了出去。
    從帝都之外的旁支以及外出鍍金回來的世家弟子甚囂塵上。
    “原來這就是帝都,被這麽一個其貌不揚的家夥嚇死了,,”
    冰冷的槍口頂在秦淵腦門上,他的身邊還有嚇得瑟瑟發抖的年輕舞娘,,
    整個酒吧內,除了世家弟子的叫囂開槍的聲音,沒有其他的雜聲。
    秦淵嘴角微微上揚,聲音不大,但仿佛蘊含著奇特的魔力,壓過了所有的聲音。
    “槍不錯,但是人不行!”
    震耳欲聾的槍聲回蕩。
    酒吧安靜了,徹底安靜了。
    旋即就聽到了一個歇斯底裏,夾雜著恐懼的聲音一邊呼喊一邊退。
    “你,你想幹什麽?
    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
    我是王家之人,你如果敢殺我,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滴答的鮮血伴隨著紫發少年的退後形成了一條線,劇烈的痛苦衝散了酒精的麻醉,生死的壓力讓他總算是恢複了一些理智。
    上一秒還在紫發少年手上的銀色手槍不知道什麽時候被秦淵抓在了手上。
    同一把槍,在不同的人的手上,是不一樣的。
    紫發少年一看就沒摸過太長時間的槍。
    就像秦淵剛剛說的,槍不錯,但人不行。
    槍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單純的裝飾品,裝逼用的,能不打在自己的腳麵上已經是槍法了得了。
    但現在這把槍被秦淵拿在手上,黑洞洞的槍口隨時都可能噴射出灼熱的子彈,將其擊殺當場。
    忽然,一股尿騷味在混亂之中彌漫開來。
    是紫發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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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淵笑了,兩隻手,須臾之間,將價值不菲的銀色手槍拆成了零件,散落一地。
    “所謂帝都世家,不過都是一個個豬圈,養了這麽多的酒囊飯袋,,
    真是活著浪費資源,死了浪費土地,,”
    “秦上校,你這話可是一棍子打死了一船人,,”一個渾厚沉悶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一個中年人站在人群之後,端著酒杯,無奈的看著秦淵。
    紫發少年看著地上散落一地的零件,剛剛占領高地的理智又被酒精搶回了陣地。
    “都看著做什麽?這個蠢貨已經沒槍了,一起上,打死他!!”
    嘩
    一記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紫發少年的臉上,直接給他抽懵了。
    “我覺得我確實該收回剛剛的話,王家怎麽就出了你這樣一個愚蠢至極的三代,,”
    紫發少年要瘋了。
    怎麽來一個就能打他,來一個就能打他?
    我可是王家弟子!!
    “你特麽,你又是誰?”紫發少年一邊捂著自己的腿,一邊怒罵出聲。
    捂著腿是因為怒氣值爆表了,血壓也爆表了,,
    “陳大秘,好久不見!”秦淵望著陳聰,嗬嗬笑道。
    如果說帝都之外提起陳大秘這個名字,很多人都以為是某個大官的秘書,無法具體到某個人。
    但在帝都,能夠被稱之為陳大秘的人,隻有一個!!
    剛剛還甚囂塵上的這些二世祖們,一種莫名的涼意從尾椎骨直上天靈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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