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更新為什麽火，因為他說三百的口紅，多便宜啊，隨便買。
    “原來女生是因為這樣才喜歡林更新的啊。”
    “對啊，不然呢？”山衍洗完澡後依舊是用完潔麵把妝洗掉之後又上了一層新的妝，用的是拚多多買的便宜嘍嗖的彩妝。
    常修一臉擔憂，“寶寶，要不我們還是買些貴點的吧，你的橘朵氣墊就不錯啊，你不要替我省錢。”
    “不會啊，你要相信我的福德力，不要相信科學，科學都是騙人的。”
    常修一臉無奈：“我又科學外道了。你說得對，有福德的人，有毒的東西到她這裏也變成沒有毒的，何況化妝品保質期那麽長呢。”
    “寶寶，你真就非得喜歡用便宜嘍搜的小彩妝嗎？我們可以用大彩妝啊，合算起來一次才幾毛錢？”
    “幾毛錢還少啊！”山衍來自一分錢可以買一隻鉛筆都不止的時代。
    她的錢都是從50年代鄉土文學殺出來的，那真真都是血汗錢。
    “不行，我得認真把我白嫖來的唇釉用完。”
    常修認真地說：“你那不叫白嫖，你那叫境隨心轉，你都說了，你們這些不虛榮的姑娘是很難得的，你又沒有虛假評論，你一開始用真的感覺嘴唇火辣辣的對吧，是後來適應了才不會。”
    “是的。當時真的感覺嘴唇火辣辣的疼。”
    “那是因為現在唇釉的技術都提升了，普遍都有好質量。”
    常修舉手投降，山衍雙手抱住他：“我們不要為這個事情吵架了好不好？”
    “我不想我的老婆用便宜的東西，我希望你也能像別人那樣大方買自己喜歡的東西，不用看價格。”
    常修紅著眼眶，“是不是我太沒用了，所以治不好你的病。”
    山衍抱著他說：“對不起，你不喜歡那我不能不買了。”
    “我不希望你是因為討好我，所以才不買，你明白嗎？”
    山衍左右為難，“可是我真的喜歡，這個和病沒有關係吧？”
    “是不是有人說你不配用好東西，你不用擔心，誰欺負你，你告訴我？”
    “就是外邊有瘋子這麽說我，不是我們家的，是潮陽意東精神病院的瘋子，張美雲他們說愛化妝的女人不正經？天天跟個神經病似的。”
    常修紅了眼：“我就知道是她這個精神病。”
    常修心疼地抱緊了山衍：“寶寶，我們喜歡什麽就買什麽，我給你買，都是我的錯。”
    “就是我也覺得她是個瘋子，不化妝把自己搞得慘兮兮有什麽好驕傲的。”
    “還說這是修行。”
    “你別聽她聽她任何一句話，不要和她說話，不要搭理她。她有精神分裂症，不是正常人。”
    常修拉起她的手，心疼地摩挲她提到這些精神分裂症就會變冷的手：“你看到的那個黑色的不是密嚴刹土，那是黑暗地獄。你是在地獄閉關修煉，他們是真的在被關在地獄了。”
    “你一定不想再接觸他們的，對不對。”
    山衍點點頭，“當然啦，誰願意和精神分裂症患者接觸，我要不是心理學上到精神分析課，有這個博士後論文要交，我才不會有這一世的研討課題。”
    “師弟，你終於清醒了。我們工作完了，就是來放鬆的，你喜歡買化妝品，我給你買，把家裏堆成快遞站也沒有關係。我不會像ai常修一樣動手打你的。他那是以為革命尚未成功呢。”
    “這次我們來就是來治愈自己的創傷後遺症的。心理學名叫cptsd，我們要勇敢穿越這些心理障礙！”
    “好啊，你剛才說看到一個化妝品給我20元買，我不買的話，都給我存下來是真的嗎？”
    山衍笑著問。
    “當然是真的啊！”常修抱著山衍，看她小時候：“你小時候真是調皮啊，在牆上拿著口紅亂畫，那是你奶奶給你媽媽買的。他們兩個好著呢。”
    “你寫的小說真是把這個世道描繪得入木三分，你說得對，這世界那麽不幸福，就是精神分裂症的人太多。院牆外才是布滿了精神病。”
    “嗯，對精神分裂症隻能遠離，他們對我們來說就是深淵，沒必要凝視深淵，現在知道為什麽叫做淵歌了吧？來到地球這個深淵的人回去極樂世界都得接受心理治療。”
    山衍點點頭，“是啊，所以咱們還是先療愈好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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