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敗退國軍被自己人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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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司令,救命啊!”
    電話接通的瞬間,團長的聲音帶著哭腔,背景音裏混雜著爆炸聲和士兵的慘叫,每一聲都像是重錘敲擊在人心上。
    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你們不聽命令,私自對小鬼子動手,如今還敢給我打電話求援,真是好大的膽子!”
    總司令的聲音冷得像冰窖,話筒裏傳來打火機清脆的開合聲,仿佛在宣告他們的命運已被點燃。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完全不顧電話那頭士兵們的生死。
    團長聞言,臉上驚恐的神色更濃了。
    冷汗順著脊梁骨往下淌,他死死攥著聽筒,指節發白。
    “總司令,您聽我解釋!是旅長威脅我們來的。
    本來我們都是不同意旅長的命令,但是誰曾想,旅長竟然對我們說,如果不攻打縣城的話,他會先殺了我。
    在戰場上意外死亡的戰士有很多,即便真的殺了我,他也可以偽裝成我死在戰場上。
    心中驚懼之下,我不敢不聽旅長的話。”
    他一邊說,一邊偷偷瞥了眼周圍的士兵,生怕自己的話引起什麽騷動。
    他故意加重語氣,瞥了眼不遠處旅長的屍體。
    “而且也是旅長一意孤行,要強攻小鬼子的縣城,導致我們損失嚴重。最終旅長死在了小鬼子的子彈之下,我才剛帶著人撤離。”
    團長將所有的罪責全都推給了旅長。
    畢竟旅長已經死了,死人沒有機會給自己辯解。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心虛,但很快就被求生的欲望所掩蓋。
    “是麽?”
    總司令的聲音帶著意味深長的停頓,背景音裏傳來參謀的低語聲,像是在商議如何處置這群 “棄子”。
    “現在路程遙遠,在支援到達之前,你們先自己保重吧!”
    說完,不等團長再說什麽,便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 ——”
    電話突然掛斷,忙音刺得團長耳膜生疼。
    他呆立原地,聽筒還貼在耳邊,仿佛還能聽到那冰冷的話語在回蕩。
    他的臉上一片茫然,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他知道,他們被拋棄了。
    “團長,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營長也明白了總司令的意思,嘴唇哆嗦著,臉色比死人還蒼白,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他的聲音顫抖著,仿佛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既然總司令不管我們,那我們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團長猛地將聽筒砸在地上,金屬外殼迸裂的脆響驚飛了幾隻烏鴉。
    他臉上露出狠色,指節捏得哢哢作響。
    “立即前往最近的縣城,尋求庇佑!”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最後的打算。
    國軍攻打下縣城以後,派遣了一部分武裝駐紮防衛。
    營長立即揮舞著染血的指揮刀,吆喝著殘部轉向。
    隊伍裏不斷有人倒下,又被戰友架起繼續前行,夕陽將這支殘軍的影子拉得很長。
    每走一步,都有士兵因為體力不支而倒下,但沒有人停下來,他們知道,停下來就意味著死亡。
    當他們抵達縣城附近後,整個旅的戰士們隻剩下了一半。
    然而這一半人,大多數都身受重傷。
    斷腿的士兵拄著步槍一瘸一拐,每一步都伴隨著痛苦的呻吟。
    腹部中彈的傷員用繃帶死死勒住傷口,血水順著褲腿往下滴,在地上留下一串觸目驚心的血跡。
    一個士兵的腿被炸斷,他咬著牙,用雙手撐著地麵,艱難地向前爬行,身後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開城門!”
    團長仰頭大喊,聲音沙啞得像砂紙。
    汗水混著血汙流進眼睛,刺得他睜不開眼,但他依然固執地盯著城牆上的守衛。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渴望和焦急,仿佛這是他們最後的希望。
    “你們是誰?”
    城牆上探出黑洞洞的槍口,守衛的聲音帶著警惕和不屑,臉上露出譏諷的神色,仿佛在看一群喪家之犬。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漠,完全不顧城下士兵們的生死。
    “我和你們一樣,都是國軍!”
    團長一邊說,一邊將代表身份的證件舉過頭頂。
    那證件邊角已經磨爛,還沾著幹涸的血跡,見證著他們一路的艱辛。
    他的手臂因為舉了太久而開始顫抖,但他依然堅持著。
    “總司令有命,小鬼子猖獗,很可能冒用國軍身份。
    在他未下達解封命令之前,所有縣城,不進不出!尤其是身份來曆不明之人,我勸你們趕緊走吧!”
    城牆上方的國軍語氣淡漠,像是在驅趕無關的乞丐,沒有一絲同情。
    他們的話語冰冷無情,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著城下士兵們的心。
    “我真的是國軍,快放我們進入吧!”
    營長突然跪了下來,膝蓋陷進泥地裏。
    他的鋼盔歪戴著,露出滿是血痂的額頭。
    “我們身後跟著幾百個鬼子,救救兄弟們!”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眼中滿是淚水,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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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僅是他,還活著的士兵紛紛哀求,有人舉起染血的軍旗,有人展示身上的傷口,眼中滿是渴望和祈求。
    然而城牆之上的國軍首領不為所動。
    他透過望遠鏡看到遠處揚起的煙塵,心裏清楚這些人身後必然跟著小鬼子。
    如果此時將他們放入其中,必然會被這些人拉入和小鬼子的戰鬥之中。
    小鬼子的戰鬥力十分強悍,他們可不想為了這群殘兵敗將和小鬼子戰上一場。
    而且上級領導也沒有給他們下達命令,讓他們放人進來。
    因此,就算他們不放人,領導也怪罪不了他們。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就被冷漠所取代。
    團長見城牆上的國軍死活不讓他們上去,眼神中寒芒一閃!
    他悄悄摸向腰間的配槍,向前一步,便想帶著剩下的戰士們強闖。
    然而城牆上的國軍仿佛早就料到了他的想法一樣。
    “砰!”
    一聲槍響劃破天際。
    子彈擦著團長的靴尖鑽進泥土,濺起的碎石劃傷了他的腳踝。
    城牆上的國軍臉上露出冷笑,晃動著冒煙的槍口。
    “再敢靠近一步,下一顆子彈就送你去見閻王!”
    團長僵在原地,看著腳下漆黑的子彈孔洞,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他突然覺得無比諷刺 —— 逃過了敵人的追殺,卻被自己人拒之門外。
    “你竟然敢對自己人開槍?”
    團長嘶啞著嗓子怒吼,布滿血絲的雙眼幾乎要瞪出眼眶。
    他的身體因為極度憤怒而劇烈顫抖,仿佛下一秒就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三天三夜未合眼的疲憊,再加上連續作戰的傷痛,讓他此刻的狀態近乎崩潰。
    他踉蹌著向前撲了半步,沾滿泥漿的軍靴重重踩在城根下的碎石上。
    尖銳的石屑瞬間劃破裸露在外的腳踝,血珠滲出來,在泥地上暈開暗紅的花。
    可他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依舊死死地盯著城牆上的軍官,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原本筆挺的軍裝此刻千瘡百孔,彈孔邊緣焦黑卷曲。
    肩頭歪斜的將星在硝煙中黯淡無光,像極了他搖搖欲墜的尊嚴。
    “總司令如果知道了,斷然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拚盡全力喊出這句話,聲浪撞在城牆上又彈回來。
    帶著破鑼般的沙啞在空地上回蕩。
    他顫抖的手指直直指向城牆上的軍官,指節因用力泛著青白。
    仿佛那真能化作穿透城牆的利刃。
    他的手臂青筋暴起,每一根血管都在訴說著內心的憤怒。
    身後的士兵們也群情激憤,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
    二等兵小王“嘩啦”拉動槍栓的金屬聲格外刺耳。
    稚嫩的臉上滿是憤怒,大聲吼道:“狗日的!老子在戰場上拚了三天三夜,身上這三處傷口都是小鬼子給的,現在被自己人當野狗趕?”
    他的聲音充滿了委屈和不甘,眼眶裏甚至泛起了淚花。
    身旁的老兵眼疾手快按住槍管,臉上滿是焦急。
    聲音顫抖著說道:“別衝動!咱們彈藥見底,真打起來討不了好!”
    可即便如此,他顫抖的聲音還是泄露出內心的憋屈,握著槍管的手也在微微發抖。
    城牆上的軍官卻完全不為所動,懶洋洋地倚著垛口。
    黃銅望遠鏡在胸前晃出冷光。
    他慢條斯理地擦拭勃朗寧手槍,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挑釁意味。
    金屬表麵倒映出嘴角輕蔑的笑紋。
    “自己人?”
    他鏡片後的目光如毒蛇吐信,刻意拖長的尾音裹著嘲諷,語氣中滿是不屑。
    “誰能證明你們是自己人?”
    說完,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神中充滿了戲謔。
    最後一顆子彈“哢嗒”入膛的脆響,驚得附近烏鴉撲棱棱飛起。
    槍口對準團長時,城磚上濺起的火星像極了對生命的挑釁。
    他惡狠狠地說道:“識相的趕緊滾蛋,否則的話,別管槍火無情!”
    他的聲音冰冷而又殘酷,仿佛眼前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同胞。
    城下的空氣瞬間凝固,壓抑的氣氛讓人喘不過氣來。
    有人解開腰間手榴彈,大拇指死死扣住拉環,指腹被勒出深痕,手心滿是汗水。
    有人握緊步槍,刺刀在夕陽下泛著寒芒,身體緊繃,隨時準備戰鬥。
    軍官見狀,脖頸青筋暴起如扭曲的蚯蚓。
    他狠狠摔下軍帽露出鋥亮鋼盔,臉上滿是猙獰。
    大聲咆哮道:“一群殘兵敗將,竟然在這裏猖狂?真當我是泥捏的不成?”
    隨著他手臂用力一揮,數十支步槍齊刷刷探出城牆。
    黑洞洞的槍口像無數死神的瞳孔,將眾人籠罩在死亡陰影中。
    士兵們與城牆上的人對峙著,每一個人都清楚,隻要稍有不慎,就會爆發一場慘烈的自相殘殺。
    千鈞一發之際,遠處傳來“啪勾”槍響——那是小鬼子三八式步槍特有的聲音。
    團長瞳孔猛地收縮,漲紅的臉瞬間慘白如紙,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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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機械地轉頭,耳朵捕捉著越來越密集的射擊聲。
    喉嚨裏溢出壓抑的嗚咽。
    握槍的手劇烈顫抖,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卻渾然不覺。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深知他們已經陷入了絕境。
    “我們走!”
    他終於發出一聲破釜沉舟的嘶吼,聲音中帶著無盡的無奈和悲涼。
    他最後狠狠瞪了眼城牆上的軍官,那眼神中充滿了怨恨。
    隨後轉身時用力踢飛腳邊彈殼,金屬撞擊聲清脆而淒涼。
    士兵們如夢初醒,拖著傷腿、架著傷員跌跌撞撞奔逃。
    繃帶散開的傷口滲出鮮血,在黃土路上拖出蜿蜒的血痕,像極了他們破碎的命運。
    一路上,不時有人因為體力不支摔倒,但又很快被戰友拉起,繼續艱難地前行,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和絕望。
    此刻的山溝裏,殘陽如血。
    血色餘暉中,這支殘軍的影子被拉得很長,與滿地狼藉的彈殼、繃帶共同構成一幅慘烈的逃亡圖景。
    受傷的士兵們痛苦地呻吟著,未受傷的士兵們也疲憊不堪,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無助。
    他們不知道自己還能逃到哪裏,也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麽樣的命運。
    當這支殘軍在山林間狼狽奔逃時,李雲龍正蹲在指揮部啃玉米。
    金黃玉米粒混著泥土渣的咀嚼聲裏,通訊員的匯報讓他“謔”地起身。
    鐵皮水壺撞在桌角發出巨響。
    “這群狗娘養的還真是冷血啊!”
    玉米芯被狠狠摔在地上,濺起的火星照亮他噴火的雙眼。
    他憤怒地咆哮道,“竟然把自己人都拒之門外了!”
    他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和不屑,雙手叉腰,來回踱步。
    仿佛隨時準備衝出去教訓那些無情無義的人。
    孔捷蹲在一旁擦拭刺刀,刀刃映出他緊鎖的眉頭。
    “為了保全自己,放棄一個戰壕的戰友,確實有夠卑鄙的。”
    他唾沫啐在刀身上,用力蹭去鏽跡的動作帶著怒意。
    眼神中透露出對這種行為的不齒,“當年在野狼峪,咱就算隻剩一個人,也沒丟下過傷員。”
    說完,刺刀入鞘的“哢嗒”聲,像極了他內心的決斷,他已經做好了為正義而戰的準備。
    “接下來,輪到我們出馬了!”
    韓立倚著門框,軍大衣下擺的泥漿還未幹透。
    陽光斜射在他臉上,投下堅毅的陰影。
    他的眼神堅定而自信,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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