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龍宮遺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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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海之淵的暗流裹挾著鼎片殘骸,王銅立於青銅祭壇之上,掌心玉匣寒徹骨髓。素問的殘魂依附在驚蟄劍柄,劍身“輪回”道紋忽明忽暗:“開匣需藥王血祭,你當真要……”話音未落,海底裂穀突然竄出條玄鐵鎖鏈,末端拴著位白袍老者——此人四肢盡斷,丹田處嵌著枚跳動的混沌蓮子。
    “三百年了…終於等到青蓮劍主……”老者獨目淌血,喉間發出砂紙摩擦般的嘶吼,“老夫乃天機閣上代閣主天衍,被祖師囚於此地溫養鼎靈!”他猛地咬斷舌根,精血噴在玉匣表麵,匣蓋紋路竟與素問傳承的星圖完全契合。
    血祭開匣
    玉匣開啟的刹那,七十二道星芒自北海穹頂垂落。葉清璃的命魂虛影尚未凝實,海底突然升起九根青銅柱——每根柱頂蹲坐著具身纏混沌鎖鏈的修士屍骸,赫然是當年失蹤的五大宗門長老!天衍殘軀劇烈抽搐:“快走!這是祖師的‘九曜噬魂陣’……”
    陣眼處緩緩浮出赤足少女,額間赤紋如焰翻湧:“王道友,奴家赤練恭候多時了。”她指尖輕勾,五具長老屍骸天靈蓋同時炸開,混沌氣凝成血色小劍,“師尊說,您最是心軟。”
    往生幻境
    赤練甩出紅綢纏住玉匣,王銅揮劍欲斬,眼前卻忽現往生幻境——葉清璃跪在祖師麵前,親手將驚蟄劍刺入自己心口:“軒哥,下一世莫再修仙……”幻境破碎時,血色小劍已抵住王銅咽喉。
    “這招往生訣,可是清璃姑姑親授?”赤練嬌笑著舔舐劍鋒,混沌氣中浮現葉清璃傳授功法的畫麵,“她到死都以為,自己是為蒼生舍命呢。”
    藥王真血
    素問殘魂突然燃燒,驚蟄劍爆發出刺目青光:“王銅,用我的藥王真血!”劍鋒貫穿赤練左肩的刹那,玉匣中的命魂化作流光沒入劍身。赤練周身赤紋寸寸崩裂,竟露出與女童七分相似的麵容:“不可能…我才是師尊最完美的作品……”
    天衍殘軀突然暴起,獨目迸發星芒:“癡兒!你不過是個棄子!”他枯掌拍向赤練天靈,混沌蓮子離體飛向王銅,“這才是真正的陣眼!”
    蓮子歸位
    青蓮心感應到蓮子氣息,自行離體與之相融。海底裂穀轟然塌陷,飼天鼎碎片盡數匯聚,在王銅頭頂凝成百丈虛鼎。赤練趁亂奪過玉匣殘片,混沌氣凝成雙翼:“師尊,您要的容器來了……”
    敖晟龍魂自驚蟄劍中咆哮而出,北海之水倒卷成漩渦:“小子,用我的逆鱗鎮鼎!”王銅並指刺入胸口,金血裹著逆鱗嵌入虛鼎核心。鼎身浮現的裂痕中,忽然伸出隻纏滿繃帶的手——
    終局初現
    繃帶寸寸崩解,露出祖師真容。他指尖輕點虛鼎,鼎口噴出的混沌氣凝成女童輪廓:“好徒兒,你可知這丫頭的魂魄,本就是為師為你備好的鼎靈?”
    葉清璃的命魂突然自劍身脫離,與女童虛影合二為一。混沌氣中睜開雙赤瞳,稚嫩嗓音帶著無盡滄桑:“師父,這盤棋……該收官了。”
    北海深淵的暗流裹挾著冰晶,王銅循著敖晟逆鱗的記憶殘片,潛入龍宮廢墟。斷壁殘垣間,一尊纏滿海藻的盤龍柱後轉出位藍袍老嫗,手中龍骨杖點地生輝:“青蓮劍主,老身等你百年了。”她額間龍紋與敖晟同源,袖口暗繡的“滄”字彰顯身份——北海龍塚大長老滄月。
    龍塚禁地
    滄月揮杖劈開廢墟,露出下方隱秘的龍語祭壇。壇上懸浮著枚殘缺的龍珠,珠內封印著段記憶光影:紅衣女子與青衫修士在龍宮大婚,敖晟作為證婚人獻上逆鱗賀禮。王銅瞳孔驟縮——那青衫修士的側臉,竟與祖師完全相同!
    “這是北海龍宮最後一任龍主滄溟大婚的場麵。”滄月指尖輕觸龍珠,畫麵中新娘突然轉頭,額間鏡紋流轉如月,“她叫無瑕,是祖師用混沌氣培育的靈胎。”
    靈胎真相
    祭壇突然震顫,七十二枚龍鱗自暗處射來,凝成個半透明的龍魂虛影。敖晟殘魂自驚蟄劍中浮現,龍爪按住虛影:“滄溟!你當年為何叛族?!”
    虛影苦笑,掌心浮出半枚玉玨:“我妻無瑕被祖師煉成鼎靈,為保龍族血脈,不得不……”玉玨觸及龍珠,封印的記憶徹底展開——洞房之夜,祖師現身逼滄溟剜出無瑕心頭血,以龍族氣運為引,將飼天鼎核心植入北海。
    滄月突然咳血,龍骨杖裂開細紋:“龍塚秘術顯示,飼天鼎需百具靈胎為引。如今九十九具散落各界,最後一具……”她目光落在王銅丹田,“正是你體內的青蓮心。”
    新敵突襲
    海底突然炸起漩渦,赤練踏著混沌氣現身,手中捏著枚與無瑕同源的鏡紋碎片:“師尊料事如神,龍塚果然藏著鼎片!”她甩出紅綢纏住龍珠,混沌氣凝成血色鎖鏈紮入滄月心口,“師姐,這龍族氣運歸我了!”
    王銅揮劍斬斷鎖鏈,劍氣觸及紅綢竟被反彈。赤練嬌笑著撕開衣襟,心口處嵌著的飼天鼎片與龍珠共鳴:“想不到吧?我才是師尊選定的鼎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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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生鏡影
    敖晟龍魂突然暴走,逆鱗離體化作光刃:“赤練!你看看這是誰!”光刃映出往生幻境——祖師將赤練的命魂碎片植入無瑕靈胎,再以混沌氣重塑其形。赤練踉蹌後退,鏡紋爬滿裂痕:“不可能…我怎會是那賤人的替代品?!”
    滄溟虛影趁機奪回龍珠,按入王銅丹田:“青蓮劍主,龍族存亡係於你身!”龍珠與青蓮心相融的刹那,海底升起九根盤龍柱,每根柱頂浮現具靈胎冰棺。赤練的混沌氣被龍威壓製,倉皇遁入暗流:“師尊不會放過你們……”
    龍族秘辛
    滄月以血為媒,在祭壇畫出龍族禁陣:“飼天鼎的命門在北海陣眼,需以青蓮心為鑰,龍魂為引。”她扯斷腕間龍筋,血霧凝成柄湛藍匕首,“此乃斬因果的‘斷龍刃’,可破鼎身混沌。”
    敖晟殘魂盤繞刃身,龍吟淒厲:“王銅,動手時莫要猶豫!”王銅握刃的刹那,無數記憶湧入——三百年前,正是他前世手持此刃,為阻祖師而斬碎清璃命魂。
    因果輪回
    海底忽現萬丈霞光,九十九具靈胎冰棺自各界飛來,環繞飼天鼎組成滅世大陣。祖師真身自鼎口踏出,掌心懸浮著女童所化的混沌蓮子:“好徒兒,這最後一枚蓮子,你舍得毀嗎?”
    王銅斷龍刃顫鳴不止,青蓮心映出清璃最後的笑顏:“軒哥,這次換我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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