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符大哥！年內就這幾天了，你在幹什麽？我在田堰市給你說，符全還錢的事，你是怎麽安排的？我可是有言在先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是不會還我錢的！”
    這是賈生意說給符喜龍聽的。
    “沒幹什麽？年貨辦的差不多了！就等著過年了！你還不準備到田堰市去嗎？程小慧可眼睜睜地，等著你回家過年的！那可是個美女呀！你可不能讓她等太久了！”
    “我們在田堰市，我跟你說的事，你幫我辦了沒有？我可是等著用錢的！”
    “你是說符全，欠你的五萬塊錢的事！我已經給他說了！怎麽？他還沒有給你嗎？”
    “給個屁呀！我連個影子也沒有見到他！不說給錢了！他連個電話也沒有。他就是個不要臉的東西！幾年了！應該還我錢了！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大事，他應該懂得！”
    “我就是給你打電話，說明我的態度！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不知道，自己是姓啥名誰了！”
    “要不，我再跟他打個電話問一下，看他有什麽打算？”
    “我那可是五萬塊錢呐？白白的讓他用這幾年！”
    “他如果現在不把我錢還上，我讓他也不好好過年！”
    “我再打個電話問一下再說，別急嗎？好讓他慢慢準備！讓他明天到你那裏去！我也去，我們三對六麵，把這個事說清楚！對誰都有好處！”
    “他明天，後天不把錢還上，大後天，如果他還沒有還我的錢，我就要扒他房子，他還得還錢！叫他也不能好好過年！全家人歡天喜地，露天過個年，這不是更有意思嗎？嚐嚐不還錢的滋味！”
    “別急嗎？過年可是大事！我知道，你懂得這個理。總得有個說法才是！可不能盲目行事呀！四弟，就這幾天就要過年了！過罷年，咱再說這個事不行嗎？”
    “不行！他過年，我也要過年！你看春暖花開的時候多好，正是我們心情好的時候！過年也是最閑的時候。你可別小看過年的價值！可這過年也是最有錢的時候！也最有錢的時候！”
    “你說怎麽辦？我不給符全說嗎？”
    “說不說，就看你了！我是非要他還我的錢不可！”
    “大過年的。這多不好意思！過完年再說吧！”
    “現在說正是時候！他符全知道東南西北！他不給錢，就讓他看看不還錢的滋味！”
    符喜龍拿出手機，撥通了符全的電話“是符全吧！我跟你說個事，你欠賈生意的五萬塊錢，你怎麽跟賈生意說的，你見到他沒有？你說句大實話！”
    “我現在是也沒有辦法！你說咋辦？”
    “你不給人家錢，竟然連句電話也沒有，你像話嗎？你還能把這個事情，準備拖多久？”
    “這幾年，家裏的事太多，用錢的地方更多！”
    “你這不是理由。你何時借人家的錢，又不是你的錢！你總得給人家個說法才是！你們就是鬆的太久了，這麽大的事，你還是鬆鬆垮垮的。這是幾年前的事了，一年還一萬塊錢，也把它還清了！到現在你一分錢沒還！你說的過去嗎！人家賈生意，現在要你馬上還清！你說咋辦？”
    “明天上午，我們二人都到賈生意的辦公室裏，把這個事說清楚！說的好，你能好生過個年！說不好，你連個好年也過不成！最少過個不痛快！我說的是大實話！”
    “好！我們明天上午，十點左右到賈生意那裏去！ ”
    符喜龍和符全，趕到賈生意辦公室的時候，正好賈生意也剛到辦公室裏“咱們閑話少說，今天是臘月二十五，我可提前跟你符大哥說過，你符全年內，可得還我那五萬塊錢。我又不問你要利息。這是一個月前說過的。你們倆說怎麽辦？”
    “四弟，我現在真沒有辦法。不如過半年，在二三月份怎麽樣？我說話算數！”這是符全的聲音！
    符喜龍在一旁，始終沒有說話！
    “你說這個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今天明天必須還！你不還，我就扒你房子。你不叫我好生過年，我也不叫你好好過年！”
    “我們沒有商量的餘地嗎？”
    “沒有！我現在要錢正是時候！五萬塊錢幾年了，你會算帳！我也會算帳！”
    “你符喜龍是要臉的。我也是要臉的！你符全不要臉嗎？大家都懂得這個道理！過年正是春暖花開的時候。正需要錢！你們倆個，還是好好想想吧！”
    這大過年的，可真是要錢要賬的最佳時期！
    “春暖花開辭舊歲，瑞雪梅花迎新春！在這個時候，要賬，別有一番風味！因為是過年！讓每一個人，都深浸在歡樂幸福當中！因為它要穿新衣，戴新帽！用錢買菜，買肉都舍得掏錢！年年幸福就是錢！”
    這是賈生意過年的理想，也是大家最舍得花錢的，最佳時期！
    符喜龍符全二人，沒有過多的時間停留！連電車也沒有騎，推著走著，商量著這個大事情，怎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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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喜龍對符全說“你回去好好想想，怎麽辦？我們下午再到一起，商量個好結果！我還聽說，你們生產隊，今年一家又分幾萬塊錢，也可以說年年分錢！幾萬塊錢，右除一萬塊錢還帳，對你自己都有多大的好處！”
    符全看到大街小巷，都沉浸在春節的準備當中！自己卻在為還錢而奔走！自己過的是什麽年呐！可是有一條，你當時用人家錢的時候，你的心情是多麽的高興！你現在想起還錢，你為什麽要心疼？你為什麽不提前還人家錢呢？不感謝人家就是你的大錯！你錯在哪裏，你心裏沒數嗎？還怪人家！難道你不該還嗎？
    春節是全國人民的盛大節日！沉浸在歡樂的氣氛中，準備過大年的年貨和禮品！
    符全一家人，不是在準備過年的年貨，而是在苦難中掙紮！這就是符全的命！也是郭金的悲哀！
    賈生意和符全各有心事，每一個人的打算各不相同。因為符全欠賈生意五萬塊錢，傾盡所有，還是不能償還賈生意的錢！這是賈生意所不能容忍的！
    符全的想法，就是應該還錢，但不是現在，我實在是太困難了！再等幾個月，也許我就有錢了！因為民族資產大業的勝利，才是我還你錢的最佳的時期。現在我真沒有辦法！
    賈生意的心裏，想的更多！你符全也太不自覺了！今年的五萬塊錢，你也該還了！我對你符全也夠容忍的了！難道還不夠朋友嗎？衙門口那裏有一套房子當時就十五萬塊錢！我就有十萬塊錢，就差五萬塊錢，沒有辦成，現在少說也能賺十五萬塊錢，到二十萬塊錢！我的損失太大了！
    就因為當時符全，沒有還賈生意的五萬塊錢，耽誤我賈生意，一場幾十萬塊錢的大生意，沒有談成。你可不曾想，我那次，最少能賺一百萬塊錢。可剛好就差這五萬塊錢。這能怪我賈生意嗎！我問你符全要錢是天經地義的！你符全還我也是應該的！你符全能把我怎麽樣，我要你欠我的錢，而不是要你符全這個人！
    賈生意終於下了狠心，給符全下最後通揖令！你符全就在這兩天內，不還我賈生意的錢，我就扒你的房子。給你一個大大的威脅。也許還有奇跡出現。保準去找郭金大哥。他有這個能力，也好樂於助人！這是自己的想法。也就是臘月二十五，二十六兩天。到二十七早上，扒你房子！二十八這個吉日，我照樣回田堰市過年！這就是我的計劃。這就是我的底線！我說到做到！你不叫我賈生意好好過年！我叫你符全也別想，好好過年！因為賈生意多次要錢無結，才出此下策！不是我看不起你符全，而是你符全太沒良心了！以前我賈生意，是怎麽樣對你的，你不知道嗎？
    或許這是賈生意，符喜龍算計符全，還是讓郭金符全拽在一起！郭金不得而知！符全就是這麽一個人，一個借錢不還的人！一個讓郭金鋁製品加工廠，走向破產，前後借錢加在一起幾十萬元的人！
    臘月二十五，還沒有見到符全還錢，賈生意直接找上符喜龍。
    “符哥，符全最近不知怎麽搞的，幹什麽的歪風斜氣事，欠我五萬塊錢，明天必須還清！後天我還是要到田堰市過大年！他欠錢，時間也不短了，也應該還我錢的，不是我不給麵子，而是他符全太不自覺。你這個見證人，也夠沒麵子了！我後天扒他房子，他可別說我不給情麵！”
    符喜龍這時替符全打圓場也沒用！這是賈生意下了狠心！也是最後通牒。徹底解決符全欠錢的問題！
    符全眼看沒有辦法。符喜龍生氣說：“這事還得找郭哥。沒有他的參與，你這事是沒辦法解決的！你也知道賈四弟的狠心！”
    符全和符喜龍在想著，怎樣把郭金叫來說此事！
    當符全和符喜龍，共同在大街上走著，路過一個酒店的時候，看到酒店，符喜龍眉頭一皺有了！
    符全問符喜龍：“什麽有了！”
    “你打電話，讓郭金大哥來！就說我們在二工賓館裏，有重要的事情，和他商量，我估計郭哥會來的！他是一個很誠實的人！一個勇敢助人的人！”
    “你就這麽肯定，郭金能幫忙？”
    “我們都知道，他是一個誠實的人！他的心腸，就是樂意助人！看不慣歪門邪道！”
    當符全打電話的時候，符喜龍就已經在酒店裏，訂好一桌子的菜，歡迎郭金的到來！
    下午五點三十分，郭金接到符全的電話，騎電車趕到二工賓館，見到了符全符喜龍二人。郭金感到有符喜龍在一起了！準沒有好事！郭金還是猜對了！肯定有大事情發生！
    等郭金坐下椅子，符喜龍遞給郭金一支煙。那是符全，符喜龍經常沒有吸過的煙，那可是二十多塊錢的煙呀：“郭哥，符全和我們幾個人，都是在民族資產大業的路上，走過的人，一個戰壕裏的戰友！我這樣說，你老郭懂得我的意思嗎？我們有事好商量！”
    符喜龍拿過酒杯，跟郭金倒了一杯酒！忙又讓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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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麽能這樣說話！我可不愛聽！是找我來商量什麽大事的？我不明白！準沒有好事！”
    符全張了幾次嘴，沒有把話說出來！
    符喜龍隻是擠著小眼睛，看向符全！符全直看郭金，像要哭一樣！不好意思說出來！
    第二章
    郭金喝了一口茶“什麽事情，你說吧！我有心理準備。”
    符喜龍用眼直看符全，又給郭金抽支煙“全，今天是遇到了麻煩，又是難事，有一事相求？請郭哥幫助！我想你郭哥會答應的！因為我知道你郭哥的為人！也知道你郭哥，是一個助人為樂的人！”
    “你怎麽知道，郭哥我會一定答應的！我是幾百萬，上千萬塊錢的富豪嗎？”
    “你雖然不是上千萬的富豪！你知道的事情多，能想各種辦法，幫助別人！”
    郭金感到很奇怪：“首先得看是什麽樣的事？還這樣保密！我可不愛聽！”
    符全結結巴巴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張不開嘴！
    符喜龍也打著官腔，沒有說出來！
    這時，符喜龍也顧不了那麽多了：“郭哥，符全在兩年前，借賈生意五萬塊錢，今天對我說，現在一定要還，今明兩天還清。如果不還清，他賈生意不讓符全過好年！我也不好生過年！就要用挖握機，扒符全的房子！賈生意這一扒，讓全弟一家人，怎麽過年？這卻實是一個刺手的事情！”
    符喜龍不緊不慢的，說出了自己符全的困難了！
    符全沒有抬頭，連看郭金一眼的眼光，也不好意思：“我前幾年蓋房子，在信用社貸款五萬塊錢，為了還信用社的錢，我在賈生意跟前，借五萬塊錢，再加上我沒錢還，又跑民族資產大業的事情，所以一直沒有還上，並且現在是還不起！明天賈生意又要扒我房子，他這一扒，我們全家人就沒有辦法過年了！想來想去，隻有找郭哥來幫忙了！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郭金回答道：“全，你現在還有這種事！我怎麽不知道？讓我現在怎麽說呢？”
    “沒有還賈生意的錢，是丟人的事！我都沒臉往外說！郭哥，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們一家人吧！讓我們全家人過個安生年！”
    這時的郭金一直沒有說話，臉色鐵青，香煙一支接一支抽！連煙頭燒到手指，也不知道！想起和符全這麽長時間，在一起，大辦民族資產大業，己經損失幾十萬塊錢的情景！曆曆在目！小工廠還在困難中掙紮！如果再給符全貸款五萬塊錢，如果符全還不上，我的工廠就要破產了！我不能雪上加霜！這條路上，困難重重的，難啊？他符全可不是好對付的人，難度大呀！早晚都是嘴朝外的！
    符喜龍看到這時郭金不說話，也不喝酒，極不平靜：“你符喜龍叫我老郭來，怎麽幫符全？他原來借我的錢，到現在還沒有還清，現在再讓我再替他代款還錢！叫誰也不會答應！合起來已經欠我十幾萬塊錢了，我現在不找他還錢，就算是對待起他了！”
    郭金這時特別的生氣，點燃一支香煙，騎上電動車回家。符喜龍想拉住郭金，卻沒有拉住。郭金隻留下這樣一句話：“看他賈生意，真能明天把這事，做到那一步！”
    符全看到郭金走後，心情極不平靜：“大哥，你說我現在該怎麽辦？郭哥已經不同意了！”
    “這事很正常！叫誰都會這樣來！因為你以前，還欠人家十萬塊錢，現在還要讓人家替你還錢，都有這個想法，不會馬上答應你的。好事多磨嗎？有他老郭哥最後一句話！就夠了！這好人難得呀！我相信他！到最困難的時候，也是他最有辦法的的時侯！”
    第三章
    賈生意還真把事情做到了這一步！
    賈生意沒有說謊！
    見到符喜龍，符全沒有回話。賈生意在早上八點鍾，帶領兩台挖掘機一前一後，站在符全的房子前後！兩台挖掘機閃師傅，坐在駕駛室裏，時刻準備著！在周圍呈戰鬥狀態，觸目驚心，全家人哭成淚人！符全急的團團轉！
    符全電話打個不停！郭金的手機響個不停！符喜龍的手機叫個不停！
    郭金在外，跟鄰居 說話，商量過年的注意事項！一直沒有聽到電話聲響！
    回到家中一看，都是符全的未接電話。就給符全回過去：“全，怎麽樣？事情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嗎？賈生意真的到你家裏了嗎？”
    “是的！賈生意的兩台挖掘機，一前一後，在我的房子前後站崗呢？我該怎麽辦？”
    “你先給符喜龍打電話，我馬上到！我先給賈生意打個電話，叫他不要行動！我和符喜龍同時進行安排你這個事！沒有鋸不倒的樹！”
    郭金又給賈生意打電話：“四弟，有事好好說。我現在就去你那裏！我們商量了一下，再說！都是自己人！”
    “你為什麽不早說？我等著你的到來！”
    “你為什麽能這樣說話？是你和符喜龍，提前商量好的！讓我上鉤！用我當擋箭牌！我知道你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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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說，你是明白人！”
    “你已經把事情，能辦到這種程度，我想也是幹想！我也不明白，你是什麽意思？”
    “你賈四弟，用符喜龍說話，對我不地道！”
    “我們倆個不說了！我還找符全！符喜龍！”
    郭金正在跟賈生意說話，符全差點打爆手機！
    符全可打通郭金的手機“郭哥，怎麽辦？救救我吧！”
    “我救你，以後誰救我呀？”
    “快點來吧！郭哥，你才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我去可以，但我們還沒有把話說清楚！”
    “我們會把話說清楚的，郭哥！你來就知道這裏的情況！一會兒符喜龍馬上就到了！”
    符喜龍可真趕到符全家！看到這樣的場麵，觸目驚心！
    春節在即。街坊鄰居，房前屋後，都是閑人！都是看熱鬧的人！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說什麽話的人都有：“看樣子，全，是跑古物欠別人錢的結果吧！”
    “哪個老板這樣做，有點不太懂人情味了吧？大過年的，多不好意思！他不應該這樣做才對！”
    “全，肯定不在家！不然，不會不出來說話！弄不對還沒有回來呢！他每一年，都是不在二十九回來，就是到三十這天回來！”
    還有一個好心人：“全，肯定不在家！這大過年的！找個人給說和一下！過年後再說！這樣多好！再多的錢，也要到過年後，再說錢的事！這才叫理！”
    “不行我去說一下！最好不要打架！過年的要投個吉利！大吉大利嗎！這是一年內的好兆頭！他家這樣做了，下一年的好兆頭卻沒有了！以前是朋友，現在朋友勁，到哪裏去了！”
    還有一個人嘲笑符全：“肯定是欠人家的錢多了！不然不會這樣來！”
    “這叫挖掘機的老板，也不近乎人情！怎麽就沒見人呢？我給他們調解一下，好嗎！大過年的，多沒意思！”
    “隻有在一起，共事多年，才能借錢打交道！不然不會做到這一步！”
    “這就是跑古物的下場！天上掉下來的大肉餅！想入非非！”
    人多嘴雜！說什麽的都有！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說東道西！什麽都有！成了這個地方的一大景觀！再加上趕集的買菜，賣菜的，把個寬大的馬路也堵上了！
    在符全電話的倡導下，符喜龍接到電話，及時趕到。對符全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快攔一輛出租車，去郭哥家，隻要把郭哥接來！或騙到家！你的問題就解決了！快！”
    “郭哥能騙來嗎？”
    “這是的拿手戲！你忘了嗎？”
    郭金推出電動車，準備到符全家去！符喜龍和符全的出租車就到：“南市的梁平安，已經到我那裏來了！商量寶貝的事情，走吧！郭哥，不用騎電車了！坐車去我那裏！梁哥還在等著你呢！”
    “不會吧！這過年的，他梁平安還有心思，跑這個！我不相信！”
    “你去就知道了！郭哥！你可知道那個人的脾氣！”
    “我知道那個人，就會吹！越大越好！”
    第四章
    符全給郭金一盒煙：“走吧！郭哥，梁哥在等著你呢？他已經等你多時了！”
    剛到鐵路橋路口，就看到人特別多！連車也無法通過！人山人海的！像看戲一樣！
    “我看到了這麽多人，就看到你的房子！賈生意來扒你的房子！才引來這麽多人的圍觀！你不用騙我！我照樣來！因為我知道你的情況！也知道賈生意的用心！”
    郭金看到這種情況下，鐵石心腸的人也溶化了！心也軟了：“符全，你想讓我怎麽做？”
    “你先給賈生意打個借條！以你的名義，這樣，我就解脫了！貸款五萬塊錢，月息一毛！一個月下來，就是五千塊錢！”
    符全說出了解決方案“這是賈生意開出的條件！隻有接照這個條件！他都能答應一切！”
    這時，符全的臉都成青色了！
    符喜龍站在一旁，隻是抽煙，就是不說話！給老郭和符全商量的餘地！如果說不成！我再上前說也不遲！
    符全這時拉著郭金的手：“郭哥，事已至此！你說怎麽辦？我現在是實在沒有別的辦法！隻有求你了！讓我們一家過了好年！我感謝你一輩子！”
    這時，郭金還是不說話！
    “郭哥，我求你了！我給你下跪了！”
    符全用盡一切辦法，讓郭金答應！
    這時，郭金想到的是：符全還不上錢的經過！自已的工廠還得運轉！還得還賈生意的錢！在這樣困難的情況下，自己隻有倒閉工廠，還錢了？即使符全在半年內還款！這樣的困境，不得不考慮！能得到符全的承諾，又能怎麽樣？他一直不還錢！賈生意還月月要錢！我能還得起嗎？
    “全，你現在在這種情況下，我給你代款五萬塊錢，我也不能長期代下去！這樣的負擔，一年下去可是十幾萬塊錢哪？你想一想，我這樣做，能不能長期下去！長期下去的結果是什麽？你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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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保證在半年內還淸！如不還清！天打五雷轟頂！不得好死！”這就是符全的承諾！
    符全把符喜龍叫過來，說明郭金的意思！
    符喜龍說道：“全，你看郭哥咋樣？就是能給你解圍！今後，你符全敢做，對不起你郭哥的事情，可別怪我對你不開氣！說到時間歸還！就一定要歸還！提前準備，不能放空炮！賈生意就是你的下場，作榜樣！同樣是你的家人，沒地方住，還得還錢！”
    郭金說道：“符全符喜龍，你們兩個聽清楚，今天這個小事，看是小事，不是小事，關係到我以後的生存問題！符全不還錢，咋辦？現在說的怪好聽！我一替他還款！他輕鬆了！我呢？每個月還得還五千元利息！三年不還，就是二十多萬呢！我還是要工廠生產，還要還錢！還要跑民族資產大業！我怎麽辦？我可是三下要錢哪？”
    郭金又說道：“賈生意可不是好胡弄的人，你符全給他沒辦法，找我替你還！我以後找誰替我還！你現在五萬塊錢沒利息，我現在貸款五萬可是高息，我可是高息五千啊？咱們可說好！符喜龍是中間人，你說怎麽辦吧？”
    “我去賈生意那裏準能說通！你們二人不做主！我沒辦法去說！你們倆個都是鐵公雞！我知道，不下蛋！”
    “我現在已經知道，或許這是你賈生意和符喜龍在一起，可能設的一個局！讓我郭金往裏鑽，我現在隻能往裏鑽了！鑽到裏邊，就出不來了！”
    “怎麽會呢？這完全是我和符全二人的意思！”
    ”你們二人的，得有給我保證才行，寫證據，簽字蓋章，我現在就去辦這件大事！”
    “郭哥，寫不寫證據無畏為！你快去把這個事辦好！我要不給你做中間人！你到我家罵我老祖宗八代！”
    符全也是信心滿滿的：“我遵照我的諾言！你郭哥放心！”
    符全符喜龍三言兩語，又保證郭金事後的退路，這就叫沒有後顧之憂！郭金能相信嗎？不能！
    郭金遲遲不去解決這個問題！符全家裏還是亂成一片！
    “郭哥，你總得想個辦法吧！”
    “我也沒有什麽法子！你們倆個，沒有給我作保證！空口無憑！我能去嗎？”
    “郭哥，不說符全了，我跟你保證，還不行嗎？”
    “你有什麽保證？”
    “我用我的人格擔保！”
    “那也不值幾個錢呀！”
    “哎！你說我們該怎麽辦？你才能去？”
    “你們二人隻知道，用嘴一碰，我以後可是幾十萬塊錢？誰能擔得起！壓在我身上，你符全輕鬆了！符喜龍跑了！我找誰要去！你說！”
    “我們倆個都起保證！你就去吧！”
    “我去找賈生意可以，隻要十分鍾！事情就解決了！我以後誰來管我的閑事！”
    符全再次要給郭金下跪！剛要跪下，郭金還是把他拉住！沒有跪下“我符全在明年前半年，不還你錢，不得好死！讓車碰死！”
    郭金看到符全的表情，沒有別的辦法，隻有這樣，為了符全全家，能過上好年，隻有赤膊上陣了！
    第五章
    郭金拿出來手機，打賈生意的電話！
    賈生意看到是郭哥的電話，賈生意笑了！笑的那麽不自然！我就知道你郭金坐不住！你郭金可上鉤了！我這樣做，就是讓他符全早日還錢！不然的話，他符權何年何月，才能還我的錢！他符全非去找你老郭不行！隻有你老郭，才是他的擋箭牌！他沒有別的辦法！如果民族資產大業的事情，不能實現，他一輩子也還不起我的錢！我知道！
    “郭哥，你打我電話，有什麽事嗎？”
    “明知故問！找你打牌玩嗎？”
    “你沒有這麽好的心情，來找我打牌玩！準沒好事！說吧！我聽著，你不是要當說客吧！”
    “能有什麽好事？當說客！還不是你賈生意做的好事！”
    “我也不是想要回，我的錢嗎！我一家人也要生活！”
    “你就不能放過符全嗎？這大過年的，多沒意思！放過符全吧！”
    “我放過符全，誰放過我呀！”
    “我在這裏等著你呢？”
    “太有意思了，隻要你郭哥出麵，我什麽都有了！哪怕是要回一分錢，也是勝利！”
    “你讓我怎麽做，你才能滿意？我知道你的心，有多大！多狠！”
    “隻要給我打個借條就行！我今後就找你要錢！沒有符全的事了！就是你欠我的錢！”
    “我要給你打借條，你就放過符全嗎？”
    “可是，你得出利息！沒有免費的午餐！”
    “多少利息？”
    “每月每天一毛錢利息！一個月就是5000塊錢嗎？你能還得起！”
    “太多了，我還不起，我也無能為力！要不，明年上半年，我給你拿五萬塊錢得了！”
    “你有這個能力，一個偌大的加工廠，可是上百萬，甚至一百多萬塊錢，做堅強後盾。不然，你不會把我叫來！五萬塊錢對你來說，也不算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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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呀！”
    “我隻想要回我那一部分！”
    “我看就是你們三個人，商量好的，讓我往火坑裏跳的！”
    “你說這話，我可不愛聽！”
    這時，郭金才意識到這裏麵的水，有多深！還是不願意這個條！否則，自己一生都不得安寧！
    符全一家哭成淚人！美麗漂亮的老婆蘇輝，眼睛紅紅的！像要滴出血來！平常的傲慢，不知跑到哪裏去了！胸前的嫩白傲人，也沒有那麽精神了！隻是高高的聳立著！圍觀的人，隻是看她的臉色發白！坐在椅子上，起來上下！急的團團轉！好像在尋找符全這個護身符！她還不知道符全在幹什麽呢！那個眼神更讓人害怕！漂亮的臉蛋，已經沒有往日的光彩了！眼窩也顯得深深的！大長腿也不見了，褲腿上還有幾片泥巴，在那裏發光呢！往日的光彩照人，也不知到哪裏去了！
    “你符全，他媽的，盡讓我美女在這裏丟人呢？”蘇輝看不到符全！急的團團轉！
    “符全，符全呢？這個鬼孫跑哪裏去了？真他媽的操蛋！連個影子也沒有見！真是急死人！還讓不讓老娘過年了！”
    蘇輝氣急敗壞的說！
    賈生意笑了，笑的那麽開心，達到自己的目的！微微一笑：“她符全的老婆，現在這個樣子，我還看不上呢！沒有一點點美麗的特色！以前的美，我還能考慮怎麽辦！這就是我的要求！
    賈生意看到郭金，還沒有答應！就站起身，向郭金施壓，對郭金說：
    “郭哥，我走了。早點完成任務，早點回田堰市過大年！程小慧還等著我過年呢？你知道那個美女，等著我過年，是多麽的心切。剛才在床上睡著，讓我早點回家過年！給我打電話。不是你郭金攔著我，早就成功了！這個時候，我已經走出百公裏路呢！程小慧的美，還等著我呢！”
    賈生意還是不放過符全的房子，不聽郭金的話！要對符全房子來硬的！
    賈生意走幾步沒有停下來，郭金對賈生意說：“站住，賈四弟也好，真四弟也罷，事已經到這份上了！我們就這麽說定了！我給你簽字，你放過符全吧！都能過去年算了！”
    “今後，可是你郭哥欠我的錢了？可不是符全了！我也是給別人當說客！這就是別人的錢！一個月一清，如果你一個月，不清利息，那個人就找你要，你可別說，這是我賈生意的意思！我想，你一個工廠，可不隻是這五萬塊錢吧！我就是要拿你工廠來說事！你三五十萬塊錢，還是有得吧！”
    賈生意說出了最終的想法：“你郭哥不會走到哪一步路？你郭哥可是個很要麵子的人！並且要麵子的人！最幹牢穩事！”
    郭金在符喜龍，這個中間人的監督下，給賈生意寫下了貸款五萬塊錢，月息一毛的利息！這張條子，卻成了郭金，從此走上了不歸路，絕路上去了！一個工廠就這麽垮了！
    符全不但一分錢沒還，一等就是三年！
    郭金每個月五千元的利息！一直還了三年！這就是替符全擔責的下場。也是郭金倒閉工廠的結果！符全承情了嗎？沒有！
    為什麽沒有還清欠錢？
    符全要的是，民族資產大業的勝利！郭金要的是錢！隻有讓民族資產大業的勝利，才能還郭金的錢！
    郭金走在民族資產大業的路上！己經有好幾十萬的投資了！隻有投資，沒有回報！一個小鋁製品加工廠的利潤，還利息，在投民族資產大業，可想還有餘嗎？
    沒有辦法，郭金隻能東奔西走，走親串友，借錢還息。是高息變低息代款！工廠的生產還要繼續！難上加難哪！
    郭金這時可真是上天無門，下地沒縫！找到符喜龍：“你符喜龍，對符全借我老郭的錢！怎麽看？你是最直接的中間人！近幾年來，符全對我代款一字沒提！你無論如何也得過問一下吧！”
    “這是義不容辭的責任！我一定要把符全這個家事，追查到底！還你老郭一個清白！”
    這是符喜龍最直接的承諾！也是對此事的肯定：“責無旁貸嗎！”
    符喜龍能實現自己的承諾嗎？沒有！
    郭金知道，符喜龍是個什麽樣的人！
    第六章
    符全的事，算到此結果。可郭金的事，可真是萬年髒！
    符全不但不還錢，還跑的沒有蹤影。別說還錢了！
    郭金打電話，找符全商量還錢這事怎麽辦？打電話說這事好商量！一商量就是十天，二十天！根本不露麵！
    這一天，郭金可把符全堵在家裏“錢的事，你說咋辦？這一個月，就是五千塊錢，已經幾個月了！你想怎麽辦？”
    “郭哥呀！我現在也是沒辦法。非要等到我們，民族資產勝利不可，否則我真拿出錢來！你把我吃了，也沒有辦法！我明天就找王三剛去，商量功能章的事！必須要把這事，搞個水落石出不可！你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一走了知，一走就是幾個月！連個電話也沒有！即使跑民族資產大業，符全也不敢打電話叫郭金去！這也正合郭金的意！不跑還能在家搞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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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個月，郭金沒有提前，還高息貸款利息。也就是下午五點左右時間，賈生意就找了五個人，每人一輛車，浩浩蕩蕩地開車，進到了郭金的加工廠的大門口！把個加工廠的大門口，堵的嚴嚴實實的！進出無法！
    這時郭金沒有在家裏！老婆柴榮娟，看到賈生意和另外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像溫神一樣，用奇怪的眼神，站在咱家大門口，後邊還有五輛汽車，五個人偷頭偷臉的，站在工廠的大門口！不讓一個人通過！把門口堵的死死的！像個站崗的勇士！
    柴榮娟來到大門口，又出不去人，一看是賈生意：“賈四弟，你今天怎麽了？有啞興帶這麽多人，跑到我們家大門口，來跟我們當起保安來了！這可是稀客啊？我們老郭可怎麽感謝你呢？要不，先來家裏坐會，喝會茶！老郭一會兒就回來了！”
    “我郭哥在家嗎？他可真是個大忙人啊！叫他出來說話！”
    “你來沒有跟他打電話嗎？”
    “沒有！這個大忙人能上哪裏？我也沒有心情跟他打電話！直說最有勁！”
    “你郭哥吃過飯，進城去了！估計可能要回來了！你有什麽事嘛？有可能到你那裏去了！”
    “我不給你說，你快給他打電話！讓他早點回來！就說我賈生意在此等候！”
    “你有什麽事，可以跟我說嗎？隻要我能辦的，我一定辦！不會讓你灰心的！”
    “跟你說不清，快打電話，讓他早點回來！這麽重要的大事情，他怎麽都忘了呢！”
    和郭金接通電話，柴榮娟說道：“賈四弟來咱們家了，你快回來吧！還帶七八個人啊！殺氣騰騰？怪嚇人的！你讓賈弟接電話！”
    “賈弟，你就到家裏先坐著！我馬上就回去！”
    “這麽大的事！你都忘了？”
    “不是今天還沒有過完嗎？我在你家門口！給你送錢來了，因為你是大神嗎？我給你送錢，你不要嗎？快回來吧！我等著你！”
    “不說別的了，你快回來吧！我們還有好多人呐？我等著你！”
    不到二十分鍾，郭金就回來了！
    有一位和賈生意同車同年鄰的人，看到郭金回來，帶著勇刹麵鏡，拐著腦袋，站在郭金麵前，神氣十足，惡聲惡氣地說道：“你是郭金是吧？我不認識你。今天我們見麵，算是老相識了！怎麽樣？你把我這麽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這是要受罰的呀！”
    “你是唐英傑是吧，我聽說過你，我沒有忘記你的重要的事！今天不是還沒有過完嗎？還有個好個小時，十二點以前，把錢交給你！還不算晚吧！現在我給你錢，這也叫提前不是！”
    “我說現在晚了呢？”
    “你這叫不講道理！”郭金有理能說過去！
    唐英傑大手一揮！那五個狗爪子，知道幹什麽！
    “你說話，比過去的皇帝聖旨還聖旨吧！”
    “我說話就是聖旨！不信你看！這就是聖旨！”
    唐英傑剛說完話，其它五個人就開始動手，準備要砸郭金的工廠工具！和一些生活必須用品！
    賈生意看在眼裏，嘴含微笑“唐弟，給我點麵子吧！我和郭哥，還是好兄弟呢？不能把事做的太絕了！並且我還在這裏，郭哥這麽大的一個工廠，還不起我們這幾個錢！”
    “停下來，賈弟說了算？不能不給麵子！每人每輛車一百元錢！不能讓賈弟丟麵子！現在賈弟的麵子，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郭金想早點打發溫神，拿出隨身帶的錢！
    “你查一下，你是五個人，五輛車。一共一千塊錢，加上利息五千塊錢，一共是六千元！夠不夠？”郭金對唐英傑說道！
    唐英傑接過錢，連查也沒有查，裝進口袋裏，嘴還敞了敞“我們走，不能再有下次了！再有這樣的事，可不是這個樣子了！最起碼，你老郭得多掏一萬塊錢！”
    那個叫唐英傑的人，氣急敗壞地說道“你還是工人老板呢？幹這樣的好事，太丟人了！我在這個地盤，從來是說一不二的。別說是你了！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萬二八千塊錢，我還看不到眼裏！就像你老郭這樣的人，永遠是個失敗者！”
    “萬二八千塊錢不算個什麽？你跑到我門口，來幹什麽？說大話，是小人！”
    唐英傑好像，沒有聽見郭金的話“四弟呀，你這不是在說大話嗎？你還常年還在外麵跑！給我聯係到這樣的用錢客戶，給臉不要臉！以後還怎麽打交道！”
    唐英傑臨走時對賈生意說！
    這時，賈生意這樣對郭金說：“我說，你郭哥，以後還能這樣做嗎？快醒醒吧！我的哥！多注意點自己的形象，別看你年齡大點，我給你上堂政治課！這條路，別走太遠！省省勁多好！”
    賈生意笑了，笑的陽奉陰違，假惺惺地說道“你是一個聰明人，這點小錢，在你眼裏，也不算什麽。早些把這點小錢還了，你不就省心了嗎？難道你就不知道，那些事該做！哪些事不該做。你應心裏有數！不然走偏了！就晚十萬八千裏的路了！這是一次多麽大的教訓呀！你知道嗎？不叫你有點疼。你不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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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弟呀！你是大老板，怎麽連這點肚量也沒有，就這麽點小錢，你也看在眼裏。真是三十萬，五十萬塊錢，那才叫錢。我這不是叫符全騙了嗎！你心裏沒數？在你的心裏，你比誰都清楚。”
    “你不要這樣說，這又不是我的錢，唐英傑才是老板，我是替人家跑腿的。我說你還是快點把錢還了，這樣就省事多了！”
    “我知道你當時是怎麽想的。你和符喜龍是怎麽商量的，這是設個圈套，讓我往裏鑽。這是我心腸太好軟弱了！要是我像你一樣的心腸，就不會往裏鑽！也不會留下這麽大的麻煩。又叫你來回操心！”
    “你可不能這樣說。我的錢，我就是要，跟符喜龍沒有關係，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就跟你有關係！”
    “我也想早點還清。心有餘而力不足！還要民族資產，還要工廠運轉，還要還你的錢。一分錢我也要分三下用！”
    第七章
    “兄弟，哥哥不會再有下次了！每個月提前準備好！給你上貢！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們的友誼更上一層樓！兄弟！你慢走！一路平安！”
    “不是我的錢！也不是我的錯！也是你心甘情願的，充當救人英雄。我也沒辦法！你可是給符全一個大大的人情！他會還你人情的！”
    “這次我也沒有耽誤你們的時間，何苦來演這麽一出戲！並且我還把錢，送到你門口。這個唐英傑太地道了！”
    “不是人家的錯！而是你的錯！錯就錯在，你當時不讓我扒符全的房子！我也不缺這幾個錢。但這幾個錢，也不是紙，隨便就扔了。符全能呈你的情嗎？”
    “我知道好壞！當時我不應該這樣做！惹下今天的麻煩！”
    賈生意邊走邊回頭來“我走了，你郭哥保重。我們還會打交道的！”鑽進車裏了，留下一片路上的灰塵！
    郭金看到賈生意走了！回到家，坐在椅子上！好大一會兒也沒有起來！
    哎！郭金啊！太委屈你了！
    我這樣的路，還能走多遠！
    我這樣的生活，還能過多久！
    狠心符全呀！狼心狗肺的東西，你算把我郭金坑苦了！
    郭金確實是被符全坑苦了！
    坑苦的郭金，永遠的睡不著覺！太離譜了！
    今天，郭金給符全打電話，說的是錢能不能還？怎麽還，能還多少？你符全得心裏有個數！
    “符全呀！你現在是怎麽想的。雖然你現在不欠賈生意的錢了！可以高枕無憂了！可你現在是欠我老郭的錢哪？賈生意怎麽對你的？你不會不知道吧？你還是人嗎？”
    “知道，可我現在是沒有辦法呀！”
    “你還想讓我，再上演一場賈生意的悲劇嗎？”
    “你不會！因為我們是兄弟？”
    “你不能這樣對我呀！符全！你良心！叫狗吃了！你當時的海誓山盟到哪裏去了？”
    “我知道你對我好！一輩子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我謝謝你了！”
    ”你怎麽能說你沒辦法！這不是理由！一年下來，連本帶息，我已經給你付多少錢了！！你不會算賬吧！哎！我隻能這樣幫了！”
    “我知道，但我正在想辦法，找門路！填補你的不足！我想這個月，不行，下個月吧，我替你還上利息！”
    “行啊！就看你的表現了！”
    “我一定。你放心吧！我知道一個月，月息是多少？我會努力的！”
    可是將要到月底，還月息的時間近了！郭金打符全的電話，再也打不通了！一天打幾個電話！無影無蹤！
    到了第二天，符全突然打來電話，到鄰縣的羅鎮去取錢！
    到了羅鎮，符全確實是在等郭金，心急火燎！
    見到郭金後，符全說：“郭哥，你在我這哥們家裏等著我！我去去就來！”
    郭金從早上八點鍾，到伯羅鎮，一直等到下午五點左右，還沒有等到符全們影子。別說是錢了！
    符全這個朋友家，也是老實人：“好郭哥呀！你在等，也是等於零，他符全還不知道，啥時間回家呢？你又是瞎跑一趟了！要不，把你的電話號留下，符全回來，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會跑空腿！”
    沒有辦法，郭金隻好回家！
    又是第二天上午，郭金正在工廠裏幹活，符全的電話打來了：“喂！郭哥嗎！你好！昨天，我和王三剛正在辦一張功能章，談的正熱火，你打來了電話，打斷了我們的生意，你說我們該怎麽辦？”
    “那是一個完整體係！需要人從中間操作！才能走上正軌！所以王三剛非常生氣，怪我符全不該接你電話。讓王三剛編個瞎話，他說不能了！都是我們這些跑，民族資產大業的人了！能編瞎話嗎？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該怎麽辦！需要我賠錢一萬塊錢，這就是命呀！”
    “你這樣的瞎話，能騙得了我嗎？混蛋！我不是不知道功能章！算你心狠！”
    “我怎麽能騙你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第八章
    “你符全他媽的，盡胡瞎編罷！盡說屁話！我郭金是吃飯長大的！不是吃屎長大的。不是被你胡言亂語嚇怕的！你有錢！就說有錢！沒錢，也不能騙我去羅鎮去，讓你朋友家的人，看我的笑話，洋戲！又是我上千元錢，打水漂了！你還算是人嗎？你決沒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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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郭金又得到了符全的騙局，走了一遭又一遭！哎！這就是命！
    得到了上次被騙的例子，符全又想到一個騙人的高招！郭金真八拿他沒辦法！
    因為郭金又打電話催錢的事，這錢該怎麽辦：“你符全總不能不負一點責任吧！”
    符全接著郭金的話題：“郭哥，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是決不會騙你的。我現在確實是沒辦法！還你的錢！隻能等我們民族資產大業的事情！勝利了！才有希望，才是我們的出頭之日！”
    “我們民族資產大業的事情，這件大事業，永遠的辦不成功，辦不了，我替你貸高息款，替你還賈生意的錢！就永遠沒有希望了嗎？你張的開嘴！不怕狼吃你嗎？心早壞了！”
    “民族資產大業的事，是我們的長期工作！你符全跑這個工作，幾十年了，辦成了幾樣事來！我可是替你還賈生意的高息貸款哪？當時你怎麽說的：我在年之內，徹底還清，不還清，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現在已經兩年多了！連本芊息，己經達到二十萬以上！不說你原來的借我的錢！你心裏沒有數嗎！我就這樣該給，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擔責任嗎？我可是幾十萬塊錢呐？”
    “我知道你，但我現在沒有辦法！”
    “你就是一臉頂著，有什麽意思嗎？我昨到你家找你，和你老婆談起這事，你老婆居然不承認這個事！你回去都沒有給你老婆和孩子們說嗎？”
    “明天再說吧！我們倆個到一起，專門好好商量一下這個事，該怎麽辦？好嗎？郭哥，你等我的電話！我會給你一個答複！”
    這一等，就是幾天，十幾天沒有結果！
    又過去了幾天，等來了符全的電話是這樣說的：“郭哥呀！我們有福了！就在最近，賈天義在南市的白河南岸，正在和商家，談寒冰玉的大事！讓我們倆快去南市，你聽我的電話，準讓你高興！這也是還你錢的最佳機會！”
    符全走了，去南市，和賈天義一起，啟動寒冰玉的交易事宜！為的是早日成功，加大力度。爭取成功！從原來中間人的出資，拾萬元，拾幾萬元，後來增加到二十萬塊錢，五拾萬元，使存寶貝的貨主，知道這裏麵的油水大！甚至提升到一百萬元，二百多萬元不等！如果一次性辦不成功，這個中間人就會傾家蕩產，從此走上不歸路。賈天義就是這樣的存在著風險！和一個風流女人，一起投資二百多萬人民幣，走向死亡的道路！
    賈天義叫符全去，就是為這事出主意，想辦法，促進寒冰玉成功辦成！讓符全高興萬分！
    第九章
    這次賈天義是否成功。還是個迷！讓符全心中高興，又有宣揚的資本！內心充滿歡樂！不知賈天義付出多少代價！風險多大！結果失敗！這就是一個人生活命運！這裏還有後話！等著賈天義的死亡！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也沒有等來符全報喜的電話！郭金從開始，就沒有對賈天義的事情，充滿多少希望，繼續加大力度，對符全崔款的電話！還是沒有結果！！嚇的符全有民族資產大業的項目，也不敢郭金打電話參加！
    有一天，郭金進城路過符全家，問符全老婆蘇輝，符全在不在家！你猜蘇輝怎麽說：“老郭哥呀！我們又沒有欠你錢吧！你為什麽天天往我們家跑！這有點不妥吧！即是我們欠你錢！你也不能天天要賬吧？”穿著露胸的衣服，雪白的酥胸，伴抖著傲人的一聲，腳尖一高一低的顫抖著！好像很自在的樣子！
    “你家符全回來沒有對你說，你們借信用社的代款錢，是賈生意還的，而賈生意用挖握機扒你家房子，以此來威脅你們，要你們還他，你們還信用社的代款錢！賈生意的錢！是我老郭替你們，在賈生意麵前，用高息代款還的！己經兩年多了！你們連本帶息還一分了嗎？你還有臉說你們，沒有欠我老郭的錢！你用這樣的大道理，給別人說可以，對我說，你不覺得臉紅嗎？能說的出口嗎？”
    “要找你找符全去，不要在我麵前晃悠！我蘇輝不吃你這一套，你想怎麽說，那是你的事！我們家不歡迎你這樣的人！還是早點滾蛋吧！我蘇輝是美人，決不會欠別人的錢的！也從來不借別人的錢！”
    這就是符全老婆蘇輝的態度！
    符全的孩子符少峰，更是信口開河，胡言亂語，已經是二十幾歲的人了！看到郭金經常到他們家，找符全！對郭金的態度和他媽媽一樣，也是不承認郭金高息貸款的事：“我說郭叔，你經常到我們家，有什麽事嗎？我們又沒有欠你的錢，還不是自找沒趣嗎？今天我說你還是輕的，要使我再看到你到我家來，我就要以小偷的名義抓你，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還有更甚者，符少峰對郭金說，連郭叔也不喊了：“你是什麽人，到我家來幹什麽的，我家前幾天丟的東西，弄不對就是你，這個老東西偷的，你給我老實交待，不然我對你實行專政，也不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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