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救出謝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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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接過錢,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但也隻能眼睜睜看著趙偉學快步離開 。
    趙偉學疾步穿過舞廳走廊,目光如炬,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趁無人留意,他身形一閃,躲進旁邊的儲物間。
    一進去,便迅速翻找起來,很快尋到一套清潔工的衣服,利落地換上。
    作為特戰隊員,化妝易容對他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
    眨眼間,他就搖身一變,成了一位略顯滄桑的老年清潔工。
    來到二樓光線灰暗的走廊,趙偉學一邊有節奏地掃著地,一邊用眼角餘光觀察著兩邊房間裏的客人。
    一番搜尋後,終於在212包間找到了目標。
    他裝作若無其事地在應急口的角落坐下,看似在休息,實則目光緊緊盯著212包間。
    包間裏不時傳出女人清脆的咯咯笑聲和男人令人作嘔的淫笑聲。
    又過了一陣,王姓商人和另一位商人一同離開。
    不多時,212包間的燈光暗了下去。趙偉學見狀,心中暗自冷笑,低語道:“狩獵時間開始了。”
    他迅速來到212包間門口,門上的小窗口被從裏麵擋住,無法看清屋內情況。
    他貼在門上細聽,裏麵傳來日本人和女人打情罵俏的汙言穢語。
    趙偉學掏出小刀,輕輕撬動門鎖,動作敏捷地閃身進屋,隨後又悄無聲息地關上了門。
    昏暗的燈光下,一對男女在長長的沙發上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不堪入目的場景映入眼簾。
    趙偉學微微一怔,咽了咽口水,隨即快步上前,手起掌落,迅速將兩人敲暈。
    他手腳麻利地把日本人捆綁起來,又拿起一件衣服,輕輕披在赤裸的女人身上。
    打開房門,確認四下無人後,他迅速扛起鬆野,從應急口進入地下室。
    機房旁邊有一個工具室,趙偉學撬開了門,將鬆野狠狠扔在地上。
    “這裏倒是不錯,機房裏的轟鳴聲足以掩蓋審訊的聲音。”
    他暗自思忖道。
    趙偉學把鬆野弄醒,脖頸處傳來的劇痛讓鬆野緩緩睜開雙眼。
    當看到自己被捆綁,麵前還站著一個凶神惡煞的人時,鬆野驚恐地叫嚷道:“八嘎!你的是幹什麽的?
    為什麽要綁架我?
    快快放了我,饒你不死,否則,大日本皇軍會讓你死得很慘!”
    “我去你媽的大日本皇軍!”
    趙偉學怒從心頭起,“屁大點地方,一個個還羅圈腿,也敢號稱大日本?
    說,你是做什麽的?
    在日本軍隊裏擔任什麽職務?
    老實交代,爺爺我興許還能放你一馬!”
    “八嘎,我大日本……”鬆野話還沒說完,趙偉學又是一陣棍棒招呼。
    鬆野被打得鼻青臉腫,慘叫連連。
    緊接著,趙偉學又割掉了鬆野的耳朵,鬆野痛得在地上不斷翻滾、嚎叫。
    “再嘴硬,就把你的眼睛也挖掉!”
    趙偉學將在特戰隊學到的審訊手段發揮得淋漓盡致。
    最終,鬆野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將所有信息一股腦兒地交代了出來。
    趙偉學聽後,大喜過望,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原來小鬼子竟然是日軍特務機關監獄長,眼神瞬間銳利如刀,上前一把揪住鬆野的衣領,將其狠狠抵在牆上,惡狠狠地吼道:“給老子聽好了,老實交代,你們監獄裏是不是關著一個叫謝婉婷的女犯人!”
    鬆野被這突如其來的凶狠架勢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發軟,聲音顫抖著說道:“有……有這個人,她的代號是花蝴蝶。
    宮本大佐對她極為重視,特意下令要對她嚴加看管。
    因為她和一個神秘人製造了江陵新街慘案,讓宮本大佐在上級麵前丟盡了臉麵,處境十分狼狽。”
    趙偉學聽後,心裏猛地一震,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難道婷婷叛變了?但這個想法僅僅在他腦海中停留了一瞬,他便暗自搖頭,覺得絕無可能。
    以他對謝婉婷的了解,她絕不會做出背叛之事。
    想到這兒,趙偉學手上又加大了幾分力氣,怒目圓睜,繼續逼問鬆野:“你們怎麽知道她和神秘人參與了江陵新街的事情?
    說!”
    鬆野被勒得呼吸困難,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是……是他們的站長叛變了,我們才得到這個情報。”
    趙偉學聽後,心中暗自了然,鬆開了手,既然得到了所有想要的情報,那留著這鬼子也沒有什麽用了,看了一眼手表,時針已經指向午夜12點多。
    他擔心夜長夢多,決定立即采取行動。
    他對著鬆野冷冷一笑:“小鬼子,竟敢跑到中國來作惡,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說罷,趙偉學伸出手指,幹淨利落地掐斷了鬆野的喉嚨。
    隨後,他換上鬆野的西服,帶上鬆野所有的證件,向著關押謝婉婷的監獄飛奔而去。
    來到監獄門口,趙偉學對守門的日軍出示證件,並用標準的日語說道:“我奉鬆野監獄長的命令,提取犯人謝婉婷到他的房間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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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他出示了鬆野的工作證。
    日本兵接過工作證,仔細確認無誤後,放趙偉學進入牢房。
    昏暗的牢房裏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不時傳來陣陣淒慘的慘叫聲和痛苦的哀嚎聲。
    趙偉學皺了皺眉頭,心想謝婉婷被關在這裏,想必遭受了不少折磨,心中的怒意更盛了。
    趙偉學跟著日本兵,沿著漫長昏暗的過道前行,四周彌漫著潮濕腐朽的氣息。
    終於,日本兵在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前止步,打開了牢門,低聲道:“犯人花蝴蝶,就在這裏。”
    趙偉學踏入牢房,裏麵光線昏黃黯淡,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腐臭味撲麵而來。
    隻見謝婉婷雙手被沉重的鐵鏈緊緊束縛,整個人無力地低垂著頭,淩亂的發絲遮住了麵容,破舊不堪的衣服上布滿了幹涸的斑斑血跡,觸目驚心。
    趙偉學見狀,心髒猛地一縮,一陣劇痛襲來,他強忍著內心翻湧的悲憤,顫抖著雙手輕輕捧起謝婉婷的臉。
    當看清那熟悉又憔悴的麵容後,他的眼眶瞬間泛紅,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燒。
    他猛地轉身,對著身旁的日本士兵“啪啪”就是兩記響亮的耳光,怒聲咆哮:“八嘎!
    你們難道不知道監獄長今晚要親自提審這個女犯人嗎?
    為什麽把她折磨成這副模樣?”
    日本士兵被這突如其來的打罵嚇得臉色煞白,“啪”地立正,惶恐道:“嗨!
    長官,我們沒有接到命令,實在不知道監獄長今晚要親自提審她。”
    “八嘎,一群蠢豬!”
    趙偉學咬牙切齒地罵道,“我得把她洗幹淨了帶到監獄長房間。”
    說著,他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將謝婉婷扛起,大步向外走去。
    穿過那仿佛沒有盡頭的過道,肩膀上的謝婉婷被顛簸醒了。
    她下意識地想要反抗,就在這時,一個久違而又無比熟悉的聲音,如同一束光照進了她黑暗絕望的世界。
    趙偉學輕聲低語,那聲音細如遊絲卻又充滿力量:“婷婷,別動,我是哥,來救你了。”
    謝婉婷那早已如死灰般的心,猛地一顫,全身止不住地微微顫抖。
    刹那間,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
    趙偉學感受到她的反應,腳步加快,向著監獄長的房間奔去。
    站在門口的兩個日本士兵,看著他們的背影,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小聲嘀咕道:“鬆野長官這麽晚提審這個女人……怕是嘿嘿。”
    兩人心照不宣地淫笑起來。
    趙偉學來到二樓,看到掛著“監獄長”牌子的房間,他一腳踢開房門,走進去後,輕輕地將謝婉婷放在桌子上。
    趙偉學凝視著躺在桌上的謝婉婷,那毫無血色且憔悴不堪的麵容,像一把銳利的刀,狠狠刺痛了他的心。
    “婷婷,這些日子你受苦了。”
    他的聲音裏滿是疼惜,微微發顫。
    謝婉婷費力地扯出一抹微笑,氣息微弱卻堅定:“哥,我沒事。
    隻要能見到你,那些痛苦都不算什麽了。”
    趙偉學輕撫她的發絲,壓低聲音:“婷婷,你再忍一下,咱們得演場戲,好讓外麵偷窺的日軍相信咱倆在屋裏做那事 。”
    緊接著,他瞬間切換成凶狠模樣,用日語大聲嗬斥:“八嘎,再反抗,老子立刻殺了你!”
    謝婉婷心領神會,當即裝出驚恐的尖叫:“你這個畜生,快放開我!”
    屋外的兩個日本兵聽到這動靜,臉上浮現出下流的笑意,彼此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隨著屋裏的聲音逐漸變小,燈光也熄滅了,兩人漸漸沒了興致,百無聊賴地走到一旁,點上煙,開始打盹。
    黑暗中,趙偉學緊緊盯著那兩個日本兵的一舉一動,確認他們不再留意這邊後,輕聲呼喚:“婷婷,能不能爬到哥的背上?
    哥這就帶你離開這個罪惡之地。”
    “哥,我能行。”
    謝婉婷說著,緩緩爬上趙偉學寬厚的後背,一貼近,熟悉又久違的溫暖瞬間將她包裹,委屈與思念如決堤的洪水,讓她忍不住低聲嗚咽。
    “婷婷,怎麽哭了?”
    “哥,我好想你。”
    “哥也想你。
    咱們得在天亮前逃出南京城。”
    趙偉學一邊安撫,一邊背著她,躡手躡腳地悄悄溜出房間,來到房後的牆根下。
    他屈膝發力,縱身一躍,輕鬆翻上圍牆,隨後穩穩落地,隱入漆黑的街巷,背著謝婉婷朝著城外飛奔而去。
    一路上,兩人巧妙地繞開了日軍的哨卡。
    終於,他們來到山上,尋了處地方坐下休息。
    這時,趙偉學才得以仔細查看謝婉婷的傷勢,“婷婷,你的傷太重了,得趕緊找個地方安頓下來治傷,再拖下去,肯定會落下病根。
    我想著去觀潮村,我有個朋友在那兒,他家就父女倆,平時靠打獵為生,地方很偏僻。
    等你傷養好了,想去哪兒,都由你自己拿主意。”
    謝婉婷緊緊依偎在趙偉學懷裏,聲音輕柔:“哥,我都聽你的,你決定就好。”
    兩人在山林中艱難前行,走走停停,曆經兩個多小時的跋涉,終於,在朦朧的微光中,看到了魯令月和她父親居住的那座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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