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胸中一點殺人氣,抽刀便斬四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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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士諱嗬嗬一笑道:
    “南京?我早回不去南京了!
    我後來才想明白,藤王閣不好修啊,南京哪位沒有能力修,可我卻幫他秦晉把滕王閣修了!
    我修的是藤王閣嗎?
    我修的是我的政治生命!
    滕王閣!
    那什麽樣的存在!
    上峰想修都沒錢修,上峰為什麽要修滕王閣?
    滕王閣本身就自帶曆史名氣,和它沾邊的哪個不是響當當的人物?
    可是我卻接受了秦晉的金錢投資!”
    賀劍:…………
    良久才堅持道:
    “那我任然不會去找他!
    哼,他能殺,我湘軍同樣也能打!老哥服了,那你我今日便各奔東西,我不可能背叛!
    想在湖南甩臉子,我不相信他能殺絕!”
    說完便提壺飲完壺中酒摔門而去!
    2月8日,鐵路路基鋪到了衡陽再次被攔截了下來,這次出來的不再是幾個地主鄉紳,而是衡陽民團!
    內衛把情況匯報給了正在鋪進的秦晉後,秦晉收了活帶著一眾內衛跟了上去。
    一片丘陵梯田上,幾個皮膚黝黑的老農正在和內衛爭吵著什麽。
    秦晉遠遠望過去,一眼便知這老農確實是真老農,常年的陽光和赤腳走出的腳掌裂縫,畸形彎曲的手指一看就是常年累月插秧種豆在泥土裏按出來的職業病。
    秦晉輕輕的靠過去,隻聽一老農又慫又畏懼道:
    “幾位老總,真的不行啊,你們說的那個補償款我是一分錢都沒有拿到啊。
    本來我們的地是下麵灣壩水田,可前段時間我們保長帶著縣裏的人來把我們的地強行換在了這榜上旱地。
    本來吧,他們都是當官的,我們也隻能民不與官鬥,好歹這地的麵積還多了些,水澆地就水澆地吧,累不死總能多收獲一點。
    可誰知道你們這突然來說要占地就要占地。
    這可是我們最後的土地了啊,好地你們當官的搶,這旱地你們也不放過。
    你們說這事你們早就規劃好了的,你們說你們拿錢了,可我們啥都不知道,啥都沒拿到嘛,從始至終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壓根就沒有聽到你們當官的知會一聲啊!
    要是早知道如此,我們就是打死也不會和你們當官的換地!
    現在好了,白紙黑字,手印都按在新地契上了,你們說不算數就不算數了。
    說來說去,不就是你們當官的把賣過的旱地又換了我們的水田,今天來群財主官員客客氣氣騙我們換地,明天就換群生麵孔來占地,你們這不是左手倒右手嗎!
    我們農民是老實,但是不是傻啊,辦事哪有你們這麽辦的嘛!
    老天爺啊,
    你怎麽就不管管你的這些官老爺們啊,我們莊稼把式年年上供,年年苦,你咋就顧他們不顧我們啊!
    我們這些老漢可沒偷沒搶過啊,為什麽好人就該被欺負,當官的有錢的就可以任意欺負我們啊!
    你要不開眼,你倒不如一個雷劈死我們這些種地的反倒解脫了!”
    秦晉聽完來龍去脈,心中怒火已是衝天之勢,但還是壓著多問了一句道:
    “這位老伯,我是這條鐵路的負責人,能否告訴我這樣換地的是你們個例還是是普遍現象?”
    那老農看到來了更大的官,有些畏懼的縮了縮脖子道:
    “這位長官老爺,其他的我不知道,反正我們寨子反正是換了不少!”
    秦晉點了點頭道:
    “那錢呢?一畝地18塊一塊都沒落你們手裏?”
    老農忿忿道:
    “長官,要是有18塊,我能換兩畝山地了,可我們寨子被換了的19家,那家不是被強行用1畝3厘這不抗旱的水澆地換了我們山那邊正當灣的開闊水田!
    要不是槍在你們手裏,哪個農民會這麽換!”
    聽著老農委屈的話裏已經不知藏了多少憤怒,秦晉咬牙道:
    “知道了,鐵路,我們這就停下,沒有解決你們土地的問題之前,我們不會再動你們一厘地!
    放心,我叫秦晉,在你們麵前,我說話還是算話的!”
    “真,真的?
    不,不是的,長官,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就是,就是覺得,覺得你們當官的話總是一天三變!
    我,我多嘴一句!”
    另外一個老農非常靦腆又畏懼道。
    秦晉擠出一臉幹笑道:
    “真的,我是102集團軍軍團長,福建軍政府執政官,南京委員會委員,秦晉!
    我說沒解決之前不動就沒人敢動!
    我這麽大的官,能不能在你們這裏換上幾日信任?”
    “啊!”
    “信!信!我們信!”
    “天啊,這官是多大的官啊!”
    “我咋聽不懂呢?又是啥軍團長,又是啥福建南京的。該不會是欽差大臣吧!”
    “…………”
    示意內衛把一眾老農勸回後,秦晉才對著身邊的一眾親信和內衛憤怒咆哮道:
    “什麽特麽的狗屁政府,我們倒成了他們的一丘之貉!
    你們看看,老百姓都被欺負成什麽樣了,今天的官府在他們眼裏已經沒有一個好人,在他們的內心已經默認我們都是豺狼虎豹!
    我說過,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沒想到今天事實就落到了我自己頭上!
    問問錢三良和陳銘生,他們的部隊到底收集掌控得怎麽樣了!
    給我發電責問他倆到底行不行?
    為什麽我們的錢沒有落到真正的土地主人手裏?
    為什麽前麵這幾百公裏沒有一個百姓敢站出來叫屈喊冤?
    為什麽這裏的地方官行事如此猖狂無所謂畏懼?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天天嚷著攘外必先安內,結果自己家裏全是奸佞碩鼠!連特麽自己統治區都搞不幹淨,他掃個錘子的天下!
    我真想上所有人都看看,
    是不是我鐵路從福建修到江西,我就從福建殺到江西,現在又從江西修進湖南,我又得從江西殺到湖南?
    是不是非要我一個省一個省的殺過去他們才懂得畏懼和收斂?
    賀劍在哪個旮旯當縮頭烏龜,明碼電告他,三天之內不能出現在我麵前解決問題,他也別剿什麽匪了,老子通電全國先剿了他!
    內衛聽令,
    傳令警衛旅,特務旅,特種大隊,江西怎麽辦的,給老子加倍辦!
    他們不跟老百姓講理,我們就比他們還要不講理!
    他們霸道,老子就要比他更霸道!
    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殺不足以震懾山河!不殺不足以重振我中華民族!”
    “謹遵將令!”
    “遵命!”
    “湖南不清,刀鋒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