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西格瑪男人從來不講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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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劍已經不知道如何和他溝通了,這個人完全就是個權力的暴發戶,在他看來,這就是典型的一朝權在手,便把權力報複性使用!
    一個二十啷當歲的小屁孩居然要自己堂堂一個地方大佬加中央軍老牌將軍臣服,真是要笑掉大牙!
    拍拍衣袖起身走到門口頓了頓道:
    “權力不是你這麽玩的!
    秦將軍,好自為之!”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不等賀劍回到長沙,秦晉果斷加快了進度,畢竟他知道自己再不搞快點,等不了多久南京就該出手了!
    這段時間,陳稜,錢三良,陳銘生都忙壞了,不僅要連夜給湖南做手術,還要負責拿到該有的手術費。
    這群地主老財現在是越來越精了,以前的藏錢的老套路完全不一樣了。
    什麽大門地磚下,走廊過道下,床下,祖墳,茅坑裏通通換了地方,他們已經知道卻群暗夜幽靈不會放過他們,所以還真有打死都不說的家夥。
    對此,錢三良三個剛被秦晉問責的頭頭也很是頭疼。
    如今雙方都走進了死胡同,一方雖然知道自己可能不是對手,但是仍然全力武裝反抗。
    而另一方雖然經驗老到,可總有一些人是硬骨頭。
    於是整個湖南反而越殺反抗越激烈,原本好多不在名單上的人也開始人人自危起來。
    2月15日,南京通電102集團軍問責,命令102集團軍必須撤出湘贛兩省,鐵路隻能交給工商行業來修建。
    同時責令秦晉,雄士諱,賀劍三位地方大佬前往南京述職!
    秦晉拿到電報後,隻聽烏托木兒念了一遍就將問責電報扔垃圾桶裏了。
    如今南京連瑞金都搞不定,哪有什麽狗屁實力搞他,他很清楚,隻要他沒有扯旗造反,還打著整肅地方的旗幟,南京就隻能在嘴上講講道理功夫!
    畢竟血洗一地不僅僅隻是秦晉得利,他南京才是那個漁翁得利的最大收獲者!
    某些人這會隻怕一邊嘴上罵他秦晉血腥殘暴,一邊心中暗爽自己啥都沒做就完成了一石二鳥!
    隻要等秦晉殺到了四川,南京再裝腔作勢的把秦晉趕回福建,那這些地方還不是他們想怎麽拿捏就怎麽拿捏!
    秦晉那些沒有根基的小年輕們,還真沒有入南京上層的眼。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秦晉同樣也是這麽想的!
    2月18日,由於秦晉毫無收斂,在賀劍的強烈要求下,南京派李鄺飛長沙出麵解決內部矛盾問題。
    19日,拿到李鄺的調解邀請函後,秦晉叫來一眾軍官道:
    “賀劍那個王八蛋拿30萬大軍逼南京出麵調停,這次來的是我的老師,我不得不出麵去解決某些問題。
    但是我去長沙之前,先把死命令給你們下達清楚,這次湖南的縣一級代理權我們是肯定拿不到了。
    我得不到,那別人也休想撿便宜!
    所以,我下令
    在我走後,血洗所有官吏!從保長到鄉長縣長,我要湖南在未來三年內基層權力真空!
    同時電告齊先生,前些年我們布下的棋子們該脫穎而出了!
    上麵的肯定不用想,但是所有的基層實權部門,必須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南京想渾水摸魚,這泥鰍哪裏有那麽好抓!”
    “明白!”
    …………
    21日,秦晉才拖拖拉拉的帶著陳稜,烏托木兒,維兒維爾來到長沙,剛進長沙城,102集團軍就傳出秦晉遇襲,內衛果斷救護撤出了長沙城。
    這消息一曝出來,瞬間整個湖南都熱鬧了,畢竟當此時機,實在是太敏感了。
    賀劍看著李鄺神色審視的看著他,不由憤怒道:
    “李軍團長,你不會覺得是我安排的吧!
    他秦晉自己在江西湖南作死,和我賀某可沒半點關係!
    再說了,我賀劍不傻,他102集團軍是群什麽貨色我比誰都清楚,我可沒有捅馬蜂窩的想法!”
    李鄺好笑道:
    “賀司令,我也沒說是你不是?
    這小子鬼精得很,我懷疑就是他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出戲,以此來躲避我的調停。”
    賀劍冷哼道:
    “自作聰明!
    先說好,你李軍團長要是不能讓他立刻停止行動,我賀劍也擺得成爛!”
    李鄺無語道:
    “賀司令,他是個什麽貨色你也領教了,不過嘛,南京對付不了他,可不見得對付不了其他人!
    所以,我還是勸你們都坐下來慢慢談為好。
    再說了,上峰向來看中賀司令,賀司令難道就甘於被他秦晉壓一頭?
    委員會加把椅子的事,也不是不可以嘛!”
    賀劍愣了愣,良久才糾結道:
    “南京寧願我入南京都不願對付他一下?
    還是說南京看到了全權掌控湖南的時機了?”
    李鄺笑而不語,賀劍苦澀道:
    “好,我懂了,不過我也有個要求,我畢竟是湖南人,見不得別人謔謔自己的家鄉。
    我雙手奉出湖南,湖南事務,全權由南京指示,南京立刻要求秦晉停止一切行動!”
    李鄺拍拍手笑道:
    “成交,賀司令,走吧,去看看我們的秦大將軍到底是真傷還是假傷!”
    長沙城外十裏,李鄺看著戒備森嚴的臨時營地,通報了一句後,一行人就被內衛帶進了營帳。
    看著秦晉生龍活虎的坐在首位,賀劍不由憤怒道:
    “秦晉小兒,故作姿態,你算什麽男人!”
    秦晉毫不留情麵道:
    “賀司令,說話要講證據,我可是抓到了搶手的,你猜我手裏有沒有證據?”
    賀劍咬牙切齒道:
    “嗬,秦晉,我沒有想到你無恥到了這個程度!
    我不就是拒絕了你的招攬嗎,何必如此不顧情麵。
    眾所周知,長沙城是我的地盤,你一來就被打了黑槍!
    明明是個強人,卻偏偏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受害者,你可知你殺的可都是我賀劍的鄉黨同胞,父老鄉親!
    我,賀劍才是那個受害者!
    如此下作之手段,就為了圖談判處於先手地位,你羞也不羞,恥也不恥?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麽在這個官場混出來的,一點江湖情義,人情世故都不講!
    你真特麽是個孤家寡人!
    怪不得你被人聯手趕出上海!”
    秦晉卻毫無波瀾的笑了笑道:
    “咆哮如果有用,老百姓就不用被你們欺負了,人情世故要是能夠讓人當人,那本地本方的怎麽著都有點情麵。
    可是呢?
    你們何時和他們講過人情世故?
    你們又怎麽時候和我講過情麵?
    這會兒玩不過了,想起這茬來了。可是不好意思啊,我和你們從來就不在一個江湖!”
    李鄺不想聽他二人打嘴炮,直入主題道:
    “別說那些沒有的,他賀劍退出湖南,湖南從現在開始由南京直接指示,一切問題,南京檢察司會接受。
    就問你能不能立刻把部隊撤出湖南,停止行動!”
    “李軍團長,很抱歉,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