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衣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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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渣男!]
[不僅出軌還殺人!這樣的人,忽晚跟他同床共枕九年,她沒發現她的未婚夫是個畜生嗎?]
[有種遲鈍,叫做忽晚,她都沒發現她的未婚夫成了姐妹,你還指望她能發現未婚夫是個殺人犯?]
忽晚以為未婚夫有妻子和女兒,已經很炸裂,他竟然還是個殺人犯!
“他……”忽晚的嗓子像是被糊住,說不出話。
忽晚突然覺得她從沒看清未婚夫的樣子,以前她看到的樣子,都是假的。
“他就是個殺人犯,還是個殺了枕邊人和自己孩子的殺人犯。”秀春惡狠狠地說。
秀春的恨意不是對忽晚,而是對阿明產生的恨意。
“他上大學之後,沒回來過,他大一開學,我檢查出有孕,我為他生孩子,他都沒回來看我一眼。”
“我沒上過大學,他說他大學很忙,我就相信他很忙,他的學校離家很遠,我也不想他辛苦地跑。”
曾經,她很愛阿明。
忽晚渾渾噩噩,大一的時候,阿明就有孩子了?
她覺得胃很難受,想吐。
秀春陷入回憶,她上對不起父母,下對不起孩子。
“孩子從出生到一周歲,沒見過她的爸爸,村裏人說三道四,我父母覺得丟人,讓我跟阿明斷了關係,他們養我的孩子。”
“我給阿明打電話,問他在學校是不是有對象,他叫我別瞎想,我就說孩子的奶粉錢都是我父母出的,他們很辛苦,我想到他那邊打工,給孩子掙奶粉錢。”
“他才給我打錢,給孩子生活費,他每個月固定打錢給我,我誤以為他沒變心,他隻是忙。”
“他每個月都打錢給你?”忽晚從秀春出現,她已經震驚數次。
“不然我在家帶孩子,哪來的錢養孩子?”秀春自嘲道。
忽晚愣愣地開口:“難怪他舍不得花獎學金,難怪他的獎學金交了學費,就沒了。”
養孩子,獎學金哪裏夠。
忽晚突然哭笑著說:“我看他舍不得花錢,經常給他買衣服,我自己給自己花錢有種罪惡感,但是給他花錢,我很開心。”
“你卻告訴我,他的錢,都用來養孩子了?”
忽晚一時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她的未婚夫有擔當,給孩子生活費,但擔當不多。
由於小時候的緣故,她不舍得給自己花錢。
但她無論是給未婚夫買節日禮物,生日禮物還是衣服、吃飯,她都很舍得,就怕委屈了未婚夫。
“他看上了你的錢。”秀春無情的指出來,“他的家庭條件不好,他一直想找一個有錢的女朋友,實現階級的跨越,這是他親口跟我說的。”
“他研三的時候跟導師一起鄉下調研,就在隔壁市,我讓他回來看看孩子,孩子已經六歲半了,應該見見她的爸爸。”
“他不願意回來,我的態度堅硬,如果他不回來,我就帶著孩子去找他,他沒辦法,跟導師請假一天,回來看我和孩子。”
七年沒見,兩人早已經是天壤之別。
阿明穿著光鮮亮麗,侃侃而談,言行舉止都透著一股讀書人的氣質。
她在家帶孩子,照顧他的父母,既沒錢也沒時間打扮自己,她的穿衣打扮很土,心生膽怯和自卑。
她以為她等來了好消息,她的丈夫回來看她,接她了。
然而她的丈夫無情地跟她提出斷絕來往,他願意承擔孩子的生活費。
秀春肯定不願意,她就跟他爭吵,想留住他。
秀春從沒後悔過,她不後悔她放棄上大學給他生孩子,她也不後悔獨自一人辛辛苦苦的帶孩子。
她後悔她沒答應跟他一刀兩斷。
秀春憐惜地撫摸孩子的腦袋,“他說他找了個有錢人家的女兒當女朋友,以後他不用努力就能買房買車,不用擔心錢的問題。”
“隻要我肯斷了聯係,他以後每個月給我和孩子一萬塊錢生活費,他說到錢的時候,我覺得我受到了侮辱。”
[給我給我,我不覺得是侮辱我。]
[在你心裏,愛情大於金錢,太高尚了。]
[愛情和錢,我猶豫一秒,都是對錢的不尊重。]
秀春看到彈幕,苦笑道:“我那時候很傻,愛情大於一切。”
她把手機支在桌子上,鏡頭對準大門,說道:“我沒同意,我們不歡而散,當天晚上我來找他,我們發生了關係,他還沒穿上衣服,就開始給你回消息。”
秀春對忽晚說:“他給你發消息時候的表情,很溫柔,很有耐心,你發的每一條信息,他都會回。”
“那一刻,我意識到,他從沒愛過我,我為他做的一切,都是我一廂情願。”
“他跟我辦婚禮,隻是為了滿足他的欲。”
遠處傳來腳步聲,秀春快速說:“我趁著他睡著,一剪刀剪下他的工具,他為了娶我,負了我的一片真心,耽誤了我的一生。”
“我就用他後半生的欲,來賠償我的一生。”
[我舉雙手雙腳讚成閹了他!]
[男人隻有死了才會老實,一邊跟女人上床,一邊又跟忽晚甜言蜜語。]
[他把衣冠禽獸四個字具象化了。]
“嘔。”忽晚忍不住嘔吐,太惡心了。
她認準了阿明,想跟他結婚生子,才會跟他發生關係。
難怪阿明和導師去調研,去了一個月才回來。
難怪阿明的喜好發生變化,以前他喜歡黑灰白三種顏色,現在他喜歡亮色的衣服,甚至留起了長發,紮辮子。
忽晚跪坐在地上,扶著胸口問道:“所以他殺了你?”
“是。”秀春聲音冰涼,“他在醫院待了半個月,醫生把他的器官縫上,但不能用,他一出院,就在我家的熱水瓶裏下了藥。”
“我和孩子半夜起來喝水,不知不覺,就死了,幸好我父母為了我和孩子外出打工,他們不在家。”
他們雖然逃過一劫,但他們聽到秀春和孩子沒了,父親刺激到大腦,腦溢血死亡,母親精神恍惚,從工地掉下來,摔死了。
遠處傳來男女交談的聲音,秀春和忽晚聽到熟悉的聲音,齊齊看向門外。
一個身穿粉色體恤衫的長發男子步伐妖嬈,朝著忽晚走去。
他彎起嘴角,柔聲似水地喊了聲:“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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