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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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孔雀舞跳得和豔舞一般魅惑,這司靈的舞技著實令人驚歎。那靈動的身姿、撩人的舞步,每一個動作都仿佛帶著勾人的魔力。田毅本是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在看到司靈舞蹈的那一瞬間,內心竟也湧起了和李兆會爭奪的念頭。好在他自控力還在,及時遏製住了這份衝動。
司靈跳完舞後,並沒有再出去換衣服,而是直接穿著那身輕盈飄逸、滿是異域風情的舞蹈裝,嫋嫋娜娜地走到李兆會身旁坐下。她坐下時,還輕輕撩了撩耳邊的碎發,眼神含情脈脈地看向李兆會。
此刻,包廂裏的氣氛被推向了高潮。司靈那極具魅惑力的舞蹈就像一把火,點燃了眾人心中的欲望。就連馬騰原、李文傑這樣的中年人,也被這熱烈的氛圍感染,欲望高漲。他們看向身邊佳麗的眼神變得熾熱而迷離。
田毅心中突然產生出一絲錯覺,他望著包廂裏的場景,腦海中閃過一個荒誕的念頭:想一腳把兩個花魁踢出門去,然後毫無顧忌地“提槍上馬”,就地解決。可無奈花魁還在現場,大家都礙於麵子,顯得有些矜持,放不開手腳。
當然,這種糾結的心態並沒有持續太久。隨著“吱呀”一聲,包間門被緩緩打開,一個男人雙手穩穩地端著果盤走了進來。他將果盤輕輕放在桌上後,目光快速地向梁海玲掃去,偷偷遞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隨後便轉身離開。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梁海玲就緩緩站起身來。她輕啟紅唇,聲音軟糯地說道:“李少,我去趟衛生間,稍等片刻哦。”此時,因為司靈的精彩才藝,李兆會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司靈身上,也沒多想,隨意地點了點頭。
梁海玲蓮步輕移,走出了包間。她轉過一個拐角,就看到了剛才端果盤的男人。
“仙經理,這時候給我使眼色把我喊出來,是有什麽事嗎?”
“重慶文二哥來了,指名道姓地要找你。我說你在這陪客人呢,可他不依不饒的。你看這怎麽辦?要不我給覃老板打電話說說?畢竟這總統包房裏的客人也不是好惹的。”
“算了,這裏麵我陪的小胖子,我看他應該是看上司靈了。而且我也不可能第一次陪他就出台。文二哥也來了兩三次了,在我身上也花了小兩百萬了。實在不行,我今天就把身子給他,趁機從他身上多撈點好處。”梁海玲眼中閃過一絲算計,咬了咬下唇說道。
“那這桌怎麽辦?”被稱作仙經理的男人追問道。
“那小胖子是山西人,啥也不懂,好糊弄。”梁海玲不屑地撇了撇嘴,在這些內部員工麵前,她也懶得裝,直接就把李兆會當成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
說完,梁海玲轉身回到了包廂。此時,司靈已經和李兆會唱完了一首歌,兩人剛坐下。梁海玲一進門,就拿起桌上的酒杯,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又熱情地敬起酒來。本來幾人就已經喝了不少酒,梁海玲這麽一杯接一杯地快速敬酒,不一會兒,就把李兆會灌得昏昏沉沉的。
“李少,我那邊有個好姐妹今天過生日,我過去喝兩杯就回來。”梁海玲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無辜地說道。
“過生日啊,那行,你過去少喝點。這杯哥喝了,你就別喝了。”說著,李兆會一仰頭,一口就把杯中的酒幹了。
梁海玲臉上露出感動的神情,聲音嬌柔地說道:“李少,你真好,太體貼人了。我這輩子就想找個像你這樣的。”說著,她親昵地抱住李兆會的手臂,在他胖嘟嘟的臉上輕輕親吻了一口,這才站起身,搖曳生姿地走出了包間。
梁海玲這一走,過了好半天都沒回來。李兆會雖然還有司靈陪著,但心裏總覺得空落落的,好像有什麽事情不太對勁。
而梁海玲這邊,正被文二哥緊緊摟著,兩人一起唱著《月亮代表我的心》。
“二哥,我那桌還有幾個山西土炮,我得過去一下。他們太粗魯了,都是弄煤和鋼鐵的,身上一股煙味。”梁海玲撒嬌似的說道。
“我的好妹妹,你就別過去了,就安心陪哥哥我。”文強說著,摟緊了梁海玲,臉上露出貪婪的笑容。
“不好吧,他們是覃老板的朋友。”梁海玲故作猶豫地說。
“你們覃老板怎麽還認識山西挖煤的啊?行了,我給覃輝打個電話。”文強滿不在乎地說著,伸手就掏出了手機。
文二哥文強,身現任重慶公安局副局長,出身貧困。他踏入警營,更多的是為了攫取榮華富貴,填補童年的遺憾,而非懷揣著純粹的正義與理想。隨著職務不斷提升,他手中的權力日益膨脹,漸漸滋生出了“權力傲慢”。早已完全背離了執法者應有的行為準則,將權力當作謀取私利、彰顯地位的工具,全然忘記了為人民服務的初心。再加上外界金錢、美色等各種誘惑的衝擊,他與當地黑惡勢力狼狽為奸,在重慶橫行霸道,為所欲為。
“覃老板啊,你在哪呢?”文強撥通電話,扯著嗓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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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啊,我在來的路上呢,一會兒就給您敬酒,您吃好喝好,就當在自己家一樣。”覃輝在電話那頭陪著笑說道。
“好了,我就跟你說一聲,海玲在我這兒。”文強不耐煩地打斷道。
“海玲在您那兒啊,那……那桌客人那邊……”
“我說的就是那桌的事兒。你那幾個山西朋友,你給他們打個招呼,就說海玲不過去了,在我這兒陪我。”文強語氣強硬地命令道。
“那個……”覃輝還想解釋。
“怎麽了?還為難上了?”文強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八度,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
“沒有……對麵那個我也是通過北京那邊的關係認識的……”覃輝趕忙解釋。
“行了,別跟我提北京,北京又能怎麽樣?覃輝啊,你在北京這個好那個好的,但誰給你批礦了?上回我一個電話,就讓你拿下那個礦。現在這個礦的錢你都逾期還沒還呢。”
“是是是……”
“要是缺錢就吱聲,我也好再給你去打個招呼。下個月起,你還不上就提前給我說一聲,別整個逾期貸款,鬧得人盡皆知。”
“我明白,我明白。”覃輝連忙應道。
兩人掛斷電話後,開車的覃輝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狠狠地啐了一口:“媽的,就跟老子沒給你回扣似的,拿逾期貸款嚇唬老子,老子就沒打算還。”
覃輝也沒打算給馬騰原打電話。畢竟這些山西人一喝酒就容易喝得五迷三道的,說不定早就把梁海玲的事兒忘了。而且還有司靈在那邊陪著,應該能穩住局麵。
“文傑,那個花魁呢?”馬騰原喝得滿臉通紅,舌頭都有點大了,含糊地問道。
“管她呢,剛才她跟兆會說她好姐妹過生日,過去喝兩杯。兆會都沒說啥,我們著什麽急?要我說,她不回來更好,就剛才那一會兒,說不定就得給她好幾萬,不回來我們還省了呢。”李文傑可不像李兆會,他可是看著自己家族企業海鑫鋼鐵集團從小一步步發展起來的,小時候吃過苦,所以對李兆會這樣大手大腳花錢的行為,還是有些心疼的。
“去你的,就好像我們沒錢似的。兆會,你那個海玲呢?”馬騰原借著酒勁,大聲說道。
“海玲?咦,還真沒回來呢。”李兆會這才回過神來,他本來心裏就覺得不對勁,隻是當著司靈的麵不好發作。現在馬騰原這麽一說,他的火氣一下子就冒了上來。
“媽的,欺負俺們不懂行情啊?那海玲是不是串台去了?”馬騰原轉過頭,對著段麗娟厲聲問道。
“應該是來了更大的大哥了,讓她走吧,我們也省點錢。”李文傑來北京次數多,對這裏麵的門道比較清楚。
“什麽更大的大哥?我缺錢嗎?找個花魁,花魁還跑了,咋了,瞧不起我啊?”李兆會最要麵子,更何況現在還有司靈在場,他可不想丟了這份顏麵。他直接對著在包間裏服務的服務員吼道:“去,把那個梁海玲給我叫過來!俺們還沒走呢,她倒好,一走半天不回來。”
服務員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連忙點頭說道:“大哥,行,我出去找找。”說完,服務員快步走出包間,去找仙經理。“仙經理,我們那屋客人急眼了,說海玲姐跑了。”服務員氣喘籲籲地說道。
“行,我知道了。”仙經理皺了皺眉頭,轉身直接朝重慶文強的包間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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