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毅此番如此急切地對何家姐妹步步緊逼，實則也與他資金流緊張密切相關。移民黑中介這個圈子，向來是低成本、高利潤的誘人“蛋糕”。2004年，美國eb  5投資移民項目剛剛啟動，國內的黑中介便開始大肆虛構諸如“紐約房地產開發”“加州農場投資”等項目，平均每個項目竟能騙取投資者高達50萬美元。利潤率在以上，幾乎等同於投入成本2000，就能輕鬆獲利幾十萬美金。
    而那些懷揣著移民夢的“潤人”，天生就帶有“易被收割”的屬性。首先，移民、留學、勞務輸出等需求，通常都伴隨著高額預算，就拿投資移民來說，動輒便是數十萬美金。並且整個流程極為複雜，涉及各類法律文件的處理、與境外機構的對接，以及對各種政策的精準解讀等。普通申請人往往缺乏這些專業知識，而“潤人”又因自身條件存在不足，比如學曆造假、資金證明不全等情況，便主動尋求所謂的“灰色解決方案”。黑中介見狀，順勢提供偽造材料、虛假擔保等服務，雙方一拍即合，形成了“周瑜打黃蓋”式的供需合謀。
    其次，移民申請周期漫長，像美國eb  5排期就長達10年以上。“潤人”們為了“趕時間”，往往會選擇“加急渠道”。而且他們對境外生活充滿了理想化的想象，黑中介很容易就利用“高薪工作”“低成本移民”等虛假宣傳，將他們迷惑。等把這些人騙至境外後，再利用他們對“境外暴富”的非理性期待，將其變成行走的“提款機”。
    更為關鍵的是，“潤人”群體往往很多人具備一定的經濟實力，或者願意通過借貸湊錢來實現移民夢。並且他們的社會關係相對單一，比如留學生、新中產這類人群，便於黑中介進行精準營銷鎖定。例如，在留學論壇、移民社群發布精心編造的“成功案例”，或者通過熟人介紹的方式，降低他們的警惕性。而這些人一旦出國，很多會丟掉國內身份，變得易於掌控。甚至有些人心裏不平衡，還會利用自己的案例去騙更多人出來。
    還有，不同國家的移民政策差異巨大，且境外機構資質難以核查，像美國移民律師協會就沒有強製備案製度。黑中介常常虛構“合作律所”“境外擔保公司”，跨國執法協作又困難重重。再加上“潤人”因移民動機敏感，比如規避資產審查、尋求政治庇護等，即便被騙，也不敢輕易報警，生怕暴露自身問題。黑中介還會利用他們對境外法律的陌生，以“曝光材料”“影響信用”等手段相威脅，迫使他們不敢出聲。
    搞定了何碧瑤後，田毅嘴角那抹冷笑，此刻轉向了何碧玉。她所擁有的公費留學資格，恰好能夠繞過商務部即將出台的《敏感技術出口管製條例》。如此一來，離岸公司就能將跨境擔保項目，巧妙地變成以聖路易斯華離岸公司作為受益方，從而完美躲避監管。即便真遇到不可抗力因素，也能做到死無對證。
    袒胸露乳的何碧瑤，笑聲誇張得近乎癲狂。廖威的手早已不安分地按在她大腿內側，何碧玉透過眼鏡鏡片的反光，看到姐姐正用口紅在廖威那張大嘴上肆意摩擦，裙下探出的蕾絲襪邊，還沾著移民申請表撕爛後殘留的碎屑。
    “姐，別聽他的！”何碧玉焦急地拽著何碧瑤，試圖逃離這混亂的局麵。然而，田毅那如毒蛇般的聲音，卻精準地鑽進姐妹倆的耳膜：“何碧玉，你的神經學腦電波模型，能讓武器的命中率提升9，cia開出的價碼，可是你姐生意的十倍……”說著，他突然粗暴地抓起何碧瑤的手，用力按在妹妹胸前，“選吧，是讓妹妹以貧苦學生的身份，泄露技術去賺錢，還是堂堂正正地成為華爾街新貴？同樣是賺錢，幫我總比幫老外強吧，不但能出國生活，甚至有可能成為愛國學者。”
    “田總對學術也感興趣？”何碧玉突然抬起頭，鏡片的反光恰好遮住了她眼底那複雜的掙紮。
    田毅緩緩將軒尼詩倒進何碧玉麵前的空杯，琥珀色的酒液緩緩漫過餐巾紙上印著的紐約地圖。“我能在it給你捐個實驗室，當然，有了成果後我們共享專利權。我也能保證讓你開著保時捷，住長島的別墅裏……”
    當田毅那隻勞力士遊艇名仕表的指針精準地指向2315時，何碧瑤突然惱羞成怒，反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扇了過去：“裝什麽清高？當年爸給咱取名叫碧玉碧瑤，不就是等著賣個好價錢！”
    “你們知道國外口中最優質的客戶是什麽樣的嗎？”田毅說著，猛地拽過何碧玉的清華畢業證，那鋼印在紫外線燈的映照下，泛著詭譎而冰冷的藍光，“就是你這種堅信‘科學無國界’的書呆子，為了一張綠卡，能毫不猶豫地親手把實驗室數據喂給cia！”
    何碧玉終於承受不住，崩潰地抓起坤包，腳步踉蹌地衝向洗手間。鏡子裏的人影仿佛在她淚眼中漸漸分裂成兩個：一個是戴著博士帽，靜靜站在自由女神像那龐大陰影裏的模糊輪廓；另一個則是開著保時捷，意氣風發地出現在《華爾街時報》上的耀眼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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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好不容易調整好情緒，回到卡座時，田毅已經將鋼筆，輕輕地塞進何碧玉那仍在微微顫抖的指間，“簽了這份專利共享協議，曼哈頓那套能看得見中央公園的公寓，就能迎來它新的主人了，這可比你姐的公寓好上10倍。”
    何碧瑤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手上的鑽戒猛地劃過妹妹的臉頰，“簽了它！”她近乎瘋狂地把田毅準備好的合同，重重地在茶幾上拍響，“反正你那些神經學模型，遲早都會被美國人剽竊，不如現在賣給田總，還能換套曼哈頓的公寓！”
    淩晨兩點，田毅獨自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長安街上如流的車河。何碧玉的淚水，早已暈染了保密協議上那至關重要的「技術歸屬權」條款。此時的何碧瑤，正跪在地毯上，手忙腳亂地給廖威解皮帶。在田毅的腦海裏的係統規劃的資本版圖上，又亮起了新的坐標：何碧瑤的移民黑中介走私渠道，直通天津港；而何碧玉的神經學論文，將會成為田毅公司技術武器的核心代碼。
    當何碧玉的唇印輕輕落在田毅喉結處時，何碧瑤那尖銳的尖叫，混雜著廖威粗重的喘息，瞬間刺破了這沉沉的夜色。五彩斑斕的霓虹燈，透過琉璃窗，將四人扭曲的影子，如同釘子一般，牢牢地釘在牆上，宛如一幅充滿荒誕與扭曲的文藝複興風格油畫。
    姐妹倆隨後在洗手間的鏡子前默默補妝，一個緩緩抹去臉上殘留的淚痕，重新塗上那如血般猩紅的唇膏；另一個則麵無表情地將帶血的衛生紙，扔進垃圾桶。
    “廖威，把合同撿好。”田毅悠然地點燃雪茄，那嫋嫋的煙霧，順著排氣管緩緩升向北京那霧蒙蒙的夜空，“要是遇到不可控的問題，那就讓全世界都來好好欣賞一下清華才女的高潮臉。”
    等兩姐妹再次回到套房內，何碧瑤將gui手包用力甩上真皮座椅，蕾絲襪沿從versace高開衩裙擺下俏皮地探出三厘米。“我妹妹她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就這樣……”
    田毅的食指輕輕劃過她膝頭那片淤青，嘴角掛著一抹輕蔑的笑，“摩根士丹利做公關的，哪個沒利用處女身份騙過三個風投？”他順手按下座椅加熱鍵，那股暖流，順著她的脊椎，緩緩竄向後頸，“不過你妹妹的清華文憑，確實比你那不上不下的學曆好用多了，至於她沒碰過其他男人……快了。”
    話音剛落，何碧玉的睫毛還在止不住地顫動，廖威那帶著汗味混合著dun香水味的身軀，就從身後重重地壓了過來，“小何同學剛才跟田哥配合得那麽努力，是為了更快把腦細胞全獻給美帝國主義嗎？”廖威的鱷魚皮帶扣，生硬地硌在她尾椎骨上，手指輕輕撩開裙下擺，“田哥隻懂享受不懂付出，還是讓你廖哥我來教你些真功夫？”
    何碧玉喉間發出一陣壓抑的嗚咽，廖威的舌尖，已經迫不及待地舔上了她耳後那顆鮮豔的紅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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