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蠱毒的來源
    小女孩神秘一笑， “先生要是感興趣就跟我來。”
    小女孩帶著張啟山二人走過迂迂回回的小路。
    “翠翠，你藏東西的地方這麽隱秘？”
    小女孩笑了， “先生，這寶貝怎麽能放在明麵上任人取呢。前麵就要到了。”
    “到哪？”
    “當然是不能讓官府知道的地方。二位先生跟我來便是。”
    張啟山感到疑惑，但還是跟著小女孩走，三人穿過一些灌木叢，裏麵寂靜無聲，隻能聽見衣服刮擦灌木枝葉的聲音。
    穿過灌木叢後，眾人豁然開朗，一個熱鬧的集市展現在眼前。這個隱秘的集市裏，生意興隆，行人絡繹不絕。
    “先生，就是這裏了。”
    “他們賣的都是什麽？”
    “先生你聽就是了。”張啟山看向集市裏麵的漁民，他們正在叫賣貨物。
    “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賣沉船寶物了欸！”
    “沉船寶物，沉船寶物，金銀首飾，瓷器銅盆，應有盡有！”
    “先看看再說。”張啟山與張副官對視一眼，向攤頭走了過去。
    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跟在一邊，也看了起來。
    張啟山二人開始在漁民的貨物中觀察挑選。張啟山拿起一個鐲子，漁民趕忙說： “先生很有眼光嘛，這鐲子可不好找，而且這麽完整的物件在沉船裏也不多見。”
    “你說的沉船可是日本人打撈起的沉船？”
    “正是。”
    “你們怎麽有機會接近沉船？不是被日本人收起來了嗎？”漁民有些不耐煩，“你到底買不買啊？不買別妨礙我做生意。翠翠，這是你帶的人嗎？看好了！”
    小女孩向漁民做了一個鬼臉，“李大哥，就你脾氣暴。先生，我們到別的攤子看看？”
    張啟山將這漁民的貨物看了一圈，麵露出疑惑的神情， “好吧。”
    兩人又接連走了幾個攤子，想跟攤主搭話都未成功。
    “先生，這裏的規矩是隻買東西，不問話。您就別問了。”小女孩提醒道。
    “不讓問，說明東西有問題。”張副官低聲向張啟山說道： “佛爺，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隨處走走吧。”
    “是。”
    毫無頭緒的張啟山二人開始瞎逛起來。小女孩也被攤頭的東西吸引。正逛著，二人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佛爺，是二爺！”
    二月紅走到張啟山身邊，張啟山又驚又喜，“二爺，你怎麽來了？”
    “我聽老八說你們出來探查情況，我不放心便趕來了。總算找到你們了。不過，你們這一身打扮，還真不容易認出來。”
    張啟山無奈道： “我們本想裝作貨郎來此找些線索，可這些商販精明得很，隻管收錢，一點信息也不透露。”
    “看來確實有問題。”
    “不過二爺，我們也是費了一些功夫才來到這個集市，你怎麽這麽快就找到此處？”
    “我看一些漁民背著竹簍子都趕往同一方向，竹簍子裏既不是魚也不是蝦，看起來像是什麽重物。我覺得可疑就跟著他們，想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的遇見你們了。”
    “漁民們背的應該就是沉船裏的東西吧！”二月紅點點頭。“這些漁民得到這些東西，方法一定不光彩。”
    小女孩回到張啟山身邊，“先生，有看上的物件嗎？仔細淘的話也能買到不少好東西呢。”
    二月紅疑惑地看向小女孩。張啟山解釋道： “這是帶我們來的孩子，叫翠翠。”
    二月紅點頭，隨即開始細細打量攤頭上的貨物，但也看不出個所以然，思索片刻，對張啟山說道： “佛爺，你剛才說這些漁民隻管收錢？那我們就有送錢的辦法。”“二爺是要……”
    不等張啟山說完，二月紅向張啟山微笑點頭。“翠翠，找幾個籃子來。”
    “欸！”
    小女孩拿了幾個籃子過來，張副官接過，二月紅說道： “翠翠、張副官，你們都跟在我後麵就行了。”
    二月紅開始逛起攤子，隻要是看上的物件，他就放進翠翠和張副官提的籃子裏。
    “二爺，此地我們人生地不熟，不可太過招搖。”
    “佛爺，再逛幾圈問不出話也是無濟於事，沒準這些物件裏麵有什麽信息。”
    “可這見一個買一個，也難查清楚到底有什麽線索。”
    “寧可買錯一幹，不能放過一個。佛爺，你就交給我吧。”
    張啟山沉默片刻，答應道： “好。”
    “這些都要了。”看著這個出手闊綽的買主，攤主喜笑顏開，連連點頭： “是！”
    攤主將二月紅手中的物件都放進張副官提的籃子裏，籃子瞬間就裝滿了。
    張啟山向攤主付錢。攤主從張啟山的錢中拿出兩枚銀圓遞給小女孩， “翠翠，這份是你的。”
    小女孩開心地接過錢，二月紅繼續向前走，邊走邊選物件。張啟山隻得跟在二月紅身後抱著籃子，一路不斷付錢。
    女孩也開心地一路跟隨，拿到了自己的提成。
    天色漸晚，漁民們都收工回家。不遠處，張啟山三人走來，收獲頗豐，還有幾個漁民在後麵抬著兩個大箱子。
    三人回到漁村客棧的房間，買的東西已經堆滿了半個屋子。
    “二爺，這沉船裏的物件也真是雜亂，但並沒有太多珍寶，難不成隻是一個普通的貨船。”
    “佛爺，我們開始挑吧，沒準線索就在裏麵。”
    “好。”
    二月紅拿起一座奇怪的小神像把玩起來，“佛爺你看，這神像看起來有點兒奇怪。不知是誰供奉的。”
    “我看看。”張啟山拿過神像看著，張副官也被吸引過來。
    “佛爺！我好像見過……”
    張副官思索起來，“佛爺，我想起來了，這是黑喬信奉的邪神。”
    “黑喬？！ ”
    “沒錯，我曾在黑喬人那裏看到過，當時八爺也與我在一起。”
    張啟山眉頭緊鎖，沉默片刻。
    “難道這艘沉船與黑喬有關？”
    張啟山環視房間裏堆著的東西，“我懷疑，這沉船是古代黑喬用來運輸貨物的貨船，不知何故沉入洞庭湖中，如今被日本人打撈了起來。”
    “黑喬人善用巫蠱之術，也許莫測中的蠱毒正是來自這艘沉船。”
    張啟山看向二月紅，點頭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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