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透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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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老侯。”
    趙承平拍了拍侯亮平的肩膀,“我們先進去吧。”
    兩人走進房間,趙治然順手關上了鐵門。
    “哢噠”
    一聲,鐵門落鎖的聲音在寂靜的走廊裏顯得格外刺耳。
    趙承平環視房間,眉頭緊鎖。
    房間裏的陳設雖然簡單,但卻處處透著古怪。
    床上的被褥雖然看起來很幹淨,但卻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桌子上的茶杯雖然擺放整齊,但卻落滿了灰塵。
    牆角的青苔雖然看起來很自然,但卻排列得異常整齊,仿佛是人為種植的一般。
    “趙總工,你發現了什麽?”
    侯亮平見趙承平臉色不對,連忙問道。
    “這個房間……有問題。”
    趙承平沉聲說道。
    “什麽問題?”
    侯亮平連忙問道。
    “說不清楚,就是一種感覺。”
    趙承平搖搖頭,“總覺得這裏的一切都太刻意了,太……完美了。”
    “完美?”
    侯亮平不解地問道,“這房間破舊不堪,哪裏完美了?”
    “正是因為太破舊了,所以才顯得完美。”
    趙承平解釋道,“你想想,如果林光宗真的想讓我們在這裏休息,他會安排這樣一個破舊的房間嗎?”
    “這……”
    侯亮平一時語塞。
    “而且……”
    趙承平指著牆角的青苔說道,“這些青苔的排列方式也太整齊了,像是人為種植的。”
    “你的意思是……”
    侯亮平似乎明白了什麽。
    “這是一個陷阱。”
    趙承平語氣肯定地說道,“林光宗故意安排我們住在這裏,肯定沒安好心。”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侯亮平問道。
    “先靜觀其變。”
    趙承平沉聲說道,“看看林光宗到底想耍什麽花樣。”
    他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被褥。
    被褥冰涼刺骨,仿佛剛剛從冰窖裏拿出來的一樣。
    趙承平心中一凜,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趙承平的目光緩緩掃過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最終停留在床頭櫃上方一個不起眼的黑色小點上。
    他慢慢走近,仔細觀察。
    那小點隱藏在牆紙的花紋之中,若不仔細觀察,根本難以察覺。
    “老侯,過來看看。”
    趙承平壓低聲音說道。
    侯亮平聞言,連忙走了過來。
    “怎麽了?”
    趙承平指著那個小黑點說道:“你看這裏。”
    侯亮平順著趙承平手指的方向看去,卻什麽也沒發現。
    “什麽也沒有啊?”
    “仔細看。”
    趙承平說道,“你再靠近一點。”
    侯亮平湊近一看,這才發現牆紙上確實有一個小黑點。
    “這是什麽?”
    “微型攝像頭。”
    趙承平語氣肯定地說道。
    侯亮平頓時一驚。
    “攝像頭?”
    他再次仔細觀察,發現那個小黑點確實像是一個攝像頭。
    “這……”
    侯亮平有些難以置信,“林光宗居然在我們的房間裏安裝了攝像頭?”
    趙承平點點頭,目光繼續在房間裏搜索。
    很快,他又在桌子底下和椅子背後發現了類似的微型攝像頭。
    “這裏也有一個。”
    趙承平指著桌子底下說道。
    “還有這裏。”
    他又指著椅子背後說道。
    侯亮平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這林光宗也太謹慎了吧,居然在房間裏安裝了這麽多攝像頭。”
    “這說明他們對我們還有很高的警惕性。”
    趙承平沉聲說道,“看來他們並不完全信任我們。”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侯亮平問道,“要不要把這些攝像頭拆掉?”
    趙承平搖了搖頭。
    “不能拆。”
    “為什麽?”
    侯亮平不解地問道。
    “如果我們現在拆掉這些攝像頭,林光宗肯定會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他們的秘密。”
    趙承平解釋道,“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更加警惕,甚至會對我們采取行動。”
    “那我們豈不是很被動?”
    侯亮平有些擔憂地說道。
    “被動也要忍。”
    趙承平說道,“我們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必須先弄清楚林光宗的意圖。”
    “可是……”
    “老侯,我知道你擔心什麽。”
    趙承平拍了拍侯亮平的肩膀,“但是我們現在必須冷靜,不能衝動。”
    “我們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所以我們必須更加小心謹慎。”
    “我知道了。”
    侯亮平點點頭,“我會控製自己的情緒。”
    趙承平環視房間,目光落在床上的被褥上。
    “老侯,你有沒有覺得這床被褥有些奇怪?”
    “奇怪?”
    侯亮平疑惑地看向被褥,“有什麽奇怪的?”
    “這被褥太幹淨了。”
    趙承平說道,“幹淨得有些不正常。”
    “幹淨不好嗎?”
    侯亮平不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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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淨是好,但是你想想,我們現在是在一個廢棄的輪渡裏,而且這個房間一看就是很久沒有人住過了。”
    趙承平解釋道,“在這種情況下,被褥怎麽可能還這麽幹淨?”
    “除非……”
    趙承平頓了頓,語氣變得凝重起來,“這被褥是新換的。”
    “新換的?”
    侯亮平似乎明白了什麽,“你的意思是……”
    “沒錯。”
    趙承平點點頭,“林光宗故意換了新的被褥,就是為了讓我們放鬆警惕。”
    “他們肯定在這被褥裏做了手腳。”
    “做了什麽手腳?”
    侯亮平連忙問道。
    “我也不知道。”
    趙承平搖搖頭,“但是我敢肯定,這被褥絕對有問題。”
    “那我們怎麽辦?”
    侯亮平問道,“總不能不睡覺吧?”
    “當然不能不睡覺。”
    趙承平說道,“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計就計。”
    “將計就計?”
    侯亮平不解地問道。
    “沒錯。”
    趙承平點點頭,“我們就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安心地在這裏休息。”
    “等林光宗露出狐狸尾巴,我們再出手。”
    他走到床邊,掀開被褥。
    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撲麵而來。
    趙承平眉頭緊鎖,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這被褥裏肯定有問題。
    “這消毒水味太濃了。”
    趙承平捏著被角,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像是剛從醫院裏拿出來的。”
    侯亮平也湊過來聞了聞,“還真是,這林光宗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恐怕不隻消毒水這麽簡單。”
    趙承平說著,將被褥整個掀開,仔細地檢查每一寸布料。
    他用手輕輕撫摸著床單,指尖觸碰到一絲細微的顆粒感。
    “老侯,你看。”
    趙承平指著床單上的細小顆粒,“這是什麽?”
    侯亮平彎下腰,眯起眼睛仔細觀察,“像是……粉末?”
    趙承平撚起一點粉末,放在指尖搓了搓,“質地很細,像是某種藥物。”
    “藥物?”
    侯亮平心中一驚,“難道林光宗想給我們下毒?”
    “現在還不能確定。”
    趙承平神色凝重,“但我們必須小心謹慎。”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總不能睡地板吧?”
    侯亮平苦著臉說道。
    趙承平沉思片刻,“我們先將計就計,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看看林光宗到底想耍什麽花招。”
    “也隻能這樣了。”
    侯亮平無奈地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
    “誰?”
    趙承平警惕地問道。
    “趙先生,侯檢察長,是我,趙治然。”
    門外傳來一個恭敬的聲音。
    趙承平打開房門,隻見趙治然一臉笑意地站在門外。
    “趙秘書,有什麽事嗎?”
    趙承平問道。
    “兩位,今天晚上輪渡大廳有舞台表演,林董事長特意囑咐我邀請兩位前去觀看。”
    趙治然說道。
    “舞台表演?”
    趙承平與侯亮平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疑惑。
    “沒錯,是為了歡迎兩位貴賓特意安排的。”
    趙治然解釋道,“聽說還有來自歐洲的著名表演團隊,非常精彩。”
    “林光宗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侯亮平冷哼一聲。
    “去看看也好,說不定能看出些什麽端倪。”
    趙承平說道。
    “那好,我們這就過去。”
    侯亮平點點頭。
    “兩位請跟我來。”
    趙治然做了個“請”
    的手勢,帶著兩人走向輪渡大廳。
    一路上,趙承平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發現這條輪渡比他想象的還要大,內部結構也十分複雜,像是一個迷宮一般。
    “趙秘書,這條輪渡平時都用來做什麽?”
    趙承平狀似隨意地問道。
    “這條輪渡是林董事長私人所有,平時主要是用來接待一些重要的客人。”
    趙治然恭敬地回答道。
    “重要的客人?都有哪些重要的客人?”
    趙承平繼續追問。
    “這個……我不太清楚。”
    趙治然有些猶豫,“我隻是負責安排一些日常事務,具體的事情林董事長並沒有告訴我。”
    “哦,是嗎?”
    趙承平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追問。
    很快,三人來到了輪渡大廳。
    大廳裏燈火輝煌,裝飾奢華,舞台上正在進行著精彩的表演。
    各種燈光交相輝映,音樂聲震耳欲聾,一群衣著華麗的舞者在舞台上翩翩起舞。
    趙承平環視四周,發現大廳裏坐滿了人,其中不乏一些西裝革履的商界精英和政界要員。
    看來,林光宗這次真的是下了血本。
    趙承平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一邊觀看表演,一邊暗中觀察著周圍的人。
    他注意到,大廳裏的氣氛雖然熱鬧,但卻透著一股詭異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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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虛偽的笑容,眼神中卻閃爍著莫名的警惕和不安。
    這種感覺讓趙承平感到很不舒服,仿佛置身於一個巨大的陷阱之中。
    他轉頭看向侯亮平,發現侯亮平的臉色也有些凝重。
    “老侯,你有沒有覺得這裏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趙承平低聲問道。
    “確實有些不對勁。”
    侯亮平點點頭,“這些人看起來都各懷鬼胎。”
    “看來,今晚不會太平靜。”
    趙承平沉聲說道。
    就在這時,舞台上的表演突然停止,燈光也暗了下來。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上舞台,手裏拿著一個麥克風。
    “各位來賓,晚上好!”
    男人用流利的英語說道,“歡迎大家來到今晚的晚宴!”
    “趙秘書,我們一定賞光。”
    趙承平嘴角噙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眼神卻銳利如鷹隼,仿佛能洞穿一切偽裝。
    “是啊,如此盛大的演出,我們怎能錯過?”
    侯亮平也附和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
    趙治然微微躬身,“那兩位請稍等,我去安排一下。”
    說罷,趙治然轉身離去。
    趙治然走後,侯亮平立刻湊到趙承平身邊,壓低聲音說道:“承平,這林光宗搞什麽鬼?又是下毒又是舞台表演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趙承平微微搖頭,“現在還不好說,靜觀其變吧。”
    “可是,這行動時間……”
    侯亮平欲言又止,眼神中帶著一絲焦慮。
    趙承平拍了拍侯亮平的肩膀,“老侯,別急,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必須先摸清林光宗的底細,才能製定下一步的計劃。”
    “可是……”
    侯亮平還想說什麽,卻被趙承平打斷了。
    “老侯,相信我,我知道該怎麽做。”
    趙承平眼神堅定,語氣不容置疑。
    侯亮平看著趙承平自信的眼神,心中的焦慮也漸漸平複下來。
    “好,我聽你的。”
    侯亮平點點頭,他知道趙承平一向深謀遠慮,絕不會打無準備之仗。
    兩人重新回到座位上,繼續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大廳裏的氣氛越來越詭異,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虛偽的笑容,仿佛戴著一張麵具。
    音樂聲、交談聲、笑聲交織在一起,卻讓人感到莫名的壓抑。
    趙承平的目光掃過大廳裏的每一個人,試圖從他們的眼神中找到一絲蛛絲馬跡。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個角落裏。
    那裏坐著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獨自一人,手裏端著一杯紅酒,眼神冷漠地注視著舞台上的表演。
    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讓趙承平感到一絲不安。
    他總覺得這個男人在哪裏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趙承平心中一動,這個聲音……
    他終於想起來在哪裏聽過這個聲音了!
    這個男人就是那天晚上在廢棄工廠裏出現的黑衣人!
    趙承平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侯亮平的胳膊。
    “老侯,就是他!”
    趙承平指著舞台上的男人,語氣激動。
    侯亮平順著趙承平的目光看去,也認出了舞台上的男人。
    “是他!他怎麽會在這裏?”
    侯亮平驚訝地問道。
    “看來,今晚有好戲看了。”
    趙承平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眼神中閃爍著寒光。
    舞台上的男人繼續說道:“今晚,我們特意為兩位貴賓準備了一份特別的禮物。”
    男人說著,拍了拍手。
    兩名黑衣人押著一個人走上舞台。
    那個人被蒙著眼睛,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身上滿是傷痕。
    趙承平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
    那是趙德漢!
    “爸!”
    趙承平忍不住喊出聲來。
    舞台上的男人冷笑一聲,“趙承平,沒想到吧,你的父親現在在我的手裏。”
    趙承平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冷冷地問道:“林光宗,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很簡單,我要你交出隱身塗料的配方!”
    林光宗的聲音充滿了貪婪。
    趙治然快步走來,臉上堆滿了職業性的笑容,隻是那笑容深處似乎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趙秘書,這麽早就過來了?”
    趙承平率先開口,語氣輕鬆,仿佛隻是尋常的寒暄。
    “兩位貴賓大駕光臨,我當然要提前做好準備工作。”
    趙治然恭敬地回答,目光在趙承平與侯亮平之間來回掃視,似乎想從他們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麽。
    “準備工作?看來林董事長為了這場晚宴,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侯亮平意味深長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
    趙治然幹笑了兩聲,“林董事長一向重視與各位的合作,這次的晚宴也是為了增進彼此的了解和友誼。”
    “了解和友誼?我看未必吧。”
    趙承平冷哼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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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治然臉上的笑容微微僵硬,他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趙秘書,這舞廳的布置還真是別具一格啊。”
    趙承平話鋒一轉,指著舞廳中央的巨大水晶吊燈說道。
    “這盞吊燈是意大利純手工打造的,價值連城。”
    趙治然連忙介紹,試圖轉移話題。
    “哦?這麽貴重的東西,林董事長還真是大手筆啊。”
    侯亮平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林董事長一向追求極致,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都力求完美。”
    趙治然解釋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極致?完美?我看他是在追求極致的貪婪和完美的偽裝吧。”
    趙承平毫不留情地揭穿了林光宗的真麵目。
    趙治然臉色一變,卻不敢反駁,隻能尷尬地站在一旁。
    “趙秘書,你不用緊張,我們隻是隨便聊聊。”
    趙承平語氣緩和了一些,但眼神依然銳利。
    “是,是。”
    趙治然連忙點頭,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對了,趙秘書,我聽說林董事長最近的生意不太順利啊。”
    趙承平看似隨意地問道,實則是在試探趙治然。
    趙治然臉色一沉,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這個……我不太清楚。”
    “不太清楚?你是林董事長的秘書,怎麽會不清楚他的生意情況?”
    侯亮平步步緊逼,語氣咄咄逼人。
    “我……我隻負責處理一些日常事務,具體的事情我並不了解。”
    趙治然支支吾吾地回答,眼神閃爍不定。
    “看來趙秘書知道的也不多啊。”
    趙承平意味深長地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
    趙治然臉色更加難看,他知道自己已經露出了破綻,卻又無力挽回。
    “兩位貴賓,如果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去忙了。”
    趙治然找了個借口,想要離開。
    “趙秘書,別急著走啊,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聊呢。”
    趙承平攔住了趙治然,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還有什麽事情?”
    趙治然強作鎮定地問道,心中卻充滿了不安。
    “比如,林董事長是如何通過不正手段斂財的。”
    趙承平語氣冰冷,眼神中透著寒意。
    趙治然臉色大變,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暴露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趙治然試圖否認,但聲音卻有些顫抖。
    “不知道?沒關係,我們會讓你知道的。”
    侯亮平冷笑著說道,眼神中充滿了威脅。
    趙治然臉色蒼白,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兩位貴賓,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趙治然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絕望。
    “我們不想怎麽樣,隻是想讓林董事長付出應有的代價。”
    趙承平語氣堅定,眼神中充滿了正義。
    “你們……你們這是在逼我!”
    趙治然咬牙切齒地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怨恨。
    “逼你?我們隻是在伸張正義。”
    侯亮平冷笑著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趙治然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他無力地垂下頭,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趙秘書,你也不用太難過,隻要你配合我們,我們保證不會為難你。”
    趙承平語氣緩和了一些,試圖勸說趙治然。
    趙治然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
    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好,我答應你們。”
    趙治然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趙承平滿意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策反了趙治然。
    “很好,趙秘書,我相信你不會後悔你的選擇的。”
    趙承平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趙治然苦笑一聲,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了。
    他隻能希望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舞廳的燈光漸漸亮了起來,音樂聲也隨之響起。
    晚宴即將開始。
    趙承平微微眯起雙眼,那目光猶如寒星般直射向趙治然,臉上卻依舊掛著一抹看似不經意的微笑,輕聲問道:“趙秘書,這趟輪渡旅行,林董事長可真是下了血本啊,不知總共花了多少錢?”
    他的語氣平和,仿佛隻是在閑聊無關緊要之事,可那眼神深處卻透著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銳利,仿佛要將趙治然的內心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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