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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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點和我們之前查到的境外公司代表與嫌疑人會麵的時間很接近,中間間隔不超過半小時。這兩者之間會不會存在某種聯係呢?”
小孫湊過腦袋,仔細看了看,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說:“趙哥,有可能啊。說不定他們會麵結束後,嫌疑人就馬上向同夥傳達了會麵的結果。但我們還得再查查通話內容,看看具體說了些什麽。”
趙承平輕輕點了點頭,又拿起另一遝資料開始查閱。他心裏清楚,每一個看似不起眼的細節都有可能是解開整個案件謎團的關鍵。每核對一條信息,他都在內心默默祈禱能找到那個隱藏的關鍵環節,好讓案件能有突破性的進展。他深知背後那股黑暗勢力的狡猾與強大,他們像隱藏在陰影中的毒蛇,隨時可能發起致命一擊。而自己和同事們就是守護正義的獵手,必須在這紛繁複雜的線索迷宮中找到那條正確的道路。
這時,另一位同事小李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份文件,臉上帶著一絲疑惑。“趙哥,我在核對嫌疑人的資金流向時,發現有幾筆款項的去向很奇怪,似乎和我們已知的境外公司賬戶沒有直接關聯,但金額又不小,您說這會是怎麽回事?”
趙承平放下手中的資料,認真聽小李說完,陷入了沉思。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更加清醒地分析這個新出現的問題。“小李,這可能是個新的突破口。他們很有可能在通過一些隱蔽的方式轉移資金,也許背後還有其他未浮出水麵的關聯賬戶。
會議室裏,燈光依舊亮如白晝,紙張的翻動聲和低聲的討論聲交織在一起。趙承平埋首在資料堆中,雙眼布滿血絲,卻仍強撐著仔細核對每一條信息。同事們也都和他一樣,在各自的崗位上疲憊地忙碌著,臉上寫滿了憔悴。
趙承平緩緩直起腰,輕輕捶了捶酸痛的後背,目光掃過周圍的同事。小孫趴在桌上,頭枕著手臂,手中的筆還沒放下,已沉沉睡去;小李揉著幹澀的眼睛,強打著精神繼續整理文件,眼皮卻不受控製地打架;就連平日裏精力最充沛的小陳,此刻也蔫蔫地靠在椅背上,眼神渙散。
趙承平心中一陣心疼,他深知大家為了這個案子,已經連續奮戰了無數個日夜,每個人都透支著自己的體力和精力。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清了清略顯沙啞的嗓子,開口說道:“同誌們。” 聲音雖不大,但在這安靜的會議室裏卻顯得格外清晰。
大家紛紛抬起頭,用疲憊又疑惑的眼神看向他。趙承平擠出一絲微笑,盡量讓語氣顯得輕鬆:“我知道大家最近都累壞了,這案子棘手,咱們一起熬了這麽久,每個人都拚盡了全力。” 他頓了頓,目光變得柔和,“現在大家先停一停手裏的活兒,早點回去休息。養足精神,明天咱們再接著幹。”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大家隻是簡單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身體,伸展了幾下僵硬的四肢,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小孫原本已經把外套穿了一半,聽到旁邊小李小聲嘀咕 “這線索不趁熱打鐵,總覺得不踏實”,手停在了半空,思考片刻後,緩緩脫下外套又坐回桌前,重新翻開那遝標注得密密麻麻的文件。
趙承平微微一愣,隨即提高音量說道:“同誌們,都聽我說,身體是最重要的,案子也不是這一時半會兒就能辦完的。” 小陳抬起頭,眼睛裏布滿血絲,但目光卻異常堅定:“趙哥,我們不累。這案子已經到了節骨眼兒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關鍵,現在多查一點,說不定就能早一點揪出幕後黑手,不能讓那些家夥再多逍遙一天。”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小李站起身,拍了拍胸脯:“趙哥,我們心裏有數,這股勁兒要是鬆了,再想提起來就難了。” 趙承平看著眼前這群幹勁十足的同事,眼眶不禁有些濕潤,他知道自己無法勸服大家,隻好重重地點了點頭:“好,那大家都注意身體,有什麽新發現隨時溝通。”
就在這時,負責實地走訪的小組組長老王走到趙承平麵前,神情嚴肅:“趙哥,我們實地走訪小組打算現在就出發,去那個可能藏有關鍵線索的區域。這會兒趕過去,說不定能趁著夜色找到些白天容易被忽略的東西。”
趙承平看著老王堅毅的臉龐,心中滿是讚許:“老王,你們路上一定要小心,注意安全。有情況第一時間匯報。” 老王用力地點了點頭:“放心吧,趙哥。”
很快,實地走訪小組的成員們迅速收拾好裝備,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外走去。他們步伐矯健,絲毫看不出已經連續工作了這麽長時間的疲憊。來到停車場,一輛輛越野車整齊排列,引擎轟鳴聲在寂靜的夜色中格外響亮。
老王坐進駕駛座,熟練地係好安全帶,通過後視鏡看了眼後排同樣全副武裝、神情專注的隊員們,說道:“兄弟們,出發!這一趟,咱們說不定能挖到金子,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隊員小張在後排摩拳擦掌:“王哥,就等著揪出那些家夥的狐狸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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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輛在夜色中如黑色的獵豹般疾馳而去,車燈劃破黑暗,照亮前方的道路。窗外,城市的燈火逐漸被甩在身後,取而代之的是漆黑的曠野。老王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眼睛死死盯著前方,心裏隻有一個念頭:盡快趕到目的地,找到那可能藏著的關鍵線索,為整個案件的偵破打開突破口。
當實地走訪小組的車輛在夜色中疾馳而去後,留在總部的另一組隊員們,立刻投身到緊張的工作中。辦公室裏,電腦屏幕散發的幽光打在他們專注的臉上,鍵盤敲擊聲和鼠標點擊聲交織成一曲緊張的工作樂章。
林悅緊盯著電腦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公司資料,眼神像是要把屏幕看穿。她的手指不停地在鍵盤上跳躍,一會兒放大圖片查看公司標識的細微之處,一會兒快速滾動頁麵尋找關鍵的日期和數據。她的眉頭緊鎖,嘴唇微微抿著,每發現一個疑似線索的信息,眉毛就會不自覺地挑動一下。
坐在林悅旁邊的張晨,也是全神貫注。他時而托著下巴,凝視屏幕思考;時而湊近屏幕,像是要把那些文字和數字都生吞進肚子裏。突然,張晨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興奮地喊道:“林悅,快來看這個!”
林悅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迅速扭頭看向張晨的屏幕。“怎麽啦,發現什麽了?” 她急切地問道。
張晨指著屏幕上的一串數字,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你看這個資金流向,之前我們都忽略了。這家公司有幾筆大額款項流向了一個看似普通的小賬戶,但我查了一下,這個小賬戶背後關聯著好幾個和嫌疑人有過接觸的人。”
林悅瞪大了眼睛,仔細地研究著那串數字和相關信息,一邊看一邊喃喃自語:“這很有可能就是他們轉移資金、進行非法活動的渠道。快,把這些信息整理出來,標記重點,發給趙哥他們。說不定這就是我們一直找的關鍵線索之一。”
張晨立刻開始忙碌起來,手指在鍵盤上飛舞,快速整理著資料。而林悅則繼續在海量的公司資料中深挖細究。她心裏清楚,每多找到一條線索,就離真相更近一步,也就能更快地將那些違法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們的眼睛因為長時間盯著屏幕而布滿血絲,後背也因為久坐而變得僵硬,但沒有一個人有停下來休息的念頭。他們在這堆積如山的公司資料裏,如同在浩瀚宇宙中尋找微弱星光的探索者,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真相的角落。
這時,一直在默默研究公司股權結構的李磊也有了發現。他推了推眼鏡,清了清嗓子說道:“林悅、張晨,我這邊也有情況。這家公司表麵上股權結構很正常,但實際上通過好幾層複雜的代持關係,背後的實際控製人竟然和境外的一個神秘組織有關聯。”
林悅和張晨聽了,瞬間來了精神。林悅揉了揉發酸的眼睛,說道:“太好了,這些線索一匯總,咱們離揭開案件全貌又近了一大步。大家再加把勁,爭取今晚就把這些線索梳理清楚,給前方的同事們強有力的支持。”
侯亮平和趙承平並肩站在寬大的會議桌前,四周堆滿了一摞摞資料,新的線索如潮水般不斷湧來,傳真機 “嗡嗡” 作響,一張張記錄著關鍵信息的紙張吐落出來,打印機也在一旁忙碌地運作,輸出著實地走訪小組和留守人員發來的最新發現。
侯亮平眉頭微微皺起,眼神卻堅定而沉著,他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麵,每一下都像是在給緊張的氛圍打著節拍。趙承平站在他身旁,緊抿著嘴唇,目光在那些如雪片般的線索上掃來掃去,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如何將這些雜亂無章的信息梳理清楚。
“老侯,這線索越來越多,可不能亂了陣腳。” 趙承平說著,伸手將散落在桌上的幾張傳真紙歸攏到一起。
侯亮平點了點頭,聲音沉穩:“沒錯,得先分類,不然根本理不清頭緒。” 說著,他開始動手將線索分成幾堆,嘴裏還念叨著:“資金流向放這邊,人員關聯放那邊,還有這些行動軌跡的……”
趙承平也迅速加入,一邊整理一邊說道:“這些新線索裏,說不定就藏著他們犯罪計劃的核心。每一條都不能放過。”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興奮,像是獵人發現了獵物的蹤跡。
兩人將線索分好類後,轉身走到那塊已經被各種符號、箭頭占據大半的白板前。侯亮平拿起一支紅色的馬克筆,在白板上重重地寫下 “重新梳理” 幾個大字。
“老侯,我覺得得把人員關係這塊重新捋一捋,之前的框架在新線索麵前有點站不住腳了。” 趙承平指著白板上錯綜複雜的人物關係圖說道。
侯亮平微微眯起眼睛,思考片刻後說:“你說得對,尤其是那個和境外組織有關聯的實際控製人,得把他和其他嫌疑人的聯係重新標注清楚。” 說著,他在白板上擦去了幾條舊的線條,重新繪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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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承平則拿起另一支筆,開始在白板的另一側整理資金流向的線索。“這些大額款項的流動,肯定和他們的犯罪活動緊密相關。從這裏說不定能揪出他們的資金鏈。” 他一邊畫著箭頭,一邊分析道。
每畫下一筆,他們都在心中構建著更清晰的犯罪框架。隨著時間的推移,白板上漸漸形成了一個新的、更為完整的脈絡圖,各個線索之間的聯係逐漸清晰起來。
“老侯,照這個框架來看,他們的計劃遠比我們想象的要龐大複雜。” 趙承平放下筆,神情嚴肅。
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侯亮平眉頭微皺,停下手中的筆,快步走到會議桌前拿起電話。
“喂,我是侯亮平。” 他的聲音沉穩,但語氣裏帶著一絲被打斷的不耐煩。可隨著電話那頭的人說著,他的神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原本挺直的脊背也不由得緊繃。一旁的趙承平察覺到異樣,立刻放下手中的筆,快步走到侯亮平身邊,眼神裏滿是關切與疑惑。
侯亮平掛斷電話,轉過頭來,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老趙,劉智突然離職了。” 他一字一頓地說道,聲音低沉而嚴肅。
“什麽?劉智離職了!” 趙承平不禁提高了音量,眼中閃過一絲震驚,隨即又迅速陷入沉思。劉智是他們之前調查過程中接觸過的關鍵人物,曾提供過一些看似無關緊要卻可能暗藏玄機的信息。趙承平心裏清楚,劉智的突然離職絕對不是巧合,背後很可能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侯,這事兒透著古怪。他會不會是察覺到了什麽,被人警告或者脅迫才離職的?” 趙承平皺著眉頭,手指下意識地敲打著桌麵,努力思索著各種可能性。
侯亮平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焦急:“不管怎樣,我們必須盡快找到他。他掌握的信息說不定是解開整個案子的關鍵。” 說罷,他快步走到辦公桌前,抓起自己的外套,開始收拾桌上的文件。
趙承平也迅速行動起來,一邊整理資料一邊說道:“先去他的住處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要是他不在,再聯係他的親朋好友,擴大搜索範圍。” 他的語氣堅定,心中暗暗祈禱還不算太晚,能趕在劉智被轉移或者遭遇不測之前找到他。
“這個節骨眼上他離職,事情不簡單!” 趙承平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那語氣仿佛從牙縫中硬生生擠出來一般。他的雙手下意識地攥成拳頭,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也根根暴起。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之前與劉智接觸的點點滴滴。
那是一個悶熱的午後,辦公室裏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暑氣,吊扇有氣無力地轉動著。趙承平坐在辦公桌前,對麵的劉智穿著一件皺巴巴的襯衫,領口敞開,領帶鬆鬆垮垮地耷拉著。當趙承平詢問起一些關鍵問題時,劉智的眼神總是不自覺地閃躲,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目光在辦公室的各個角落遊離,就是不敢與趙承平對視。他回答問題時,話語也總是模棱兩可,含糊其辭,像是在刻意隱瞞著什麽。比如當問到某個可疑的交易時,劉智隻是撓了撓頭,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太清楚,可能就是普通的業務往來吧。” 那緊張的模樣,此刻都像是不祥的預兆,在趙承平的心頭投下了濃重的陰影。
侯亮平緩緩點了點頭,他的動作遲緩而沉重,仿佛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凝聚著內心的憂慮。他的目光中透著冷峻和憂慮,那眼神猶如寒夜中的冰川,冰冷而又深邃。“沒錯,絕非偶然。他大概率是察覺到了危險,想腳底抹油開溜。” 說著,他將那張離職申請重重地拍在桌上,這一拍,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紙張在桌麵上顫抖了幾下,發出 “簌簌” 的聲響。他的眼中燃燒著怒火,那怒火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隨時都可能傾瀉而出。對於他們來說,劉智是案件調查中一個關鍵的突破口,掌握著不少重要線索,他的離職無疑讓案件的偵破又增添了重重阻礙。這就好比在一場艱難的攀登中,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處穩固的支點,卻突然發現它鬆動了,隨時可能崩塌。
趙承平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他的腳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踏得很重,仿佛要把地麵踩出個坑來。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 “川” 字。他的雙手時而抱在胸前,時而又煩躁地搓著臉。“老侯,他要是真跑了,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費一大半了。得趕緊找到他!”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那焦急如同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他的內心。他內心無比懊悔自己之前怎麽就沒察覺到劉智的異常,他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責備自己,就像是在懲罰一個犯了大錯的孩子。
侯亮平深吸一口氣,那氣息悠長而沉重,仿佛要把這滿室的壓抑都吸入肺中。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雙手緊緊地抓住窗台,指關節因為用力而變得煞白。他走到窗邊,望著窗外車水馬龍的街道,街道上的車輛像一隻隻忙碌的甲蟲,來來往往,川流不息。但侯亮平卻無心欣賞這繁華的街景,他的思緒飛速轉動,如同高速運轉的齒輪。“先別亂了陣腳。他想跑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小李,你馬上去查劉智的所有出行記錄,看看他有沒有離開本市。” 侯亮平轉過身來,目光堅定地吩咐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在告訴所有人,他不會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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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小李,原本就緊張得臉色發白,聽到侯亮平的吩咐,連忙點頭,他的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一般。“是,侯隊,我這就去!” 說完,他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轉身就往門外衝去,腳步慌亂得差點踢翻了旁邊的垃圾桶。
趙承平走到侯亮平身邊,神情嚴肅得如同即將上戰場的戰士。他的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線,臉上的每一道紋路都仿佛刻滿了決心。“老侯,我們也不能幹等著。我去聯係劉智的家人朋友,看能不能問出他的下落。”
侯亮平拍了拍趙承平的肩膀,那拍打的動作雖然輕柔,但卻充滿了力量。“行,咱們雙管齊下,一定要在他跑遠之前找到人。這個案子已經到了關鍵時刻,絕不能讓他壞了大事。
劉智突然離職這一變故,如同一顆巨石投入原本就波濤洶湧的案件之湖,讓原本就複雜的案件更添變數。辦公室裏的氣氛瞬間凝重得如同鉛塊,每個人都能感受到那股壓抑與緊張在空氣中彌漫。
侯亮平站在白板前,雙眼緊緊盯著白板上已有的線索網絡,那裏麵劉智的名字原本隻是眾多相關人員之一,毫不起眼。但此刻,他的眉頭緊鎖,眉心擰成了一個深深的 “川” 字,眼神中滿是懊惱與堅定。他深知劉智的突然離職絕不是簡單的脫身之舉,背後很可能隱藏著更大的陰謀,這無疑是對手對他們調查的一次挑釁。
趙承平站在一旁,雙手抱在胸前,臉色陰沉。他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手臂,一下一下,仿佛是在給自己的焦慮打著節拍。“老侯,劉智這一跑,咱們的線索可就斷了一大截,接下來該咋辦?” 他的聲音低沉,透著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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