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深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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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兩人今日會在城郊一處廢棄倉庫碰頭。他身著一身深色的衣服,貓著腰,小心翼翼地穿過野草叢生的小路,朝著倉庫的方向摸去。一路上,他的心跳聲如同戰鼓般在寂靜中擂動,既緊張又興奮,因為他預感這次或許能有重大收獲。
那座廢棄倉庫孤零零地矗立在一片荒蕪之地,破舊的鐵門半掩著,發出 “咯吱咯吱” 的聲響,在這寂靜的氛圍中格外刺耳。趙承平輕手輕腳地靠近,躲在倉庫外一堵殘垣斷壁後麵,借助陰影的掩護,密切注視著倉庫內的動靜。
沒過多久,雜貨店老板和神秘人一前一後地走進了倉庫。神秘人依舊戴著那副標誌性的墨鏡,整個人散發著一股冷峻的氣息。雜貨店老板則縮著肩膀,神色緊張,不時左右張望,仿佛一隻驚弓之鳥。
“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神秘人低沉的聲音打破了倉庫內的寂靜,如同一塊石頭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漣漪。
雜貨店老板搓了搓手,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都按您的吩咐做了,隻是最近那個趙承平,一直纏著打聽事兒,有點麻煩。”
神秘人冷哼一聲,不耐煩地說道:“一個毛頭小子而已,不足為懼。不過老房子裏的‘貨物’必須盡快轉移,夜長夢多。”
聽到 “貨物” 二字,趙承平的心猛地一緊,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他全神貫注地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字。
雜貨店老板猶豫了一下,說道:“轉移‘貨物’可不是小事,會不會引起別人注意?而且運輸的人手和車輛安排……”
神秘人打斷他的話,語氣強硬地說道:“這些你不用操心,我自有安排。時間緊迫,明天淩晨就行動,必須確保‘貨物’安全轉移。”
趙承平躲在暗處,大腦飛速運轉。他意識到,這所謂的 “貨物” 極有可能與父親的失蹤有著關鍵聯係。
父親失蹤後,他所經曆的種種離奇事件,那些神秘的人、詭異的老房子,此刻仿佛都有了一條潛在的線索將它們串聯起來。
為了搞清楚那所謂 “貨物” 的真相,以及它與父親失蹤之間千絲萬縷的聯係,趙承平的心中燃起了一股決絕的勇氣。他深知這一次潛入老房子充滿了危險,但真相就如同高懸在眼前的璀璨星辰,吸引著他不顧一切地靠近。
這一次,他提前做了極為充分的準備。白天,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在老房子周邊徘徊,仔細觀察施工隊的巡邏路線和時間規律。他發現施工隊每隔一個小時會有一輪巡邏,每次巡邏會有兩人一組從房子的前門進入,依次檢查各個樓層和地下室。而巡邏的間隙,便是他行動的最佳時機。
趙承平還準備了一些必要的工具,一個小型的手電筒,光線柔和但足以照亮前行的路;一副輕便的手套,防止在攀爬或觸碰物品時留下痕跡;還有一把隨身攜帶的匕首,雖不能作為強大的攻擊武器,但在關鍵時刻或許能起到防身的作用。
夜幕如墨般降臨,整個小鎮陷入了沉睡。趙承平換上一身黑色的緊身衣,將準備好的工具一一藏好,然後悄悄地朝著老房子摸去。月光灑在他的身上,拖出一條長長的影子,仿佛是黑暗中潛行的幽靈。
當他接近老房子時,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躲在一叢茂密的灌木後麵,眼睛緊緊盯著房子的入口。等到施工隊的巡邏人員剛剛從前門進去,他立刻行動起來。他貓著腰,腳步輕盈地繞到房子的側麵,那裏有一扇破舊的小窗戶,是他上次發現的可以進入房子的通道。
他輕輕推開窗戶,玻璃發出輕微的 “嘎吱” 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刺耳。趙承平停了下來,屏住呼吸,緊張地觀察著四周。好在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迅速翻進窗戶,進入了房子內部。
房子裏彌漫著一股潮濕和腐朽的氣味,伸手不見五指。趙承平打開手電筒,一束微弱的光在黑暗中搖曳。他小心翼翼地在房間裏穿行,每走一步都要仔細傾聽周圍的動靜。
按照記憶,他朝著地下室的方向走去。地下室的入口在房子的西北角,有一段狹窄的樓梯通往下麵。當他走到樓梯口時,突然聽到一陣隱隱約約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他的心猛地一緊,急忙關掉手電筒,躲在樓梯旁邊的一個黑暗角落裏。
腳步聲越來越近,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幾乎要衝破胸膛。他緊緊地貼在牆壁上,大氣都不敢出。終於,腳步聲在樓梯口停了一下,然後又朝著其他方向走去。趙承平鬆了一口氣,等到腳步聲完全消失後,他才重新打開手電筒,繼續朝著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的門依然緊閉著,上次他用鑰匙打開過,這次他熟練地掏出鑰匙,插入鎖孔,輕輕一轉,“哢嚓” 一聲,鎖開了。
他緩緩推開門,
地下室裏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那是歲月與腐朽交織的味道,仿佛每一寸空氣都被時間所侵蝕。各種雜物堆積如山,像是被遺忘的曆史殘骸,雜亂無章地占據著每一處空間。木箱、破舊的家具、鏽跡斑斑的工具,層層疊疊,幾乎讓人找不到下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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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承平在地下室中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每一步都像是在蛋殼上行走,盡量不發出絲毫聲響。他深知,在這充滿未知的地方,一點細微的動靜都可能引來危險。他的心髒在胸腔裏劇烈跳動,像是一麵急促敲響的戰鼓,但他強忍著內心的緊張,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手機微弱的光亮在黑暗中搖曳,如同風中殘燭,卻為他照亮了前行的路。
那光亮所到之處,陰影被驅散,卻又在更遠的地方重新聚集。
他仔細翻找著每一處可能藏有線索的角落,眼睛如同銳利的鷹隼,不放過任何一絲異常。當他的目光掃過雜物堆的深處時,一個破舊的旅行箱映入眼簾。那箱子上布滿灰塵,仿佛披上了一層厚厚的歲月紗衣,看起來已經在這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放置了很久。
趙承平的心猛地一顫,一種強烈的預感湧上心頭,這個旅行箱或許藏著解開父親失蹤之謎的關鍵線索。他深吸一口氣,緩緩朝著旅行箱走去,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分。
來到旅行箱前,他蹲下身子,伸出手輕輕拂去上麵的灰塵。灰塵簌簌落下,露出旅行箱斑駁的外殼。箱體的邊角已經磨損,表麵還有幾道深深的劃痕,像是經曆了無數次的顛簸與碰撞。他的手指在劃痕上輕輕摩挲,仿佛能觸摸到它所承載的滄桑過往。
“這會是父親的嗎?裏麵到底裝著什麽?” 趙承平喃喃自語,聲音在寂靜的地下室裏回蕩。
他抑製住內心的激動,嚐試著打開旅行箱。然而,箱子被一把生鏽的鎖緊緊鎖住,鎖芯裏滿是鏽跡,
趙承平心中驀地湧起一股莫名的預感,這預感如同洶湧的潮水般在他心底翻湧。他仿佛聽到一個來自遙遠深處的聲音在不斷低語,強烈地告訴他,這個箱子裏藏著解開父親失蹤謎團的關鍵。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胸腔劇烈起伏,心髒也仿佛要跳出胸膛,“砰砰” 地撞擊著肋骨。雙手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著,好似寒風中的樹葉。他緩緩蹲下身子,每一個動作都遲緩而謹慎,仿佛生怕動作稍大就會驚走那可能存在的真相。
他伸出雙手,那雙手因為長期的奔波與探尋而略顯粗糙,指尖輕輕觸碰到箱子那粗糙的表麵。一瞬間,他仿佛觸摸到一段被塵封的曆史,那冰冷的觸感透過指尖直抵心底。他深吸一口氣,胸腔鼓脹,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可顫抖的雙手卻泄露了他內心的緊張與期待。終於,他咬了咬牙,牙關緊咬發出 “咯咯” 的聲響,額頭上青筋暴起,用力掀開了箱蓋。
隨著箱蓋緩緩打開,“嘎吱” 的聲響在寂靜的地下室裏回蕩,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帶著淡淡的腐朽味和紙張的黴味。箱子裏,映入眼簾的是一些剪報和信件。剪報被整齊地疊放著,紙張已經泛黃變脆,邊緣卷曲,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破碎。趙承平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張剪報,他的手指如同捧著稀世珍寶般輕柔,生怕稍一用力就會損壞這承載著線索的紙張。上麵的字跡有些模糊,墨水暈染,仿佛被歲月的洪流衝刷過,但仍能辨認出大致內容。
那是一些關於商業交易糾紛和政府項目招標的報道,其中一些名字被紅筆圈出,紅墨水的顏色已經黯淡,但依然醒目。他的目光掃過那些名字,心中猛地一震,這些名字他在之前的調查中似乎隱隱約約有過印象,仿佛是龐大謎團中的零散拚圖。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之前調查時的場景,那些模糊的記憶片段如走馬燈般浮現,試圖將這些名字與之前的線索聯係起來。
他繼續翻看剪報,眼神中閃爍著專注的光芒。發現其中一篇報道的邊角被折起,紙張的折痕處已經磨損發白,像是被反複閱讀過無數次。報道的內容是關於一家大型企業的資金流向異常,而這家企業似乎與父親失蹤前參與的某個項目有關。趙承平的心跳愈發加快,心髒仿佛要衝破胸膛的束縛,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剪報,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感覺自己正逐漸接近真相的核心,仿佛透過層層迷霧,已經看到了那一絲曙光。
信件則是一些加密的文件,紙張微微泛黃,邊緣帶著歲月的卷曲,猶如老人臉上的皺紋。上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猶如天書般的字符,那些字符排列得毫無規律,像是神秘的密碼,等待著被解開。趙承平手指輕輕劃過那些字跡,指尖摩挲著紙張的紋理,盡管一時無法解讀其中內容,但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他,這些就是解開父親失蹤謎團的關鍵線索。他的呼吸因激動而變得急促,每一次吸氣呼氣都帶著沉重的期待,心跳也如擂鼓般在胸腔中轟鳴,聲音仿佛在地下室裏回蕩。
他找了個相對平整的木箱,將信件小心翼翼地攤開,信件在木箱上整齊排列,仿佛在等待他的解讀。然後蹲下身子,膝蓋彎曲,發出輕微的聲響。他湊近仔細端詳,眉頭緊緊皺起,眉心擠出深深的溝壑,眼神中滿是專注與急切,試圖從這些看似毫無規律的字符中尋得一絲端倪。他嚐試著按照一些常見的加密規則去破解,時而用手指在字符間比劃,仿佛在描繪著字符背後的秘密圖案;時而在旁邊的廢紙上寫寫畫畫,紙張被筆尖戳出一個個小孔,記錄著他的思考與嚐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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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沉浸在解密的世界中,準備進一步查看時,突然聽到地下室樓梯傳來一陣腳步聲。
那聲音在寂靜的地下室裏格外清晰,“嗒嗒” 的腳步聲猶如重錘敲擊在他的心上。
他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原本專注的神情立刻被緊張與警惕所取代。
他不敢有絲毫耽擱,雙手慌亂卻又迅速地將攤開的信件胡亂塞進箱子,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好幾次差點將信件掉落在地。好不容易把信件都塞了進去,他用力合上箱蓋,“砰” 的一聲,在寂靜的地下室裏格外響亮,嚇得他差點叫出聲來。
趙承平顧不上整理散落的雜物,貓著腰,像一隻敏捷卻又驚恐的小獸,迅速躲到了一旁的陰影中。他緊貼著牆壁,後背的冷汗濕透了衣衫,整個人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大氣都不敢出,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樓梯口的方向。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兩道手電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搖曳晃動,如同兩隻巨大的眼睛緩緩睜開。趙承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心髒劇烈跳動的聲音。終於,兩個手持手電筒的身影緩緩走進地下室。光線在他們身前身後跳躍,將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投射在牆壁上,仿佛兩個猙獰的怪物。
其中一個正是雜貨店老板,此刻他的身影顯得有些佝僂,平日裏那副和氣的模樣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緊張和惶恐。他的眼神遊移不定,手中的手電筒也跟著微微顫抖,燈光在地下室裏胡亂晃動。另一個則是那個神秘的墨鏡男,他依舊戴著那副冰冷的墨鏡,全身籠罩在黑色的風衣裏,仿佛黑夜的一部分。他的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堅定,手中的手電筒光束筆直而銳利,像是在搜尋著什麽。
雜貨店老板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在寂靜的地下室裏回蕩:“大哥,這裏應該沒人了吧,我剛剛好像聽到點動靜,可能是我聽錯了。”
墨鏡男冷哼一聲,聲音低沉而冰冷:“哼,小心點總沒錯,這地方邪乎得很。那小子鬼精鬼精的,說不定就躲在哪個角落。”
雜貨店老板縮了縮脖子,像隻受驚的鵪鶉:“大哥,咱快點找到東西走人吧,我心裏總覺著不踏實。”
墨鏡男沒有回應,隻是繼續用手電筒在地下室裏四處照射。燈光掃過趙承平藏身的地方時,他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了,全身肌肉緊繃,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你去那邊看看,別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墨鏡男朝著雜貨店老板吩咐道。
雜貨店老板無奈地應了一聲,朝著趙承平藏身的相反方向走去。
他腳步虛浮,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地四處張望,嘴裏還不停地嘟囔著:“這破地方,真不該來。”
他們似乎察覺到有人闖入,原本沉穩的腳步瞬間變得急促起來。雜貨店老板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手中的手電筒晃動得愈發厲害,光線在地下室裏胡亂掃射,像是一隻受到驚擾的無頭蒼蠅。他的眼睛瞪得很大,緊張地左顧右盼,嘴裏還不停嘟囔著:“真邪門兒,明明感覺有人在這兒啊。”
神秘的墨鏡男則顯得更加警覺,他微微壓低身子,腳步輕盈卻又帶著一股壓迫感,每一步都穩穩地踏在地上。墨鏡後的雙眼仿佛能穿透黑暗,敏銳地捕捉著每一處細微的動靜。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放在腰間,似乎隨時準備掏出武器。“小心點,那家夥說不定就藏在某個角落,別讓他跑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從地底傳來的詛咒。
趙承平屏住呼吸,連空氣都仿佛在他身邊凝固了。他緊緊貼在陰影中的牆壁上,後背早已被冷汗濕透,每一根寒毛都豎了起來。他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跳急速加快的聲音,那聲音如同密集的鼓點,在寂靜的地下室裏震得他耳膜生疼。手中緊緊握著箱子,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關節處隱隱作痛。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思考著如何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逃離這個危險之地。
“這地下室就這麽大,他能藏哪兒去?” 雜貨店老板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朝著趙承平藏身的方向靠近。他的腳步虛浮,每走一步都要停頓一下,似乎在傾聽周圍的動靜。
“別廢話,仔細找,別漏過任何一個地方。” 墨鏡男厲聲喝道,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手電筒光線如同利劍,精準地掃過每一個陰暗的角落。
趙承平的心髒提到了嗓子眼,眼睛死死地盯著逐漸靠近的兩人,手心滿是汗水,以至於差點握不住手中的箱子。
他知道,隻要稍有不慎,就會被他們發現。他在心裏不斷盤算著逃脫的路線,可是這地下室到處都是雜物,想要悄無聲息地離開談何容易。
他貓著腰,小心翼翼地調整著自己的姿勢,試圖讓自己與周圍濃重的黑暗完美融合。他的每一寸肌膚都緊繃著,全身的神經高度警覺,仿佛稍有不慎就會觸發那致命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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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如同銳利的鷹眼,緊緊鎖住那兩人的一舉一動。雜貨店老板此時已沒了往日在店鋪裏的和氣模樣,臉色煞白如紙,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不斷滾落,手中的手電筒也因顫抖而晃動不止,燈光在地下室裏肆意搖曳,將他驚慌失措的影子拉得奇形怪狀。他一邊腳步踉蹌地四處搜尋,一邊嘴裏不停嘟囔著:“這地方邪門兒,肯定是那小子來過,別真讓他壞了大事。”
而神秘的墨鏡男依舊沉穩得如同一塊冰冷的磐石。他身著的黑色風衣在昏暗的光線中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每一步都邁得堅定而有力,像是踏在趙承平的心頭。墨鏡後的雙眼仿佛隱藏著無盡的冷酷與狡黠,手電筒的光束精準地掃過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的跡象。“仔細搜,別放過任何一處旮旯,要是讓那小子跑了,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他的聲音低沉而森冷,如同來自九幽的寒風,讓地下室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幾分。
趙承平在陰影中暗暗觀察著,大腦飛速運轉,拚命思索著逃脫的辦法。
就在這時,他的餘光瞥見地下室的另一側有一處通風口。那通風口雖然被一層鏽跡斑斑的鐵網遮擋著。
它距離自己較遠,中間還橫亙著諸多雜物和那兩人的搜尋範圍,但此刻的趙承平已別無他法。
他眼睛緊緊盯著雜貨店老板和墨鏡男的一舉一動,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濕,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
趁著雜貨店老板和墨鏡男背向自己,在雜物堆另一側翻找時,那兩人的身影被雜亂的雜物遮擋,隻能聽到他們翻動物品的聲響和偶爾傳來的低聲交談。雜貨店老板仍在小聲嘟囔著:“這地方邪門兒,那小子別是藏得太深,咱可別漏了啥。” 墨鏡男則低聲回應:“仔細找,每一處都別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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