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藏著什麽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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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藏著什麽武器
緊繃的嘴角似一道永不開啟的閘門,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透著一種狠厲,仿佛能看穿一切黑暗。跟在他身後的幾個人,身形也頗為矯健,他們穿著的黑衣款式統一,質地厚實,在風中獵獵作響,宛如一群暗夜的幽靈。每個人的腰間似乎都微微鼓起,像是藏著什麽武器,那凸起的輪廓在陽光下若隱若現,更添幾分神秘與危險。
這些黑衣人一上頂樓,便迅速散開,開始四處張望。他們的目光銳利而警覺,像探照燈般掃過每一寸土地,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就連那些雜亂堆放的建築材料和破舊水桶都要仔細查看一番。其中一個身形略瘦的黑衣人,每走幾步就會停下來,蹲下身子,用手輕輕撫摸地麵,那動作輕柔卻又帶著探尋的急切,似乎在尋找某種痕跡,仿佛地麵上藏著解開一切謎團的密碼。
趙承平和侯亮平躲在水箱後,透過水箱與牆壁間的縫隙,緊張地注視著這一切。趙承平的眉頭緊緊皺成一個 “川” 字,那褶皺裏藏著深深的思索與警惕。眼神閃過一絲冷峻,他在心中快速思索著這些人的身份和目的,直覺告訴他,這些人來者不善,很可能與之前樓頂發現的血跡、擦痕,以及他們正在調查的陰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像一台高速運轉的精密儀器,分析著每一種可能的情況。
侯亮平的手心已經滿是汗水,汗水順著指縫滑落,滴在地上,無聲無息。他輕輕碰了碰趙承平,那觸碰帶著一絲顫抖,壓低聲音說道:“承平,這些人…… 該不會是來銷毀證據的吧?”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透露出內心的緊張與不安。那聲音,仿佛在黑暗中顫抖的燭火,隨時可能被風吹滅。
趙承平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咬了咬嘴唇,那牙齒幾乎要嵌入嘴唇的皮肉,目光依舊緊緊鎖定著那些黑衣人。
過了片刻,他才低聲回應:“很有可能,看來我們的調查觸動了某些人的神經,他們急著來收尾了。我們得小心,千萬別暴露。”
他們死死地盯著那幾個在頂樓四處搜尋的黑衣人。為首的黑衣人,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每一次掃視都讓趙承平二人的心猛地一縮。跟在他身後的那些黑衣人,步伐沉穩,動作間透著一股訓練有素的狠勁。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個漫長的世紀,時間的指針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撥慢。
當其中一個黑衣人突然停下腳步,彎腰檢查一堆破舊的麻袋時,趙承平的心瞬間揪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摳進水箱粗糙的外壁,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而每當有黑衣人轉身,趙承平和侯亮平都會下意識地將身體往水箱後縮了縮,像是受驚的小獸,拚命將自己藏得更深。
趙承平在心中默默盤算著,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來頭?是方太良雇來的打手,還是高育良親信派來的殺手?他們和正在追查的陰謀究竟有著怎樣千絲萬縷的聯係?能不能從他們身上挖出更多有價值的線索呢?可眼下首要的是保證自己不被發現,隻有活著,才有機會繼續追查真相。每一個念頭在他腦海中飛速閃過,如同高速運轉的齒輪。
侯亮平也沒閑著,他的大腦飛速運轉,額頭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他的目光在頂樓各處遊移,思考著等黑衣人離開後,該如何迅速且隱蔽地展開調查。他不斷在心裏模擬著各種可能的情況,手心因為緊張和思考而再次沁出了汗水,順著指縫一滴滴落在地上,洇濕了一小片灰塵。
終於,為首的黑衣人擺了擺手,低沉地說了句:“撤!” 那聲音雖不大,卻如同赦令,讓趙承平二人緊繃的神經有了一絲鬆動。其他幾人立刻停止動作,迅速整隊,邁著整齊的步伐朝著樓梯間走去。他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頂樓回蕩,漸漸遠去,直至消失不見。
可趙承平和侯亮平還是不敢輕易動彈。趙承平的耳朵緊緊貼在水箱上,試圖捕捉那可能殘留的一絲腳步聲。又過了好一會兒,他輕輕碰了碰侯亮平,手指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而有些發麻,小聲說道:“亮平,再等等,別著急。” 他的聲音輕得如同耳語,生怕驚破這看似平靜的空氣。侯亮平微微點頭,眼睛依然緊緊盯著樓梯口的方向,眼神裏滿是警惕,仿佛那樓梯口隨時會再次湧出危險。
又過了大約五分鍾,他們確定黑衣人已經徹底離開後,這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兩人迅速從水箱後走出,貓著腰,像是兩隻警惕的野貓。他們警惕地環顧著四周,每一道目光都像是銳利的箭,生怕還有遺漏的危險。趙承平皺著眉頭,額頭上的皺紋如同溝壑,仔細回憶著剛才黑衣人站位和行動的每一個細節,手指不自覺地輕輕敲打著下巴,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敲打著謎團的大門。侯亮平則目光敏銳地掃視著整個頂樓,他的眼睛如同精密的掃描儀,試圖找到任何可能被忽視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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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平,你看。” 趙承平突然壓低聲音說道,同時用手指向一處牆角。他的手指微微顫抖,那是興奮與緊張交織的表現。“剛才那些人在那裏停留的時間比其他地方都要長,還交頭接耳了好一陣,肯定有問題。” 侯亮平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那處牆角堆著一些雜物,有幾個破舊的木箱歪倒在一旁,裏麵的東西散落了一地。旁邊的牆壁上有一塊顏色似乎比其他地方更深,像是被什麽液體浸透過,透著一股神秘。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如同黑暗中亮起的火花,連忙說道:“走,過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些有用的東西。”
兩人快步朝著那處牆角走去。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生怕驚擾了這頂樓隱藏的秘密。
來到牆角,趙承平蹲下身子,先是輕輕拂去雜物表麵的灰塵,試圖從中發現一絲異常。侯亮平則警惕地環顧四周,留意著周圍的動靜,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承平,你瞧這兒。” 侯亮平突然指著牆角的一小塊地方說道。隻見那裏有一小片泥土,顏色與周圍明顯不同,而且看上去像是被人刻意掩蓋過,邊緣處還有新土翻起的痕跡。
趙承平湊近仔細觀察,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與興奮交織的光芒。他伸出手,手指微微顫抖著,緩緩扒開那片泥土。隨著泥土被一點點撥開,一個小型暗格的輪廓逐漸顯現出來。暗格的邊緣十分規整,顯然是經過精心打造的。
“看來這兒藏著些重要的東西。” 趙承平低聲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激動。他輕輕握住暗格的把手,稍稍用力一拉,伴隨著輕微的 “哢噠” 聲,暗格緩緩打開。
暗格內,一張被揉皺的紙條靜靜地躺在那裏。趙承平小心翼翼地將紙條拿起,輕輕展開。紙條上寫著一些模糊的數字和字母組合,這些字符歪歪扭扭,像是匆忙間寫下的。
“這是什麽?看起來像是某種密碼。” 侯亮平湊近,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疑惑。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已經預感到這張紙條可能會成為解開所有謎團的關鍵。
趙承平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將紙條舉到眼前,仔細端詳著每一個字符。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努力思索著這些數字和字母可能代表的含義。“也許這和我們正在追查的陰謀有關,說不定是他們內部傳遞消息的密碼。” 趙承平緩緩說道,聲音沉穩但透著一絲嚴肅。
趙承平和侯亮平小心翼翼地將紙條折好,放進貼身的口袋裏,彼此對視一眼,那眼神中既有收獲線索的一絲欣喜,又有對未來未知的憂慮。他們警惕地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危險後,便迅速離開了那神秘的牆角。
回到安全的藏身之處,房間裏彌漫著一股緊張又期待的氣氛。趙承平迫不及待地掏出紙條,將它平攤在桌上,燈光下,那些歪歪扭扭的數字和字母組合顯得更加神秘莫測。侯亮平湊近桌子,眉頭緊鎖,眼神緊緊盯著紙條,雙手不自覺地在桌麵上輕輕敲擊著。
“承平,咱們從頭再理一遍,說不定能找到什麽遺漏的地方。” 侯亮平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急切。他心裏清楚,這張紙條可能是他們目前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一旦線索斷了,之前的努力可能都白費了。
趙承平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開始仔細回憶他們發現紙條的每一個細節。“當時那處牆角被他們特殊對待,說明這紙條肯定至關重要。這些字符,說不定和他們的某個關鍵計劃有關。”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劃過紙條上的字跡,仿佛想要從中摸出一些端倪。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裏,他們查閱了大量的資料,嚐試了各種可能的密碼破解方法。趙承平在紙上不停地寫寫畫畫,列出各種數字和字母的組合規律;侯亮平則在一旁緊盯著電腦屏幕,搜索著相關的密碼案例。他們的額頭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房間裏隻聽得見紙張的翻動聲和鍵盤的敲擊聲。
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們的希望漸漸黯淡下來。每一種嚐試都以失敗告終,那些字符依舊像一道道無法跨越的鴻溝橫在他們麵前。
“怎麽會這樣,難道我們又回到原點了?” 侯亮平靠在椅背上,雙手用力地搓著臉,聲音中滿是疲憊和沮喪。他想起之前一次次與敵人鬥智鬥勇,每一次都以為即將接近真相,卻又一次次被無情地拉回起點。此刻,一種無力感湧上心頭,他感覺自己像在黑暗中摸索的旅人,找不到一絲光亮。
短暫的沉默在房間裏蔓延,侯亮平低垂著頭,雙手無力地垂在兩側,沮喪的氣息幾乎要將他整個人淹沒。趙承平也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不甘,他一拳砸在桌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 但他很快深吸一口氣,強行按捺住內心的煩躁。他不甘心就這麽放棄,思緒如脫韁的野馬般在腦海中奔騰,努力尋找著新的方向。
突然,趙承平眼睛一亮,像是在黑暗中捕捉到了一絲微弱的光亮。他猛地抬起頭,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亮平,我想到了!之前在暗格文件裏,好像看到過模糊的交易地點,雖然不確定準不準確,但說不定這就是新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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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亮平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間有了神采,像是幹涸的土地迎來了甘霖,他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趙承平身邊,雙手不自覺地抓住對方的胳膊,急切地問道:“承平,快說說,你還記得那交易地點大概是在哪兒?”
趙承平微微皺起眉頭,閉上眼睛努力回憶著當時看到的內容,額頭上的青筋微微凸起。過了片刻,他緩緩睜開眼睛,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說道:“當時文件上的字跡有些模糊,好像提到了一個叫‘濱河北路’的地方,後麵似乎還有個數字,但實在是看不清楚了。”
侯亮平搓了搓手,來回踱了幾步,嘴裏念叨著:“濱河北路,這個範圍可不小啊,後麵的數字說不定是門牌號或者什麽編號。不過有總比沒有強,這很可能就是那幫家夥交易的地方,他們的陰謀說不定就在那兒進行。”
趙承平走到地圖前,手指在濱河北路的區域輕輕劃過,“不管怎樣,我們都得去碰碰運氣。
亮平,你想想,他們對那張密碼紙條那麽在意,說明背後的事情肯定很重大。這個交易地點說不定就是解開所有謎團的關鍵。”
侯亮平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思索。他深知那張寫滿神秘字符的紙條至關重要,雖然去濱河北路尋找新線索,但破解紙條信息同樣刻不容緩。突然,他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麽關鍵人物,迅速從口袋裏掏出手機。
“得聯係一下老張,他在密碼學方麵可是行家,說不定能從這紙條裏挖出點什麽。” 侯亮平喃喃自語道,臉上浮現出一絲期待。他快速地在手機通訊錄裏翻找,手指停在了 “老張” 的名字上,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撥打鍵。
電話那頭響了幾聲後,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喂,亮平啊,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侯亮平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老張,我這兒遇到大難題了,有張紙條上麵的數字和字母組合像是密碼,我們怎麽都破解不了,你能不能幫個忙?”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後老張問道:“亮平,這事兒靠譜嗎?不會給我惹麻煩吧?” 老張在密碼學領域頗有建樹,但行事向來謹慎,不想卷入不必要的麻煩中。
侯亮平趕忙解釋:“老張,你放心,這事兒絕對靠譜。我們在追查一個重要案件,這紙條可能是關鍵線索,關乎到能不能揪出背後的主使。而且這事兒我們絕對會保密,不會給你帶來任何風險。”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握緊了手機,心裏暗暗祈禱老張能答應。
又是一陣短暫的沉默,接著老張歎了口氣說:“行吧,誰讓咱們是老朋友呢。
趙承平已經做好了獨自前往交易地點的準備。他將槍支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子彈上膛,然後把它穩穩地插進腰間的槍套。接著,又把一把匕首別在靴子內側,這是他最後的防身手段。他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然。
“亮平,我先去交易地點摸摸情況,你等老張消息,有進展隨時聯係。” 趙承平對著正在忙碌的侯亮平說道。
侯亮平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眼中滿是擔憂:“承平,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要不咱等有了密碼線索再一起去?”
趙承平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沒事兒,我小心點,而且這說不定是個絕佳的機會,先去看看情況,說不定能找到更多線索。” 說完,他拍了拍侯亮平的肩膀,轉身走出了房門。
交易地點是一個廢棄的碼頭,趙承平驅車一路趕來。越靠近碼頭,周圍的環境就越荒涼。道路兩旁的野草長得老高,幾乎要沒過車身,車子行駛在上麵,發出沙沙的聲響。遠處,那廢棄碼頭的輪廓漸漸清晰起來,在灰暗的天空下顯得格外陰森。
終於,趙承平來到了碼頭。海風呼嘯著,像是一頭猛獸在咆哮,吹得他的衣角獵獵作響。周圍荒草叢生,枯黃的野草在風中瑟瑟發抖。破舊的倉庫在海風的侵蝕下搖搖欲墜,牆壁上的油漆早已斑駁脫落,露出黑漆漆的磚塊。倉庫的大門半掩著,隨著海風的吹動,發出 “嘎吱嘎吱” 的聲響,仿佛隨時都會倒塌。
趙承平小心翼翼地靠近倉庫,每一步都走得很輕,眼睛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他的身影在破舊的建築與荒草間穿梭,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他時而蹲下身子,查看那些被歲月侵蝕得斑駁不堪的石板,時而踮起腳尖,打量著廢棄船隻上鏽跡斑斑的零部件。
當他繞到倉庫的側麵時,一抹異樣引起了他的注意。倉庫那灰黑色的牆壁上,在一處被海風刮落牆皮的地方,隱隱約約浮現出一些奇怪的符號。趙承平的心跳陡然加快,幾步上前,湊近仔細觀察。
那些符號歪歪扭扭,像是用尖銳的物體匆忙刻上去的,線條雖然粗糙,但卻透露出一種莫名的規律。
“這是什麽……” 趙承平喃喃自語,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那些符號,仿佛想要從中觸摸到背後隱藏的秘密。就在這時,他的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之前在配電箱上看到的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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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在配電箱上看到的有相似之處!” 他不禁脫口而出,眼神中瞬間燃起興奮的火花。
那之前在配電箱上發現符號的場景又清晰地浮現在他的眼前,當時他就覺得那些符號不簡單,沒想到在這廢棄碼頭的倉庫牆壁上又出現了類似的。
另一邊,侯亮平心急如焚地等待著密碼專家老張的回複。自從趙承平獨自前往廢棄碼頭後,他的心就一直懸著,每分每秒都過得無比煎熬。終於,老張打來電話,說已經對紙條有了一些初步想法,需要去之前發現線索的工地和頂樓再實地勘察一番。
侯亮平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驅車去接老張。在去接老張的路上,他緊緊握著方向盤,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腦海裏不斷浮現出趙承平孤身涉險的畫麵,暗暗祈禱著能盡快找到更多線索,好和趙承平裏應外合。
接到老張後,侯亮平一邊開車一邊向老張介紹之前的情況,語速很快,透著焦急:“老張,這次全靠你了,承平一個人在碼頭那邊不知道情況咋樣,希望咱們能快點找出有用的信息。”
老張坐在副駕駛座上,神情嚴肅,微微點頭說道:“亮平,你別太著急,我會仔細勘察,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車子很快就到了之前發現線索的工地。一下車,侯亮平就感受到一股壓抑的氣息撲麵而來。工地裏依舊是一片狼藉,廢棄的建築材料雜亂地堆放著,生鏽的鋼筋像猙獰的手臂一樣伸向天空。老張站在原地,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仿佛在感受空氣中殘留的線索氣息。然後,他從隨身攜帶的工具包裏拿出專業的勘察設備,開始仔細地檢查地麵、牆壁和各種建築殘骸。
侯亮平緊緊跟在老張身後,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老張的動作。他看著老張時而蹲下身子,用放大鏡查看地麵上的微小痕跡;時而用特殊的儀器掃描牆壁,眉頭緊鎖,全神貫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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