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無特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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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0章 無特別之處
    單從名稱上看,這些設備似乎並無特別之處,在很多常規工業生產中都能用到。
    然而,趙承平的眉頭卻越皺越緊。他想起之前調查中發現張國垌曾在與國防項目密切合作的企業任職,而如今方太良企業用大額資金購買這些設備,時間點又與關鍵線索緊密相關,這絕不可能隻是巧合。
    “這些看似普通的設備,說不定經過特殊改裝就能應用於國防領域,和機密有關!”
    趙承平猛地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眼中閃爍著洞察真相的光芒。
    趙承平深知,要想徹底揭開這背後的陰謀,就必須緊緊抓住每一條線索,順藤摸瓜。既然發現那些可能與國防機密有關的設備交易存在蹊蹺,他便全身心地投入到對交易合同的深挖細究之中。
    他端坐在辦公桌前,雙眼緊緊盯著電腦屏幕上顯示的設備交易合同文檔,雙手在鍵盤上不斷操作,對每一個條款、每一項信息都進行著細致入微的排查。隨著查看的深入,他的臉色愈發凝重,眉頭也擰成了一個 “川” 字。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供貨方信息。按照正常的商業合同,供貨方的公司名稱、地址、聯係方式等信息都應該清晰明了,以便在交易過程中進行溝通和問題處理。然而,這份合同裏的供貨方信息卻模糊不清。公司名稱像是經過刻意簡化,隻留下了幾個難以辨明具體指向的字眼;地址也隻是一個大概的區域,沒有精確到門牌號;聯係方式更是隻有一個不知是否還在使用的郵箱地址,而且郵箱名同樣毫無特征。
    “這供貨方的信息也太可疑了,明顯是不想讓人輕易查到他們的真實身份。” 趙承平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用筆在筆記本上快速記錄下這些疑點。他的手指在屏幕上輕輕滑動,眼神中透露出警惕與疑惑。
    繼續往下查看,合同簽訂的時間更是引起了他的高度警覺。他迅速調出之前整理的張國垌死亡時間的記錄,對比之後發現,兩者竟然十分相近。
    這絕不可能是簡單的巧合!趙承平心中猛地一震,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張國垌的死,和這份設備交易合同,難道有著直接的聯係?” 趙承平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陷入了沉思。
    他的腦海中迅速梳理著目前所掌握的所有線索:張國垌從與國防項目密切合作的企業離職,時間點與關鍵線索吻合;
    之後與方太良頻繁聯係、秘密會麵;還有不明的資金往來,以及現在這份疑點重重的設備交易合同。
    他深吸一口氣,挺直脊背,雙手迅速在鍵盤上舞動起來。首先,他打開了幾個權威的商業信息查詢平台,輸入供貨方那簡化到近乎模糊的公司名稱。屏幕上很快跳出了一些相關搜索結果,但大多都是些不相關的企業,或者信息殘缺不全。他眉頭緊皺,不斷調整搜索關鍵詞,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這樣大海撈針可不行。” 趙承平喃喃自語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他決定擴大搜索範圍,將供貨方合同上留下的那個神秘郵箱地址也利用起來。他登錄了幾個專業的郵箱信息查詢網站,嚐試查找郵箱的注冊信息。然而,得到的結果卻是郵箱經過了嚴格的加密處理,注冊信息被隱藏得嚴嚴實實。
    “這幫家夥警惕性還挺高。” 趙承平咬了咬嘴唇,臉上露出一絲堅毅。他沒有氣餒,轉而聯係了自己在網絡技術領域的朋友。“老張,我這兒遇到個棘手的事兒,有個郵箱地址怎麽都查不到注冊信息,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 電話那頭,老張爽快地答應下來:“老趙,你把郵箱地址發給我,我試試看從技術層麵能不能突破。”
    掛了電話,趙承平又開始在各種行業論壇和社交群組中發布關於供貨方的信息,希望能從同行或者知情者那裏獲取一些線索。
    他詳細描述了供貨方的特征,以及設備交易合同中的疑點,誠懇地請求大家提供幫助。
    每發出一條帖子,他都滿懷期待地刷新頁麵,渴望能看到有用的回複。
    趙承平曆經千辛萬苦,多方打聽,終於覓得供貨方曾經登記的地址。那是一座蟄伏於城市邊緣的廢棄工廠,仿佛被時光遺忘的角落。四周雜草瘋長,似張牙舞爪的怪物,破敗的圍牆缺了好幾塊磚,豁口處猶如一張張喑啞的嘴,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他緩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握住那扇搖搖欲墜的鐵門把手,輕輕一推。門軸發出 “吱呀” 的刺耳聲響,在寂靜的空氣中突兀地回蕩,仿佛驚醒了沉睡的幽靈。走進工廠,一股潮濕發黴的氣味撲麵而來,那是腐朽與陳舊交織的味道。灰塵在透過屋頂破洞灑下的光束中肆意飛舞,宛如跳著一場絕望的舞蹈。
    這裏早已人去樓空,曾經轟鳴的生產設備不見蹤影,隻剩下一些破舊的木箱和散落一地的碎紙片,仿佛在無聲地控訴著往昔的繁華不再。趙承平站在廠房中央,目光如炬地掃視著四周。他的內心清楚,供貨方既然如此神秘,這裏或許還殘留著一些關鍵線索,如同隱匿在黑暗中的星星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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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腳步輕輕移動,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一定要找到點什麽。” 他在心裏默默念叨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那是對真相的急切渴望。他彎下腰,仔細查看那些破舊的木箱,雙手在粗糙的箱壁上摩挲,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可打開後,裏麵除了一些廢棄的包裝材料,別無他物,失望如潮水般在他心中蔓延。
    就在他有些沮喪,準備去查看廠房另一側時,眼角的餘光瞥見了角落處一個被雜物半掩著的紙箱。那紙箱仿佛被一層神秘的麵紗籠罩,吸引著他的注意。他快步走過去,蹲下身子,雙手輕輕挪開上麵的雜物,動作間揚起些許灰塵。露出那個紙箱後,他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幾分,雙手迅速翻找起來,仿佛在開啟一扇通往真相的門。
    大部分文件都是些已經作廢的合同和發票,正當他有些失望時,一張皺巴巴、看起來模糊不清的紙張映入眼簾。他小心翼翼地將其抽出,就像嗬護一件稀世珍寶。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張貨運單據。那一刻,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盞明燈。
    趙承平盯著手中那張模糊貨運單據上的發貨地址,上麵那與一個鮮為人知小鎮相關的信息,宛如黑暗中隱隱閃爍的微光,讓他看到了揭開供貨方秘密的希望。他沒有絲毫猶豫,簡單收拾了一下行囊,便匆匆踏上了前往小鎮的路途。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小鎮裏可能隱藏的線索。長途大巴在蜿蜒的公路上顛簸前行,窗外的景色不斷變換,山巒、田野、村莊一一掠過,可他卻無心欣賞。他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膝蓋,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敲打著內心的焦慮與期待。
    經過漫長的旅程,趙承平終於抵達了這個小鎮。小鎮被青山環繞,遠處的山巒連綿起伏,似一條沉睡的巨龍,靜謐而祥和。但他很快就察覺到這裏彌漫著一種異樣的氛圍。狹窄的街道上,幾個居民站在門口,用警惕的目光打量著他這個外來者,那目光如同一把把利刃,充滿了戒備。
    趙承平走向一位正在門口曬太陽的老人,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友善:“大爺,您好啊,我想打聽點事兒。” 老人抬起頭,那飽經歲月雕琢的臉上寫滿了警惕,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裏透著戒備:“啥事?” 趙承平掏出貨運單據,指著上麵的發貨地址說:“您知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兒,之前有人從這兒發過貨。” 老人皺了皺眉頭,那深深的皺紋仿佛一道道溝壑,含糊其辭地回答:“不清楚,沒聽說過。” 說完便不再搭理他,轉身進屋關上了門,隻留下趙承平獨自站在原地,望著那緊閉的門扉。
    趙承平沒有氣餒,又走向街邊一個賣雜貨的小店。他走進店裏,店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和貨物混雜的氣息。他笑著對店主說:“老板,我是來辦事的,想問問您認不認識和這個發貨地址有關的人。” 店主停下手中的活兒,那粗糙的雙手停在半空,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擺擺手說:“不曉得,別問我,我們這兒不隨便和外人說事兒。” 說完就低頭繼續擺弄貨物,不再理會他。
    接下來的詢問也是如此,無論他問誰,得到的都是敷衍的回答。居民們似乎都守著一個共同的秘密,對陌生人的問題避之不及。
    趙承平站在小鎮的街道中央,看著周圍緊閉的門窗和冷漠的眼神,心中感到一陣挫敗,那挫敗感如同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
    但他的決心並沒有動搖,他的眼神中反而閃過更加堅定的光芒,他知道越是這樣,就越說明這個小鎮藏著重要的線索,
    而他,絕不輕易放棄探尋真相的腳步。
    挫敗感如陰霾般籠罩著趙承平,但他心中那團追尋真相的火焰卻愈發熾熱。他深知,在這個對陌生人充滿戒備的小鎮裏,想要獲取有用信息絕非易事,可他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為了能融入小鎮,找機會打探消息,趙承平常去小鎮的雜貨鋪。雜貨鋪裏彌漫著陳舊木頭與香料混合的味道,貨架上擺滿了各種生活用品和小物件。人們進進出出,這裏是小鎮居民交流的聚集地。
    這日,趙承平像往常一樣坐在雜貨鋪的角落,一邊假裝翻看貨架上的商品,一邊豎著耳朵留意周圍人的交談。他麵前擺放著一些粗布和針線,可他的心思全然不在這些東西上麵。
    這時,幾個當地人走進雜貨鋪,他們圍在店中央的舊木桌旁,壓低聲音交談著。趙承平微微側身,裝作不經意地靠近,眼睛卻仍裝作看著貨架上的貨品。
    其中一個身材壯實、滿臉胡茬的男人皺著眉頭,聲音壓得極低:“你們注意到沒,這陣子鎮上老有陌生車輛出現。”
    一個身形瘦削、眼神機靈的年輕人趕忙接話:“是啊,我也瞧見了。那些車看著就不像是咱們鎮裏的,車牌也怪怪的。”
    旁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輕輕咳了一聲,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別瞎議論,說不定是來辦事的,別給自己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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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壯實男人卻不以為然:“哪有這麽多湊巧的事兒。我看那些車神出鬼沒的,而且每次出現都在那幾個地方附近轉悠。”
    年輕人也附和道:“對對,就在村東頭那片老倉庫還有北山腳下那幾間房子附近,不曉得在搞什麽名堂。”
    趙承平聽著他們的對話,心髒不禁加速跳動。
    心中燃起了新的希望。他深知這或許是揭開供貨方神秘麵紗的關鍵線索,於是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順著這條線索查個水落石出。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開始小心翼翼地暗中跟蹤那些車輛。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在小鎮的街道上時,他就早早地潛伏在車輛可能出現的地方,眼睛緊緊地盯著周圍的動靜。他藏身於街角的陰影中,身體盡量貼靠著牆壁,隻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每當有陌生車輛出現,他便像一隻敏捷的獵豹,遠遠地跟在後麵。他騎著一輛破舊的自行車,保持著合適的距離,既不讓車輛上的人發現,又不至於跟丟。在崎嶇的山路上,自行車發出 “咯吱咯吱” 的聲響,他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生怕這聲音會暴露自己。
    有一次,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快速駛離小鎮,趙承平立刻蹬起自行車追了上去。越野車在蜿蜒的道路上疾馳,揚起陣陣塵土。趙承平咬著牙,拚命地踩著踏板,汗水濕透了他的後背。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的車輛,雙手緊緊地握住車把,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在跟蹤的過程中,他也遇到了不少困難。有時候車輛會突然拐進一條狹窄的小巷,他不得不快速下車,推著自行車在小巷中奔跑。有時候車輛會停下來,他就趕緊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心跳加速,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發現。
    經過幾天的跟蹤,趙承平發現這些車輛的行駛路線看似雜亂無章,但最終都駛向了小鎮。
    這讓他更加確信,小鎮裏一定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鎮的道路狹窄如羊腸,還九曲十八彎,像是故意給人出難題。趙承平跨在那輛破舊的自行車上,好似一位孤膽的騎士,在這曲折的道路上緊緊咬住前麵那些左拐右繞的車輛。他的牙關咬得死緊,腮幫子都鼓了起來,雙眼瞪得像銅鈴,死死地鎖住前方的目標。每一次車輛轉彎,他都得小心翼翼地調整自行車的方向,車把在他手中被攥得咯咯作響。同時,他還得用餘光留意與車輛的距離,心髒仿佛懸在了嗓子眼,每跳動一下都揪著他的心,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這好不容易追蹤到的線索給弄丟了。
    頭頂的烈日像個大火球,無情地炙烤著大地,地麵被烤得發燙,走在上麵鞋底都快融化了。車輛飛馳而過,揚起的塵土彌漫在空氣中,嗆得趙承平喉嚨發癢,忍不住咳嗽起來。可他哪顧得上這些啊,滿腦子就隻有追蹤車輛這一件事。汗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從他額頭滾落,糊住了他的視線,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他也隻是匆匆地用沾滿灰塵的袖子在臉上一抹,繼續全神貫注地盯著前麵的車輛。
    不知拐了多少個彎,繞了多少條小巷,那些車輛終於在一處民宅前緩緩停下。這民宅乍一看,和小鎮上其他普通民宅沒什麽兩樣,普普通通的灰色磚牆,一扇掉了漆的木門,幾扇小小的窗戶還拉著厚厚的窗簾。趙承平趕忙跳下自行車,把它悄悄藏在不遠處的一叢灌木後麵,那灌木的枝條劃破了他的手背,他也沒感覺到疼。接著,他貓著腰,像一隻潛伏的獵豹,輕手輕腳地躲到一塊大石頭後麵,緊張地觀察著眼前的動靜。
    車門一扇接一扇地打開,幾個身形魁梧的人從車上魚貫而出。他們一個個板著臉,眼神裏透著一股警惕的寒光,就像一群守護寶藏的衛士。他們身上穿著緊身短袖,發達的肌肉輪廓分明,胳膊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樣凸起,一看就不是善茬兒。他們迅速從車上搬下一些密封嚴實的箱子,那些箱子方方正正的,體積不大,但從他們搬箱子時吃力的動作就能看出,箱子應該挺沉的。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其中一個領頭模樣的人壓低聲音吼道,聲音雖然不大,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就像一聲低沉的悶雷。其他人趕緊應了一聲:“是!” 然後加快了腳步,抱著箱子匆匆走進屋內,那扇木門 “吱呀” 一聲關上了,仿佛把所有的秘密都關在了裏麵。
    趙承平的心猛地一緊,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民宅裏肯定藏著天大的秘密,
    那些箱子裏的東西十有八九和他一直追查的國防機密設備有關。他的大腦像一台高速運轉的機器,飛速思考著該如何進一步探查。
    要是貿然闖進去,那簡直就是自投羅網。那些人一看就身手不凡,而且這地方說不定還設了好多埋伏,說不定一進去就會被他們抓個正著。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眼睛仍死死盯著那扇緊閉的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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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找個安全又有效的辦法才行。” 他小聲嘀咕著,腦海中迅速盤算著各種可能的方案。
    他想到從房子後麵的窗戶入手,但又擔心會觸發隱藏的警報;嚐試混入送物資的隊伍,可這一時半會兒也安排不來。
    他已經在遠處觀察許久了。自打那些身形魁梧的人進了屋子,便再沒了動靜。周圍的一切也慢慢安靜下來,唯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像沉悶空氣中突兀的鼓點,打破這寂靜。趙承平的神經卻始終緊繃著,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聲響。
    確認四下無人注意後,他貓著腰,腳步輕得如同一隻狸貓,小心翼翼地朝著民宅靠近。每一步落下,他都得小心翼翼地留意腳下,生怕踩斷一根脆弱的樹枝,或是踢到一顆不起眼的石子,發出的聲響會驚動屋內那些警覺的人。他的心跳聲在這寂靜中格外清晰,一下又一下,仿佛敲鼓一般在耳邊回蕩。但他強忍著內心如洶湧波濤般的緊張,將全部的注意力都聚焦在執行自己的計劃上,一步一步,朝著那神秘的民宅靠近。
    終於,他靠近了民宅。此時,他才更真切地感受到這宅子外表的普通。斑駁的灰牆在歲月無情的侵蝕下,脫落了不少牆皮,露出內裏灰暗的磚石;掉漆的木門上掛著一把生鏽的鎖,那鎖頭像是被時光凝固,鏽跡斑斑,看起來毫無特別之處。然而,趙承平心裏比誰都清楚,在這平淡表象之下,必然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繞到民宅的側麵,幾扇窗戶都被厚重的窗簾遮擋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仿佛一雙雙緊閉的眼睛,將屋內的一切都掩藏得滴水不漏。趙承平輕輕靠近其中一扇窗戶,屏住呼吸,像是生怕自己的氣息都會驚擾到屋內的人,然後側耳傾聽。
    起初,隻有一片寂靜。寂靜像一張無形的網,將他緊緊籠罩。他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把耳朵更貼近窗戶,像是要把那層阻隔聲音的玻璃看穿。過了一會兒,才隱隱約約聽到屋內傳來一些低沉的交談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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