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敵人隨時可能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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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敵人隨時可能追來
他們的任務還未完成,而敵人隨時可能追來,在這樣的地方,想要順利完成任務並擺脫敵人的追擊,難度可想而知。
趙承平咬了咬嘴唇,手指在地圖上滑動,仔細地研究著周圍的地形和路線。
趙承平緊盯著手機地圖,眉頭緊鎖,手指在屏幕上輕點,試圖規劃出一條逃離此地的最佳路線。侯亮平站在一旁,不時警惕地望向廠房外,耳朵捕捉著任何細微的動靜。他們心裏都清楚,雖然眼下暫時擺脫了敵人的追擊,但此刻所處之地距離交易地點不過是咫尺之遙,仍深陷於敵人的勢力範圍,宛如困在龍潭虎穴之中,每分每秒都暗藏危機,必須爭分奪秒地離開這片險地。
“承平,這周圍敵人眼線怕是不少,咱們就這麽大搖大擺地走,太容易暴露。” 侯亮平壓低聲音說道,語氣中滿是憂慮。他一邊說著,一邊迅速轉身走向背包,雙手在裏麵急切地翻找著。
趙承平聞言,抬起頭來,目光堅定又冷靜:“沒錯,得想個法子掩人耳目,盡量降低被認出來的風險。”
侯亮平從背包裏小心翼翼地拿出兩件普通的外套,那外套因為長時間的擠壓,有些褶皺。他輕輕抖落上麵的灰塵,快步走到趙承平身邊,遞給他一件,說道:“換上這個,扮成普通工人,興許能混過去。”
趙承平接過外套,手指輕輕摩挲著粗糙的布料,心中湧起一絲希望。他迅速脫下身上那件因逃亡而變得破破爛爛、滿是汙漬的衣服,將新外套套在身上。外套的尺寸不算十分合身,但穿在身上,瞬間讓他看起來平凡了許多。他拉了拉衣領,又整理了一下袖口,動作幹脆利落。
侯亮平也急忙換上衣服,他一邊係著扣子,一邊對著一塊破碎的鏡片整理自己的儀容。他用手胡亂地抓了抓頭發,讓它看起來更加淩亂,更符合工人的形象。他看著鏡子中自己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苦笑:“沒想到咱也有當工人的一天。”
趙承平看著侯亮平的樣子,也不禁笑了笑:“先別打趣了,這打扮說不定能救咱們一命。
但他們清楚,在這敵人勢力範圍的黑暗裏,任何一絲疏忽都可能招來殺身之禍。
趙承平深知手機鈴聲可能成為暴露他們行蹤的定時炸彈。他緩緩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手指輕輕滑動,將其調成靜音模式。那輕輕的觸屏聲,在寂靜的廠房內都顯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敲在他緊繃的神經上。調完後,他長舒了一口氣,仿佛放下了一個沉重的負擔。
緊接著,他轉身走向背包,雙手熟練地拉開拉鏈。背包裏裝著他們逃亡路上的重要物資,每一件都像是救命稻草。他的手在裏麵摸索了一會兒,終於抓住了那頂帽子。這頂帽子跟隨他們執行過多次任務,雖有些破舊,但此刻卻成了他們喬裝的關鍵道具。
趙承平將帽子拿出來,輕輕抖落上麵的灰塵,然後穩穩地戴在頭上。帽子的帽簷壓得很低,一下子遮住了他大半張臉,隻露出那雙銳利而警惕的眼睛。他微微低下頭,從帽簷下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心中默默祈禱這簡單的偽裝能騙過敵人的眼睛。
一旁的侯亮平也沒閑著。他的手指在口袋裏急切地摸索著,像是在尋找一件珍貴的寶物。終於,他的手握住了那副眼鏡。這副眼鏡是他特意準備的,樣式普通,鏡片有些磨損,但卻能改變他的整體形象。
侯亮平小心翼翼地將眼鏡拿出來,用衣角輕輕擦拭了一下鏡片,然後戴在臉上。眼鏡的邊框貼合著他的臉頰,讓他原本銳利的眼神變得柔和了許多,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斯文和普通。他對著牆壁上的一塊小碎鏡片,仔細地調整著眼鏡的位置,還微微轉動著頭,從不同角度觀察自己的偽裝效果。
“承平,你看我這樣還行吧?” 侯亮平輕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和期待。他希望自己的偽裝能得到趙承平的認可,畢竟這關係到他們接下來的逃亡能否順利。
趙承平抬起頭,上下打量了侯亮平一番,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眼鏡一戴,辨識度低了不少。咱們就按這樣的裝扮,小心行事。”
他的語氣沉穩,但眼神中透露出的謹慎絲毫未減。
兩人整理好裝扮後,互相對視了一眼,走出廠房,那扇破舊的鐵門在他們身後發出 “嘎吱” 一聲,悠長而沉悶,仿佛是一位遲暮的老人在低聲訴說著這裏被歲月塵封的故事。趙承平和侯亮平不約而同地頓了頓腳步,身體瞬間緊繃,如同警覺的獵豹。他們側耳傾聽,每一根神經都高度緊張,生怕這突兀的聲響會引來不必要的注意,打破這來之不易的寧靜。
趙承平微微眯起眼睛,透過黑暗仔細掃視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侯亮平則將手悄悄放在腰間的武器旁,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確認四周依舊安靜,隻有微風輕輕拂過,吹動著路邊的雜草發出簌簌聲響後,他們才緩緩重新邁開步子。腳步放得輕緩而又沉穩,每一步落下都小心翼翼,像是在試探著這夜色的深淺,又似生怕踩碎了這片脆弱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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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濃稠得化不開,宛如一塊巨大的黑幕將整個世界緊緊包裹,也將他們的身影深深隱匿其中。這濃重的夜色仿佛一層天然的保護罩,隔絕了外界窺探的目光。沿著一條狹窄的小路,他們朝著工業區的出口走去。這條小路像是一條蜿蜒的蛇,在黑暗中曲折延伸,兩旁堆滿了廢棄的雜物。破舊的木箱東倒西歪,有的蓋子半開著,露出裏麵早已腐朽的物件,仿佛是被巨人隨意丟棄的玩具;生鏽的鐵桶有的半埋在土裏,像是大地長出的怪異瘤子,有的橫七豎八地躺著,表麵的鐵鏽在月光的映照下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暗紅色,像是幹涸的血跡。
這些雜物在月光的映照下投下奇形怪狀的陰影,有的像張牙舞爪的怪物,有的似猙獰的惡鬼,隨時準備撲向他們。趙承平的心跳微微加速,他感覺那些陰影仿佛有了生命,正緊緊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侯亮平也不自覺地靠近趙承平,低聲說:“這地方怪滲人的。” 趙承平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回應:“別自己嚇自己,專心留意周圍。”
路上,偶爾有幾輛貨車轟鳴著經過,仿佛是這片寂靜夜空中的驚雷。貨車的引擎聲震得地麵都微微顫抖,打破了夜的寂靜。貨車的大燈射出刺眼的光芒,如同兩把利刃,劃破了黑暗,照亮了前方的一小片路麵。強烈的光線讓趙承平和侯亮平下意識地往路邊靠了靠,身體緊緊貼著那些廢棄的雜物,仿佛這樣就能與黑暗融為一體。他們低垂著頭,帽子的陰影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一雙警惕的眼睛。腳步匆匆,裝作一副普通工人下班趕路的模樣。他們的雙手自然下垂,偶爾會輕輕擺動,模仿著疲憊工人拖著步子回家的姿態。
幸運的是,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那些貨車司機隻是專注於自己的駕駛,眼睛緊緊盯著前方的道路,對路邊這兩個不起眼的身影毫不在意。貨車呼嘯而過,卷起一陣塵土,嗆得他們忍不住輕咳了幾聲。那微小的咳嗽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響亮,兩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們趕緊用手捂住嘴巴,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這微小的聲音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過了好一會兒,確認沒有異樣後,他們才敢繼續前行。
趙承平一邊走,一邊用餘光如同敏銳的雷達般觀察著四周的動靜。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像一隻警惕的貓頭鷹,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聲響、任何一個晃動的黑影。每一聲風吹過雜物的沙沙聲,每一個遠處傳來的模糊腳步聲,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的心髒在胸腔裏有節奏地跳動著,那跳動聲仿佛在時刻提醒他危險的存在。他深知,敵人的勢力如同無形的網,很可能已經嚴密地封鎖了附近的交通要道。那些敵人就像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隨時可能發動致命的攻擊。他們稍有不慎,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每一步前行,都像是在刀刃上行走,容不得半點疏忽。他的手掌心微微出汗,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幾乎嵌入了肉裏,但他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緊張情緒表露出來,因為他知道自己必須成為侯亮平的主心骨。
“承平,你說敵人真會在附近布下天羅地網嗎?” 侯亮平壓低聲音,帶著一絲憂慮問道。他的眼睛不時地左顧右盼,試圖捕捉到任何潛在的危險信號。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恐懼。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敵人可能出現的場景,越想越覺得不安。
“不好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咱們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趙承平輕聲回應,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他的眼神始終警惕地掃視著周圍,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角落。他心裏清楚,侯亮平此時有些緊張,他自己又何嚐不是呢?但在這種時候,他必須保持冷靜,給侯亮平足夠的信心。他用肩膀輕輕碰了碰侯亮平,仿佛在傳遞著力量和勇氣,無聲地告訴他:“有我在,別怕。”
時間在緊張的氛圍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一個漫長的世紀。大約走了二十分鍾,前方終於出現了工業區的大門。那扇大門高大而厚重,像是一道堅固的城牆,在夜色中宛如一道難以逾越的屏障。門口的燈光昏黃而黯淡,像是即將熄滅的蠟燭,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將兩名保安的身影拉得長長的。他們身著製服,筆挺而嚴肅,腰間別著警棍,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仿佛在向每一個試圖通過的人宣告著他們的權威。
他們正在認真地檢查進出車輛的證件。每一輛車在經過時,都要停下來接受仔細的盤查。
司機們從車窗裏探出頭來,遞上證件,臉上帶著無奈和疲憊。
他們有的揉著酸澀的眼睛,有的打著哈欠,顯然是被這冗長的檢查弄得心煩意亂。
保安們接過證件,認真地核對信息,眼神專注而犀利,一絲不苟。
兩人不經意間對視一眼,刹那間,無需言語,便在彼此眼中讀懂了同樣的想法 —— 繞開大門,從側麵的圍牆翻出去。畢竟,以他們如今這副喬裝,要想在保安那嚴苛的盤查下蒙混過關,實在是難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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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業區內的風帶著絲絲寒意,像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拂過兩人的臉龐,卻也吹動了他們心中的緊張。那風好似暗藏著敵人的窺探,每一絲涼意都讓他們的神經末梢為之一顫。他們小心翼翼地貼著牆根前行,每一步都放得極輕極緩,像是生怕踩碎了腳下這片寂靜的夜色。他們的耳朵如同敏銳的雷達,時刻捕捉著周圍的動靜,哪怕是最細微的聲響,都可能是危險來臨的信號,他們生怕發出一點動靜引來不必要的注意。月光灑在地上,將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那影子在地麵上搖曳,仿佛隨時會被黑暗中潛藏的眼睛發現,將他們暴露無遺。
經過一番如同大海撈針般的仔細搜尋,他們終於覓得一處較為隱蔽的角落。這裏仿佛是上天賜予的臨時庇護所,堆放著不少廢棄的雜物,幾堆破舊的木箱和生鏽的鐵桶相互堆疊,犬牙交錯,恰好擋住了外界探尋的視線。圍牆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高大,黑黢黢地矗立著,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橫亙在他們麵前,但此刻卻是他們逃生的唯一希望。那圍牆的磚石縫隙間,仿佛都透著歲月的滄桑與冷酷,無聲地訴說著突圍的艱難。
趙承平環顧四周,目光如炬,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角落,確認沒有異常後,緩緩蹲下身子。他的膝蓋微微彎曲,發出輕微的 “咯吱” 聲,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但很快又被夜色吞噬。他的雙手穩穩地撐在地麵上,手掌與粗糙的地麵摩擦,仿佛能汲取到力量。他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像是一座堅實的橋墩,隨時準備承載侯亮平翻越的重量。他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侯亮平,那眼神中傳遞著信任與鼓勵,輕輕點了點頭,示意侯亮平踩著他的肩膀先翻過去。
侯亮平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也升騰起一股決然。他沒有絲毫猶豫,雙腳快步上前,雙手死死摳住圍牆邊緣。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仿佛血液都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擠走。他牙關緊咬,咬肌高高隆起,腿部肌肉緊繃發力,每一根青筋都清晰可見,像是一條條蓄勢待發的繩索。身子向上一挺,那股爆發的力量仿佛要衝破夜色的束縛,便半個身子騎在了圍牆上。月光灑在他臉上,為他那堅毅與決絕的神情鍍上了一層銀邊,他宛如一位無畏的戰士,直麵未知的挑戰。
“呼 ——” 侯亮平輕舒一口氣,像是在釋放剛剛積攢的緊張情緒。短暫穩住身形後,他迅速將雙腿蕩過圍牆,那動作一氣嗬成,如同行雲流水。接著縱身一躍,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像是大自然為他的冒險奏響的激昂樂章。不過短短幾秒,他便穩穩落在了圍牆另一側的地麵上。落地時,他屈膝緩衝,盡量減小聲響,那膝蓋與地麵的輕微摩擦聲,仿佛是他與大地的秘密約定。隨後他立刻抬頭望向圍牆,眼神中滿是對趙承平的關切與期待,仿佛在說:“兄弟,快過來。”
趙承平看著侯亮平順利落地,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像是一根被拉緊的琴弦終於有了一絲舒緩,但他不敢有半分懈怠。危險依舊如影隨形,他深知敵人可能隨時出現。他快速掃視一圈周圍環境,那銳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燈,不放過任何一個陰暗的角落,確認沒有異常動靜後,便開始行動。他先是後退幾步,腳步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積蓄力量。緊接著向前衝刺,步伐越來越快,臨近圍牆時,雙腳猛地蹬地,地麵仿佛都因他的這股衝力而微微顫抖。借助這股強大的衝力,他高高躍起,像是一隻展翅高飛的雄鷹。
他的雙手精準地抓住圍牆頂部,仿佛與圍牆有了一種無形的默契。手臂瞬間發力,肌肉如鋼鐵般隆起,像一隻矯健的猿猴般輕鬆地將自己往上提拉。整個過程一氣嗬成,盡顯他平日裏訓練有素的身手。騎上圍牆後,他側身回望剛剛逃離的工業區,那裏的每一處陰影仿佛都潛藏著無盡的危機,敵人或許正在四處搜尋他們的蹤跡。不過他無暇多想,深吸一口氣,像是要將這沉重的壓力呼出體外,鬆開雙手,如離弦之箭般躍下圍牆。
落地的瞬間,趙承平一個翻滾卸去衝力,動作嫻熟而流暢,仿佛是一場精心編排的舞蹈。
他迅速站起身來,與侯亮平並肩而立,兩人對視一眼,那眼神中交織著劫後餘生的慶幸與對未來未知的警惕。
圍牆外,一條狹窄的小巷如同蜿蜒的蛇一般橫在眼前,像是刻意將兩人引入這不見天日的幽僻之地。剛一踏入,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便撲麵而來,仿佛是從地獄深處湧出的濁氣。小巷裏,垃圾和雜物肆意堆積,破舊的紙箱被風撕開了口子,像是一張張咧開的嘴,在無聲地控訴著這被人遺棄的角落。那些發黑的塑料袋如同鬼魅的觸手,纏繞在鏽跡斑斑的鐵管上,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發出 “沙沙” 的聲響,似在低泣。腐爛的食物殘渣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引來了一群群蒼蠅嗡嗡亂飛,它們如同這片腐臭之地的使者,在兩人身邊肆意盤旋。那氣味刺鼻而又複雜,酸腐味、黴味和腐臭味混合在一起,直往兩人的鼻腔裏鑽,熏得他們頭暈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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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承平皺了皺鼻子,那股惡臭讓他感到一陣反胃,下意識地用手捂住口鼻,低聲說道:“這味兒,真夠嗆。” 他的聲音裏充滿了厭惡,眉頭緊緊地皺成了一個 “川” 字。侯亮平也滿臉厭惡,他的臉色陰沉得如同這漆黑的小巷,加快了腳步,回應道:“先別管這些了,趕緊離開這兒要緊。” 此刻,他們隻想盡快逃離這個散發著死亡氣息的地方。
兩人沿著小巷快步前行,腳下的垃圾發出 “嘎吱嘎吱” 的聲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這糟糕環境的痛點上。那聲音仿佛在提醒著他們所處的危險境地,也在不斷地消磨著他們的耐心和體力。小巷兩側的牆壁斑駁不堪,牆皮大塊大塊地脫落,露出裏麵灰暗的磚塊,像是一張張猙獰的麵孔,在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一些不知名的塗鴉歪歪扭扭地畫在牆上,色彩雜亂無章,像是在訴說著這片區域的混亂與衰敗。那些塗鴉仿佛是這片黑暗世界的囈語,充滿了絕望和瘋狂。
偶爾有幾隻老鼠從他們腳邊迅速竄過,它們的身影如同黑色的閃電,嚇得侯亮平微微一顫。他的心髒猛地一縮,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警惕地看著四周。在這危機四伏的地方,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意味著危險的降臨。“這地方太邪門了,希望快點出去。” 侯亮平小聲嘀咕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被這詭異的環境嚇到了。趙承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快了,保持警覺。” 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給侯亮平吃了一顆定心丸。他們的身影在狹窄的小巷裏匆匆閃過,仿佛急於逃離這令人窒息的環境,每一步都邁得急促而又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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