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將高育良的罪行揭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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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承平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那如同狂風中的樹葉般顫抖的情緒鎮定下來。他開始詳細描述銀行賬戶的情況,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包括轉賬的大致時間,雖然隻能確定一個模糊的範圍,但他還是準確地說了出來;還有那些通過各種渠道拚湊出來的大致金額,以及目前所能了解到的轉賬去向等模糊線索,盡管這些線索如同迷霧中的影子,難以捉摸,但他依然認真地講述著。“亮平,這肯定是高育良的陰謀,他想把所有的證據都抹掉,我們得趕緊想辦法。” 趙承平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慮,恨不得立刻穿過電話,飛到侯亮平身邊,和他一起商討對策,將高育良的罪行揭露出來。
    侯亮平一邊記錄,一邊思考著應對之策,大腦在飛速運轉。“老趙,你先別著急,我馬上聯係相關部門,看看能不能凍結張桂蘭的賬戶,也許還能截住一些關鍵線索。你在銀行那邊再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有用的信息,哪怕是一點點蛛絲馬跡都好。” 侯亮平的語氣沉穩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定心丸,試圖通過自己的冷靜來安撫趙承平那有些慌亂的情緒。
    掛了電話後,趙承平在銀行裏四處打聽,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知道情況的工作人員。
    他走向一個又一個櫃台,眼神中透露出急切的渴望,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他的目光在每一個工作人員的臉上掃過,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找到一絲線索。然而,銀行工作人員們大多隻是搖搖頭,表示無可奉告,有的甚至連正眼都不瞧他一下。偶爾有幾個工作人員提供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信息,這讓趙承平感到有些沮喪,但他骨子裏那股不服輸的勁兒讓他並沒有放棄,他繼續在銀行裏尋找著線索,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與此同時,侯亮平迅速行動起來。他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熟練地撥通了相關部門的號碼。
    “喂,您好,我是侯亮平,現在有一起重要的腐敗案件正在調查中,涉及一個叫張桂蘭的人。她的銀行賬戶裏的資金剛剛被全部轉走,我們懷疑這與案件的關鍵證據銷毀有關。希望你們能立刻協助我們凍結她的賬戶,阻止資金進一步外流。” 侯亮平的聲音堅定而有力,每一個字都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仿佛是在向黑暗勢力發出挑戰。
    電話那頭的工作人員表示需要一些時間來核實情況並啟動凍結程序。
    侯亮平心急如焚,他恨不得立刻讓對方馬上行動,但他知道此刻必須保持耐心。“好的,請你們盡快,這關係到整個案件的走向。
    如果有任何需要我提供的信息,隨時聯係我。” 侯亮平一邊說著,一邊在紙上不停地寫寫畫畫,記錄著與對方溝通的要點,生怕遺漏任何一個重要信息。
    在等待的過程中,侯亮平不停地在辦公室裏踱步,腳步急促而淩亂。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時不時地看向牆上的時鍾,秒針每跳動一下,都像是在他的心上紮了一針。
    他深知,如果不能及時凍結賬戶,高育良很可能會將所有的證據都銷毀殆盡,那麽之前他們付出的無數個日夜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那些為了收集證據而奔波勞累的日子,那些在黑暗中尋找線索的艱辛,都將化為泡影。
    終於,電話鈴聲響起,那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裏顯得格外響亮。侯亮平幾乎是撲過去抓起聽筒,動作急切而慌亂。
    電話那頭傳來無奈的聲音:“侯亮平同誌,賬戶已經凍結了,但是…… 大部分資金已經在我們采取行動前轉移到海外了,目前賬戶裏隻剩下少量餘額。” 侯亮平聽到這個消息,身體微微一震,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他的肩膀微微下垂,臉上露出一絲沮喪的神情。但很快,他的眼神又恢複了堅定,那股不服輸的精神再次燃燒起來。“我明白了,還是謝謝你們,剩下的這些資金和轉賬記錄對我們也很重要,請盡快整理相關資料發給我。”
    侯亮平放下電話後,心情沉重地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趙承平。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
    隨後,趙承平的聲音傳來:“亮平,這肯定是高育良的手段,他想徹底切斷我們的線索。
    但張桂蘭失蹤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我們得盡快找到她。” 侯亮平能聽出趙承平話語中的不甘和焦急,那聲音仿佛帶著一種深深的無奈。他說道:“老趙,你說得對,我這就安排人去調查張桂蘭的行蹤,你那邊也留意一下有沒有新的線索。”
    然而,隨著調查的深入,情況變得越來越糟糕。
    侯亮平安排的調查人員四處走訪,詢問張桂蘭的鄰居、同事、親朋好友,甚至翻遍了她可能去過的每一個地方,但都一無所獲。
    張桂蘭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留下任何蹤跡,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的去向。
    侯亮平感覺自己仿佛被困在了一個黑暗的迷宮裏,四處都是死胡同,找不到一絲出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憊和挫敗感,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布滿了血絲,黑眼圈也格外明顯,這些都是他這段時間日夜操勞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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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進來。” 侯亮平有氣無力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沮喪。
    同事小李輕輕推開門,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他手裏拿著一遝新收集的資料,原本滿懷期待的臉上,在看到侯亮平那憔悴疲憊的神情後,瞬間變得擔憂起來。“侯哥,這是新整理的資料,不過……” 小李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失落,“還是沒找到張桂蘭的下落。” 說完,他輕輕將資料放在桌上,動作很輕,生怕打擾到此刻心情沉重的侯亮平。
    侯亮平緩緩伸出手,隨手翻了翻那遝資料,眼中原本閃爍的一絲希望之光也逐漸黯淡下去,最終徹底熄滅。
    “唉,沒有張桂蘭,咱們的調查根本沒法推進。”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說完,他用手揉了揉太陽穴,試圖緩解一下愈發強烈的頭痛。那疼痛就像一把尖銳的針,一下一下地刺著他的腦袋,讓他心煩意亂。
    與此同時,趙承平還在銀行附近徘徊。寒風呼嘯著吹過,像刀子一樣刮在他的臉上,卻吹不散他心頭的焦慮。
    他站在銀行門口不遠處的角落裏,看著進進出出的人群,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不同的表情,或匆忙,或悠閑,可他卻無心關注這些。他的腦海裏全是張桂蘭失蹤和資金轉移的事情,心中滿是不甘。“難道高育良真的要逍遙法外了?不行,絕對不行!” 他緊緊地握緊拳頭,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證據,將高育良繩之以法。
    過了一會兒,趙承平的手機響了,是侯亮平打來的。“老趙,我剛和小李碰了頭,還是沒找到張桂蘭的線索。
    現在這情況,沒有她這個關鍵證人,光靠目前的證據,很難對高育良采取進一步措施。” 侯亮平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充滿了無奈和疲憊,那聲音仿佛帶著千斤重的壓力,讓趙承平的心情也愈發沉重。
    趙承平沉默了片刻,說道:“亮平,別灰心,我們再想想辦法。” 雖然他嘴上這麽說,但心裏也清楚,目前的情況非常棘手。
    掛了電話後,趙承平獨自一人走在回臨時住所的路上。夜幕已經降臨,街道兩旁的路燈依次亮起,昏黃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寒風吹過,他不禁裹緊了身上那件有些破舊的大衣,試圖抵禦寒冷,可內心的寒意卻怎麽也驅散不了。張桂蘭的失蹤和賬戶資金的轉移,讓案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覺到腳下的路無比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心上。
    回到住所,他沒有開燈,屋內一片漆黑。他徑直走到窗前,望著窗外閃爍的霓虹燈,思緒萬千。
    城市的夜晚依舊繁華,可他卻無心欣賞這美麗的夜景。“難道真的要讓高育良得逞嗎?不,絕對不行!”
    他再次握緊拳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雖然張桂蘭這條重要線索暫時中斷了,但他知道,自己絕不能放棄,一定要從其他地方找到突破口。
    他在窗前站了很久,腦海裏不斷地思考著各種可能性。經過一番深思熟慮,趙承平決定從另一個角度入手。
    既然張桂蘭這條線斷了,那就重新查高衝明。高衝明作為高育良的爪牙,之前就發現他與山水集團存在複雜的資金往來,
    他眉頭緊鎖,額頭的皺紋如同溝壑一般,刻滿了焦慮與執著。
    他一頁一頁地翻看著審訊記錄,紙張在他指尖摩挲,發出沙沙的聲響,在寂靜的房間裏格外清晰,每一聲都像是在為他的調查倒計時。
    每一行記錄、每一個符號,他都不放過,大腦如同高速運轉的機器,飛速地分析著這些看似平常的信息,試圖從中找出被忽略的關鍵。
    “高衝明,你這家夥,肯定藏著不少秘密,我就不信找不到你的破綻。” 趙承平低聲嘟囔著,聲音裏帶著一絲憤怒,又充滿了堅定與執著,仿佛在向高衝明隔空宣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勁,那是對真相的渴望和對腐敗分子的痛恨。
    隨著翻頁的動作,他的手指突然停住,像是被什麽無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
    他的目光定格在一行文字上,原本黯淡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整個人也瞬間精神一振。“找到了!” 他忍不住叫出聲來,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變調,在寂靜的房間裏回蕩,仿佛喚醒了房間裏沉睡的空氣。原來,他發現了一個之前從未注意到的細節:高衝明在被抓前,曾經頻繁聯係過一個叫王建的人。這個發現,就像黑暗中出現的一絲曙光,讓趙承平看到了案件突破的希望。
    他顧不上疲憊,立刻熟練地操作著電腦,通過各種渠道查詢王建的信息。老舊的電腦屏幕散發著幽冷的光,映照出他那緊張又興奮的臉龐。
    隨著網頁一個個被打開,王建的資料逐漸呈現在他眼前:王建,一個看似普通的小老板,名下擁有一家外貿公司。從公司注冊信息來看,這家公司的經營範圍涵蓋了各類進出口業務,從服裝到電子產品,應有盡有,看起來頗具規模和潛力。然而,實際運營情況卻與注冊內容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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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承平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疑惑與警惕。“平時很低調?這可有點意思了。”
    他喃喃自語道,手指不停地在鼠標上點擊,翻看著每一條相關信息。從各種商業論壇到社交媒體,他像一個執著的獵人,仔細搜尋著王建的任何蹤跡,可結果卻讓他更加疑惑。在這些平台上,幾乎找不到王建的任何信息,沒有他的商業動態,沒有社交活動記錄,他就像一個隱藏在暗處的神秘人,刻意避開公眾的視線,仿佛根本不存在於這個信息爆炸的時代。
    接著,趙承平將注意力轉移到王建公司的財務狀況上。當看到公司賬戶流水時,他的眼神瞬間銳利起來,仿佛變成了兩把利刃。
    “果然有問題!” 他不禁提高了音量,聲音裏充滿了驚訝和興奮,但同時又帶著一絲緊張。這家公司明明沒什麽實際業務,辦公場地狹小簡陋,從衛星地圖上看,那隻是一個位於老舊寫字樓裏的小角落,員工人數寥寥無幾,平時的業務往來也少得可憐。可賬戶上卻經常有大額資金流動,一筆筆大額款項進出頻繁,數額從幾十萬到上百萬不等。而且,這些資金的來源和去向都顯得十分神秘,沒有明確的業務往來記錄與之對應,就像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的幻影。
    “這家夥肯定有問題,不能就這麽輕易放過。” 趙承平咬著牙,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拳頭,暗暗發誓一定要把王建的底給摸清楚。
    他深知,王建的異常行為背後,極有可能隱藏著與高育良腐敗案相關的重大秘密。如果能揭開這個秘密,或許就能找到扳倒高育良的關鍵證據,讓這個在官場橫行霸道的腐敗分子受到應有的懲罰。
    趙承平連口氣都沒喘,就開始製定跟蹤王建的計劃。他坐在堆滿文件的桌前,攤開一張白紙,拿起筆,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
    “王建平時那麽低調,肯定會很警惕,跟蹤的時候千萬不能被發現。” 他自言自語道,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謹慎。他詳細地規劃著跟蹤路線、時間節點,甚至考慮到了各種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和應對措施。每一筆都寫得很用力,仿佛要把這些計劃深深地刻在紙上,也刻在自己的心裏。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透,城市還籠罩在一片朦朧的夜色中,整個世界仿佛還在沉睡。趙承平就已經來到了王建居住的小區外。
    小區外的街道冷冷清清,隻有偶爾駛過的車輛打破這份寂靜。他躲在一輛老舊的汽車後麵,車身的冰冷透過衣服傳遞到他的皮膚上,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眼睛緊緊盯著小區門口,不敢有絲毫懈怠,就像一隻潛伏在黑暗中的獵豹,等待著獵物的出現。清晨的寒風刺骨,像刀子一樣刮在他的臉頰上,吹得他臉頰生疼,他裹緊身上那件有些破舊的大衣,試圖抵禦寒冷,但內心的緊張和期待讓他暫時忽略了寒冷的侵襲。此刻,他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王建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終於,王建出現了。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那風衣的衣角在風中輕輕飄動,戴著一頂帽子,帽簷壓得很低,幾乎遮住了他的眼睛,低著頭匆匆走出小區。趙承平的心猛地一緊,心髒開始加速跳動,就像敲響的戰鼓。他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悄悄地跟了上去。王建走得很快,腳步匆匆,一路上都沒有停下,仿佛在趕著去做什麽重要的事情。趙承平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距離,時而躲在街邊的電線杆後,利用電線杆的陰影隱藏自己的身影;時而混入早起的人群中,像一滴水融入大海,試圖不引起王建的注意。他的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王建的身影,那專注的眼神,仿佛王建身上有著解開所有謎團的鑰匙,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跟丟了。
    就這樣,趙承平跟蹤了王建好幾天。這幾天裏,他幾乎沒有好好休息過,每天都在王建的身邊周旋。
    王建去公司,他就在公司附近守著,找一個既能觀察到公司門口動靜,又不容易被發現的角落,一守就是一整天;王建去見客戶,他就遠遠地跟著,像一個無聲的影子,在人群中穿梭,觀察王建的一舉一動,試圖從他的言行中找到線索。長時間的跟蹤讓他身心俱疲,但他心中的信念卻支撐著他堅持下去。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跟蹤的第四天,趙承平終於發現了異常。那天,王建來到了一家高檔酒店。酒店的大門氣派非凡,門口的豪車來來往往,穿著製服的門童忙碌地迎接客人。趙承平遠遠地看著王建走進酒店,心裏疑惑不已:“他來這兒幹什麽?” 他不敢貿然跟進去,深知王建的警惕性很高,一旦被發現,之前的努力就會付諸東流。於是,他就在酒店外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守著,那是一個堆滿雜物的角落,周圍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氣味,但他顧不上這些,眼睛緊緊盯著酒店的大門。
    沒過多久,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進了酒店。那男人步伐沉穩,身上的西裝剪裁得體,一看就是個有身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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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承平定睛一看,竟然是高育良的秘書!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心髒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種強烈的預感湧上心頭:
    “王建和高育良的秘書有接觸,這絕對不是巧合!”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各種可能性在腦海中閃過。
    發現王建與高育良秘書接觸後,趙承平的神經繃得更緊了。他蹲在酒店對麵的巷口,冷風卷著落葉擦過腳踝,手機屏幕的冷光映得他臉色愈發蒼白。手指顫抖著放大地圖軟件,當 “王建外貿公司” 的注冊地址赫然跳出時,他的瞳孔猛地收縮 —— 那地址竟與張桂蘭家同在城南老舊的朝陽小區 17 棟。
    “怎麽會這麽巧?” 趙承平的喉結上下滾動,指甲幾乎掐進掌心。他想起第一次跟蹤張桂蘭時,那棟斑駁的居民樓牆皮剝落,樓道裏堆滿廢棄紙箱,電梯常年發出吱呀的怪響。此刻這些細節突然在腦海中鮮活起來,像被串聯的珍珠,折射出詭異的光澤。
    他立即起身,小跑著穿過三條街攔了輛出租車。路上不斷摩挲著口袋裏的相機,裏麵還存著王建與秘書會麵的照片。車窗外的霓虹飛速倒退,趙承平卻覺得每一秒都無比漫長。“師傅,能再快點嗎?” 他第三次催促,聲音裏帶著掩飾不住的急切。
    站在 17 棟樓下仰首望去,七樓的窗戶黑洞洞的,正是張桂蘭的家;三樓亮著一盞昏黃的燈,玻璃上隱約映出 “王建貿易公司” 的褪色字樣。趙承平繞著樓轉了兩圈,發現後巷有個堆滿建築垃圾的角落,正好能同時觀察兩個樓層。他貓著腰鑽進去,蹲在潮濕的磚塊上,褲腿很快被露水浸透。
    “叮 ——” 手機震動,是同事發來的補充資料。王建公司的水電繳費記錄顯示,近三年平均每月用電量僅 23 度;物業登記的員工名單裏,除了王建本人,其餘五個名字全是查無此人的虛構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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