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我可是久聞您的大名
字數:8453 加入書籤
張誠微微一愣,顯然沒想到趙承平會如此熱情。不過他很快恢複鎮定,也露出職業性的微笑,伸出手與趙承平有力地握了握:“哪裏哪裏,趙先生才是投資界的翹楚,我可是久聞您的大名。”
兩人落座後,服務員如同輕盈的燕子般陸續端上一道道珍饈佳肴。那造型精美的菜品,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仿佛一件件藝術品。高檔的紅酒也被緩緩倒入晶瑩剔透的酒杯,泛起一圈圈迷人的漣漪。
趙承平端起酒杯,目光真誠地看著張誠,誠摯地說道:“張總監,我對貴公司可是關注許久了,貴公司在行業內的發展勢頭相當不錯,我很有興趣投資呢。來,先幹一杯!”
張誠聽後,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他也端起酒杯,與趙承平輕輕碰了一下,一仰頭便一飲而盡。幾杯酒下肚,包廂內的氣氛漸漸熱烈起來。歡聲笑語在空氣中彌漫,兩人的交談也愈發輕鬆。
趙承平瞅準時機,開始巧妙地引導話題:“張總監,我很好奇貴公司的資金運作模式。像你們接連拿下這麽多大項目,資金流轉一定很靈活吧?”
張誠微微眯起眼睛,酒精的作用讓他的臉上泛起一層紅暈,帶著些許醉意說道:“那是自然,我們公司別看注冊資本不高,但實際運營資金那可是相當充裕。”
趙承平裝作不經意地追問:“哦?那這些資金主要是從哪裏來的呢?銀行貸款還是其他渠道?”
張誠左右看了看,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似乎在確認周圍沒有可疑之處。他又喝了一口酒,壓低聲音說:“不瞞您說,趙先生,我們公司實際運營資金都來自境外。”
趙承平心中頓時一喜,仿佛在黑暗的隧道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但他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的神色,繼續裝作饒有興趣地問道:“來自境外?這可有些厲害啊。是有境外的投資機構支持嗎?”
張誠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上麵的指示就是照做。不過聽說是一些固定的賬戶定期會打款過來,金額都不小呢。”
趙承平又敬了張誠一杯酒,笑著說:“張總監,您在公司肯定是舉足輕重,這些資金的事兒您肯定心裏有數,隻是不方便說罷了。來,咱們再幹一杯!”
張誠哈哈大笑,又和趙承平碰杯。酒桌上,兩人繼續談笑風生,但趙承平的內心卻早已波濤洶湧。他深知,這條來自境外的資金線索,極有可能是揭開高育良腐敗黑幕的關鍵所在。
得到財務總監透露的關鍵信息後,趙承平深知這條線索的重要性,如同在黑暗中捕捉到了一絲微弱卻關鍵的光亮。他決定緊緊跟蹤財務總監,期望能挖出更多與高育良腐敗案相關的證據。
趙承平迅速安排了得力的同事,對財務總監的日常行蹤進行 24 小時嚴密監視。他自己也時常親自上陣,駕駛著一輛毫不起眼的黑色轎車,那車身低調得融入城市的車水馬龍之中。他保持著適當的距離,如同鬼魅般悄悄尾隨著財務總監那輛銀灰色的轎車。
一周的時間,漫長而又煎熬。在無數個枯燥且漫長的跟蹤時段裏,趙承平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覺。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前方的車輛,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和轉彎。路邊的風景在他眼中如過眼雲煙,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輛銀灰色轎車上。
終於,他發現了規律:每周的固定一天,財務總監都會在下班後,駕駛著他那輛銀灰色的轎車,駛向城市邊緣一處偏僻的茶樓。
那茶樓坐落在一條幽靜的小巷深處,周圍是老舊的民房和斑駁的牆壁。那些民房的牆壁上爬滿了青苔,仿佛歲月留下的綠色淚痕。茶樓的招牌已經有些褪色,紅漆剝落,在微風中輕輕晃動,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趙承平第一次看到財務總監走進茶樓時,心中便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他迅速將車停在不遠處的一個角落,那裏有一排垃圾桶和幾輛破舊的自行車,為他的車輛提供了天然的掩護。然後他快步走到茶樓附近,腳步輕盈而謹慎。他找了一個既能觀察到茶樓門口,又不容易被發現的位置,那是一家小雜貨店的櫥窗後麵。他透過街邊店鋪的櫥窗玻璃,目不轉睛地盯著茶樓的入口,眼神中充滿了探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趙承平的雙腿因為長時間站立而有些酸痛。他微微活動了一下腳踝,試圖緩解一下這種不適,但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茶樓的門口。終於,大約半小時後,一個身影出現在茶樓門口,與財務總監並肩走了出來。兩人邊走邊小聲交談著,神情顯得十分謹慎。他們的頭微微湊近,仿佛在分享著什麽重要的秘密,腳步也放得很輕,生怕被別人聽到。
趙承平心中一驚,他立刻掏出隨身攜帶的高倍望遠鏡。他的手微微顫抖著,迅速調整焦距,仔細觀察那個神秘人的麵容。隨著望遠鏡裏的圖像逐漸清晰,他的心跳陡然加快 —— 那人正是高育良以前的司機老劉。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趙承平透過望遠鏡,死死地盯著老劉和財務總監,眼神裏燃燒著憤怒與興奮。
憤怒的是高育良即便調離,仍有親信在背後搞著見不得人的勾當;興奮的是,他終於抓住了一條可能撕開高育良腐敗集團黑幕的關鍵線索。
他的手緊緊握著望遠鏡,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心中不停地思索著這背後的種種關聯。
“果然有問題!” 趙承平低聲咒罵道,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這個發現讓他意識到,高育良雖然調離,看似脫離了調查範圍,但他的親信仍在暗中運作,繼續為他管理著那張錯綜複雜的利益網絡。而老劉,這個高育良曾經的司機,很可能就是其中的關鍵聯絡人。
為了徹底揭開真相,他決定對老劉展開 24 小時不間斷的監視。
趙承平安排了一組經驗豐富的同事,和他一起輪流執行監視任務。他們用一輛不起眼的商務車作為臨時監視點,車內擺滿了各種監控設備,電腦屏幕上實時顯示著老劉的行蹤。趙承平緊盯著屏幕,眼睛裏布滿了血絲,卻一刻也不敢鬆懈。
在最初的幾天裏,老劉的行動看似規律,除了日常的生活軌跡,他依舊會定期與財務總監見麵。然而,隨著監視的深入,趙承平發現了一個異常之處 —— 老劉經常會前往郊外。
每次老劉前往郊外,趙承平都會親自駕車跟蹤。那是一段漫長而顛簸的路程,車輛沿著蜿蜒的公路前行,兩旁的景色從繁華的城市逐漸變成了寧靜的鄉村。趙承平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距離,生怕被老劉發現。
終於,老劉的車停在了一個農家院門口。這個農家院從遠處看,和周圍的普通農舍並沒有太大區別,土黃色的圍牆,灰色的瓦片,煙囪裏偶爾冒出嫋嫋炊煙。但趙承平憑借著多年的辦案經驗,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
他將車停在遠處的隱蔽處,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這才發現,在農家院的角落裏、圍牆上,都隱藏著一些不易察覺的監控設備。那些監控攝像頭的鏡頭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像一隻隻警惕的眼睛,時刻注視著周圍的動靜。
“這個院子看似普通,但裝有嚴密的監控設備,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趙承平喃喃自語道,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
持續多日的監視讓趙承平的神經緊繃如弦,農家院那布滿監控的高牆後,始終彌漫著令人不安的氣息。深夜的郊外寂靜得可怕,隻有蟲鳴在黑暗中此起彼伏,趙承平借著月光,小心翼翼地貼著農家院外圍的土牆移動。他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濕,心跳聲在耳畔轟鳴,每走一步都生怕驚動了院內的人。
這座農家院的監控設備如同一雙雙警惕的眼睛,趙承平憑借著多年辦案積累的經驗,在陰影中靈活穿梭,巧妙地避開攝像頭的監視範圍。終於,他摸到了一扇窗戶下,窗簾僅留出一道極細的縫隙,微弱的燈光從裏麵透出來。他屏住呼吸,緩緩抬起頭,透過縫隙向屋內窺探。
屋內的景象讓他瞳孔驟縮 —— 原本空曠的房間裏,此刻堆滿了文件箱,紙箱層層疊疊,幾乎堆到了天花板。發黃的文件邊角從箱口探出,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其中隱藏的秘密。老劉和另外兩人神色匆匆,額頭上沁滿了汗珠,他們正緊張地整理著文件。老劉的動作格外慌亂,他的手指在文件間快速翻找,時不時抽出幾張紙,神色凝重地遞給身旁的人。
“快!加快速度!” 老劉壓低聲音,語氣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他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回蕩,讓趙承平的心也跟著揪緊。
碎紙機刺耳的轟鳴聲打破了屋內的寂靜,一張又一張紙張被投入其中,瞬間化作細小的紙屑。
趙承平雙手緊緊握著長焦鏡頭,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鏡頭裏,老劉和同夥仍在瘋狂地將文件塞入碎紙機,紙張破碎的聲響仿佛是正義被踐踏的嗚咽。他的手指在快門鍵上微微顫抖,每一次按下,都像是在為這場腐敗交易留下罪證。可當他放大相機顯示屏,心瞬間沉到了穀底 —— 畫麵裏的文件箱密密麻麻,卻因距離太遠而模糊不清,隻能看到晃動的人影和翻飛的紙張邊角。
“不能讓他們就這麽銷毀證據!” 趙承平咬牙切齒地低語,指甲幾乎掐進掌心。夜風卷著泥土的氣息撲在臉上,卻吹不散他眼底的焦灼。他清楚,這些被碎紙機吞噬的文件,或許就藏著能將高育良定罪的鐵證。此刻的農家院像個黑洞,正在吞噬一切真相,而他卻隻能隔著冰冷的鏡頭幹著急。
接下來的兩天,趙承平如同一隻蟄伏的獵豹,在農家院附近的廢棄草棚裏日夜蹲守。蚊蟲在耳邊嗡嗡作響,露水打濕了褲腳,他卻渾然不覺,眼睛死死盯著農家院的方向。終於,在一個陰雲密布的傍晚,一輛黑色轎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了農家院門口。車身鋥亮如新,車牌被汙泥遮擋,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趙承平猛地坐直身子,心髒幾乎要跳出胸腔。他看著車上下來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懷裏緊緊抱著一個黑色密封袋,腳步匆匆地進了院子。透過鏡頭,他看到老劉滿臉堆笑地迎上去,接過袋子時還下意識地左右張望,那鬼鬼祟祟的模樣,更讓趙承平確信裏麵裝的絕非普通物件。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終於等到你了!” 趙承平低聲自語,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他迅速啟動早已準備好的備用車輛,保持著安全距離跟在黑色轎車後麵。雨絲不知何時飄落,模糊了擋風玻璃,他卻不敢有絲毫懈怠,雙手緊握方向盤,連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
轎車在城市街道上繞了好幾個圈子,像是在故意試探是否被跟蹤。趙承平憑借著多年的辦案經驗,巧妙地利用車流和紅綠燈,始終將對方控製在視線範圍內。當轎車最終駛入省政府招待所時,他的心猛地一沉。招待所門口的霓虹燈在雨幕中閃爍,映照著那塊醒目的招牌,也照亮了他緊鎖的眉頭。“省政府招待所……” 他喃喃重複著,拳頭不自覺地攥緊。
腦海中不斷回想著黑色轎車駛入這裏的畫麵。"必須弄清楚這個人的身份。" 他咬著牙,低聲對自己說道,隨後迅速撥通了在公安係統工作的同事電話。
"老周,幫我查件急事!" 趙承平的聲音帶著掩飾不住的焦急,"今天傍晚有輛黑色轎車進了省政府招待所,查一下車上人的入住信息,車牌我稍後發給你。" 電話那頭傳來同事沉穩的回應:"放心,我馬上查。"
掛斷電話後,趙承平在車裏來回踱步,雨刮器有節奏地擺動,卻怎麽也刮不清他心頭的迷霧。每過一秒,他都感覺時間在與正義賽跑。二十分鍾後,手機震動起來,趙承平幾乎是撲過去抓起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信息讓他瞳孔驟縮 —— 當天入住的是一位來自高育良新任職省份的政府工作人員,職位赫然寫著 "省發改委處長"。
他靠在座椅上,深吸一口氣,寒意順著脊椎往上爬。窗外的雨滴砸在車頂,仿佛變成了高育良那虛偽的笑聲。這個發現如同重磅炸彈,徹底擊碎了 "高育良調離就脫離幹係" 的假象。原來這隻老狐狸雖然遠調他省,卻通過親信和錯綜複雜的關係網,在本地繼續操控著利益鏈條。
"好個高育良,調走了還不肯鬆手。" 趙承平冷笑一聲,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光。
高育良調離後仍操控本地利益鏈的事實,如同重錘般砸在他心頭,而那個藏在郊外的農家院,此刻儼然成了揭開黑幕的關鍵樞紐。
他意識到這個農家院可能是高育良團夥的重要據點,
“必須把這個據點盯死。” 他摩挲著手機屏幕上的信息,指甲幾乎要在玻璃上刻出痕跡。遠處農家院方向的夜空漆黑如墨,仿佛在無聲嘲笑他的調查之路。趙承平深知,僅憑幾次偷拍和跟蹤遠遠不夠,那些被碎紙機吞噬的文件、神秘交接的密封袋,背後必定藏著足以撼動整個利益網絡的核心證據。
次日清晨,趙承平在農家院百米外的土坡上蹲守。枯黃的野草在風中搖晃,他的目光掃過農家院斑駁的圍牆,那些偽裝成鳥窩的監控探頭正閃爍著紅光,如同毒蛇的眼睛。“硬碰硬隻會打草驚蛇。” 他扯了扯衣領,將臉藏進陰影裏,心中盤算著新的計劃。
三天後,農家院隔壁出現了一戶 “新租客”。趙承平戴著草帽,佝僂著背,與房東討價還價的模樣活脫脫是個憨厚的外鄉人。老舊的民房散發著黴味,牆麵剝落得露出紅磚,但他眼中卻燃起興奮的光芒 —— 正對農家院後門的那扇小窗,恰好能形成絕佳的監控視角。
深夜,趙承平獨自在昏暗的燈光下組裝設備。老式台燈的光暈裏,他的影子在牆上微微晃動,手中的微型攝像頭比巴掌還小,卻承載著揭開真相的希望。“哢嗒” 一聲,鏡頭對準了農家院角落的監控盲區,紅外線發射器隱入窗簾褶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記錄就此開始。
連續一周蜷縮在這間潮濕發黴的屋子裏,他的襯衫早已汗漬斑斑,胡茬雜亂地爬滿下巴,但緊盯著畫麵的眼神卻愈發銳利。農家院後門的攝像頭忠實記錄著每一個可疑瞬間,而規律,往往藏在看似平常的重複之中。
周三傍晚,暮色剛剛吞噬最後一縷天光。趙承平突然坐直身子,屏幕裏一輛黑色轎車正緩緩駛入農家院的碎石小路。車輛刻意壓低的車燈在坑窪路麵上跳躍,宛如一隻小心翼翼的夜行動物。司機搖下車窗時,趙承平的手指懸在鍵盤上方 —— 那人戴著棒球帽,刻意將帽簷壓得極低,懷裏抱著一個厚實的牛皮紙袋,袋口用蠟封得嚴嚴實實。
"又是密封文件袋。" 趙承平低聲呢喃,指甲幾乎掐進掌心。他迅速截取畫麵,放大後卻隻能看清紙袋邊緣的燙金花紋。老劉從陰影裏快步走出,接過袋子時,兩人的交談聲被呼嘯的夜風撕得支離破碎,唯有手勢動作透著股緊張的默契。
更令趙承平警覺的是,周五深夜又出現了相同的場景。這次換成一輛銀灰色商務車,車窗貼滿深色膜,司機將文件袋塞給老劉後,甚至沒有熄火就疾馳而去。趙承平盯著屏幕回放,注意到老劉接過袋子時,特意用手電筒照了照封口的印記,確認無誤後才匆匆返回屋內。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第七天晚上,畫麵裏終於出現了新麵孔。那個戴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從一輛白色轎車副駕走下時,趙承平的呼吸幾乎停滯。此人西裝筆挺,皮鞋擦得鋥亮,舉手投足間帶著官場特有的威嚴。他與老劉交談時始終保持半米距離,遞文件袋的動作優雅而克製,卻在轉身時迅速掃視四周,鏡片後的目光如同探照燈般掃過趙承平監控的方向。
"這人不簡單。" 趙承平後背滲出冷汗,死死咬住下唇。他立刻調出前幾日的監控,發現此人雖然露麵次數不多,卻總在交接大額文件時出現。
淩晨的民房裏,趙承平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擊,屏幕上的車牌號查詢界麵泛著冷光。窗外的蟲鳴不知何時停歇,寂靜中隻聽見他粗重的喘息聲。當係統彈出眼鏡男的身份信息時,他猛地攥緊鼠標,金屬外殼在掌心硌出深深的紅痕 ——"xx 商業銀行副行長,張明遠"。
"果然是條大魚。" 趙承平喃喃自語,喉結劇烈滾動。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些在財務報表裏發現的異常資金流動畫麵,此刻與張明遠出入農家院的監控影像重疊:某筆千萬級轉賬的備注欄空白如謎,某家空殼公司賬戶頻繁的跨境交易記錄,還有高育良侄子公司突然到賬的巨額資金...... 所有零散的疑點,似乎都能與這位銀行副行長產生隱秘的關聯。
他抓起桌上的馬克杯猛灌一口,卻發現茶水早已涼透。電腦屏幕的藍光映在臉上,將他的表情切割得支離破碎。趙承平想起上周在銀行調取流水時,窗口櫃員為難的神色和層層審批的拖延,現在想來,那些人為設置的障礙背後,或許正是張明遠在操控。
"怪不得資金流向查得如此艱難。" 趙承平冷笑一聲,指尖重重敲擊桌麵。商業銀行作為資金流轉的核心樞紐,若有副行長級別的內鬼,高育良轉移非法資產、偽造賬目簡直易如反掌。那些在財務總監口中 "境外定期打款的固定賬戶",說不定就是通過張明遠的權限,在銀行係統的灰色地帶完成操作。
喜歡我爹貪汙入獄,國防大學還要特招請大家收藏:()我爹貪汙入獄,國防大學還要特招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