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陰謀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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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承平等周建威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直到再也聽不到任何動靜,確認他已經徹底走遠後,才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激動到幾乎要跳出胸腔的心情。
他的雙手因為憤怒和緊張而微微顫抖,指尖還殘留著攥緊拳頭時的僵硬感,但他還是強忍著,迅速推開衛生間的門走了進去。
衛生間裏彌漫著潮濕的水汽,還夾雜著消毒水和紙張被水浸泡後的味道,刺鼻又壓抑。他的目光急切地在各個隔間、洗手台、垃圾桶之間逡巡,像雷達般搜索著可能留下的痕跡。當看到最裏麵那個隔間的廢紙簍裏,漂浮著幾片未被衝幹淨的紙屑時,他的呼吸陡然一滯,心髒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跳動。他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去,生怕晚一秒,這些碎片就會被水流徹底衝走。
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手指因為激動而輕顫著,仿佛稍一用力,這些脆弱的紙屑就會碎成粉末,驚走這可能的關鍵線索。紙屑零零散散,有的粘在塑料簍壁上,帶著濕漉漉的水漬;有的漂浮在簍底的積水中,已經被泡得發軟,字跡都有些模糊。趙承平全神貫注,像對待出土的珍貴文物一般,用指尖輕輕摳下粘在簍壁上的紙屑,再用手掌小心地接住漂浮的碎片,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嗬護易碎的希望。每撿起一片,他都湊近燈光仔細端詳,眼中滿是希冀,仿佛那小小的紙片上,承載著揭開整個陰謀的鑰匙。
他把所有紙屑都攤在幹淨的馬桶蓋上,開始嚐試拚湊。紙片邊緣參差不齊,有的因為被撕扯而帶著毛邊,有的已被水浸得發脹、綿軟,稍一用力就會變形。
他的眉頭緊鎖,目光在碎片間來回穿梭,手指輕輕挪動著紙屑的位置,努力尋找著字跡、線條之間的關聯。隨著一片、兩片、三片紙屑被拚接在一起,一些模糊的字跡逐漸顯現 —— 雖然大部分文字都殘缺不全,但 “某建築公司”“資金往來記錄”“轉賬金額” 這些字眼卻格外清晰,如同一道強光,瞬間穿透了他心中積壓已久的迷霧。
趙承平的心跳愈發急促,像擂鼓般撞擊著胸膛,雙手因激動而微微顫抖,連呼吸都變得有些不穩。
他猛地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盯著那些拚湊起來的碎片,腦海中迅速閃過之前調查的種種細節落馬領導曾負責的建築項目、賬目上那筆來源不明的模糊資金、周建威異常關注的單位名單…… 這些原本零散的線索,在這一刻似乎開始有了清晰的串聯跡象。他咬著嘴唇,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暗暗發誓“無論背後的勢力有多強大,我一定要讓這些碎片背後的真相大白於天下,給所有受害者一個交代!”
好不容易捱到第二天,晨光熹微,天邊剛泛起一抹淡淡的魚肚白,趙承平就揣著用塑料袋小心裝好的紙屑,匆匆趕到單位。
候亮平的辦公室門還沒完全打開,他就已經站在門口等候,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口袋裏的塑料袋,心中滿是急切。候亮平剛推開門,看到趙承平眼底的紅血絲和那副急切的神情,心中立刻一緊,連忙側身讓他進來,還沒等趙承平開口,就主動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來,語氣帶著一絲凝重“是不是昨晚有發現?”
“亮平,看看這個。” 趙承平說著,從口袋裏掏出塑料袋,小心翼翼地將裏麵的紙屑倒在辦公桌上,聲音因為激動和熬夜的疲憊而有些沙啞,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候亮平俯下身,目光迅速掃過那些沾著水漬、字跡模糊的碎片,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原本就嚴肅的神情變得更加凝重。
他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紙屑,又抬頭看向趙承平,語氣簡短而有力“走,比對備份材料。” 那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果斷,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些碎片的重要性。
兩人迅速將之前備份的檢查組材料攤在寬大的辦公桌上,文件鋪滿了整個桌麵,密密麻麻的數字和文字看得人眼花繚亂。
他們逐頁翻看,眼神專注而犀利,像是兩把鋒利的刀,試圖從海量的信息中找到關鍵的突破口。
趙承平的手指在紙張上輕輕滑動,每滑過一頁,都帶著一絲期待與緊張,生怕錯過任何與紙屑相關的內容。
候亮平則不時停下,拿起紅色記號筆在一旁的筆記本上記錄著關鍵信息,筆尖劃過紙張的 “沙沙” 聲,在安靜的辦公室裏顯得格外清晰。
隨著比對的深入,他們的神情愈發凝重,眉頭皺得越來越緊,空氣中都仿佛彌漫著無形的壓力。
“停!” 突然,候亮平猛地按住趙承平正在翻動文件的手,目光死死盯著文件上的頁碼。趙承平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文件中間明顯缺失了幾頁。
緊接著,候亮平猛地一拍桌子,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裏回蕩,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果然少了幾頁關鍵的數據匯總表!就是這幾頁!”
趙承平湊過去,目光落在那缺失的頁碼處,心中一陣刺痛 —— 他清楚地記得,之前查閱資料時,曾看到過這幾頁表格的標題,正是與建築公司資金往來相關的匯總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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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頁表格正好能說明一筆模糊資金的具體流向。” 候亮平語氣沉重地說道,手指重重地敲在文件上缺失頁碼的位置,“
他們意識到周建威的任務就是潛入檢查組,在調查過程中找出並銷毀那些可能牽連更大人物的核心證據。辦公室裏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厚重的沉默猶如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每個人心頭。
候亮平麵色凝重如鐵,緩緩走到窗邊,雙手背在身後,像是要背負起這整個案件的沉重壓力。他望著窗外車水馬龍的街道,可那些喧囂與繁華此刻都無法進入他的眼眸,他的心思全然沉浸在案件之中。他的眼神深邃而冷峻,仿佛能穿透黑暗直達真相的深處,眉頭緊鎖成一個深深的川字,那是他對案件反複思索留下的痕跡。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這段時間的調查細節,每一個畫麵、每一條線索都在他的思緒中交織碰撞。“之前的調查方向可能錯了,問題不僅在於已經落馬的人,背後還有更深的關係網沒被挖出來。” 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斤重的分量,重重地砸在辦公室的空氣中。
趙承平站在辦公桌前,死死地盯著桌上那拚湊出的紙屑和備份材料,眼神中滿是不甘與憤怒,好似要將麵前這些破碎的證據瞪得完整如初。那些殘缺的紙屑,在他眼中仿佛是被腐敗勢力無情撕碎的真相碎片,每一片都承載著受害者的冤屈和他們追尋正義的決心。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骨節的輪廓都清晰可見,仿佛要將這滿腔的憤怒都凝聚在這緊握的拳頭之中。“亮平,我就覺得周建威那家夥太可疑了,之前我們還是小看了這背後的水有多深。” 他咬著牙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懊悔,聲音因為壓抑的情緒而微微顫抖。
候亮平轉過身來,目光堅定地看著趙承平,那目光猶如一道穿透陰霾的光,給人以力量和信心。“承平,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們得重新梳理思路,既然周建威費盡心思銷毀這些證據,那就說明這些證據至關重要。” 說罷,他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辦公桌前,和趙承平並肩而立,一同將拚湊出的紙屑和備份材料一一比對。
趙承平全神貫注,眼睛緊緊盯著每一行文字,每一個數字,像是在探尋著失落已久的寶藏密碼。他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他卻渾然不覺。隨著比對的深入,他的心跳愈發急促,仿佛能聽到自己心髒在胸腔裏劇烈跳動的聲音,那跳動聲震得他耳膜生疼。“找到了!” 他突然大喊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絲激動和憤怒,這一嗓子仿佛衝破了辦公室裏壓抑的氣氛。“亮平,確認缺失的正是涉及資金流向的關鍵幾頁。周建威這混蛋,顯然是在係統地清除特定證據。”
候亮平湊過去,仔細查看那些比對的結果,臉色變得愈發陰沉,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看來這不僅僅是一起簡單的腐敗案件,背後可能還隱藏著更龐大、更隱蔽的利益網絡。這些人就像一群貪婪的蛀蟲,躲在黑暗的角落裏,蠶食著國家和人民的利益。”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怒火,那憤怒仿佛要將這些腐敗分子燒成灰燼,他的拳頭也不自覺地握緊,關節處泛出青白。
趙承平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亮平,我們得想想辦法。周建威既然能潛入檢查組,那說明他們在我們內部可能還有眼線。我們的一舉一動說不定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畢竟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展開調查,危險重重,每一個舉動都可能暴露他們的計劃,讓之前的努力付諸東流。
候亮平深知時間緊迫,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讓關鍵線索溜走。他緩緩抬起手,果斷地做出指示,那手臂的動作堅定而果決,仿佛在下達一場決戰的命令。“立刻安排人手,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加強對檢查組辦公區的監控,尤其是檔案室和衛生間周邊。那些地方是周建威之前銷毀證據的場所,說不定他還會故技重施。”
身旁的助手迅速點頭,眼神中滿是緊張與專注,仿佛生怕錯過候亮平的每一個字。“是,候組長,我們這就去辦。但人員安排上可能需要一些時間協調,確保做到隱秘無跡。” 助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忐忑,他清楚這項任務的重要性和艱巨性。
候亮平微微皺眉,心中盤算著如何在最短時間內布置妥當,又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那有節奏的敲擊聲仿佛是他內心焦急的寫照。“動作要快,記住,不能讓周建威察覺到一絲異樣。一旦打草驚蛇,背後的大魚就會溜走。” 助手領命後匆匆離去,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裏漸漸遠去,每一步的聲音都像是在催促著時間的流逝。
趙承平走到候亮平身邊,神情凝重,目光中透露出詢問。“亮平,那周建威我們暫時不動嗎?”
候亮平雙手抱臂,沉思片刻後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和決絕,仿佛已經看到了最終將腐敗分子一網打盡的場景。“沒錯,我們繼續放任他行動。他不過是個棋子,背後肯定還有指使者。我們要順著他這條線,揪出藏在暗處的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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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承平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敬佩,“你說得對,亮平。那我這就開始梳理周建威出獄後的行蹤,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突破口。” 說完,他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桌上早已堆滿了關於周建威的各種資料,那些紙張仿佛是他探尋真相的地圖。
趙承平深吸一口氣,緩緩坐了下來,那呼吸聲仿佛是他給自己注入勇氣的信號。他輕輕翻開第一份檔案,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緊張,不知道這些看似枯燥的記錄裏,能否藏著揭開真相的關鍵。他的手指輕輕劃過紙張,仔細地查看每一個日期、每一個地點,那手指的動作輕柔而謹慎,仿佛在觸碰一個易碎的秘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那汗珠越來越多,匯聚成小股,沿著臉頰滑落。
“奇怪,周建威在出獄後的頭兩年幾乎沒有正式工作記錄。” 趙承平自言自語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那疑惑在他的心底不斷蔓延。他又仔細核對了幾遍其他資料,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這兩年的空白期,就像一個巨大的謎團,讓他心裏越發覺得不對勁,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背後操縱著一切。
候亮平聽到趙承平的低語,也走了過來,站在他身後低頭查看資料。他的手托著下巴,手指有節奏地輕敲著,陷入了沉思。“這兩年他在幹什麽?難道在蟄伏,等待機會?”
趙承平繼續翻閱資料,手指突然停在了某一頁上,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定住。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提高“看這裏,亮平。直到半年前,他才突然以‘臨時借調’身份進入檢查組。而且你瞧,這借調的審批流程看似完備,實則有幾處關鍵環節的簽字十分潦草,審批時間也很倉促,感覺像是有人在故意快速推進這個流程,好讓他順利混進來。”
趙承平指著那份借調手續,眉頭擰成了麻花,他語氣中滿是疑惑與憤懣,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亮平,你看這借調手續,乍一看齊全得很,可這批準單位寫得也太含糊了,就一個‘上級部門’,連個具體名稱都沒有,這不明擺著有鬼嘛!這背後不知道藏著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說不定周建威就是被他們大搖大擺地塞進來搞破壞的。”
候亮平接過文件,放在掌心,目光如炬般仔細端詳。每一個字、每一處蓋章都不放過,眼神愈發冷峻,仿佛能透過紙張看到背後那錯綜複雜的腐敗網絡。他的臉色陰沉得好似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將文件重重地拍在桌上,“啪” 的一聲巨響,仿佛是對腐敗分子的憤怒控訴。“這裏麵的水比咱們想象的還深。這個所謂的‘上級部門’,很可能就是他們腐敗網絡的遮羞布,用來掩人耳目,讓周建威能順利混進檢查組,給咱們的調查使絆子、搞破壞。他們以為這樣就能瞞天過海,簡直是癡心妄想!” 候亮平眼中燃燒著怒火,雙拳不自覺地握緊,指節泛白。
隨後的幾天裏,周建威依舊按時上下班,步伐不緊不慢,臉上掛著和往常一樣淡淡的表情,像是戴著一副精致的麵具,將內心的秘密嚴嚴實實地遮擋起來。他穿梭在辦公室的人群中,和同事們禮貌性地打招呼,一切看起來都那麽平常,就像平靜的湖麵,沒有一絲波瀾。
可趙承平卻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仿佛平靜的湖麵下隱藏著洶湧的暗流,隨時都可能掀起驚濤駭浪。他坐在辦公桌前,手中的筆在文件上胡亂劃著,根本無心工作。眼睛時不時地瞟向周建威的工位,心裏暗自嘀咕“這小子,難道真以為能騙過所有人?把我們當傻子耍?我就不信他能一直裝下去,肯定會露出馬腳的。”
周建威似乎也察覺到了周圍那無形的壓力,就像一隻察覺到獵人目光的狐狸,行動變得更加謹慎。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在辦公室逗留到很晚,一下班鈴聲響起,他就迅速收拾好東西,動作幹脆利落,腳步匆匆地離開,仿佛身後有洪水猛獸在追趕。就連去衛生間的頻率也大大降低,以往總是頻繁出入的身影,如今難得一見,就像一隻縮進殼裏的烏龜,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自己。
趙承平始終沒有放鬆警惕,他像一隻潛伏在暗處的獵豹,眼睛死死地盯著周建威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的神經緊繃得像一根拉滿的弓弦,時刻準備著給敵人致命一擊。終於,他發現了周建威的新動向。
每到中午休息時,周建威總會找個借口,比如去買包煙、拿個快遞之類的,獨自一人慢悠悠地走到大院的角落打電話。大院裏那角落被幾棵粗壯的梧桐樹遮蔽著,周圍還有廢棄的雜物堆,是個相對隱蔽的地方。他每次打電話都很謹慎,背對著眾人,身體微微蜷縮,一隻手遮著嘴巴,聲音壓得極低,每次通話不超過兩分鍾,就像在傳遞著最機密的情報。
通過多方協調,趙承平終於成功調取了大院周邊的公共監控。他坐在電腦前,眼睛緊緊盯著屏幕,眼神裏透著專注與急切。鼠標滾輪在他的手下緩緩轉動,一幀一幀地仔細查看。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眉頭越皺越緊,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神情也愈發嚴肅。每看到周建威走進角落打電話,他的心就提起來,眼睛死死盯著屏幕上那片區域,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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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平,你快來看!” 趙承平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麵上劃出刺耳的聲響,他衝著一旁的候亮平喊道,聲音中透著激動與緊張,像是發現了寶藏一般。候亮平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電腦前,眼睛迅速聚焦在屏幕上。隻見每次周建威在大院角落通話結束後不久,一輛黑色轎車就會鬼魅般地出現在不遠處的街角,像一隻潛伏在黑暗中的野獸,靜靜地等待著獵物。那轎車悄無聲息地駛來,車身線條流暢而冷峻,仿佛是黑暗的使者。
“這轎車出現的時機也太巧了,肯定和周建威脫不了幹係。” 候亮平盯著屏幕,語氣篤定,眼神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揭開真相的曙光。趙承平點點頭,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車牌還被遮擋了,看來對方是早有防備,不想讓我們輕易查到線索。他們這是鐵了心要和我們對抗到底,咱們不能讓他們得逞。”
兩人圍坐在辦公桌前,桌上鋪滿了各種文件和資料,像一幅複雜的拚圖。房間裏彌漫著一股凝重的氣氛,隻有他們的討論聲在空氣中回蕩,那聲音低沉而嚴肅。
“亮平,我覺得不能再這樣被動等待了。周建威背後的勢力似乎在加快行動,就像一群被逼入絕境的困獸,隨時可能做出瘋狂的舉動。我們得主動出擊,不能再讓他們牽著鼻子走。” 趙承平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神情堅毅,眼神中透露出破釜沉舟的決心。候亮平沉思片刻,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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