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對這家商貿公司展開了深入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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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車主有邊境往來記錄時,眾人心中不禁一緊,一種強烈的預感湧上心頭 —— 這個車主極有可能與間諜組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在趙承平的指揮下,秘密調查行動悄然展開。幾名經驗豐富的便衣民警喬裝打扮,融入到城市的大街小巷,小心翼翼地跟蹤著車主的一舉一動。
他們時而扮作街頭的小販,時而化身成路過的行人,始終與車主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既不打草驚蛇,又能將其行動盡收眼底。
通過一段時間的秘密調查,辦案人員發現車主的行蹤十分規律。他經常駕駛著那輛私家車往返於本市與邊境城市之間,就像一隻不知疲倦的候鳥,在固定的路線上來回穿梭。
每次行程,他都會在邊境城市停留一天左右,這看似平常的停留時間,在辦案人員眼中卻充滿了疑點。
趙承平坐在辦公室裏,眉頭緊鎖,手中的鉛筆在桌麵上輕輕敲擊著。他仔細翻閱著調查人員送來的報告,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車主的行動軌跡,思考著車主在邊境城市的一天究竟在做些什麽。是在交接情報?還是在轉移物資?種種猜測在他心中交織,讓他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必須在邊境城市展開布控,不能讓他有任何可乘之機。” 趙承平果斷地下達命令。於是,一批精幹的警力被迅速調往邊境城市,他們如同隱形的獵手,在城市的各個角落悄然潛伏。
在邊境城市,民警們經過一番細致的排查,終於發現了車主的活動規律。每次到達後,他都會徑直前往當地一家商貿公司,與公司的負責人見麵。這家商貿公司位於城市的商業區,外觀看起來與其他公司並無二致,來來往往的車輛和人員讓它顯得十分繁忙。然而,在這繁華的表象之下,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趙承平親自帶領幾名民警,對這家商貿公司展開了深入調查。他們首先查看了公司的工商登記信息,上麵顯示公司主要從事進出口貿易。
但是,當他們進一步了解公司的實際經營狀況時,卻發現了諸多疑點。公司的倉庫裏貨物堆積如山,看似業務繁忙,但財務報表卻顯示公司的利潤微薄,經營狀況與業務量嚴重不符。
證據逐漸完整,每一篇都指向那個令人膽寒的真相。趙承平看著桌上如山般的證據卷宗,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即將揭開陰謀的興奮,又深知這隻是冰山一角,背後或許還有更龐大的黑暗勢力。
他拿起電話向上級匯報,聲音沉穩卻難掩一絲緊張:“報告,已掌握足夠證據,可以收網。” 電話那頭,上級簡短而有力的回應傳來:“批準行動,務必一網打盡!”
收網行動的前一晚,整個專案組都沉浸在一種緊張而又興奮的氛圍中。趙承平站在行動部署圖前,手指在各個關鍵地點輕輕劃過,如同將軍排兵布陣。
他看著身旁的隊員們,這些與他並肩作戰的戰友,眼中滿是信任與期待。“同誌們,我們的努力即將迎來收獲,這次行動關乎國家安全,不容有失!” 隊員們目光堅定,異口同聲地回應:“保證完成任務!”
行動當日,天色未明,城市還在沉睡。多路辦案人員如同暗夜中的獵豹,悄然出動。第一組前往物流中轉站,那裏停放著那輛曾多次運送可疑貨物的廂式貨車。
帶隊的民警李強眼神犀利,他帶領隊員們迅速包圍了中轉站。李強一腳踢開貨車車門,車內的貨車司機還在睡夢中,被突如其來的光亮和喊叫聲驚醒。他驚恐地瞪大雙眼,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隊員們迅速製服,冰冷的手銬鎖住了他的手腕,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嘴裏嘟囔著:“怎麽會這樣……”
與此同時,另一組人員直奔私家車主的住所。私家車主住在一個普通的居民小區,當辦案人員敲響他家的門時,他從貓眼看到外麵的製服,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試圖關門反抗,但辦案人員用力撞開了門,一擁而入。私家車主慌亂地在房間裏逃竄,像一隻被困的野獸。
一名年輕的民警一個箭步衝上去,將他撲倒在地。私家車主掙紮著,嘴裏喊著:“你們抓錯人了!” 然而,他的反抗在鐵一般的證據麵前顯得如此無力。
在邊境城市,商貿公司裏燈火通明,似乎一切如常。但辦案人員早已將這裏圍得水泄不通。
趙承平帶領著隊員們衝進公司,商貿公司負責人正坐在辦公室裏,表麵上故作鎮定,雙手卻不自覺地握緊了椅子扶手。他看著湧入的辦案人員,強裝出一絲微笑:“這是怎麽回事,警官?” 趙承平走上前,目光如炬:“你心裏清楚,跟我們走一趟吧。” 負責人的笑容瞬間僵住,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緩緩站起身來,被辦案人員帶走。
整個收網行動如同一場精密的戰役,各個環節緊密配合,一舉抓獲了包括貨車司機、私家車主、商貿公司負責人在內的十餘名嫌疑人。
他們被押上警車,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甘,而警車外,是辦案人員們疲憊卻欣慰的笑容。
審訊室內,氣氛壓抑而凝重。趙承平坐在審訊桌前,目光緊緊盯著坐在對麵的嫌疑人。他看著這些人,心中充滿了憤怒,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危害了國家的安全和利益。
“如實交代你們的罪行!” 趙承平的聲音低沉而威嚴。
起初,嫌疑人還心存僥幸,百般抵賴。貨車司機低著頭,聲音顫抖地說:“我隻是個開車的,什麽都不知道。” 私家車主則裝作無辜:“我就是正常做生意,沒幹違法的事。”
商貿公司負責人更是一臉不屑:“你們沒有證據,別想冤枉我。”
然而,隨著趙承平將一份份證據擺在他們麵前,嫌疑人的心理防線逐漸崩潰。那些物流單據、通訊記錄、數據傳輸設備,每一樣都像一把把利刃,刺痛著他們的內心。
貨車司機的肩膀開始顫抖,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我錯了,是他們讓我運東西,我不知道裏麵是違法的……” 私家車主雙手抱頭,悔恨地說:“為了錢,我就鬼迷心竅了……” 商貿公司負責人癱坐在椅子上,長歎一口氣:“罷了罷了,我們是一個為境外勢力提供情報傳輸服務的犯罪團夥。”
原來,這是一個長期為境外勢力提供情報傳輸服務的犯罪團夥。他們利用物流鏈條和民用通訊設備,構建了一條隱蔽的數據傳輸通道。
案件告破後的第一縷陽光,透過臨時指揮中心的窗戶灑進來,落在堆積如山的案卷上。
趙承平站在桌前,指尖輕輕拂過那些標注著 “涉密” 的文件袋,紙張邊緣因反複翻閱而微微卷起,像是在無聲訴說著這場跨越多市、曆時近一個月的艱難追查。
專案組的成員們圍坐在長桌旁,每個人的眼底都帶著滔鬱的紅血絲,卻難掩眉宇間的輕鬆。
負責技術的小張正將最後一份數據恢複報告歸檔,鍵盤敲擊聲比往日輕快了許多;老周揉了揉酸脹的肩膀,從抽屜裏翻出珍藏的茶葉,給每個人都泡了一杯 —— 這是他從警三十年的習慣,隻有在大案告破時才會拿出來分享。
“大家再仔細核對一遍,確保每一份證據都能對應到嫌疑人的供述,鏈路上不能有任何缺口。” 趙承平拿起一份審訊記錄,聲音裏帶著一絲沙啞卻依舊沉穩。
他翻開第一頁,貨車司機老王顫抖的簽名、私家車主高明悔恨的手印、商貿公司劉誌遠潦草的筆錄,一個個名字背後,是被摧毀的間諜網絡,也是無數個家庭的破碎。他的手指在 “境外情報接收點” 幾個字上停頓,心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 —— 有成功破案的欣慰,也有對國家安全防線曾被突破的後怕。
年輕民警小李捧著一摞物流單據走過來,臉上帶著幾分興奮:“趙隊,所有貨運記錄都和嫌疑人的行程對得上,從高新區辦公樓到物流中轉站,再到邊境商貿公司,每一步都有證據支撐。”
他的聲音裏帶著剛入職的熱血,眼神亮晶晶的,像是在說 “我們真的做到了”。趙承平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起自己剛從警時的模樣,也是這樣,把每一個案件都當作守護家國的戰場。
整理證據的過程持續了整整兩天。白天,大家對著電腦核對數據、補充筆錄;夜晚,指揮中心的燈光依舊亮著,偶爾傳來討論聲和打印機的 “滋滋” 聲。
老鄭在給證據貼標簽時,不小心被紙張劃破了手指,他隻是隨便用創可貼一裹,繼續低頭工作 —— 在他看來,這些證據比自己的傷口重要得多,它們是將罪犯繩之以法的關鍵,也是守護國家安全的 “武器”。
當最後一份證據材料裝訂成冊,移送檢察機關的車停在樓下時,趙承平親自將沉甸甸的案卷搬上車。陽光照在案卷封麵上的 “移送審查起訴” 印章上,紅色的印記格外醒目。
他看著檢察人員接過案卷,心中突然鬆了一口氣,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但這份輕鬆沒有持續太久,他想起上級在電話裏的叮囑,眼神又變得凝重起來 —— 案件的告破,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
幾天後,市局召開表彰大會。趙承平帶領專案組成員站在台上,胸前佩戴著 “優秀辦案集體” 的勳章。局長在講話中提到:“這個間諜網絡隱蔽性強、涉及麵廣,專案組同誌們頂住壓力,層層突破,不僅成功摧毀了犯罪鏈條,更給我們敲響了警鍾 —— 重要領域的安全防護,一刻也不能放鬆。” 台下掌聲雷動,趙承平看著身邊並肩作戰的戰友,想起那些熬夜分析數據、冒雨跟蹤嫌疑人、在倉庫裏搜尋證據的日子,眼眶微微發熱。
表彰大會結束後,趙承平被局長叫到辦公室。局長遞給她一份文件,上麵寫著 “重要領域安全防護專項行動方案”。“接下來,你們要牽頭負責這個行動,重點排查科研機構、軍工企業周邊的安全隱患,不能再給境外勢力可乘之機。” 局長的語氣嚴肅,眼神裏滿是信任,
忙碌了許久的趙承平終於得空休息。這段時間,他被各種棘手的案件纏得脫不開身,整個人就像上緊了發條的機器,連軸運轉。
此刻,他滿心渴望能尋一處寧靜之地,舒緩一下緊繃的神經。他想起了一家藏在老巷子裏的小飯店,那是他偶然間發現的寶地。
走進巷子,腳下的青石板路被歲月打磨得光滑圓潤,路旁斑駁的牆壁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那小飯店就在巷子深處,外觀並不起眼,幾扇木質的窗戶半掩著,透出溫暖的燈光。
趙承平一推開門,熟悉的家常味道便撲麵而來,像是老友的擁抱,瞬間讓他放鬆下來。
飯店裏的木質桌椅泛著溫潤的光澤,那是多年使用與擦拭留下的痕跡。牆壁上掛著幾幅老照片,有黑白的全家福,有熱鬧的節日場景,每一張都似乎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趙承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是一條窄窄的小巷,偶爾有行人走過,腳步不緊不慢。他點了幾樣愛吃的小菜,諸如涼拌豆芽、家常豆腐和一碗熱氣騰騰的西紅柿雞蛋湯,這些簡單的菜肴總能讓他找到家的感覺。
他剛端起茶杯,淺抿一口熱茶,那股溫熱順著喉嚨滑下,舒緩著他緊繃的神經。就在這時,店門被輕輕推開,一道身影走了進來。趙承平下意識地抬眼,竟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竟然是侯亮平,他穿著一身得體的休閑西裝,剪裁合身,卻又不失莊重。那銳利的眼神猶如鷹隼一般,即便在便裝之下,也難掩那份幹練與敏銳的氣質,讓人一眼就能認出他來。
趙承平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笑容,抬手招呼道:“亮平,快過來坐。” 他的聲音裏帶著幾分驚喜,在這難得的閑暇時光能遇到老友,實在是意外之喜。
侯亮平也笑著回應,臉上的疲憊似乎都被這笑容驅散了幾分。他小心翼翼地穿過擺放得有些擁擠的桌椅,動作靈活而熟練,走到趙承平對麵坐下。
他將那件質感上乘的外套掛在椅背上,一邊解著袖口的扣子,一邊說道:“還真是巧,在這兒碰到你,正好一起吃個飯。” 他的語氣輕鬆,但眼底深處卻隱隱藏著一絲憂慮。
服務員很快過來遞上菜單,菜單是用厚實的紙張裝訂而成,邊角有些磨損。侯亮平隨意地掃了幾眼,點了幾個菜,便將菜單放在一旁。
他靠在椅背上,微微歎了口氣,那聲歎息仿佛承載著許多難以言說的煩惱。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然後緩緩開口:“承平啊,我最近碰上了件頭疼事兒。”
趙承平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裏,細細咀嚼後咽下,才開口說道:“哦?說說看,什麽事兒能難住你侯大檢察官。”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調侃,但眼神中卻滿是關切。
侯亮平微微皺起眉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似乎在整理思緒。那茶杯在他手中微微晃動,可見他內心的不平靜。
“我最近在調查一個慈善基金的項目。這個基金對外聲稱是資助偏遠地區的學校建設,聽起來是件大好事兒。你也知道,這種慈善項目本是該為那些需要幫助的孩子們帶去希望和改變的。”
他說著,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和憤怒,仿佛那些被辜負的希望刺痛了他的心。“可我收到舉報,說其中有大量資金去向不明。”
趙承平放下筷子,身體微微前傾,神情變得專注起來。他的雙眉緊鎖,眼中閃過一絲嚴肅。“資金去向不明?這可不是小事兒。
慈善基金的錢本就是社會各界的愛心匯聚,要是被人挪用或者貪汙,那傷害的可不僅僅是那些需要幫助的孩子,更是社會的信任。” 他越說越激動,拳頭不自覺地攥緊,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些孩子失望的眼神。
侯亮平輕輕點頭,眼神中滿是憂慮。“是啊,我也是這麽想的。舉報人提供了一些線索,可目前掌握的證據還很零碎。
這個基金的運作看起來很規範,賬目也做得很巧妙,表麵上幾乎找不出什麽破綻。但直覺告訴我,這裏麵肯定有問題。我查了基金的賬麵,每筆支出都有票據和記錄,乍一看,完全符合流程,沒有任何問題。可我心裏就是犯嘀咕,總覺得哪裏藏著貓膩,可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 說著,他用手揉了揉太陽穴,一臉的苦惱,仿佛那股疑惑像一團亂麻,在他腦海裏怎麽也理不清。
趙承平靠回椅背,目光透過窗戶,看著巷子裏行人來來往往,陷入了沉思。他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麵,發出 “嗒嗒” 的聲響。腦海中迅速梳理著各種調查案件的經驗和可能出現的情況。
他心想,這基金賬目做得如此滴水不漏,直接從賬麵查,說不定會鑽進死胡同,那些做手腳的人想必早有防備。
過了好一會兒,趙承平收回目光,看向侯亮平,認真地說道:“亮平,我想了想,從賬麵直接查可能確實困難。
對方既然能把賬做得看似毫無問題,那肯定在這上麵花了不少心思,下了功夫掩蓋痕跡。咱們不妨換個思路,不查錢怎麽出去的,而是查東西怎麽進來的。”
侯亮平微微一怔,隨即眼睛亮了起來,像是在黑暗中尋到了一絲光亮。他坐直身體,追問道:“你的意思是…… 查基金聲稱要用於學校建設的物資來源?”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仿佛已經看到了破案的曙光。
趙承平點了點頭,夾起一塊魚肉,仔細挑去刺後放入口中,咀嚼了幾下咽下,才接著說:“沒錯。這基金既然說資助學校建設,那肯定得采購建築材料、教學設備之類的物資。咱們就查這些物資的采購渠道、供應商,看看有沒有異常。如果資金真的被挪用,很可能在物資采購環節就做了手腳,要麽虛報價格,要麽以次充好,甚至可能根本就沒采購足夠的物資。”
侯亮平聽著,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下巴,眼神裏的困惑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興奮和期待。他激動地一拍桌子,引得周圍幾桌客人都朝這邊看過來。
他壓低聲音說道:“哎呀,我怎麽就沒想到呢!承平,還是你厲害,這思路一換,說不定就能找到關鍵突破口。隻要查清楚物資的情況,就能順藤摸瓜,揪出那些在資金上做手腳的人。”
說著,他已經掏出手機,準備開始布置任務。
趙承平看著侯亮平幹勁十足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眼神裏帶著鼓勵。“不過,亮平,光查物資采購還不夠全麵。
既然說是建學校,那肯定要采購建材,我們還可以通過實地走訪,看看那些所謂的‘新建校舍’到底用了多少料,值不值那個價錢。”
侯亮平停下手中擺弄手機的動作,神情變得凝重起來。他的腦海中迅速浮現出那些偏遠山區的畫麵,崎嶇的山路、破舊的房屋,還有孩子們渴望知識的眼神。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些所謂的 “新建校舍”,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他咬了咬嘴唇,緩緩說道:“承平,你說得對。我之前隻想著從采購源頭查,卻忽略了最直接的證據。
那些校舍就立在那兒,它們用了多少料、質量如何,一看便知。如果實際用料和花費對不上,那背後的問題可就大了。”
趙承平微微點頭,目光深邃。“實地走訪不會那麽順利。
第二天清晨,趙承平早早地就端坐在桌前,身姿筆挺,神情卻嚴肅而凝重。
前一天與侯亮平的交談,如同一場陰雲籠罩在他心頭,關於慈善基金的種種疑點,就像一塊塊沉重的石塊,沉甸甸地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