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卉沒有回應汪奕東的話。汪奕東看著孩子的表情，滿臉的寵溺，她深感欣慰。
    “軒寶，你乖乖地睡覺吧，幹爸要和媽媽談事情了。”
    寶寶閉上眼睛，蠕動著小嘴，睡著了。
    “小卉，你的寶寶是來報恩的，真省心。”
    洛子卉看著兒子，開心地笑了。
    汪奕東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支票夾，“小卉，這是1千萬的支票，那2萬件羽絨服的預付款，等我離開醫院，你可以派人去存到工廠的開戶銀行。本來是想給你電匯的，考慮再三，還是讓你經手，你心裏踏實。”
    “這麽多錢呀。”
    “這隻是預付款，等錢到賬了，你通知我，我就安排集裝箱提貨。具體開發票的事情，讓財務他們處理。”
    “工廠是代理公司記賬開票，等我聯係吧。你這麽幫我，我怎麽報答呀？”
    “我這也不算幫你，這些錢本來也是你應收的，隻不過我從銀行借出來，提前給到你。”
    “雪中送炭，解決我燃眉之急，這就叫救我於水火。”
    “卉兒，你記住，我們之間不言謝。永遠不需要。”
    汪奕東拿過飯煲，“工作的事情到此結束。我喂你喝雞湯。再不喝就涼了。”
    “你和我媽是怎麽認識的？”
    “暫時保密，謎底等阿姨揭曉。”
    “切，賣關子。”
    汪奕東倒出雞湯，放在唇邊試了一下溫度。他把湯勺送到洛子卉嘴邊。
    “寶媽，來，不涼不熱，多喝點，催奶的。”
    “啊？催奶的，不喝。”洛子卉搖頭。
    “什麽意思？不想母乳喂養？”汪奕東的臉色有些難看。
    “不是呀，母乳一直沒下來。疼。”
    “哦。這樣啊。”汪奕東放下碗。
    “解開扣子，讓我摸摸。”
    洛子卉難為情，猶豫不決。
    “都當媽媽了，還那麽害羞。”汪奕東說著，解開了洛子卉的衣扣，把手伸了進去。
    往日柔軟的胸部像兩個籃球，又大又硬。
    “小卉，你這都要撐破了，不疼嗎？”
    “疼。你輕點。”
    “醫生怎麽說？”
    “如果寶寶吃奶，還是沒有奶水，就讓我找催乳師。我讓寶寶吃，寶寶累得滿頭大汗也不行。”
    “你等我。”
    汪奕東跑出房間。
    十分鍾後，汪奕東返回。他走進衛生間，拿著熱毛巾出來。
    “小卉，我來給你熱敷，按摩。”
    “你行嗎？”洛子卉遲疑。
    “我剛剛請教的金牌催乳師，她教給我的方法。”
    洛子卉敞開衣襟，汪奕東把熱毛巾敷在洛子卉的胸前。熱敷幾分鍾後，胸部開始變得柔軟一些。汪奕東開始按摩。
    “疼嗎？忍著點。要把乳腺疏通了才行，不然會得乳腺炎的。”
    汪奕東的雙手在洛子卉胸前旋轉，拍打，揉捏，擠壓……洛子卉感覺脹痛得到舒緩。
    “現在就差最後一步了。喂我。我幫你吸出來。”
    “你是不是起色心了？”洛子卉早已麵色緋紅，嬌喘籲籲。
    “哪有那麽多色心，不信你摸摸我。我再饑渴，也不會不分場合要你。我一見你就要，你就認為我是貪圖你的美色，拿你發泄。其實你錯怪我了。天下美女不計其數，能享受到這個待遇的唯獨你一人。”
    洛子卉還是羞澀，不肯讓汪奕東幫忙。汪奕東拿出催奶師給他的操作步驟。
    “你看，最後一步，親喂。軒寶吃起來太費勁，我代勞吧。你兒子，你應該心疼他吧。”
    洛子卉紅著臉，把喂到汪奕東嘴裏……
    終於，奶水出來了……
    “這可真是一個體力活。吃奶的勁，就是這麽來的吧。”汪奕東忍著下身的不適，為洛子卉係上扣子。
    “寶寶終於有飯吃了，不用再不停地衝奶粉，洗奶瓶了。”洛子卉興奮地叫醒寶寶，“寶貝兒，起來吃飯啦。”
    汪奕東看著這幅溫馨的畫麵，滿滿的幸福感。
    “小卉，秦瑞那裏你也不用過於擔心，如果三天內醒不來，我聯係首都醫科大學的教授，讓他幫忙想想辦法，轉院治療。”
    洛子卉點點頭，眼裏布滿淚水。
    “小卉，你這裏也沒什麽問題了，我先走了。你安排人過來拿支票吧。雞湯別忘了熱熱再喝。”
    “好的。你放心吧。”
    兩個人的目光難舍難分。汪奕東戀戀不舍離開房間。
    中午時分，洛媽匆匆忙忙趕回來。她整理了一下劉海，走進房門。
    “小卉，寶寶餓沒餓呀。喂完他，我再去給你買飯。咦？小東呢？”
    “早走了。媽，寶寶吃過了。”
    “這小子，真不靠譜呀。半路溜了。我真是瞎了眼，還把他當個寶。”
    “媽，秦瑞狀態好嗎？”
    “我到醫院的時候，醫生正在會診。這一兩天就能醒過來了。”
    “這真是一個好消息。”
    “媽，你和你那個朋友是怎麽認識的呀？”
    “太不靠譜了，這樣的男人不提也罷。”
    洛媽生氣，洛子卉偷笑。
    “媽，軒軒有奶喝了，你看。”
    洛媽看著女兒擠出的乳汁，激動地搓著手，真靈驗呀，真靈驗。
    晚上，忙了一天的汪奕東回到家裏。
    梁嫂偷偷地觀察著他的神色，幾次欲言又止。
    “梁嫂，你想問小卉的孩子長得像誰，對不對？”
    “汪總料事如神呀。”
    “給你看看照片。”汪奕東打開手機相冊。
    “別說，小卉姑娘的孩子長得真俊。”
    “像我嗎？”
    這是個難題!
    回答，像。汪總的疑心病犯了怎麽辦？他會擔心孩子被遺傳自閉症。
    回答，不像。他會失望。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生下他們的愛情結晶。
    “汪總，寶寶還小，現在看不出來像誰。”
    “狡猾。”汪奕東一語道破。
    “汪總，不是狡猾，是眼拙。”梁嫂尬笑。
    “梁嫂，說說你的見聞吧。”
    “我們先去了中心醫院。怕打擾到家屬和病人，我沒有跟進病房。聽說很樂觀，這一兩天就能醒來。到了法泉寺，洛媽上香磕頭，長跪不起，額頭都磕破了。那個虔誠勁，我自愧不如。”梁嫂說著，紅了眼睛。
    “那是她的信仰，也是她的精神支柱。心誠則靈。她用自己獨有的方式愛著她的孩子們。”汪奕東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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