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一夜夫妻
    “假的？我不信！離婚時你看我的眼神，讓我心碎。這些天見不到你，我心慌。”
    “你應該是產生了錯覺。”
    “錯覺？那你自己的感覺呢？我剛剛吃奶的時候，你的叫聲很享受啊。你的身體為什麽發燙？不安？來回扭動？”
    洛子卉捂著臉，無言以對。
    “小卉，我想我們以前關係肯定很好。”
    秦瑞把洛子卉緊緊擁在懷裏。這句走心的話，讓洛子卉放棄了爭辯。
    “小卉，和你說個悄悄話。我和靜靜很久沒在一起了，這幾次親熱，每到臨門一腳，我都放棄了。”
    “不好用了？”洛子卉有些擔心，上次明明感覺治好了呀。
    ……
    “你……沒問題呀。”洛子卉的推測得到了印證。在秦瑞服藥期間，多少次想問出口的話，始終藏在心裏。
    “不是生理問題，是心理。每次在我要給出自己的那一刻，內心深處總有一個聲音。”
    “那個聲音說什麽？”
    “我好了，第一次一定要給她。就是這句話。”
    “你是不是聽錯了？”
    “不會的，每次都這樣。我想，那個她，對我來說一定非常重要。可是，我怎麽也想不起來她的樣子。”
    秦瑞認真地說著，語氣裏充滿了懊惱和遺憾。
    洛子卉明白了，這是秦瑞失憶前的心理狀態。杜先生治好了秦瑞，秦瑞一直想把做回男人的第一次留給自己。這是他心心念念的想法。縱然他九死一生，縱然他忘記了自己的模樣，也沒有忘記這個內心深處的想法。他是想在身體上愛自己一次，因為在心裏已經愛了無數次。
    “小卉，你怎麽哭了？”
    “沒哭呀。”
    “枕頭都濕了。還騙我。”
    秦瑞的手拂過洛子卉的臉頰鎖骨胸前往下移動……
    “小卉，你當初怎麽想嫁給我的，不嫌我老嗎？我第一次給你的時候，表現好嗎？”
    秦瑞在洛子卉耳邊呢喃，濃重的呼吸撩撥著洛子卉身心。
    “我們……沒有……第一次。”
    洛子卉克製著自己，他想拒絕秦瑞的愛撫，可是她喘息的聲音，蜷縮的身體，更像是對秦瑞發出的邀請。
    “沒有第一次，我們的兒子是怎麽來的？”
    “他不……”
    沒等洛子卉說完，秦瑞吻上了她的唇……
    啊，洛子卉驚呼。她大腦裏想拒絕，可是身體卻不受支配。
    也許是太久不近男色，洛子卉沉睡的穀欠望被喚醒。
    “啊……我……難受”
    “哪裏？”
    “你真壞，折磨我……”
    “叫我老公。”
    “不……”
    “叫老公。就給你。”
    “壞，老……公。”
    “寶貝兒，我真是你的老公……這一次一定比第一次要銷魂……”
    啊……
    一種愉悅感逐漸在洛子卉心中蔓延開來。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變得溫柔而美好。
    兩顆向往已久的身心終於沒有了距離。
    ……秦瑞低吟……
    這一刻洛子卉覺得充實踏實……心滿意足……
    一切安靜下來，他們傾聽著彼此的心跳……
    秦瑞起身，為洛子卉擦拭……
    “寶貝兒，剛剛為什麽不敢大聲叫？”
    “怕爸媽聽見，還有寶寶。”
    “別壓抑自己，我喜歡。”
    “你把第一次給了想給的人，以後和靜靜姐在一起就沒有心理障礙了。”
    “你呢？想不想我？”
    “想，但是我更想另一個男人。”
    “是嗎？”
    一陣沉默。
    “小卉，我好像想起來了。我內心深處的那個女人，她不屬於我，她注定要離開我，我痛苦又無助，所以我選擇了遺忘。”
    洛子卉把頭埋在秦瑞懷裏。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我們去鬆林市回來的路上，當時你問我，認識我晚了唄，非常遺憾唄。我說，你猜。現在我告訴你答案了。”
    “我知道了，寶貝兒。我們還有來生。”
    “那我們就做這一夜的夫妻吧。也不枉我們有過一張結婚證。”
    “寶貝兒，讓我再愛你一次。”
    “不要，我媽不讓我霍霍你。”
    “那讓我做一次君子。”
    “君子動口不動手？”
    “不不，我是偽君子，動口也動手。”
    “你，羞羞。”
    “別忘了我們是夫妻，怎麽做都不過分。這次要大聲叫啊。”
    “討厭……”
    “在床上就不要裝淑女啦，本色出演就行。”
    ……
    “喜歡哪一種？”
    “殊途同歸。”
    “嗯，滿足就好。”
    秦瑞把洛子卉摟在懷裏。
    “小卉，等過些日子，我再恢複恢複，就去做司法鑒定，如果我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我們就去離婚，我還你自由之身，讓你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們的兒子，你放心，我和靜靜一定會給他最好的。我不知道當初是什麽原因和你結婚了，沒有陪你到老，我隻能說抱歉了。”
    “秦瑞，自始至終，說抱歉的應該是我。你以後要愛護好自己的身體，不可透支。”
    “我懂。靜靜為我去看了醫生，為我守身如玉，她的親人都不在了，我不能把她孤零零的一個人留在世界上。”
    “嗯，我明白。過了今夜，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
    “我去把我們的兒子抱過來，放在我們中間，我們守護著他，美美地睡一覺。”
    ……
    第二天清晨，洛子卉從夢中醒來，隻有兒子甜甜地睡在身邊。
    她穿上衣服，急忙下床，顧不上身體的酸疼，跑出房間。廚房，衛生間都不見秦瑞的身影。
    洛子卉返回房間繼續尋找蛛絲馬跡，沒有看到秦瑞來過的痕跡。
    莫非自己真的是做夢？洛子卉失落地回到床上，她拿起枕頭，發現了下麵的一盒緊急避孕藥。
    原來昨夜發生的事情都是真實的。和兩個男人的第一次，都給了她一盒避孕藥。這一次她卻心甘情願，甘之如飴。
    洛子卉心裏空空的。相愛不曾擁有，是人生一大遺憾，可是，得到就意味著失去。哪一種感受都讓人心痛。
    洛子卉趴在床上，由默默流淚變成低聲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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