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加賀的藍色狐火重塑艦隊徽章

字數:3337   加入書籤

A+A-


    “帥爆了!”喬治·華盛頓抱著雙臂,身後的機械翅膀不禁動了動,嘴角揚起,顯然很滿意這個蘊含力量與守護的設計。
    “這就是我們的標誌……”雪風看著那投影中的圖案,喃喃自語,眼神中帶著一種找到歸屬的光亮。
    “帶著這個標誌,我們去哪裏,人間的星火就能亮到哪裏,對吧?”她的聲音裏帶上了不易察覺的哭腔,那是看到明確希望的觸動。
    “嗯!”時雨堅定地點頭,黑色的尾巴高高翹起,夕立甚至破天荒的把手中的小魚幹遞給雪風。
    就在眾人沉浸在設計完成的喜悅中時,一個略帶清冷、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努力的聲音響起:
    “如果……如果方便的話……”
    是加賀,她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站在了人群稍外的地方,頭頂的那對雪白的狐狸耳朵微微抖動,那簇狐火在她的指尖重新燃起,不再是之前嚐試複刻聯合國徽章時的那種笨拙薄盾形態。
    此刻的狐火,宛如一條靈動的藍色溪流,在她的指尖流淌著,溫度極其穩定,仿佛被她完全掌控。
    加賀的指尖微微顫抖著,她似乎有些緊張,但同時又充滿了決心,她小心翼翼地移動著手指,那簇藍色的狐火也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聽話地隨著她的動作延伸、變形。
    令人驚歎的是,這簇狐火竟然開始一筆一劃地勾勒起福建全息投影上的新艦隊徽章輪廓,燈塔、舵輪、星光……
    她的動作尚顯生疏,線條遠不如福建的全息投影那般精準流暢,火焰的亮度和濃度也時有波動,但那蔚藍色的光芒卻異常純粹,不再帶有任何攻擊性的戾氣,而是充滿了一種近乎笨拙的認真和……向往。
    赤城看著妹妹那倔強而認真的側臉,櫻粉色的狐火在掌心溫柔地旋轉了一圈,無聲地消散,她的嘴角,翹起了一個溫柔的弧度。
    天城則在肩上搭著那標誌性的紅傘,她那一頭濃密的栗色長發梳成溫婉的低髻,柔順的栗色狐耳和蓬鬆的大尾巴在陽光下泛著健康的暖棕色光澤。
    她那雙深邃溫柔的紫羅蘭色眼眸,專注地凝視著不遠處的加賀和那團藍色狐火,加賀依舊正全神貫注地用指尖的蔚藍狐火。
    但天城看得分明,加賀的眼神變了。
    不再是過去的冰冷、空洞,或是被偏執,好戰和戾氣占據,此刻那雙冰藍色的眼眸裏,燃燒著一種近乎痛苦的認真和一種笨拙卻無比堅定的渴望——渴望能用自己曾經帶來毀滅的力量,去描繪出那個代表著守護、希望與新生的印記。
    天城緊抿著唇,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攏了攏自己栗色的狐尾,仿佛想用這份無聲的溫暖包裹住前方那個倔強的背影。
    “這個底座線條的弧度,是否再增加一點……‘破浪’的感覺?” 企業抱著手臂,身依然姿挺拔,外黑內紅的披風獵獵作響,白色的cv6標識在陽光底下閃爍著光芒,藍紫色的雙眸盯著投影,提出自己的見解。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江南水汽般溫軟、吳儂韻味十足的聲音,如同一縷清風拂過熱烈的討論:“企業前輩伐好凶嘞~企業前輩不要太嚴格哦)”
    企業聞聲望去,隻見無錫正倚著欄杆站著,她那一頭黛青長發如同染了太湖煙雨,隨著艦體的晃動,披散在肩上,更襯得她眉梢凝著一股江南特有的溫潤氣韻。
    她手腕上戴著的玉鐲,隨著她輕轉腕部調整姿勢,發出細微而清越的叮咚聲,竟如春溪流淌過石澗。
    在她肩頭,斜倚著一把看似古雅的油紙傘,然而當企業的目光集中過來時,傘麵悄然亮起細微的藍光,無數細密的漣漪,如同太湖微波被風吹皺,由中心向外層層疊疊地投影擴散開來,在傘麵上溫柔地蕩漾著。
    無錫望著福建的全息投影,溫婉一笑,那笑容像是浸潤了江南的柔風細雨:“阿拉我們)艦隊嘎般這般)有力量,又有嘎般這般)多情意… 這枚標誌,已經好極了,那些星光點點,就像夜裏漁港的燈火,溫馨又有人氣。”
    在企業身旁的約克城不禁握住妹妹的手,這讓後者微微一愣,企業她看向姐姐約克城微笑著衝她點點頭,用眼神示意她放鬆些。
    企業微微呼出一口氣,放鬆了些姿勢,“或許你說得對,無錫。”企業轉頭又看向投影,目光柔和了許多,她再看向林風的時候,點了點頭。
    這樣就可以了——企業心想。
    而林風深吸一口氣,那鹹澀又充滿力量的海風湧入肺腑,他站直身體,聲音清晰地穿透風聲與喧囂,帶著毋庸置疑的堅定和期許:“好!那這個就是我們以後的隊徽了!
    那更是我們每個人心中的那份熱忱和腳下的行動!這個標誌誕生之時,它將承載著我們的信念、我們的力量,和我們守護人間的每一個微小而偉大的星火願望!南昌——”
    被點到名字的南昌立即肅立,目光堅定的看向林風:“在,指揮官!”
    “目標不變,全速前進!預計多久抵達橫須賀港?”
    長五聽聞立即接過話,雙眼散發出藍色幽光,北鬥衛星立即響應,確定南昌艦的位置:“報告,當前南昌艦,航向10,航速32節,預計30分鍾後!到達重櫻的橫須賀港,預計15分鍾後,將遇到複數個進行巡邏的重櫻艦娘,完畢。”
    林風聽到長五的話,點了點頭,“沒事,遇見巡邏的重櫻艦娘的話.....”他扭頭看向剛剛大家在關於艦隊標誌的討論時,一直默默地注視著那位黑長直的少女——能代。
    但就在這時——嘎吱…嘎吱…嘎吱…
    那帶著鏽蝕摩擦特有的滯澀聲響,毫無征兆地穿透了南昌艦高速破浪的轟鳴、蓋過了甲板上艦娘們對艦隊徽章的熱烈討論,如同曆史的齒輪強行嵌入了現實的航程。
    甲板上瞬間一靜。
    赤城的櫻粉色狐火在指尖倏地一跳,她赤紅色的眼眸翻了個白眼,九條棕狐尾煩躁地掃過甲板:“嘖……這老東西的輪椅,勤快得比郵差還準時!”
    企業的藍紫色瞳孔驟然收縮,右手下意識地又拂過鎖骨處的印記,她看著海霧再次自甲板縫隙無聲滲出、匯聚,羅斯福虛影的輪廓在霧氣中由虛轉實。
    一種難以言喻的明悟在她心底升起——總統先生的出現,從來不是偶然,他就像一位執拗的曆史引航員,總在認知的暗礁前點亮燈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