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水箱裏的雙生蝶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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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立醫院頂樓?雨水收集器】
    春雨在不鏽鋼水箱表麵敲出細密的鼓點,葉無塵握著渡魂令的手懸在生鏽的鎖扣上方,刀柄雲紋與水箱鉚釘的排列軌跡完美重合。小棠抱著玻璃罐接雨水,發絲被霧氣打濕,頸間護心鏡突然映出三道重疊的人影 —— 除了兄妹倆,還有個穿青色襦裙的女子,正隔著時空撫摸水箱表麵的劍紋。
    "那是... 靈蝶仙子?" 小棠驚呼,鏡中女子的麵容與母親現世肉身分毫不差,隻是眉間多了抹金蝶印記,"她手裏拿著的,是我們在養老院收集的紫藤殘片!"
    【新角色?蘇晴】
    樓梯間傳來高跟鞋的聲響,穿白大褂的女子抱著病曆本站在陰影裏,胸前工牌寫著 "蘇晴 精神科主治醫師",但葉無塵的神識敏銳捕捉到她腕間的銀鐲刻著玄霄宗的隱紋 —— 那是修仙界外門弟子的製式裝備。
    "葉先生,我是陳立主任的同事。" 蘇晴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瞳孔在雨光中閃過金芒,"昨晚林護士長的靈體托夢給我,說你們需要這個。" 她遞出個防水袋,裏麵是 1995 年的死亡證明副本,死者欄寫著 "無名氏女,25 歲,死因:墜星淵靈脈反噬"。
    小棠注意到蘇晴的白大褂口袋裏露出半幅帛畫,畫著現世醫院與修仙界萬毒淵的重疊圖景,右下角題字:"護道者需集三女主之淚,方能喚醒水箱殘片。"
    【三女主?淚滴儀式】
    根據《渡魂手劄》殘頁,葉無塵在水箱前擺開三隻青瓷碗:
    第一碗接小棠的淚,混著紫藤花香對應壽衣殘片)
    第二碗盛蘇晴的淚,含著消毒水的凜冽對應醫院殘片)
    第三碗取新實習生林小羽的淚,帶著殯儀館的檀木氣息對應骨灰盒殘片)
    "林小羽?" 蘇晴挑眉,"就是那個總在停屍房哼歌的姑娘?她的工牌編號...0719,和林護士長當年的密道密碼一樣。"
    【境界提升?靈蝶展翅】
    當三滴淚融入雨水,水箱鎖扣突然崩開,內部浮著片被水鏽包裹的殘片,中央嵌著枚金蝶徽記 —— 正是靈蝶仙子眉間的印記。葉無塵的神識在觸碰殘片瞬間暴漲,竟能 "看" 見水箱內壁刻著的修仙界星圖,每顆星辰都對應現世一位護道者的位置。
    "這是... 洞虛境初期的神識外放!" 蘇晴驚呼,她終於不再掩飾,袖口滑出玄霄宗的傳訊玉簡,"二十年前我奉命監視陳立,卻發現他在幫你們母女... 現在你的境界提升,說明逆生鏡的十二殘片已集齊七片。"
    【靈蝶仙子?母女相認】
    殘片上的金蝶突然展翅,靈蝶仙子的虛影從水箱中升起,指尖掠過葉無塵眉間:"塵兒,你的神識能穿透兩界,是因為現世的殯葬儀式在不斷淬煉你的靈根。每為逝者整理一次儀容,就是在修補你與修仙界的靈脈連接。"
    她轉向小棠,掌心浮現出半枚護心鏡:"當年我將你的魂魄一分為二,現世的你是入殮師之女,修仙界的你... 是萬毒淵的靈蝶使。蘇晴醫師腕間的銀鐲,正是你在修仙界的本命法寶。"
    【密道?三女主合力】
    在靈蝶仙子的指引下,三人通過水箱密道進入醫院地基,那裏竟藏著修仙界的 "水靈脈" 分舵。林小羽不知何時出現在前方,手中提著的不是化妝箱,而是柄繡著壽衣暗紋的油紙傘 —— 傘麵撐開時,顯形為現世殯儀館的平麵圖。
    "師哥,這把傘能感應殘片位置!" 林小羽的眼睛亮晶晶的,傘尖正指著前方石台上的青銅盒,"剛才在停屍房,我給逝者塗胭脂時,傘柄突然發燙,就像... 有人在教我畫往生咒。"
    【青銅盒?雙生殘片】
    盒中躺著兩片殘片,一片映著現世的雨水,一片刻著修仙界的靈蝶。當葉無塵將渡魂令按在盒蓋上,十二道雲紋突然化作三女主的虛影:
    小棠的虛影捧著壽衣,衣擺劍紋正在吸收雨水靈氣
    蘇晴的虛影握著銀鐲,鐲上隱紋與青銅盒星圖共振
    林小羽的虛影撐開油紙傘,傘麵浮現出母親留下的護道咒
    "這是... 三女主合璧的前兆。" 靈蝶仙子的聲音帶著欣慰,"現世的你們,分別承載著母親的骨血、小師妹的靈脈、還有護道者的記憶。境界提升的關鍵,不是戰鬥,而是讓三種力量在殯葬儀式中自然融合。"
    【雨夜?新的羈絆】
    返回現世時,暴雨已歇,蘇晴摘下銀鐲遞給小棠:"戴上吧,它本就是你的。當年我在玄霄宗看見你母親被鎖魂釘穿透靈體,她最後說的是..." 讓小棠在現世做個普通女孩 "。"
    林小羽突然指著水箱倒影,那裏映著三女主與葉無塵的重疊身影,每個人的衣角都繡著不同的殯葬元素:壽衣雲紋、護士服條紋、油紙傘暗紋。這些圖案在水麵交織,竟形成完整的逆生鏡圖案。
    "哥,我的護心鏡好像變了。" 小棠摸著吊墜,鏡麵上不再是單幅畫麵,而是同時顯示著整容間、太平間、骨灰堂的場景,每個場景中都有靈體在等待渡化,"蘇醫生,小羽,你們願意和我們一起嗎?用現世的方式,送每個靈魂回家。"
    蘇晴與林小羽對視一眼,同時點頭。前者解開白大褂,露出裏麵繡著靈蝶紋的內襯;後者翻開化妝箱,底層整齊碼著十二支不同顏色的殮妝筆,每支筆杆都刻著修仙界的符文。
    【淩晨?境界初顯】
    葉無塵站在整容間鏡前,發現自己的眼瞳在神識外放時會泛起金蝶微光,心口的雲紋此刻能與三女主的法寶產生共振。更令他驚喜的是,當小棠戴上銀鐲,兩人的靈脈竟能隔空相連,就像母親當年與父親在萬毒淵背靠背禦敵時的場景。
    手機震動,林小婉發來消息:"師哥,新送來的遺體是位漢服姑娘,隨身帶著本《渡魂手劄》殘頁,上麵畫著... 三個戴蝴蝶發飾的女子。"
    葉無塵望向窗外,醫院頂樓的水箱正在月光下泛著微光,三女主的身影在走廊盡頭交織,形成比任何法術都要溫暖的護道屏障。他知道,隨著境界提升,現世與修仙界的邊界正在變得透明,而三位女主的加入,將讓渡魂的旅程充滿更多可能 —— 不是孤軍奮戰,而是用殯葬的溫柔,編織兩界最堅韌的因果之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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