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番外1:月光秦過x薑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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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年秋日,薑玨最近拍的電影上線,止霧小師弟的劇也在預熱。
    止霧太貼臉,宣傳照一出就大殺四方。
    什麽叫白月光啊!這就是白月光啊!美麗!強大!博愛!卻不為任何一人停留!
    最最重要的是!電影和劇透的一兩個片段,大家看到薑玨演技確實進步了!
    演技需要天賦,但是天賦差一些的人,也可以通過笨拙的學習,一遍遍看劇本,一遍遍感悟,努力地提升。
    誰在狂喜我不說。
    畢竟大家都長了眼睛!有沒有把觀眾當一回事,這是很明顯看得出來的!
    薑玨冬天不太接工作,他身體不太好,秦過便讓李姐多把他的工作排在春夏時節。
    十一月,秦過陪著薑玨回家祭拜薑家父母。
    b市的氣候沒有a市好,又是刮風下雨,氣溫驟降。
    氣溫一變,薑玨就開始有些不適。沒感冒,但是有些輕微的咳嗽。
    今年初秦過帶他去看了老中醫,說是氣血兩虛,脾胃不調,一些藥物不能吃,是藥三分毒,醫生建議食補慢慢調理,還不能太過傷神動氣。
    其他的倒也還好,隻是這傷神動氣不太好注意。
    薑玨看劇本認真,有時候沉進去,很難不傷神動氣。
    這讓秦過有些憂愁,於是李姐選劇本越發謹慎,那些大喜大悲的角色很少給薑玨拿過來。
    忙完祭拜事宜,秦過還要在b市待兩天,有幾個項目要他拍板。
    薑玨早早就穿了毛衣,裹在毯子裏,坐在恒遠集團頂樓休息室的沙發上麵上課。
    最近李姐給他報了網課,每天四小時。
    薑玨的學習自覺程度比秦過可是強多了。
    他帶著耳機聽完課,秦過還在批文件和項目企劃案。秦過的閱讀速度很快,一頁大概隻停留幾秒,很快劃拉到下一頁,要是看到很離譜的東西,還會指指點點,薑玨有幸見過幾次,秦過這個人脾氣挺好,很少生氣,但是因為忙的很,實在是覺得有些垃圾東西送到他這裏來太晦氣。
    看到有人把方案做的像屎一樣,他還會誠懇批字:建議微波爐叮一下再喂狗。
    薑玨學完了,扭過頭扭頭看秦過,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猶猶豫豫地開口:“阿玄…你是不是,長個子了?”
    秦過嗯了一聲,放下手裏的文件,實在是看的眼睛疼。聽到薑玨問,他站起身,踱步到薑玨麵前,轉了個圈,讓薑玨看的真切一些。
    秦過笑著說:“是啊,我還小啊,長個子不是很正常?”
    其實是秦過神魂的影響,他神魂太強,哪怕壓製過,也會對這肉身產生影響。
    眼前的人身體頎長,寬肩,窄腰,得體的西裝剪裁非常優雅,將挺拔與利落展現得淋漓盡致。
    薑玨站起來,發現秦過去年還和他差不多高,如今薑玨才到他眉眼。
    抬手比劃了一下,薑玨還沒來得及吃驚,就被抱了個滿懷。
    秦過跟擼貓一樣,把人摟在懷裏,蹭蹭腦袋,手從薑玨的背一路擼到腰窩,舒服地喟歎一聲。
    “哥哥~”把人托著pigu一把抬起來人,親親嘴巴,又喊一句:“老婆~”
    薑玨也沒心思管高不高了,被擼到尾巴骨,立即緊張地抵住秦過的嘴:“還在公司!”
    秦過悶悶的笑,薑玨不舒服,他哪裏會做什麽,他就是單純壞心眼兒想逗他:“我好累,我就親親你,親親好不好~”
    薑玨上當多次,寸步不讓:“你放我下來。”
    秦過於是把人放下來,放沙發上,湊上去吻薑玨。
    薑玨沒工作的時候,經常會來陪秦過上班。
    誰懂啊,上班上累了,扭頭看到老婆就在旁邊坐著,安安靜靜漂漂亮亮的,那滋味別提多美了。
    親親老婆,秦過又覺得行了,抱著薑玨不撒手,嘴裏還在嘰裏咕嚕沒話找話:“哥哥,天氣冷了,等忙完這一陣,我們去海邊過冬。”
    “好。”薑玨對他的這些安排一向非常縱容。
    “你要好好的,”秦過的唇貼貼薑玨的臉頰,“你要陪我很久很久。”
    薑玨摸摸他的臉,指尖輕輕觸碰一下秦過耳邊的一枚耳釘,笑著回:“好。”
    ==
    冬季的海邊城市,依舊是溫暖的。
    陽光,大海,自由的風。
    這邊的氣候溫暖,薑玨持續了很久的咳症才好些。
    傍晚,喝了藥,薑玨漱口之後,被秦過摟在懷裏曬夕陽。
    秦過送他的花園有人打理,永遠花開如新。就像他荒蕪的內心重新豐盈,開滿鮮豔的花,層層疊疊,生機勃勃。
    無論看多少次,他都會無限次地感動。
    秦過的躺椅是專門找人定製的,能夠躺下兩個人,他的病好了,素了一個月的秦過又開始作亂。
    薑玨被曬得渾身發軟,他一下下地親著薑玨軟乎乎的臉,伸手探進薑玨的衣服裏麵,摩挲細細的腰肢與雪白的皮膚。
    吻熱烈又溫柔,像天光落在薑玨身上的垂憐。
    薑玨時常在想,如果沒有秦過,他會是什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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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瘋掉嗎?還是會毀滅?
    可能他還是會堅定地想要做些什麽,卻不會這樣順遂。他要走在布滿荊棘的道路上,直至被紮到體無完膚,都沒有辦法獲得想要的答案。
    章蜜對他說,[薑先生,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美貌是一種武器。你想要得到什麽,就需要付出另一些東西。]
    什麽東西呢?他並不知道,他隻知道那深黑不見萬物的牢籠之外,隻有更加深黑不見萬物的深淵。
    或許章自華有一點沒有說錯,他人的注視真的是墳墓。
    站在聚光燈之下,他目之所及,全是審視。審視他的容貌、身世、來曆、去處。
    而他一無所有,在刑架之上被釘住四肢百骸,接受審判。
    原本的計劃裏麵,他應該接受林立洋的示好,再去利用禪天文娛的力量去和章自華碰一碰。那個狐狸眼的女人是這樣計劃的。
    這個計劃其實漏洞百出,根本沒有任何邏輯可言。
    在那兩年裏,他確實得到過林立洋的照拂,禪天的總裁一般不會管一些小事,但是如果有關於薑玨,他總是會多看兩眼。
    大家奚落薑玨,但是大家不敢輕視薑玨。
    隻是那樣的一種善意,在利益麵前,太過於淺薄了。薑玨該受的折磨還得受。
    林立洋是一個商人,他有成年人的邏輯和標準,他不會為了薑玨去得罪章自華。
    後來證明,章蜜情報錯誤,林立洋是個直男。
    計劃夭折,章蜜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就不會哄哄人?我要是有你這張臉,這些人遲早是我的裙下之臣。]
    在潛移默化的推波助瀾裏,林立洋雖然不會和章自華對著幹,但是矛盾也確實越來越多。
    再忍忍吧。他們對薑玨說,可能時機就要到了呢。
    他們並不在意薑玨的死活,能成功也好,不能成功也罷,痛苦的從始至終都隻有薑玨而已。
    他隻是一個美麗又可憐的寵物。誰指望他能做什麽呢?
    不要聽、不要看、不要去了解、隻要不知道、就不會受到傷害。
    薑玨對自己說。
    直到那場聚會來臨之前,薑玨都覺得,自己就像半死不活的提線木偶。不能活,也不能死,隻能僵持著關節等待著毀滅降臨。
    直到,少年闖進來,凶悍的冷香席卷他的全世界。
    肖池和章蜜按照計劃,把他和秦少的糾葛透露給章自華,營造出一種他老早就搭上秦少這條線的樣子,企圖讓章自華因為他而盛怒。
    章自華確實生氣,但是他們不懂得章自華。他隻是把薑玨當成一個無法馴服的寵物。
    章自華憤怒,但是也僅限於給恒泰找找麻煩罷了,比如針對一下恒泰的輿論戰,搞臭一下譚真的名聲,再引導一下對薑玨的輿論。
    電話那頭的章蜜支招:[你去哭一哭,哭總會吧?哭一哭吧,秦少這戀愛腦一心疼,還不是手拿把掐?]
    薑玨依舊沒動靜,他安靜地聽著,又好像沒聽。
    但是秦過是戀愛腦這件事,好像大家確實公認了如此。
    大家都以為是薑玨吹了什麽耳旁風,以至於讓秦過對章自華趕盡殺絕。
    就連章蜜都不禁對薑玨豎起大拇指,感慨他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簡直是新一屆魅魔轉世,把秦少迷得神魂顛倒。
    但實際上,薑玨什麽都沒有做。
    他隻是稍微鬆動了一下外殼,秦過就把所有的一切捧到他麵前了。
    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呢?
    薑玨覺得自己的餘生,會成為一個堅定地有神論者。他會每一天都感謝上天、感謝天神、感謝所有他不可知的力量,感謝秦過來到他身邊。他也會每一天都向上天祈禱、向天神祈禱、向所有他不可知的力量祈禱:一定一定要讓秦過平安健康,順遂無憂,永世歡愉。
    哪怕讓我死去也可以的。
    他這樣想著,又覺得舍不得。
    誰舍得這樣好的秦過呢?
    愛意瘋漲,欲念狂亂,所有的情緒開始洶湧。
    他覺得自己真是貪心不足,怎麽會愛一個人,愛到想要占有他的生生世世?
    情潮如浪,洶湧在海風的波濤裏。
    明明已經足夠滿溢,卻尤覺不夠,要再進一寸,再進一寸,直至每一寸都屬於他。
    秦過熱烈的溫度與他交融,他們十指相扣,秦過黏糊糊地親吻落在他的側臉。
    “哥哥~這麽愛我呀?”他的喉嚨裏壓抑不住地笑聲沙啞又悅耳,手輕輕摩挲薑玨瀲灩的唇色,看著這妖精一樣的人在他的愛裏麵綻放,枝繁葉茂,炫目的快樂讓秦過神魂顛倒,他含笑的湊近他耳邊:“你好像要吃掉我一樣。”
    薑玨控製不住地含糊哭起來,因為太過充盈又太過貪心不足,他覺得自己被割裂成了兩半,靈魂在貪婪索取,而骨血卻滿溢沸騰。
    月亮緩慢地爬上來,月光如水,傾灑而下。
    他們相擁,如同乘坐上一艘永無歸期的船隻,行駛在月光中。
    搖搖晃晃。
    而他是他永久的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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