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又爭又搶小助理x殘疾清冷遊戲師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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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初,戰隊抽簽,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
    顧茗枝抽到了薑玨的裁決隊所在的小組。
    這展開太刺激了,如果不是抽簽都是16組一起的沒什麽暗箱操作的空間,所有人都要以為這是劇本了!!
    不明所以的還在那裏感慨這是什麽岫神前任隊友和現任隊友的廝殺,懂行的已經開始蹲直播了!!
    這何止是現任隊友打前任隊友啊,這還有現任打前任啊!
    於是,修羅戰隊和裁決戰隊又又又又上了一次熱門詞條。
    修羅場
    現任vs前任
    憑什麽後來者居上
    全員樂子人,每天廣場上刷新著幾萬條動態,有一種亂成一鍋粥大家都在趁熱喝的熱鬧。
    修羅戰隊因為這個消息,四人再次齊聚一堂。
    韓子釗走了後,又從替補裏麵拔了個個高兒的頂上來。
    新人是韓子釗同屆青訓生,叫做小馬,比韓子釗大不了多少,拘謹地和助理站在一邊,看著這群少爺小姐嚴肅地開會。
    顧茗枝憔悴了也瘦了,抿著嘴,皺著眉:“我這兩天把其他事情推一推,好好訓練一下吧。”
    助理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心想就大小姐您的事情最多。
    最近薑家吵得不可開交,不知怎麽,薑盛被薑父打了一頓,據說打的很嚴重,臥床不起。薑母生病住院,薑父出差c區,薑盛的小青梅白淼登堂入室,親自跑到薑家去照顧受傷的薑盛了。
    顧茗枝因為薑家這一大堆破事,很難開心的起來。
    早知道,作為顧家的獨女,她日子也不輕鬆,每天課程排滿,應酬不少,工作辛苦,還整天因為未婚夫被人指指點點,陰陽怪氣?
    此時她非常疲憊,身心都有一種快要爆炸的感覺。
    這時候,所有人都無比的想念薑玨。
    在如此襯托之下,天知道薑玨是多麽優秀的一個繼承人和聯姻對象。
    黃山原本的一頭黃毛已經枯燥,新長出來的黑發發根潦草,整個人都像失去了精氣神一樣,依靠在沙發上,說:“如果大家不想打,我們還可以退賽。”
    劉乾不敢懟顧茗枝,黃家還是看不上的,眉頭一揚,左瑤在旁邊瞪了他一眼,讓他到嘴邊的髒話咽了下去,隻不悅地問:“你說什麽鬼話?還沒打你就退賽?你不知道網上那麽多人罵我們躺贏狗?什麽叫做大家不想打,我看是你不想打吧?”
    黃山冷笑:“怎麽打?被薑玨打的屁滾尿流就不會被罵躺贏狗?”
    劉乾嘖了一聲:“這沒打你就說什麽屁話?雖然我們……下路不占優勢,上路也一般……我可能也打不贏小韓……但是我們祭司……嗯,總不能不如那個不男不女的軟軟吧?”
    左瑤咳嗽了一下,劉乾撓撓腦袋,說不下去了。
    光祭司能打贏有什麽用?比控塔嗎?左瑤又不能標記塔。控在那裏給秦過打嗎?
    劉乾看了一眼小馬,問:“你打的贏小韓嗎?”
    小馬覺得自己不是小馬,是這群少爺小姐的牛馬,頓了頓,遣詞造句地回答:“劉先生,之前的隊伍裏,小韓才是第一順位。”
    意思是韓子釗走了才輪到他替補上來,打是打不贏的。
    劉乾:……
    這麽想想,網友好像也沒說錯,他們好像確實挺躺的。
    尤其是奪冠的最後一把,被vav殺穿隻剩下薑玨一個的時候,劉乾摘下頭盔還準備罵街,就看到薑玨一殺五。
    奪冠和他們真沒什麽很大的關係其實。
    劉乾尷尬的又看向顧茗枝。
    左瑤問:“枝枝,你想不想打?”
    顧茗枝笑了一下:“打,怎麽不打?贏也好輸也好,該怎麽樣就要怎麽樣。”
    她拍板,戰隊經理在旁邊鬆了一口氣。好吧,雖然自己遲早要丟飯碗,但是現在給這麽高的工作很難找,能多幹一天是一天。
    “好的顧小姐,請問下最近您的行程時間,我這邊為戰隊預約陪練隊伍以及一對一操作指導師。”
    “這兩天,所有的時間。”顧茗枝說,“你們也把手上的事情全部推一推,最後的時間了,要磨合一下隊伍。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付出,這次比賽之後,無論輸贏,戰隊解散。”
    d 33區 蓉城小區
    原本應該在c區“出差”的薑父,在助理的陪同下走下車,被小區的保安攔在門外。
    “您好,您說您找2703的薑先生,請問下有沒有和薑先生預約過呢?”保安和秦過十分熟悉,自從秦過搬過來之後,經常幫他的忙,他對2703居住情況特別留心,知道薑玨行動不便,日常出行也是能幫就幫。
    此時麵對陌生人的尋找,警鈴大作,一邊偷偷發短信告訴秦過,一邊一臉正義地攔下了薑父的車。
    保安雖然得罪不起,但是能推延一點點時間也是好的。
    “您好,我們領導姓薑,是薑先生的父親,您看能否聯係一下薑先生,我們隻是來看望一下他。”助理連忙上前溝通。
    “嗯……如果沒有預約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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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要找薑先生,是有重要且緊急的事情,沒有辦法提前預約,如果因為您的倏忽而耽誤,我方有權讓您承擔全部責任,請您盡快聯係一下薑先生。”眼見薑父臉色越來越差,助理連忙強硬地說。
    保安咬咬牙:“好的,請您稍等,我這邊谘詢一下。”
    電話的內線撥打出去,很快被接通。保安說明了情況,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清淩淩的聲音說:“可以,讓他們上來。”
    秦過看到消息,放下手機,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這個時間點,他應該學習。
    雖然他一邊刷課一邊查看最新的谘訊,一心二用——現在是一心三用了。
    秦過稍微抬頭觀察了薑玨一會兒,發現薑玨的神情都沒有很大的變化,掛斷內線電話之後,察覺到秦過的視線,他稍微扭頭看著秦過。
    秦過問:“需要我回避嗎?”
    薑玨很少有訪客,就連顧茗枝當初都隻是在醫院去看他,估計是薑玨和以前斷的太幹淨,導致沒有過多的糾葛牽扯,如今能找上門的,秦過都能猜到是薑家的人。
    “不用,是薑先生。”薑玨說。
    他的稱呼很疏離,秦過夫唱夫隨:“那我暫停一下學習,去準備一些水果和茶水待客。”
    收拾了一下東西,秦過把薑玨的衣服整理好,扶著薑玨坐到沙發上,再去廚房噠噠噠的切水果。
    他動作快得很,端出一盤水果的時候,薑父才走到門口,禮貌的敲了敲門。
    “請進。”
    門被推開,薑父一張蒼老的臉龐露出來。
    薑玨坐在沙發上扭頭說,“薑先生,我行動有不便,不好迎接,您進來坐下說話吧。”
    薑父先觀察了一下這間屋子,目光輕飄飄地掃過秦過,就像略過一個茶幾一樣沒有溫度。落到薑玨身上的時候,眼眶卻紅了紅,走近幾步,心疼地問:“阿岫,你的腿好些了嗎?”
    “已經好多了,多謝薑先生的關心。”
    薑父說:“阿岫!我是你的父親!!”
    薑玨稍稍推了推桌麵上的茶水:“薑先生,我不是您的兒子,還請您不要激動,坐下喝杯茶水吧。”
    他垂眉斂目,非常客氣,依舊是很久之前的樣子,矜貴又優雅。
    冷淡一直是縈繞在他周身的。
    隻是以前,他會在家人麵前稍稍卸下防備。
    和無數的父子、母子一樣,薑玨被精心地愛過。
    薑父會在周末帶他和薑母去遊樂場,會在工作的間隙細心的教導他的獨子,他會陪他看老電影和老紀錄片,跟他訴說生存的法則。母親會照顧好他的飲食起居,關心他的身體,禮儀,給他彈琴、繪畫。
    在這樣的環境裏麵,薑玨成長成為一個優秀善良的人。母親溫柔淑婉,父親嚴厲慈愛,而他比很多人都要更加優秀,一直都是“別人家的孩子”。
    似乎不敢相信很多很多年的感情,就這樣消弭在這短短的“薑先生”三個字中。薑父哽咽了一下,坐下來說:“阿岫,我不知道……你母親瞞著我……對不起……”
    薑玨輕輕眨了一下眼睛。
    他從小就很聰慧。
    所有人都覺得他冷淡,不親近人,覺得他有一種高高的懸掛高台的疏離。
    其實並不準確的,他隻是透徹。
    就像此時,他太過透徹的一眼看穿了薑父此時的痛徹心扉並不是單純為了他而來的。
    薑玨看著他愛戴了很久的父親,開口說:“薑先生,您知道的,您的夫人,並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薑母是善良柔軟的,也是非常非常沒有主見的。
    多年來,她的丈夫能幹,她的“兒子”聰明,她的地位超凡,所以不需要殫精竭慮的去爭取什麽,導致她的性格不需要強勢,也導致她沒有太多的能力。
    麵臨失散多年的親生骨肉做錯了事情,她第一時間是要隱瞞。
    似乎隱瞞起來,一切就會無事發生。
    血緣真的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一夜之間,她把如珠似寶捧在手心裏麵愛了二十多年的孩子放在天平之上。
    天平的兩端,一端是生子,一端是養子。
    薑玨所受到的傷害已經造成了,而薑盛是完整的。
    薑玨占有了所有的東西二十多年,而薑盛一無所有。
    天平傾斜一絲絲。
    一發不可收拾。
    她壞嗎?不見得的。
    她隻是對一個人殘忍,又對另一個人好。
    薑玨太透徹了,他的透徹讓他沒有什麽恨意,隻是沉默的接受了這一切。
    接受了失去雙腿的時候,查到的東西被母親刪掉。接受了他多年來的“母親”在他病床之前慟哭不止,求他原諒薑盛。
    也沉默地接受如今他的“父親”找上門來,求他原諒他的“母親”。
    ——薑先生,您知道的,您的夫人,並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我都能看清楚的東西,您作為枕邊人,這麽久,才能察覺到嗎?
    ——我是您一手帶大的,我都能查到的東西,您需要她親口告訴您,才能知道嗎?
    茶水嫋嫋升起熱度,薑玨平淡的開口:“薑先生,是您選擇的薑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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