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又爭又搶小助理x殘疾清冷遊戲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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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界者隻要升到十級,傷害就能夠擊穿信標塔了】
    【嗚嗚,我以為這把會你死我活的,怎麽感覺修羅一來就被克製的動彈不得啊】
    【是的是的,就感覺打的好憋屈啊,畏畏縮縮的,早知道就應該直接殺掉那個紅毛幽靈的,再全部壓過去打的!】
    彈幕全都是在刷可惜,而且大家都覺得這一把至少會有戰鬥場麵,但實際上完全沒有。
    不說兩個幽靈,一開始你追我,後麵我追你,有來有回地溜了兩圈,劉乾跑出來容易,再想回去就難了。韓子釗在半血和狀態減半的情況下硬生生地拖延了劉乾五六分鍾。
    傭兵和祭司那一邊也是,這兩人傷害很低,徐墨也不幹什麽,主打一個騷擾,不讓他們去集合點,也不讓他們去吃資源,徐墨一拖二,還能給自己打一波廣告。
    最後就是秦過和顧茗枝這邊,倒是有希望打出點戰鬥來,但是他們一動手,秦過就跑,他們一跑,秦過就開始刷刷丟技能,玩的特別髒。
    伴隨著時間的推延,薑玨和林向晚已經拿了十多張卡了,也摸清楚了塔的方位,林向晚控完塔,薑玨在遊戲進行到十七分鍾的時候發出了集合信號。
    秦過還在和對方破界者纏鬥,眼見著他手上的刀就要割開對方喉嚨,顧茗枝一個控製,讓他頓了兩秒。破界者馬上拉開身位,一個傷害技能甩在秦過身上。解控之後,秦過眨眨眼睛,扭頭就跑,邊跑還邊說:“再見了,下次有機會再一起玩。”
    另一邊的韓子釗也馬上開啟靈隱,留下劉乾破口大罵。
    而徐墨是最沒有壓力的那一個,他麵對的兩個人一個是脆皮,一個沒傷害,打他也不痛,還拿他完全沒辦法。收到集合信號後,徐墨扭頭就跑,在半路上還撿到了重傷的韓子釗。
    韓子釗渾身都是血,一頭紅毛都蔫巴巴的,他身上全部都是劉乾打他的傷口,畢竟一開始吃了兩個技能,到現在能支撐住已經非常厲害了,他這身體和他現實中的大差不差,看的徐墨心驚肉跳的,連忙衝上前一把把人摟在懷裏,公主抱了起來。
    他這兩米多高的壯漢形象,穩穩當當地抱著人往集合點跑,一邊跑還一邊說:“小韓小韓,你堅持住堅持住,馬上就到醫院了!!”
    韓子釗:……
    韓子釗:“我沒事,你放我下來……”
    “還說沒事,你都殘血了,”徐墨跑得飛快,好像後麵有狗在攆。一邊跑,還一邊伸手按著韓子釗還在流血的腹部——這道傷口是最開始被劉乾劃傷的,從腰側一直劃到肚臍,傷口深一個指節,沒止血,韓子釗能支撐到現在,全憑薑玨的技能和多年來自身的操作細節不上不下的吊著。
    細細的腰肢仿佛還有熱度,緊實的線條因為疼痛繃緊,明明是虛擬的身體,體溫卻順著掌心傳來。
    韓子釗本來想說自己躍遷的技能好了,他自己跑還快一些。
    但是看到徐墨這一張緊張的臉,話到嘴邊咽了回去,韓子釗也沒什麽力氣了,扭了扭身體讓自己躺的舒服些,半合上眼睛,隨便徐墨去了。
    “枝……枝姐,怎麽辦啊?”破界者累的夠嗆,他本來是遠程輸出,但是秦過老是喜歡貼身戰鬥,那柄刀也嚇人的很,幾次都要戳死他了,他有一種剛剛死裏逃生的感覺,問顧茗枝。
    顧茗枝閉了閉眼,知道她從一開始的布局就輸了。
    揮揮手:“先去集合點等人集合,然後看看能不能堵住他們標記塔的時機,去搏一搏。”
    可能性很小了……如今薑玨已經拿到了能讓秦過升到十級去標記塔的資源,而他們這邊最多的不過才六級,秦過五級的壓製力都這麽強,一旦十級,那遠程放兩個技能都可以秒一個人。
    果然,還沒等到他們集合前往塔下,遊戲播報已經傳來。
    [戰隊 裁決 成功標記信標塔x1]
    左瑤嘖了一聲:“這怎麽玩,被運營傻了。”
    劉乾破口大罵:“阿岫怎麽這樣!!帶著我們就知道莽!!現在他們日子是好過了!殺神開始運營起來了!!”
    彈幕本來一片亂七八糟,被劉乾一句話鬧得全都是【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誰想得到啊,兩隻最莽的隊伍本來打的好好的,結果其中一隻開始玩髒的?
    [戰隊 裁決 成功標記信標塔x2]
    [戰隊 裁決 勝利]
    退出遊戲之後,顧茗枝摘下頭盔。
    因為是熔岩的圖,大家體感的溫度都在三十多度,佩戴著感應裝置,渾身是汗。
    汗水匯聚在她的下頜,一滴滴落下,她歎口氣,看著同樣疲憊的隊友們,略帶歉意的開口“抱歉,各位,是我的決策失誤。”
    “這怎麽能怪你?誰能想到他們玩的這麽髒啊!”劉乾還在氣著。他被韓子釗糾纏了整整一局,打又打不死,走又走不掉,氣的快爆炸了。
    左瑤拍拍他汗津津的額頭:“傻狗,你把人都打的半口氣了,氣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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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隊結算的時候左瑤可是看到了韓子釗半死不活的慘樣。
    劉乾憋著嘴,被左瑤一說也不敢再罵,隻能嘟嘟囔囔地抱著頭盔生悶氣。
    “好了,出去祝賀一下阿岫吧。”顧茗枝反而覺得輕鬆,笑了笑說,“祝賀他們進入十六強。”
    這一邊的裁決小隊歡呼雀躍,韓子釗還有些因為疼痛沒緩過來,徐墨跑來扶了他一把。
    薑玨從遊戲倉走出,一綹一綹的發絲貼在額頭上,秦過也顧不得渾身是汗,一把把人摟在懷裏,讓薑玨的雙腿有點支撐:“阿玨,有沒有難受?”
    這一把薑玨可是和林向晚兩個走了很久的圖。
    薑玨想說哪有這麽虛弱?自己在家練習走路走過多久這人又不是不知道,哪裏就膩歪成這樣?他伸手推推秦過熱騰騰的腦袋,說:“都是汗,不嫌熱?”
    秦過任由他推也不撒手。
    林向晚看看抱著的這一對,又看看扶著的另一對,覺得牙酸。
    慶祝和整理一番之後,裁決小隊走出遊戲室,果然看到對麵五人已經在不遠處含笑看著了。
    顧茗枝為首,笑的真心實意。她的身後是依舊默默站著的黃山。
    劉乾還在那裏滿臉不服的和左瑤嘀嘀咕咕,左瑤對這傻狗翻了個白眼,看到薑玨一行人走出來,這才露出了個笑容,胳膊肘頂了劉乾一下,示意他不要再亂說話了。
    旁邊存在感很低的破界者小馬衝著韓子釗做個了鬼臉。
    “阿岫,恭喜你們。”顧茗枝說。
    她依舊非常美麗優秀,比起很多年前的溫婉美麗,如今的顧茗枝多了一種隱藏在柔弱外表下的力量。
    “謝謝,”薑玨說。
    “很開心你能恢複,你有更好的隊友,希望你能走的更遠。”顧茗枝認真的說,“還有一件事,雖然這時候說不太合適,但可能怕沒機會,我準備解散修羅戰隊,這一戰之後,也算是一個圓滿的句號……”
    劉乾嘀嘀咕咕:“根本不圓滿,應該好好打一場……”
    左瑤沒忍住,露出了個笑容。
    顧茗枝也沒忍住,笑了出來:“我們是準備好好跟你們打一場,還準備拖到後期有團戰的,沒想到,就被你們運營了一整局。”
    薑玨說:“你們很強,拖到後期不好打,所以才選擇運營。”
    左瑤也說:“好吧,這麽想想,我們逼得阿岫來和我們玩心眼,也確實很強了。”
    一群人別過,劉乾依舊不服氣地對著韓子釗嚷嚷:“臭小子,有機會再來打一局,不玩髒的!”
    韓子釗點點頭,知道劉乾這性格是真的被勾出了火氣,也知道這時候的劉乾才是真正想要玩遊戲的樣子,他笑著說:“好的,劉先生。等我們有空,隨時都可以的。”
    上了車,門外依舊是人聲鼎沸,大家歡呼雀躍,因為新的勝利者而快樂,大聲的叫著喜歡的id和戰隊,宣泄著內心的熱愛。
    顧茗枝站在原地,看著陽光灑在會場裏麵的光暈。
    在她所期望的婚姻破滅之後,她痛恨過。她問薑玨為什麽不爭的時候,又何嚐不是在祈求薑玨為她去爭?
    她曾覺得自己是幸運的,在權欲的旋渦裏麵,她的丈夫將是幹淨的,她的婚姻會成為極少數的模範。
    如果薑玨是一個糟糕的人,她可能並不會擁有這樣完美又天真的少女心事。
    如果薑玨是一個糟糕的人,她可能會像左瑤那樣,將情和欲分離,永不相信愛情;或者像她的母親一樣,一切都是籌碼,永遠利益至上;她也不會因為單純的想要追求一份喜歡而努力的組建一個戰隊,不會因為少女心事而展望過那樣美好綺麗的未來。
    多熱烈啊,在一年前,他們也這樣真摯的因為勝利而歡呼雀躍。
    “枝枝,你在看什麽呢?”左瑤見顧茗枝盯著窗戶下的地板看,走過來問。
    顧茗枝眨眨眼睛:“啊,陽光真好。”
    “陽光啊,每天都好的很呢。”左瑤說,“枝枝,你真的要解散戰隊嗎?就算我們不玩,也可以保留戰隊讓其他人打的嘛。”
    顧茗枝覺得左瑤好像永遠不會因為感性而憂愁,也可能自己真的是她所說的文藝少女。
    但是如果陽光每天都很好,為什麽隻有今天她才看到玻璃窗下閃爍的光斑那樣明媚呢?
    今天之後的顧茗枝可以是薑太太,也可以是顧總,或許她會跟隨著她母親的腳步,變得無堅不摧,奮不顧身地爭奪一切資源。她會很強大,再也不會因為自己失去了一個可憐的未婚夫而哭泣。也不會茫然無措地祈求別人來為她爭取什麽東西。
    日光斑駁又漂亮,似乎在為她結束了一段冗長又熱烈的青春而散落餘暉。
    顧茗枝說:“句號已經畫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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