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又爭又搶小助理x殘疾清冷遊戲師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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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區的秋冬很冷很冷,城市資源無法保證所有地區的供暖,在外圍的一些酒店都直接無法接待客人,關門去休息了。
好在《天潮》的官方比較良心,給眾人定的是有供暖的酒店,就是供暖費要入住人交。
供暖費高的離譜,半個月下來就破萬了,比住宿費都貴。
韓子釗去交供暖費的時候,發現徐墨一早已經把五個人的費用全交了。
拐了個彎,去找徐墨。韓子釗敲開門,發現徐墨正在整理文件,桌子上還擺著喝了一半的營養液。
徐墨還要比韓子釗小兩個月,但是看起來會沉穩圓滑很多,他總是帶著目的去做事情,會想很多利益糾葛,讓人忽視他的年齡。
韓子釗以前覺得這種人很討厭,遇到徐墨之後覺得並不絕對,徐墨是一個非常赤誠的人,哪怕市儈和赤誠有些相矛盾。要不是徐墨,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為了三百塊去打一個小時單子。
“我把錢轉給你吧。”韓子釗靜靜看了他一會兒說。
“不用不用,”徐墨不好意思,“你都陪我打了很多單子了,我都沒謝謝你。”
單子能值幾個錢?幾天的供暖費都不夠。
韓子釗問:“那你為什麽要給他們交?”
“秦哥的肯定是要交,林哥請我們吃飯呢,也要交的。”至於薑玨和秦過一個屋順手交了。徐墨主打一個該省省該花花。
韓子釗也不糾結這個了,直接說:“那我請你吃飯吧。”
徐墨還是超級不好意思:“我,我請你吧,你之前讓我住你家裏,我都沒表示什麽……”
韓子釗眨眨眼,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他的性格其實也有點像薑玨,隻是薑玨是那種透徹的冷漠,他有一種冰冷的幹淨。
年少的心思總是很好猜,韓子釗曾經問過林向晚,為什麽會喜歡vav傭兵,林向晚這個人非常冷靜自持,有一種精英慣有的高傲,看起來並不會喜歡那種笨拙的人。
林向晚說:開始的時候很簡單,遊戲裏麵刺激戰鬥的心跳加快與細心保護很容易讓人動心,後麵一切交流相處就會水到渠成。
“他知道我是男人的時候哭了三天,還把我刪了,”林向晚雖然表情嫌棄,眼裏卻帶著寵溺,“我也沒瞞著他,日常語音的時候,我說話哪裏像女的了?他一表白我就坦白了,他接受不了,過了一陣子,他又借錢跑來找我,a區這麽大,他不知道去哪裏,也沒地方住,我接到他的時候,那麽大個子蹲在路邊,跟沒人要的小狗似的,哭的醜死了。”
“後來就這樣了唄。”林向晚撇撇嘴,“不是每個人都像秦先生,好像天生擁有愛薑先生的能力一樣。”
愛是一道非常古老的命題。
每個人都會有不一樣的解法。
可能笨拙的人連看清自己的內心都要比旁人慢一些,他們隻有滿腔的熱忱,一旦明白過來,會比任何人都要愛的真摯。
韓子釗又看了看徐墨,一雙上挑的眼睛有些冷,嘴唇也薄薄的,頭發紅的耀眼,更加襯托的他唇紅齒白。
徐墨不太敢和他對視,總覺得心慌慌的,視線於是亂飄,飄到韓子釗一頭紅毛上,發現他的發根長出了些黑色,於是沒話找話地問:“你的頭發是染的嗎?哦,我的意思是,是不是要經常染?”
韓子釗點點頭:“要,會褪色。”
“會很麻煩嗎?”徐墨問,“我覺得挺好看的,之前也想去染一個來著。”
“還好,不會很麻煩,你喜歡什麽顏色?”
“紅色?”徐墨遲疑地說。
難得的,韓子釗勾了勾嘴角:“我自己染的,你要試試嗎?”
試了。
一頭紅毛的徐墨站在備戰室,就像頂了個火龍果。
秦過和薑玨走進來一看,表情微妙。
徐墨的臉爆紅,戴上頭盔,躲到遊戲倉裏麵去了。
韓子釗彎彎眼睛:“一次性的,洗幾次會褪色。”
林向晚來得晚,沒看到徐墨的腦袋,幾人開了個冰原的圖,在裏麵聯了兩把之後,退出來,林向晚才皺著眉頭看著兩個紅腦袋,百思不得其解:“這是?”
實在是徐墨臉嫩的很,就好像乖小孩裝叛逆染了一頭紅毛,他還自己拘謹的不行,更像了。
徐墨沒回答,抱著腦袋跑了。
秦過看笑了。
笑完,抱著薑玨回房,秦過摸著薑玨一頭栗色的發:“我也要染頭發,我也要和你一樣!”
薑玨:……
薑玨這真不是染的,他天生的。瞳孔的顏色也淺,皮膚的顏色也淺,一些脂肪層薄的地方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薑玨確定他真的很想很想染頭發,無奈的打開網頁,開始搜索染發教程。
難的不是染發,難的是要配出一個和薑玨發色相近的顏色。
秦過一頭黑發純粹的黑,還要漂一次,薑玨在下手之前還問了一些韓子釗染發要注意的事項,查看了很多資料,這才給秦過動手。
植物染發劑有一種化學味道,薑玨戴著手套很認真地給秦過塗乳白的染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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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過坐著,薑玨站在秦過身前,伸手將秦過的頭發撩起來,抬手的時候一截腰身露出來,纖細有力的腰肢在陽光下白的晃眼,秦過一隻手就摸上去了。
“不要動。”薑玨說。
腰間作亂的手停了,但還是不願意放開,肌膚相貼不舍地攏著。
薑玨手上沾滿了染發膏,認真動作,腰身晃來晃去,秦過斯哈斯哈。
肌肉的線條也很好看,別看薑玨瘦,但是腰腹的力量不弱,因為秦過作亂的手,薑玨要保持手上的動作,不由地繃緊了些身體,腹肌和人魚線清晰,就像秦過用力的時候他不自覺緊繃的形狀。
秦過忍了忍,沒忍住,愛不釋手地從腰線一路摸到髖骨,手指沿著骨頭的輪廓探入。
薑玨這是沒轍了,手上全都是膏體,腦袋才塗了一半,秦過已經跟個樹袋熊一樣巴拉上來,撕都撕不下來。
“……不要摸……”
“嗯?什麽?”秦過也不知道真沒聽到還是假沒聽到,反正主打一個不聽,嘴巴和手各有各的想法。
“等我染完好不好?”薑玨拿他沒辦法,隻能放軟了聲音哄他。
“還要多久能好啊?”
吵著鬧著要染頭發的是他,現在嫌時間久的也是他。
秦過嘴上抱怨,手已經長驅直入,趁著薑玨毫無反抗之力,摸了個徹徹底底。
薑玨最後幾乎是沒辦法了,覺得雙腿支撐的力氣都有些虛浮,迅速染好秦過最後一綹頭發,把秦過腦袋一裹,他扭開了三米遠。
秦過懷裏一空,看向薑玨。
青年原本就剔透的膚色蒸騰出氤氳的紅色,眼尾紅豔的就像被晚霞浸透的雲翳,隨著眸光翻湧著瑰麗的漣漪。
“你在這裏等三十分鍾。”薑玨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了。
又把老婆惹惱了的秦過在原地愣了愣,悶悶的笑起來。
於是第二天集合去比賽,林向晚看著染頭失敗的徐墨蔫巴巴地戴著帽子,而秦過頂著一頭栗色的頭發大搖大擺地走進車裏。
秦過因為發色淺淡,更加凸顯五官漂亮好看,他自然地和眾人打了個招呼,揚了一把頭發:“怎麽樣,帥不帥?”
徐墨:……?哪裏不對勁?
林向晚:……好好好,這麽玩兒是吧?
薑玨罕見地因為秦過這現眼包的模樣有些羞恥,隻坐在一邊閉著眼睛假寐,耳尖卻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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