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本是人間清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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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聚也匆匆,散也匆匆,好多的情扛不住歲月春秋,好多的人抵不過關山路遠。有些不快,別記得太清;有些不幸,別想得太深;生活如果不寵你,更要自己善待自己。
    任何一種負能量,都是一種你沒有在你主線任務上好好專注的標誌,是一種善意的提醒。
    要學會透過現象看到本質,要接收到老天“讓你回歸到主線”的提醒,奪回生活的主體性,讓能量處於正循環上。用願力去激發你的潛能。
    什麽是願力?
    就是讓你把“我想”變成“我做”的那股狠勁。有人說想賺錢卻從不研究門路,有人喊著要減肥卻連晚餐都控製不住——這些根本不是願望,隻是空想。
    真正的願力是,當你想要一件事,會像餓狼撲食一樣找方法,哪怕熬三年五年都甘之如飴。就像失戀後突然想證明自己,被看不起時憋著一股勁要翻盤——這些痛徹心扉的瞬間,其實都是願力在覺醒。
    差不多就出發吧!
    人這一生,很難同時擁有:錢、時間、心情。人在不同的階段,想要的東西不一樣。
    有些事,現在不做,可能以後連機會都沒有。行動起來,盡你所能,不完美也沒關係,最起碼,你努力試過,不會後悔。生活沒有失敗者,我們都是體驗者,要麽學到,要麽得到,所有經曆都在讓你變得更好。
    任何事都有前因後果,人若明白,不截取一小段就下定論,就打破了自我設置的時間局限。
    在更高的空間裏,沒有善惡是非,或是果報有誤的現象。拉遠了去看,一切都是虛無,是天道的安排,不過是業力的種種變現。當你篤定,因果絕對不空,隻要你發心好,最終的結局,一定會好。
    實際上,每個人的存在也是其環境與人脈的產物,他所接觸的人,無不影響其性格的形成及身體散發的氣味。他的性格可能豪爽,可能細膩,可能熱情,可能冷漠,這些都與他的生活環境和接觸的人息息相關。他的身體散發出的氣味,也可能因為他的生活習慣,他的情緒狀態,他的生活環境而發生改變。
    通常來說,一個女人若是在感情上背叛了她的伴侶,她的身上便可能沾染上其他男人的氣息。
    背叛,這是一個令人厭惡的詞兒,但似乎又無處不在。從相識到喜歡再到背叛,世事無常,總是讓人覺得無可奈何。花落的那一天,請允許我獨自離去……
    “你,你害死了他……那麽,我隻好殺了你,別無他法!”一滴淚從暮吟眼角留下,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落淚,她是誕生於血河中的血靈,從來不知道,原來除了血液,眼淚也是滾燙的!
    “你動手吧!”江騫玥苦笑——就算是死,他也隻想死在她手裏。
    他的眼睛酸澀,他想他這麽想應當是看得很開的,卻仍會記起當年那有人伸手推了他一把。能遇見暮吟,他從未後悔,哪怕她是他生命中的劫數!
    月光如刀刃般刺穿濃霧,將廢棄的花園割裂成明暗交織的碎片。他攥緊劍柄的手指關節發白,劍尖正抵在她咽喉前一寸——那處曾被他無數次親吻過的肌膚。
    她的眼底翻湧著颶風,鳳羽刀刃麵倒映著他顫抖的瞳孔,卻遲遲未再往前遞半分。上古神兵,斬妖除魔,亦可弑神,試問天地間,誰敢攖其鋒芒!
    “你非要殺我?”江騫玥的聲音像被鏽住的齒輪,卡著破碎的沙啞。
    暮吟唇角勾起熟悉的弧度,卻浸滿苦澀:“你我之間,不死不休。”話音未落,她忽然揮刃斬向他的手腕,他本能側身閃避,劍刃擦過她耳畔的發絲,削落一縷青絲。
    他們曾是彼此最默契的舞者,如今卻將招式化作致命的詩篇。
    舊日記憶在交鋒間隙如鬼魅閃現:櫻花樹下他為她係上披風的指尖溫度,暴雨夜她為他包紮劍傷時哼唱的旋律。每一次兵器相擊的火星,都點燃那些焚骨的往事。
    他劈向她心口的劍總偏離半寸,她刺向他腹部的刀總在觸及衣襟時滯澀——相愛與相殺在血脈裏絞成死結,恨是刀刃,愛是刀柄,握得越緊,痛得越深。
    最後刹那,他瞥見她眼底一閃而逝的淚光,劍招陡然潰散。她抓住這瞬息破綻,鳳羽直抵他心髒。然而刃尖停在他胸膛起伏的溫熱前,她哽咽出聲:“若我此刻鬆手,你會殺我嗎?”
    他望著她,喉間湧出比血更腥紅的歎息:“不會。但我會死在你之後的每一刻……”
    風驟起,吹散他們糾纏了半生的孽緣與癡纏。
    說出口的傷痛都已平複,絕口不提的才觸及心底。有陽光的地方就一定有陰暗。
    想起溟灃曾告訴過她:“陽光一直都在,他在的地方一直都在,隻是我們看不到而已。”
    墨藍色的鱗片從他腰腹處往下連接著魚尾,尾巴線條流暢,尾鰭飄逸而寬闊,在湖水中隨著波浪飄動,陽光的照耀下,整條魚尾都在閃爍著點點星光,猶如藏了九天星辰。
    本是人間清風客,何懼風雨滿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