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疫病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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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疫病來襲
那浩浩蕩蕩的大軍,一路就跟過年似的,士兵們扯著嗓子高歌,臉上的笑容燦爛得如同春日裏盛開的向日葵,滿心都想著,這下可算是打完勝仗,能回營地舒舒服服地休整一番啦。這心情,甭提多激動,就跟那盼著放寒暑假的學生一模一樣,仿佛已經看到了營地熱乎乎的飯菜、軟乎乎的床鋪在向他們招手。
可誰能料到呢,老天爺就像是個調皮搗蛋的孩子,突然搞起了惡作劇。一場比敵軍還要可怕萬分的災難,如同一條潛伏在暗處的毒蛇,悄無聲息地在軍中蔓延開來。
剛開始的時候,也就是有那麽幾個士兵,偶爾像個老煙槍似的咳嗽幾聲。大家都嘻嘻哈哈的,沒把這當回事兒,隻當是這一路趕得急,累著了,受了點小風寒,過兩天保準就好。林墨呢,也沒往心裏去,還跟戰友們開著玩笑,他瞅著王二麻子,咧著嘴打趣道:“王二麻子,你這嗓子跟那破風箱似的,嘎吱嘎吱響,是不是昨晚站崗的時候偷著唱歌了?你那調兒跑的,估計能把狼給招來。” 王二麻子撓撓頭,一臉委屈巴巴的模樣,就跟受了多大冤屈似的,辯解道:“隊長,我哪有那閑工夫啊,就是嗓子眼有點癢癢,忍不住咳了兩聲,您可別冤枉我。”
但沒成想,這病魔就像是被施了加速咒,沒過幾天,情況急轉直下。好家夥,越來越多的士兵開始發熱,整個人燒得跟火爐似的,那臉通紅通紅的,就跟熟透了的大番茄。緊接著,一口口鮮血從嘴裏咳出來,身體虛弱得像根麵條,風一吹就能倒下,連站都站不穩。林墨眼睜睜地看著戰友們一個個倒下,那感覺就像心被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小刀狠狠割著,疼得他直咧嘴,眼眶也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看著平日裏一起衝鋒陷陣、嬉笑打鬧,還曾一起偷摸著在夜裏講鬼故事嚇唬對方的兄弟,如今在病痛中苦苦掙紮,林墨心急如焚,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在現代社會雖說不是什麽醫學專家,頂破天也就是在電視上、書本裏瞅過一些基本的防疫知識,可此刻,這些模糊得如同霧裏看花的記憶,就像黑暗中突然閃現的救命稻草,他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放手一搏。
林墨心急火燎地衝向軍醫營帳,那速度,快得就跟後麵有惡鬼追似的。此刻的軍醫們,也都跟沒頭的蒼蠅似的,麵對這來勢洶洶的疫病,完全沒了主意,急得直跺腳,腦門兒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滾。林墨顧不上行禮,扯著嗓子就喊:“軍醫大人,我有個法子,或許能控製疫病!” 軍醫們一聽這話,都跟看怪物似的看著他,眼睛瞪得老大。其中一個年長的軍醫,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蒼蠅了,不耐煩地說:“你能有啥法子?莫要在此胡言亂語,耽誤了救治,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林墨也不生氣,深吸一口氣,清了清嗓子,手舞足蹈地就開始解釋起來,那模樣,跟個街頭賣藝的似的:“大人,咱得趕緊把患病的兄弟隔離起來,可不能讓他們和健康的士兵混在一起,不然這病就跟那瘟疫似的,傳染得更快。還有,那些病死之人的衣物被褥,得統統焚燒掉,病菌都藏在裏頭呢,這一燒,說不定就能斷了傳染源,就跟斬斷病魔的爪子一樣!”
軍醫們聽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跟一群木雕似的愣在那兒,接著就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有的一個勁兒地搖頭,臉上寫滿了懷疑,嘴裏嘟囔著:“從未聽聞如此做法,這能行得通?別是瞎鬧吧。” 有的則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小聲嘀咕:“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眼下也實在是沒別的招兒了,不妨一試。”
最終,軍醫們還是咬咬牙,決定采納林墨的建議。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在營地一角忙忙碌碌地搭起了簡易的隔離棚,那手腳麻利得,就跟比賽似的。大家小心翼翼地把患病的戰友抬了進去,就像捧著稀世珍寶,生怕一個不小心弄疼了他們。林墨又帶著幾個身體還硬朗,看著像小牛犢子似的兄弟,一頭紮進了山林。
他們在山林裏,就跟沒頭的蒼蠅似的,到處亂轉。這時候,錢峰忍不住抱怨起來,那聲音大得能把樹上的鳥驚飛:“隊長,這漫山遍野的,咱上哪找能治疫病的草藥啊?我看咱倆眼睛都瞅花了,也不見得能找到一株。這不是大海撈針嘛,我都快累趴下了。” 林墨一聽,眼睛一瞪,跟銅鈴似的,嗬斥道:“閉嘴!”林墨此刻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額頭上青筋暴起,臉上滿是焦急與憤怒,“你也不想想,咱們現在是什麽處境!兄弟們正被疫病折磨得死去活來,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在生死邊緣掙紮。不找草藥,難道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一個個在咱們麵前病死?咱們可是一起上過戰場、同生共死的兄弟啊!他們平日裏衝鋒陷陣,毫不退縮,如今遭了這災,咱們要是撒手不管,還有何顏麵麵對彼此?繼續找,哪怕這山林再大,哪怕困難重重,就是把這山翻個底朝天,掘地三尺,也得找出草藥來!這是咱們兄弟活命的希望,絕不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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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呢,小六突然跟發現新大陸似的,興奮地大喊:“隊長,你看這株草,是不是書上畫的那種草藥?” 眾人一聽,“呼啦” 一下圍過去,腦袋擠在一起,跟一群搶食的小雞似的。林墨蹲下身子,仔細端詳一番,其實他心裏也不太確定,畢竟這古代的草藥和現代書上畫的,保不準有點差別。但他還是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說:“管它是不是,先采回去試試,多采點總沒錯,就當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萬一管用呢。”
就這樣,他們跟勤勞的小蜜蜂似的,采了一大堆各式各樣的草藥回去。軍醫們按照林墨的描述,手忙腳亂地試著熬藥給病患服用。嘿,你還別說,奇跡還真出現了。眾人提心吊膽地守在病患身旁,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大氣也不敢出,就怕錯過一絲一毫的變化。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每一秒都煎熬無比。突然,有個眼尖的小兵忍不住叫出聲來:“快看呐,這位兄弟的臉沒那麽紅了!”眾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過去,果不其然,一部分病情較輕的士兵,額頭那滾燙得能煎雞蛋的熱度似乎真的在慢慢褪去,原本燒得通紅的臉頰也開始有了些許血色,不再是那嚇人的豬肝紅。再細細一聽,他們那原本撕心裂肺、咳起來就跟要把肺都咳出來的咳嗽聲,也不像之前那麽嚇人了,一聲接著一聲,間隔漸漸拉長,力度也慢慢減輕,每一聲咳嗽都像是在給大家傳遞一個喜訊,讓這籠罩在疫病陰霾下的營地,終於透進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林墨高興得一蹦三尺高,跟個孩子似的,拉著戰友們又唱又跳,嘴裏喊著:“兄弟們,咱這法子管用啦,有救了!” 可還沒等他們高興太久,噩耗就跟那陰魂不散的惡鬼似的,又接踵而至。有些病情嚴重的戰友,即便用了藥,還是沒能扛過去,相繼離世。
看著那一個個熟悉的麵容漸漸沒了氣息,他們曾與自己一同在烈日下揮汗如雨地操練,那些打趣逗樂的場景還曆曆在目;曾在寒夜中相互依偎,彼此分享著僅有的幹糧,抱團取暖。可如今,他們卻毫無生氣地躺在這兒,生命之火悄然熄滅。林墨感覺就像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從頭澆到腳,那寒意瞬間侵入骨髓,滿心剛剛湧起的歡喜瞬間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無力感。他的雙腿像是瞬間沒了力氣,“撲通”一聲癱坐在滿是塵土的地上,雙手緊緊抱頭,仿佛這樣就能將內心的痛苦稍稍緩解。眼淚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順著臉頰簌簌滾落,打濕了腳下的土地,他喃喃自語:“我明明已經盡力了,為什麽還是救不了他們……” 那顫抖的聲音,在這壓抑的空氣中回蕩,透著無盡的哀傷與自責。
戰友們趕緊圍過來安慰他,王二麻子眼眶也紅紅的,他拍了拍林墨的肩膀,聲音帶著點哽咽說:“隊長,別太自責了,要不是你想出這些法子,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這疫病太凶殘,咱們能做的有限,您已經做得夠多了。”
林墨抬起滿是淚水的臉,望著戰友們,心中那叫一個五味雜陳。這場疫病,讓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古代醫療條件的落後,就跟原始社會似的,以及疫病肆虐時的殘酷無情,那簡直就是人間煉獄。那些逝去的同袍,他們的音容笑貌還在林墨腦海中回蕩,成為他心中永遠的痛,時不時就像針一樣紮一下。
在這場與疫病的艱苦鬥爭中,林墨雖然救下了不少人,但每一個逝去的生命都像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多學些醫術,要是以後再遇到這樣的情況,絕不能讓悲劇重演,一定要從病魔手裏把兄弟們搶回來。
而此時,經過這場疫病的洗禮,軍隊元氣大傷,士兵們的臉上不再有凱旋時的意氣風發,取而代之的是疲憊與哀傷,一個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林墨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還有更多的挑戰在等著他們,他們必須振作起來,重新出發,就像打不死的小強。
日子一天天過去,軍隊慢慢恢複著生機,就像春天裏慢慢複蘇的大地。林墨帶著兄弟們,一邊繼續刻苦訓練,就像不知疲倦的機器,一邊學習各種知識,包括醫術,那認真勁兒,就跟要考狀元似的。他期待著有一天,能憑借自己的力量,為這個亂世帶來更多的希望,守護身邊的每一個人,成為他們真正的守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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