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密報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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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報危機
經上回那一場驚心動魄的折騰,林墨在宮中也算是出了名,不過這出名可不全是好事兒,至少那些個心懷鬼胎的家夥,都把他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後快。
林墨呢,倒也沒被這些給嚇住,依舊一門心思撲在收集證據上頭。可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這天,他就覺著背後老是有雙眼睛盯著,渾身不自在。果不其然,在他又一次偷偷摸摸溜到一處可疑太監的住處附近探尋時,被那太監的眼線給盯上了。那眼線是個機靈的小太監,平日裏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眼睛卻毒得很,一眼就瞧出林墨來者不善。
小太監不敢聲張,貓著腰一路小跑回去,向自家主子添油加醋地稟報了一番。那被盯上的太監一聽,嚇得臉都白了,心裏直罵娘:“這林墨怎麽跟個鬼似的,陰魂不散,敢情是要把咱往絕路上逼啊。” 一咬牙,一跺腳,決定先下手為強,花重金從宮外雇了幾個身手不凡的刺客,準備來個殺人滅口。
這天夜裏,月黑風高,正是幹壞事的好時機。林墨白天忙著四處查探,累得夠嗆,回到居所倒頭就睡。睡得迷迷糊糊間,就聽見一陣輕微的響動,像是有人在撬窗戶。他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多年在軍營養成的警覺性可不是蓋的。還沒等他起身,就見一道黑影 “嗖” 地從窗戶竄了進來,緊接著又是幾道黑影魚貫而入。
林墨心裏 “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這是刺客找上門了。他也不含糊,順手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把短刀,這刀還是他從邊疆帶回來的,平日裏就放在枕邊,以防萬一,沒想到今兒真派上用場了。
“哼,來呀,你們這些藏頭露尾的鼠輩,敢來找爺爺的麻煩。” 林墨大喝一聲,給自己壯膽,同時也是想引起周圍侍衛的注意,雖說這深更半夜的,侍衛不一定能立馬趕到,但萬一呢,多一分希望總是好的。
刺客們哪會跟他囉嗦,二話不說,揮舞著利刃就撲了上來。林墨身形一閃,躲過了最前麵刺客的致命一擊,手中短刀順勢一揮,一道寒光閃過,在那刺客的胳膊上劃開一道口子。
“哎呀,這小子還有兩下子。” 受傷的刺客吃痛,叫了一聲,其他刺客見狀,攻勢越發淩厲,一時間,屋內刀光劍影,好不凶險。
林墨雖說在戰場上殺敵無數,可在這狹小的居所裏,麵對幾個訓練有素的刺客,還是有些吃力。一個不小心,大腿上就被劃了一刀,鮮血瞬間滲了出來,染紅了他的褲腿。
“奶奶的,疼死俺了。” 林墨咒罵一聲,卻也激起了骨子裏的那股狠勁兒,他瞅準一個空當,猛地向前一撲,抱住一個刺客,用力一甩,竟將那刺客直接甩到了桌子上,“嘩啦” 一聲,桌子被砸了個粉碎。
這動靜可夠大的,外麵值守的侍衛終於聽到了聲響,大喊著 “有刺客”,朝這邊趕來。刺客們一聽,心裏有些慌了,他們可沒打算跟侍衛硬碰硬,來之前就得了命令,速戰速決,殺了林墨就撤。
林墨見侍衛快來了,精神大振,手中短刀舞得虎虎生風,又接連劃傷了兩個刺客。剩下的幾個刺客見勢不妙,互相對視一眼,萌生了退意,其中一個頭目模樣的人喊了聲:“撤!” 幾人便朝著窗戶逃竄而去。
林墨哪肯罷休,忍著腿上的傷痛,追了上去。可剛追到窗口,就見一道寒光閃過,原來是最後一個刺客臨走時,反手甩出一把飛刀。林墨躲避不及,肩膀被飛刀擦過,又添一道新傷。
“呸,算你們跑得快。” 林墨看著刺客消失的方向,恨恨地吐了口唾沫。這時,侍衛們也衝了進來,看到屋內一片狼藉,林墨滿身是血,都驚呆了。
“林將軍,您沒事兒吧?” 侍衛首領焦急地問道。
林墨擺了擺手,強裝鎮定:“沒事兒,就擦破點皮,這些刺客想殺俺,可沒那麽容易。” 其實他心裏清楚,這次是僥幸,要是侍衛來得再晚些,自己這條小命可就懸了。
侍衛們手忙腳亂地幫林墨包紮傷口,林墨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心裏盤算著:“看來敵人已經狗急跳牆了,俺得加快速度,趕在他們再次動手前,把證據呈到皇上跟前,不然遲早得出事兒。”
第二日,林墨不顧身上的傷,強撐著起身,繼續謀劃著下一步行動。他知道,此刻自己身處險境,每一步都得萬分小心。正想著,忽然有人來報,說是皇上身邊的大太監傳旨,讓他即刻進宮麵聖。
林墨心裏一緊,暗忖:“這節骨眼兒上,皇上召俺進宮幹啥?莫不是那些奸臣惡人先告狀,在皇上麵前編排俺的不是?” 可皇命難違,他隻得簡單收拾了一下,跟著傳旨太監往皇宮走去。
一路上,林墨眼睛滴溜溜地轉,觀察著周圍的動靜,生怕再遭埋伏。好不容易到了皇宮,進了大殿,就見朱元璋一臉陰沉地坐在龍椅上,下麵還站著幾個大臣,看模樣像是在商議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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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你可知罪?” 朱元璋劈頭蓋臉就是一句,聲音冷得像冰碴子。
林墨心裏 “咯噔” 一下,趕忙跪下:“皇上,臣不知何罪之有啊?臣一心隻為大明,為皇上,這些日子所做之事,皆是為了肅清朝堂奸佞。” 他嘴上說得理直氣壯,心裏卻有些發虛,畢竟自己私下收集證據,雖說目的是好的,但總歸有些不合規矩,也不知道皇上是不是因為這個怪罪。
朱元璋冷哼一聲:“有人彈劾你,說你在宮中肆意妄為,擾亂宮闈,還與外臣勾結,意圖不軌,你可有話說?”
林墨一聽,氣得差點跳起來,這分明是顛倒黑白啊。他抬起頭,直視朱元璋的眼睛:“皇上,臣冤枉啊!定是那些奸臣賊子怕臣揭露他們的惡行,故意誣陷臣。皇上,您明察秋毫,可不能被他們蒙蔽了雙眼。” 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之前收集到的部分證據,高舉過頭:“皇上,這是臣這幾日查到的些許證據,足以證明他們的罪行,臣懇請皇上過目。”
朱元璋微微一怔,沒想到林墨還真有證據,他示意身邊的太監將證據呈上來,仔細翻看了幾頁,臉色越發難看。下麵站著的幾個大臣,有幾個眼神開始閃爍,麵露慌張之色,顯然是心裏有鬼。
“哼,這些暫且不提,昨夜你居所遇刺,到底是怎麽回事?” 朱元璋收起證據,話題一轉,又問道。
林墨便將自己發現太監與大臣勾結,被眼線察覺,招來刺客的事兒一五一十說了一遍,當然,略去了一些自己行事時不太合規的小細節。朱元璋聽後,沉默片刻,然後對下麵的大臣說:“此事朕定會徹查清楚,若真有人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凶作惡,朕絕不輕饒。”
大臣們紛紛稱是,林墨這才鬆了口氣,知道自己暫時算是過了這一關。從皇宮出來後,他不敢有絲毫懈怠,加快了腳步往住處趕,心裏琢磨著怎麽能盡快把剩下的證據補齊,找個合適的時機一股腦兒呈給皇上。
回到住處,林墨剛坐下,就聽見門口傳來一陣吵鬧聲。出去一看,原來是幾個小太監在門口爭執,說是送錯了東西,要拿回去。林墨心裏起疑,這宮中做事向來嚴謹,怎麽會平白無故送錯東西,他走上前去,一把攔住要走的小太監:“站住,把東西留下,讓俺看看。”
小太監們麵露難色,支支吾吾不肯交。林墨越發篤定這裏麵有鬼,他一把奪過包裹,打開一看,裏麵竟是一封匿名信,信上寫著:“若不想死,就趕緊把證據銷毀,否則,下次刺客可就沒這麽好打發了。”
林墨看完,氣得把信撕得粉碎:“呸,想威脅俺,門兒都沒有。俺林墨要是怕了你們,就不配這身軍功。” 他知道,敵人這是又在給他使絆子,想逼他就範,可他骨子裏那股倔強勁兒上來了,越是這樣,他越要跟他們鬥到底。
接下來的幾日,林墨一邊養傷,一邊更加謹慎地收集證據。他利用在宮中結識的一些正直小太監和宮女,從他們那裏打聽消息,順藤摸瓜,又找到了一些關鍵線索。同時,他還悄悄聯係了幾位信得過的朝中老臣,向他們請教應對之策,準備聯合眾人之力,一舉扳倒那些奸臣。
這一日,林墨覺得時機成熟了,他將所有證據整理成冊,用一個匣子裝了,藏在衣服裏,再次進宮麵聖。這次,他有備而來,心中篤定,一定要讓那些亂臣賊子得到應有的懲罰,還大明宮廷一個清明。
進宮的路上,林墨碰到了之前在宴會上拉他跳舞的那位宮妃。宮妃見他神色匆匆,一臉嚴肅,不禁打趣道:“林將軍,這是又要去辦什麽大事兒啊?莫不是又要去舞池大展身手?”
林墨一聽,想起上次跳舞的糗事,也忍不住笑了:“娘娘就別取笑俺了,這次可是關乎大明江山社稷的大事,容不得半點馬虎。”
宮妃見他如此正經,也收起笑容,輕聲說:“將軍保重,本宮等著看將軍凱旋。”
林墨謝過宮妃,懷揣著滿腔熱血,大步朝著金鑾殿走去。他知道,這場與奸臣的較量,即將迎來最後的決戰,而他,絕不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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