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治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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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治理京城
林墨穿上那身嶄新的京城治安巡查使官服,往鏡子前一站,還真有幾分威風凜凜的模樣。他整了整衣冠,暗暗發誓,定要把這京城的治安整治得妥妥當當,讓百姓們能過上安穩日子。
上任第一天,林墨沒急著發號施令,而是帶著幾個親信侍衛,喬裝成普通百姓,穿梭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實地摸查情況。這一查,可把他氣得夠嗆。隻見那街頭混混三五成群,在集市上橫衝直撞,瞅見哪家攤位上有新鮮玩意兒,伸手就拿,攤主敢怒不敢言;權貴家的仆人們更是囂張跋扈,坐著高頭大馬,在街上耀武揚威,稍有不順心,就對路人打罵相加;還有那些商鋪,隔三岔五就得給當地的惡霸交 “保護費”,苦不堪言。
“這還了得!” 林墨氣得吹胡子瞪眼,“俺在邊疆保家衛國,他們卻在京城作威作福,欺負咱老百姓,今兒個非得好好治治他們不可。”
回到衙門,林墨立刻召集所有捕快,一拍桌子,大聲說道:“從今天起,咱們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日夜巡邏,但凡發現違法亂紀之人,不管他是街頭混混,還是權貴家仆,一律嚴懲不貸,絕不姑息!”
捕快們麵麵相覷,雖說心裏佩服林墨的勇氣,可一想到那些權貴的,又有些猶豫。其中一個老捕快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說:“大人,這權貴們咱可得罪不起啊,以往咱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是真動了他們的人,怕是會惹來大麻煩。”
林墨瞪了他一眼:“怕啥!俺們頭頂上頂著的是大明的天,身後站著的是皇上,隻要咱行得正坐得端,還怕他們不成?俺就不信,這朗朗乾坤,還能讓他們這些惡人當道。”
見林墨心意已決,捕快們也不好再說什麽,紛紛領命而去。
當天夜裏,林墨親自帶隊,開始了第一輪巡邏。月黑風高,正是那些不法之徒活動的高峰期。剛走到一條昏暗的小巷口,就聽見裏麵傳來一陣打罵聲和求饒聲。林墨一揮手,帶著捕快們迅速衝了進去。
隻見幾個混混正圍著一個賣餛飩的老頭拳打腳踢,嘴裏還罵罵咧咧:“老東西,這個月的保護費拖了這麽久,是不是不想在所在擺攤了?”
老頭抱著頭,蜷縮在地上,苦苦哀求:“各位大爺,小老兒這幾日生意不好,實在拿不出錢啊,求你們行行好,寬限幾日吧。”
“哼,沒錢?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為首的混混說著,抬腿又要踢。
“住手!” 林墨大喝一聲,宛如一道炸雷,震得混混們一哆嗦。他們扭頭一看,隻見林墨帶著一群威風凜凜的捕快站在身後,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你…… 你們是誰?” 混混頭目強裝鎮定地問道。
林墨冷笑一聲:“俺是誰?俺是京城治安巡查使林墨,專門來收拾你們這些為非作歹的家夥。來人呐,把他們都給我拿下!”
捕快們一擁而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混混們製住了。混混們這才知道踢到了鐵板,紛紛求饒:“大人饒命啊,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以後再也不敢了。”
林墨可不吃這一套,嚴厲地說:“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把他們押回衙門,重重懲處。”
處理完這事兒,林墨繼續巡邏。沒走多遠,又碰到一個權貴家的馬車在大街上橫衝直撞,差點撞到幾個路人。林墨見狀,立即上前攔住馬車,大聲喝道:“停下!大晚上的,在城裏駕車狂奔,不要命了?”
馬車夫不耐煩地探出頭來:“你是誰啊?敢攔咱家老爺的車,活得不耐煩了吧!”
林墨亮出自己的令牌:“俺是京城治安巡查使,你家老爺是誰不重要,違反了京城的治安條例,就得受罰。”
這時,馬車裏傳出一個囂張的聲音:“哼,我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敢動我的人。” 說著,一個腦滿腸肥的中年男子探出頭來,正是京城有名的權貴王大人。
王大人一看是林墨,臉色微微一變,他也聽聞了林墨最近風頭正盛,可仗著自己在朝中根基深厚,並不把他放在眼裏。“林墨,你別太過分了,我這馬車趕得急,也是有要事要辦,你別在這兒瞎搗亂。”
林墨毫不退縮:“王大人,再急的事也不能罔顧百姓性命吧。您這馬車超速行駛,還差點傷人,按律當罰,您要是不配合,可別怪俺不講情麵。”
王大人惱羞成怒:“你敢!你知道得罪我是什麽後果嗎?”
林墨哈哈大笑:“俺不管得罪誰,俺隻知道維護京城的治安,保障百姓的安全。來人呐,把馬車扣下,帶王大人回衙門問話。”
捕快們雖然有些猶豫,但見林墨態度堅決,還是上前執行命令。王大人氣得跳腳,卻又無可奈何,隻能跟著去了衙門。
就這樣,林墨帶著捕快們連續奮戰了幾日幾夜,抓了一大批違法之徒,京城的治安狀況得到了極大的改善。街頭巷尾,百姓們紛紛議論,對林墨讚不絕口:“這林大人可真是咱老百姓的福星啊,自從他上任以來,那些混混惡霸都不敢露麵了,咱這日子過得踏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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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以前出門都提心吊膽的,現在可好,晚上都能安心睡覺了。”
然而,林墨的這一係列舉動,可捅了馬蜂窩。那些被觸動利益的權貴們,豈能善罷甘休。他們聚在一起,密謀著如何扳倒林墨。
這其中,尤以宰相府的李師爺最為陰狠狡詐。這李師爺身形幹瘦,三角眼,兩撇八字胡,平日裏就幫著宰相大人出謀劃策,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他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對眾人說道:“林墨如此張狂,不把咱們放在眼裏,咱得給他來個下馬威。聽聞他最近在嚴查街頭混混,咱就找幾個機靈的,扮成普通百姓,去他巡查的路線上故意生事,等他一露麵,就誣陷他濫用職權,毆打良民。”
眾人一聽,紛紛拍手稱妙。於是,幾個混混模樣的人很快就被安排妥當,在林墨帶隊巡邏必經之路的一個集市上,佯裝爭吵打鬥。林墨一到,他們便變本加厲,其中一人還故意往林墨身上撞,然後倒地不起,大呼:“林大人,小的不過是和鄉親拌了幾句嘴,您怎能動手打人呐!”
林墨見狀,哪能不知這是圈套,他冷笑道:“哼,你們這點小把戲,也敢在俺麵前賣弄?來人呐,把這幾個故意滋事的家夥拿下,帶回去好好審問,看看是誰在背後指使。”
那幾個混混一聽,頓時慌了神,本以為能輕易騙過林墨,沒想到這麽快就被識破。捕快們迅速將他們製住,可還沒等帶回衙門,又有新的麻煩來了。
原來,李師爺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他暗中買通了一些朝中官員,讓他們在朝堂上對林墨群起而攻之。這天,朱元璋正在朝堂上與大臣們商議國事,一位大臣突然站出來,痛心疾首地說:“皇上,臣聽聞那林墨身為京城治安巡查使,卻在市井之中肆意妄為,不僅隨意抓人,還收受商戶賄賂,搞得京城人心惶惶,望皇上明察。”
其他幾位被買通的大臣也紛紛附和:“是啊,皇上,臣等也有所耳聞,林墨如此行徑,實在有負皇恩。”
朱元璋臉色一沉,他雖信任林墨,但眾大臣這般說辭,也讓他心生疑慮。“此事當真?朕自會派人調查清楚,若林墨真有不法行為,定不輕饒。”
林墨得知這些謠言後,氣得哭笑不得:“這些人可真能瞎編,俺一心為了京城治安,為了百姓,倒成了他們口中的罪人了。”
可他也知道,不能坐視不管,得想辦法澄清。他一方麵繼續兢兢業業地做好本職工作,讓百姓們看到他的真心;另一方麵,他找了幾個信得過的朝中大臣,向他們說明了情況,請他們在皇上麵前為自己說幾句公道話。
這天,朱元璋在朝堂上也聽聞了這些謠言,臉色陰沉地問:“林墨這幾日在京城幹得如何?朕聽聞有些不同的聲音,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位正直的大臣站出來說道:“皇上,林墨大人在京城的所作所為,老臣都看在眼裏。他雷厲風行,整治治安,嚴懲違法之徒,讓京城百姓安居樂業,實乃大功一件。那些謠言,不過是一些被觸動利益的權貴們蓄意編造,妄圖抹黑林墨大人,皇上萬不可輕信。”
朱元璋微微點頭,他心裏對林墨還是比較信任的,畢竟之前林墨的忠心和能力他都見識過。“哼,朕自有判斷,若是林墨真有功,朕定當嘉獎;若是他敢胡作非為,朕也絕不輕饒。”
這邊林墨剛鬆了口氣,以為風波暫時平息了,沒想到那些權貴們又想出了更陰損的招數。
一天,林墨正在衙門處理公務,突然接到報案,說城門口有大批難民聚集,聲稱要進城討生活,可守城士兵不讓進,雙方僵持不下,眼看就要發生衝突。
林墨一聽,急忙帶著人趕了過去。到了城門口,隻見一群衣衫襤褸、麵黃肌瘦的難民擠在城門口,哭聲、喊聲連成一片。守城士兵們則如臨大敵,手持長槍,嚴防難民進城。
林墨上前詢問情況,難民們紛紛哭訴:“大人啊,我們家鄉遭了災,顆粒無收,實在活不下去了,求您開開恩,讓我們進城吧,哪怕討口飯吃也好啊。”
林墨心中一陣酸楚,他本就出身貧寒,最見不得百姓受苦。可還沒等他開口,旁邊一個將領模樣的人湊過來,低聲說:“大人,這事兒可得慎重,萬一放這些難民進城,要是裏麵混有亂黨,或者引發瘟疫,那可就麻煩了。”
林墨皺了皺眉,他覺得這將領說得有一定道理,可看著難民們那絕望的眼神,又於心不忍。正在他猶豫之際,突然人群中有人大喊:“林大人,您就行行好,救救我們吧,您要是不管我們,我們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這一喊,難民們紛紛響應,哭聲更大了。林墨咬了咬牙,對守城士兵說:“打開城門,讓難民們進城,不過要安排專人對他們進行檢查,登記造冊,防止出現意外情況。”
士兵們雖然不情願,但還是照辦了。難民們如潮水般湧進城內,林墨又忙著安排他們的食宿,累得滿頭大汗。
然而,沒過幾天,京城果然出現了一些小狀況,有幾個地方爆發了小規模的疫病,雖然及時控製住了,但還是引起了一陣恐慌。那些權貴們抓住這個機會,再次在皇上麵前彈劾林墨,說他不顧京城安危,擅自放難民進城,導致疫病蔓延,罪大惡極。
其實,這疫病的爆發背後也藏著陰謀。那李師爺暗中指使手下去難民中散播病菌,故意引發疫病,就是為了給林墨扣上這口大黑鍋。林墨得知後,真是有苦說不出。他明明是出於好心,卻被人反咬一口。可他並沒有氣餒,而是積極組織力量應對疫病,親自到疫區查看情況,安撫百姓。同時,他也向皇上上書,詳細說明了放難民進城的前因後果,以及自己采取的應對措施。
朱元璋看了林墨的上書,又派人調查了一番,心中對事情的真相有了了解。他對林墨的做法雖然有些不滿,但也知道他的出發點是好的,並沒有過多責怪。
經此一役,林墨更加明白,治理京城絕非易事,不僅要麵對各種違法亂紀的行為,還要應對權貴們的陰謀陷害。但他毫不退縮,他堅信,隻要自己秉持正義,心係百姓,就一定能在這京城的官場中闖出一片天地,讓大明的京城更加繁榮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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