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別逼我動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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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機會來的莫名其妙,來的有點喜從天降。
    港島特別行動組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機會。
    陳暮從不晚上出門。
    但今晚,卻出來了。
    這樣一個天大的機會,讓他們怦然心動。
    “隊長,有機會,目標出現,要不要行動?”
    “我們早就準備好一切,行動!記住,不要傷及無辜!”
    港島特別行動組,三個組,24人,立刻開始行動起來。
    早就準備好的快艇,已經停在了什刹海,而提前收買用來鬧事的混混,也立刻鼓動起來,去街邊鬧事。
    這個年頭京城混混在幹嘛?
    年輕人去公園談戀愛,或者去看露天電影,跳舞。
    老年人在胡同裏串門,聊天,打牌。
    而混混,這個年頭的混混,可沒有幾個搞錢的思想。
    也不是說他們不愛錢,而是他們這個時候,沒想到搞什麽大錢。
    每天就是坑蒙拐騙,街頭巷尾的騙吃騙喝,小偷小摸。
    隻要能吃飽肚子,他們最大的愛好不是賭博,就是去調戲情侶。
    當然,他們這種人搞不到錢怎麽吃飽肚子,那簡單,吃霸王餐。
    這年頭吃霸王餐是一種常態。
    一群年輕人去吃飯,那是該怎麽吃,就怎麽吃。
    吃完了,沒錢,也不是說不給。
    而且,這群混混還有計謀。
    那就是大家劃拳,輸了的人去結賬。
    其餘人也不走,就是在遠處等著。
    等你和老板談。
    怎麽談,那就是每個混混各自的風格了。
    有霸道的,就是直接讓老板免單了,哥幾個以後保證這兒沒能鬧事。
    有無賴的,就是沒錢,你能拿我怎麽著吧。
    有賒賬的,說下次給。但下次給不給,就另說了。
    還有直接跑單的。
    總之,貓有貓道,鼠有鼠道。
    至於說老板氣的不行,直接開打。
    那遠處那些混混是幹嘛的?
    留一個人在這,就是給你看他一個人,想要開打,揍他。
    但是你老板隻要開打,那周邊那些人可就都來了。
    正好有理由將你揍一頓後,再找你要錢。
    這種事,去報警,也沒什麽用。
    人就吃個飯不給錢而已,抓緊去,關個一兩天,也就放了。
    這些混混,又不是每天來。
    周邊的小飯館,那是輪流來。
    誰也不吃虧,誰也討不了好。
    警方也拿這些混混沒轍。
    所以,通常這些老板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算了,認了。
    至於後來為何沒有了?
    也是因為經濟富裕了,又有網絡了,那些混混也是要臉的。
    當然了,他也有更多渠道弄錢了,也不至於去做這麽下三濫的事情去吃霸王餐了。
    而此刻,這些混混收了錢,就要去鬧事。
    那調戲婦女,他們也不敢那麽囂張去做。
    偶爾調戲一下還行,但是你要鬧到驚動警方,那就不妙了。
    吃霸王餐,打架鬧事,那進去幾天就出來。
    可是調戲婦女,鬧大了,那就是流氓罪,那嚴重了是要吃槍子的。
    所以,這些混混無一例外,都是選擇了去吃霸王餐。
    盛夏時節的京城,悶熱得讓人喘不過氣。
    知了在樹上不知疲倦地叫著,八大胡同旁一家“老周記”麵館裏,煤油燈在頭頂搖晃,照亮了牆上“童叟無欺”的牌匾。
    “哐當!”竹簾被粗暴地撞開,二十來個混混湧進麵館。
    領頭的刀疤臉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花襯衫,敞開的領口露出胸口猙獰的疤痕,嘴裏叼著半截香煙,歪斜的步伐帶著股狠勁。
    他身後跟著染著黃毛、頭發抹得鋥亮的小弟,喇叭褲上還沾著不知哪兒蹭來的油漬,有人手裏晃悠著從副食店順來的玻璃瓶汽水,每走一步都故意發出誇張的聲響。
    “都他媽給老子動起來!二十碗炸醬麵,五盤醬牛肉,再燙壺二鍋頭!”
    刀疤臉一腳踢翻門口的板凳,木頭撞在牆上發出悶響。
    幾個混混跟著哄笑,把鄰桌大爺剛泡好的茉莉花茶打翻在地,茶水浸濕了大爺的布鞋,老人嚇得連連後退,他們卻笑得更歡了。
    夥計小王攥著抹布的手微微發抖,剛要開口招呼,黃毛混混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看什麽看?還不快去廚房催!”
    小王踉蹌著往灶台跑,卻聽見身後傳來瓷碗碎裂的聲音——有混混把醋碟砸在了地上,褐色的醋汁在青磚地上蜿蜒,像極了一灘血跡。
    後廚裏,老周手忙腳亂地擀麵,麵團在案板上被拍得“砰砰”響。
    老伴兒往醬鍋裏添著大粒的黃醬,嘴裏念叨著:“這幫天殺的,怎麽又來了......”
    話音未落,外頭傳來摔盤子的脆響,緊接著是混混們的叫罵:“這麵煮得跟坨屎似的,糊弄叫花子呢?”
    混混們圍坐在八仙桌旁,有人把腳翹上桌麵,油膩的鞋底壓著菜單;有人用筷子敲打著碗沿,發出刺耳的聲響。
    刀疤臉抓起一把生蒜塞進嘴裏,汁水順著嘴角流下來,他抹了把臉,直接往桌布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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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瘦高個混混把醬牛肉盤子拉到自己跟前,用手抓著往嘴裏塞,油乎乎的手指在盤邊留下一道道印子。
    “老板!這牛肉一股子哈喇味,是不是拿上個月的剩肉糊弄人?”黃毛混混突然把盤子摔在地上,瓷片濺到旁人腳邊。
    老周攥著圍裙從後廚出來,還沒來得及解釋,刀疤臉抓起桌上的茶壺,滾燙的茶水直接潑在他腳邊:“今天這飯,老子就不給錢了,怎麽著?”
    老周的兒子小周從後廚衝出來,剛要理論,就被兩個混混按在牆上。
    黃毛混混獰笑著,一拳打在小周肚子上:“敢跟爺動手?”
    其他混混跟著起哄,有人把桌上的辣椒油潑向灶台,火苗“騰”地竄起來,嚇得在後廚幫忙的婦女尖叫著跑出來。
    當老周說要報警時,整個麵館瞬間陷入瘋狂。
    刀疤臉抄起長凳砸向櫃台,玻璃碎片飛濺;有人掀翻桌子,麵條和醬牛肉撒了一地;還有混混把煤油燈摔在地上,火苗在油漬上蔓延,濃煙嗆得人睜不開眼。老周的老伴兒哭喊著撲向起火的地方,卻被混混一把推倒在地。
    混亂中,黃毛混混突然扯住老周的頭發,把他的臉往牆上撞:“報警?今天就讓你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麵館裏,叫罵聲、哭喊聲、桌椅碎裂聲交織在一起,而暗處的巷口,戴著鴨舌帽的港島特別行動組成員正盯著這一切,嘴角露出滿意的冷笑。
    現在就看警方的動靜了。
    他們就是要調動警方,然後最快速度生擒陳暮,然後從什刹海走通州運河,再去津門出海,從韓國首爾回國。
    刺耳的警笛聲撕裂了夏夜的燥熱,三輛邊三輪摩托風馳電掣般停在“老周記”麵館外。
    頭戴大簷帽的民警們迅速下車,腰間的五四式手槍在煤油燈的光暈下泛著冷光。
    為首的張隊長眉頭緊皺,看著從麵館裏湧出的濃煙和此起彼伏的哭喊聲,心中已然明白——又是那幫混混在鬧事。
    “都不許動!警察!”張隊長一聲怒吼,聲音穿透了混亂的場麵。
    混混們聽到警笛聲時原本還有些慌亂,但看到隻有寥寥幾個警察,刀疤臉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他抹了把嘴角的血漬,對著小弟們喊道:“怕什麽?就幾個條子,撐住!”
    民警們迅速分開人群,衝進麵館。
    眼前的景象慘不忍睹,桌椅東倒西歪,滿地都是碎瓷片和潑灑的麵條醬料,煤油燈燃起的小火苗還在角落裏肆虐。
    老周夫婦蜷縮在櫃台旁,小周被幾個混混按在牆上,嘴角淌著血,眼神中滿是憤怒和不甘。
    “放開他!”一名年輕民警衝上前,試圖拉開混混。
    黃毛混混卻猛地轉身,揮拳朝民警臉上砸去。
    民警側身躲過,一個利落的擒拿動作,將黃毛反手扣在地上。
    其他混混見狀,頓時躁動起來,紛紛撿起身邊的家夥,準備與警察對峙。
    張隊長掏出手槍,朝天鳴了一槍:“都住手!誰敢動!”
    槍聲在狹窄的胡同裏回蕩,混混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槍響震懾住,動作僵在原地。
    張隊長眼神淩厲地掃視眾人:“把家夥放下,跟我們回局裏!”
    就在混混們猶豫之際,暗處的港島特別行動組成員卻開始行動了。
    他們分散混入圍觀的人群中,朝著陳暮的方向慢慢靠近。
    此時的陳暮正站在人群外圍,看著麵館裏的混亂,心中滿是怒火。
    陳暮和沈婉鈞是散步到了這裏。
    目睹這群人的惡行,陳暮是極為氣憤。
    不過也沒衝動。
    在海裏,那對不起,陳暮就是神,可以審判任何人。
    但是在岸上,陳暮很慫。
    自己可沒什麽武力,就不要多管閑事了。
    聖母,陳暮從來不是。
    而這時代也沒有110。
    是的,110並不是建國就有了。
    很長一段時間,是沒有110的。
    出了事,民眾需要去附近派出所報案,或者各地電話報亭去打各地治安大隊的報警電話。
    但到了80年代,社會治安越來越亂,尤其特區那邊,京城出現各種案件,等群眾跑過去報警,都晚了。
    而當時,特區很多都是外地人,並不是本地人,也不知道當地派出所的報警電話。
    因此,也就推出了110,這個短號碼,全國各地可撥打。
    現在,陳暮可沒辦法。
    何況,陳暮也沒有手機啊。
    因此,陳暮隻是拉著沈婉鈞到一旁,旁觀。
    到時可以做人證,指證一下這些混混的暴行。
    這時!
    “兄弟,借過一下。”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拍了拍陳暮的肩膀,語氣看似隨意。
    陳暮下意識地側頭,卻突然察覺到不對勁。
    對方的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屬於普通人的銳利,而且在他身後,還有幾個人也在有意無意地朝這邊靠攏。
    陳暮心中警鈴大作,猛地推開身前的男人,轉身就跑。
    這些人一定是港島特別行動組的人,他們是衝自己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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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都是紀律部隊,不怕他們去抓沈婉鈞。
    陳暮這一跑,港島特別行動組知道他們計劃敗露了。
    鴨舌帽男人見計劃敗露,立刻向同伴使了個眼色,幾人迅速追了上去。
    陳暮在狹窄的胡同裏穿梭,憑借著對地形的熟悉,暫時甩開了追捕者。
    但他知道,這些人不會輕易放棄,必須盡快找到幫手,或者找到有大量水源的地方。
    什刹海!陳暮腦海裏第一個念頭。
    這兒並不遠。
    另一邊,張隊長正指揮著民警將混混們押上警車。
    刀疤臉被兩名民警架著,嘴裏還在不停地叫囂:“警察打人啦!你們憑什麽抓我!”
    張隊長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屢教不改的混混,心中滿是厭惡:“到了局裏,有你老實的時候。”
    就在這時,一名民警跑過來:“隊長,有群眾反映,剛才有人在鬧事的時候趁機偷東西!”
    張隊長眼神一凜,環顧四周,發現人群中有些騷動。
    他立刻意識到,事情恐怕沒那麽簡單,這起混混鬧事背後,或許還有其他陰謀。
    “把現場封鎖起來,仔細搜查!”張隊長下達命令後,轉身走向老周,“老哥,你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老周擦了擦臉上的血,聲音顫抖著:“張隊長,這些人就是來吃霸王餐的,我說要報警,他們就開始打砸......”
    張隊長點點頭,安慰道:“放心,我們一定給你個交代。”他正說著,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喧嘩。
    一名民警跑過來報告:“隊長,有幾個人在追一個年輕人,看樣子不像本地人!”
    張隊長心中一緊,聯想到剛才的盜竊情況,直覺告訴他,這兩件事可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走,去看看!”張隊長帶著幾名民警朝著喧嘩聲傳來的方向趕去。
    然而,港島特別行動組早有準備,他們故意在沿途設置了重重障礙。
    一輛滿載貨物的三輪車橫在巷口,幾個“路人”假裝爭吵推搡,將狹窄的通道堵得水泄不通。
    民警們被迫下車,艱難地推開人群,這寶貴的時間,讓追捕者與陳暮的距離逐漸拉大。
    此時的陳暮已經被逼到了一條死胡同裏,身後是高聳的磚牆,麵前是港島特別行動組的幾名成員。
    為首的男人摘下鴨舌帽,露出一張冷峻的臉:“陳先生,別跑了,跟我們走一趟吧。你也不希望我們去為難你的女伴吧!”
    陳暮喘著粗氣,故意裝出一臉憤慨情緒,盯著對方:“你們是誰?為什麽追我?”
    男人冷笑一聲:“等你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說著,他朝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幾人呈扇形包抄過來。
    千鈞一發之際,張隊長帶著民警趕到了。“都不許動!警察!”
    張隊長的聲音再次響起。
    港島特別行動組的成員們臉色微變,他們沒想到警察會這麽快趕來。
    為首的男人眼神閃爍,迅速權衡利弊後,低聲說道:“撤!”
    幾人立刻轉身,消失在胡同的夜色中。
    張隊長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眉頭緊鎖。
    他走到陳暮麵前:“小夥子,你沒事吧?他們是什麽人?”
    陳暮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們突然就追我,應該和剛才麵館的事有關。”
    這事要是告訴警方,那自己和港島之間的矛盾,警方就一定會立刻升級。那時自己會很麻煩。
    搞不好,那20名飛虎隊失蹤的事,也會向自己問詢。
    港島那邊投鼠忌器,自己何嚐不是呢!
    張隊長沉思片刻,說道:“先跟我回局裏吧,把情況詳細說說。”
    陳暮點點頭。
    腦海裏已經有了主意,就說是看見有人偷東西,剛喊了一聲,就被小偷團夥盯上了,想要報複自己。
    然而,在回警局的路上,港島特別行動組再次出手。
    一輛黑色麵包車突然從巷子裏衝出,橫在警車前方。
    車上跳下幾個蒙麵人,手持棍棒向民警們襲來。
    混亂中,陳暮被一名蒙麵人拽住,強行拖上麵包車。
    張隊長舉槍示警:“放下人質!”但蒙麵人毫不理會,麵包車迅速啟動,朝著什刹海方向駛去。
    民警們駕駛邊三輪摩托緊追不舍,卻在一個路口被故意傾倒的垃圾擋住去路。
    當張隊長帶領民警趕到什刹海時,隻看到岸邊空蕩蕩的快艇,水麵上隻留下幾道逐漸消散的波紋。
    陳暮已經被港島特別行動組帶上快艇,朝著通州運河的方向疾馳而去。
    夜色中,陳暮望著越來越遠的岸邊,臉上佯裝絕望。
    特別行動組此刻是長籲一口氣。
    終於抓到了。
    接下來,隻要從逃到津門,那就安全了。
    “你們到底是誰,為何抓我?”陳暮佯裝氣急敗壞,歇斯底裏。
    實際上,陳暮已經在咆哮中,一隻手的手指,抓住快艇的船沿,濺起的水花,時不時打在陳暮手上,腦海裏的水分身係統,處於間或性的可啟動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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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暮,你不要裝了,你應該已經猜到我們的身份了。”隊長周正國冷笑。
    這個人,如果真的如表現出來的那麽差勁,港島又怎麽會三番五次抓捕失敗,而且還死傷那麽多。
    這個人,就是裝的。
    周正國盯著陳暮,他很想詢問陳暮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但是想了想,暫時放棄了這個念頭。
    這裏逼問,怕出什麽幺蛾子。
    “快點,開的再快點!”周正國吩咐。
    這裏依然還是什刹海,太不安全了。
    必須盡快抵達運河,然後出了京城範圍後,再換車。
    是的,原本計劃一直水路過去。
    但是臨時,他又改變主意了。
    他想到了陳暮是漁民,這家夥的水性一定很好。
    而在這裏,他們可安排不了水鬼。
    所以,等出了京城範圍,就換車。
    此刻,快艇的速度已經拉滿。
    而陳暮,腦海裏的水分身係統已經逐漸和什刹海相呼應起來。
    不過浪花濺射,這個感應並不穩定。
    但,陳暮需要的就是一瞬間而已。
    隻要一瞬間,陳暮就可以召喚10道水分身,在瞬間掀翻快艇。
    一旦進入水裏,自己就能審判他們。
    但,始終差一點。
    縱然快艇再快,但濺起的水花,依然無法形成持續性的接觸。
    每當陳暮想要召喚水分身,卻總是在即將成形那一刻,就切斷了聯係。
    這有點頭疼啊。
    感應兩旁一直對自己虎視眈眈的港島特別行動組成員,陳暮突然詭異一笑。
    “陳暮,你不要想搞什麽小動作,我們不介意將你打暈了帶走。還有,我們的人可是盯著你身邊的女伴。你要跑了,我們就會抓了她去逼你出來。你也不想你那個漂亮女朋友有什麽意外吧!”周正國威脅說。
    這番話,周正國自己說了都覺得丟臉。
    這是堂堂紀律部隊應該說的話嗎?
    但是沒辦法。
    對於陳暮的屢次抓捕失敗,讓他已經有點歇斯底裏,不折手段了。
    他不能失敗。
    再失敗,就是挨處分。
    那就沒前途了。
    陳暮聞言,內心已經宣告了他們的死刑。
    你們搞我就算了,居然還拿我身邊人威脅,那就怪不得我將你們沉海了。
    陳暮不動聲色。
    此刻,貿然采取任何行動,搞不好真的會被打暈帶走。
    那自己就麻煩了。
    機會,就在他們要帶自己從快艇離開那一刻。
    陳暮隻需要三秒鍾。
    保持和水接觸的三秒鍾時間就夠了。
    陳暮的安靜,讓周正國誤認為,這是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
    早知道陳暮那麽在乎身邊人,他們早就去拿陳暮身邊人去威脅了。
    之前不這樣做,那是害怕陳暮不在乎。
    畢竟這世界,又有誰會為了並不是家人的人去犧牲自己。
    哪怕是女朋友又如何。
    而如果失敗,陳暮報警,那他們就一定會被港島放棄。
    終於,什刹海最南端要到了,馬上就會上岸走一小段路,然後換乘另外一艘快艇,走運河去津門。
    而他們會在半路,再換乘汽車直接陸路去津門,再出海,去首爾。
    機會來了。
    陳暮深吸一口氣。
    “老實點,不要輕舉妄動,不然你女朋友就被我們帶到港島,你再也見不到他了。”周正國威脅說。
    他自認這樣的威脅,對於這些陷入愛情海洋裏的少男少女最有效。
    陳暮沒有多說什麽。
    自己的演技恐怕騙不到這個港島特別行動組的組長。
    自己隻需要保持冷漠就行。
    這個,容易裝。
    而就在陳暮跟著兩名行動組組員一起起身上岸時,陳暮突然一個踉蹌,身子往前一傾,雙手連忙抓住兩邊的行動組成員。
    周正國心頭一突,但見到陳暮沒有任何逃跑行為,就是單純的踉蹌,讓他長籲一口氣。
    但他卻不知道,陳暮的一條腿卻已經伸到了河裏。
    “小心點,快走!”周正國不知情,催促說。
    陳暮長籲一口氣,這把,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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