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窮追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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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三人都沒有出東方文化酒店的總統套房。
    作為先進港島最好的酒店,自然是一應盡有。
    “陳先生,我們走了。以後,再聯係。”張美姬臉色緋紅。
    她原本是抗拒這次交易的。
    但是為了前途,她不得不來。
    但這三天,雖然有點羞恥,和李美淑一起大被同床伺候一個男人。
    但是,這男人身體那麽強壯,卻又那麽溫柔,而且還會那麽多花活,讓她很是享受。
    和那些韓國人比起來,陳暮太紳士了,太溫柔了,也太有風度了。
    對比起來,她自然願意再和陳暮這樣的金主發生多次關係。
    哪怕不需要任何利益交換,她都願意。
    相對於張美姬的扭捏,李美淑卻是很自然。
    “陳先生,你讓我覺得這不是交易,更像是一場男歡女愛的交融,你太棒了。以後有需要,我會立刻飛過來。”李美淑嫵媚一笑,附上一個香吻後離去。
    “我、我也是!”張美姬嬌羞的上來,在另外一邊親了一口後,嬌羞離去。
    陳暮咧嘴一笑。
    這些韓國美女,給男人的情緒價值,可真是拉滿啊。
    好了,自己也該去北大上課了。
    北大西門的石獅子在秋陽下泛著溫潤的光,陳暮站在“北京大學”的匾額下,手指無意識摩挲著中山裝口袋裏的翡翠印章——那是臨行前老村長塞給他的,說是“讀書人該有個印”,翠綠色的印泥盒在帆布包裏壓出方正的痕跡,與賀超瓊送的兔子燈流蘇纏在一起。
    賀超瓊攥著錄取通知書的手指微微發抖,燙金校名在陽光下晃得她眼花。她身上的藍布旗袍是臨出發前讓裁縫加急改的,領口滾著細白的棉線,卻仍掩不住袖口若隱若現的香奈兒暗紋。
    “陳暮,你看那棵銀杏樹,”她突然指著校道盡頭,“比澳島總督府的榕樹還高。”
    話音未落,一輛二八自行車擦著兩人飛過,車後座的男生回頭喊“新生吧?經濟係在東邊,別走錯成考古係了!”
    風掀起他的白襯衫,露出裏麵印著“振興中華”的跨欄背心。
    陳暮望著男生消失在銀杏葉裏的背影,想起老村長說“京城的學生都帶股子闖勁”,忽然覺得這股子闖勁比澳島賭場的籌碼更晃眼。賀超瓊卻蹲下身,撿起一片扇形的銀杏葉,葉尖沾著一點泥漬,她用手帕擦了又擦,像在處理一件稀世珍寶。
    經濟係辦公室裏,教導員推了推眼鏡,目光在賀超瓊的港澳通行證上打轉。“賀同學,你的檔案裏缺了高中成績單。”他敲了敲桌麵,搪瓷杯裏的茶葉沉了又浮,“按規定,不能辦理注冊。”
    賀超瓊捏緊了帆布包帶,裏麵的瑞士招生簡章邊角已被攥得發皺。
    陳暮卻從包裏取出個紫檀木匣,輕輕放在花名冊上。“老師,她在澳島參加過葡國高中畢業考,這是澳門商會的推薦信。”
    匣子裏是賭王親筆寫的薦信,宣紙邊緣用朱砂蓋著“賀氏印”,與陳暮口袋裏的翡翠印章遙相呼應。
    教導員的手指剛觸到信紙,突然停住——他認出那是乾隆年間的澄心堂紙,比辦公室的報表光滑得多。
    窗外傳來軍訓的口號聲,陳暮趁機翻開花名冊,在“陳暮”名字旁的空白處,用鋼筆劃出一道細痕“老師,我和賀同學都是‘特殊培養對象’,校長辦公室打過招呼的。”
    就在教導員猶豫之際,走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郭啟文的堂弟郭啟明堵在門口,手裏揚著份港報“教導員!這賀超瓊是澳島賭王女兒,怎麽能讓她混進北大?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
    他穿著嶄新的的確良襯衫,袖口卻磨出了毛邊。
    賀超瓊的臉瞬間煞白。陳暮卻拿起翡翠印章,在賀超瓊的名字下重重一按——翠綠的印泥洇開,恰好蓋住“港澳”二字,化作一朵模糊的蓮
    “郭同學對澳門問題很感興趣?”
    他晃了晃印章,“昨天校史館的老師還說,想找學生整理乾隆年間的澳島海防圖。”
    郭啟明的目光落在印章上,突然想起堂哥說過陳家有“宮裏的玩意兒”,後退半步時撞翻了臉盆架。
    教導員見狀立刻蓋章“賀同學的手續齊了,跟我去領教材。”
    傍晚的未名湖畔,賀超瓊蹲在石舫邊洗印照片,相紙在顯影液裏慢慢浮現出夜市的燈火。
    陳暮抱著一摞《資本論》路過,相紙邊角的兔子燈流蘇掃過他手背,癢得他縮了縮手。“小心別把相紙掉湖裏,”
    他用腳尖勾起漂在水上的銀杏葉,“湖裏有光緒年間的石碑。”
    賀超瓊抬頭時,發現陳暮領口別著枚“為人民服務”的徽章——那是老村長給的,說是“讀書人要接地氣”。她忽然想起澳島別墅裏的琉璃燈,指尖的顯影液滴在相紙上,暈開一小片墨跡。
    “陳暮,”她突然說,“我爸讓人送了箱杏仁餅到宿舍樓,你去嚐嚐?”
    兩人剛走到女生宿舍樓下,就看見郭啟明帶著幾個男生堵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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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超瓊,跟我們去趟學生會!”郭啟明晃著記錄本,“有人舉報你用進口相紙,搞資產階級情調!”他身後的男生們穿著統一的藍布褂子,袖口都繡著紅五星。
    陳暮把《資本論》往賀超瓊懷裏一塞,突然笑了“郭同學知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嗎?”
    他從帆布包裏掏出遝照片——全是賀超瓊拍的北大食堂、軍訓隊列、圖書館燈光,最後一張是未名湖的晨光,配文“社會主義的早晨”。
    郭啟明翻到最後一張時,手一抖照片散落一地。
    賀超瓊趁機抱起相紙往樓上跑,兔子燈流蘇掃過郭啟明手背,像極了陳暮昨夜替她別碎發時的觸感。
    陳暮蹲身撿照片,指尖在郭啟明鞋麵上輕輕一壓,對方立刻疼得跳起來——那是張謙蛋教的“點穴手”,專治找茬的混子。
    深夜的圖書館閉館鈴響時,賀超瓊還在核對澳島貿易數據。陳暮把搪瓷杯推過去,熱氣氤氳中露出杯底“為人民服務”的字樣。“郭啟明剛才去校辦了,”
    他翻著《萬曆十五年》,書頁間夾著片銀杏葉,“估計是告我們‘勾結港澳資本’。”
    賀超瓊的鋼筆尖戳破了報表,墨水在“葡國關稅”字樣上暈開。
    陳暮卻掏出翡翠印章,在報表空白處蓋了朵蓮“知道這印怎麽來的嗎?老村長說,當年林則徐在虎門銷煙,用的就是這種翡翠印。”他指尖劃過蓮瓣,“澳島的事,得用老祖宗的法子解決。”
    窗外突然傳來自行車鈴鐺聲,郭啟明帶著學生會幹部衝了進來。
    “陳暮!賀超瓊!跟我們走!”他舉著電筒掃過桌麵,光束停在翡翠印章上時,陳暮突然吹滅了煤油燈。
    黑暗中,賀超瓊摸到陳暮塞來的打火機,“哢嚓”一聲點燃——火焰照亮了牆上的標語“團結起來,振興中華”,也照亮了郭啟明身後男生們驚恐的臉。
    “郭同學是想查走私嗎?”陳暮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我這印章是澳門商會送的,跟林則徐那枚是‘兄弟印’。”他晃了晃打火機,火光中翡翠蓮印泛著幽綠,“要不我們現在去校辦,查查你堂哥在港島的貿易公司,有沒有偷稅?”
    郭啟明猛地後退,撞翻了書架。《資本論》嘩啦啦砸下來,正好壓在他腳上。
    賀超瓊趁機收起報表,打火機的光映著她嘴角的笑“郭同學,下次查人,先學學曆史。”
    不過這個郭啟明是不死心啊。
    這是要替他哥報仇嗎?所以追到了北大來,一直針對自己。
    陳暮嘀咕著要不要沉海,要不要沉海,要不要沉海。
    京城後海那,陳暮可是知道一處沉海絕佳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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