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發上。
    手裏的煙已經燃到了盡頭，煙灰無聲地落在茶幾上。
    沈如月的話還在耳邊回蕩，像是一根細細的針，紮在我心裏最柔軟的地方。她的過去，她的痛苦，她的無奈，都讓我心疼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我從未想過，那個在熒幕上光彩照人的沈如月，背後竟然背負著如此沉重的包袱。
    她的眼神裏帶著一絲期待，一絲不安，還有一絲我從未見過的脆弱。我知道，她在等我一個答案，一個能讓她安心的答案。
    “我……”我張了張嘴，喉嚨像是被什麽堵住了，卻拚死抵抗著最後的軟弱，“好……”
    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是夜空中突然綻放的煙花，璀璨得讓人移不開眼。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隨即輕輕靠在我的肩膀上，低聲說道：“我……謝謝你。”
    我手足無措地看了她一眼我，卻不知道該怎樣和她表達我的心情。明明這段感情，是她遷就了我……
    場麵突然變得有些尷尬，我們誰也沒有再說話，隻有窗外的風聲輕輕吹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深沉。我低頭看著她的手，纖細的手指輕輕搭在我的手背上，帶來一陣溫暖的觸感。
    “我……我去洗個澡。”我站起身，聲音裏帶著一絲慌亂，像是想要逃離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輕輕點了點頭，眼神裏帶著一絲溫柔：“好，我等你。”
    我快步走進浴室，關上門，靠在冰冷的瓷磚牆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浴室裏的燈光有些刺眼，照得我眼睛發酸。我打開水龍頭，任由冰冷的水流衝刷著我的臉，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的腦海裏不斷回放著沈如月的話，她曾經所有的一切，對我而言都是那樣的陌生，卻又時刻困擾著我的心。
    正當我陷入沉思時，浴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我猛地抬起頭，瞳孔不自覺地放大了數倍，隻見沈如月站在門口，身上一絲不掛，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臉上滿是緋紅。
    “你……”我倒吸一口涼氣，聲音裏滿是慌亂。
    她輕輕咬了咬嘴唇，眼神裏帶著一絲試探：“我……我想和你一起。”
    “我……”我張了張嘴，喉嚨像是被什麽堵住了，聲音有些沙啞，“我……”
    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目光卻不經意間落在她輕輕搭在床沿的纖纖玉足上，那白皙的肌膚仿佛透著柔和的光澤，腳尖微微蜷曲，帶著浴室裏的水漬，晶瑩剔透。燈光緩緩掠過，為她平添了幾分不可言喻的誘惑。
    世間萬物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唯有她，在我的眼中綻放著無與倫比的光芒。我喉頭微動，一種難以名狀的情愫在心底悄然蔓延開來。
    她走到我的身前，伸手撫上我的臉頰，眼神裏帶著一絲溫柔和堅定：“青輝，我愛你。”
    我看著她，水霧似乎朦朧了她的輪廓，卻在此刻似乎比什麽都要清晰。
    我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悸動，直接將她輕推在牆上，她的眸裏閃過一絲驚訝，臉瞬間緋紅一片，我緩緩俯身，熱烈地吻了上去。
    暖黃的燈光在磨砂玻璃上暈開一片朦朧的光暈，水汽氤氳中，沈如月的身影在淋浴間的霧氣裏若隱若現。我緊緊地摟著她，聽見水流聲中夾雜著一聲壓抑的抽泣，心髒猛地揪緊。
    水珠順著她纖細的脊背滑落，在腰窩處短暫停留，又墜入氤氳的白霧裏。她的肩膀微微顫抖，水聲蓋不住她低啞的嗚咽。
    “月月……”我喉嚨發緊，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
    水霧中她的眼神像被雨淋濕的蝴蝶，脆弱卻倔強地顫動著。我下意識地想要抹去她眼角的淚水，她卻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
    “我願意的。”她仰起臉，熱水順著她的鎖骨流進我的胸口，燙得我渾身一顫。
    我的掌心抵在冰涼的瓷磚上，她的膝蓋抵在我腿間，早已是意亂情迷。水珠從她發梢滴落，在我胸口暈開一片涼意，卻澆不滅皮膚下竄起的火。她的指尖劃過我喉結，帶著沐浴露的橙花香氣，在潮濕的空氣裏發酵成令人眩暈的毒。
    “你看，你連碰我都猶豫。”她突然輕笑，眼眶卻更紅了，手指順著我緊繃的胸膛下移，在腰際停住，“那些記者寫我放蕩，你信了是不是？”
    我猛地攥住她作亂的手按在牆上，呼吸粗重得嚇人。水汽凝結在她顫抖的睫毛上，將落未落。她忽然踮腳咬住我的下唇，血腥味混著鹹澀的水汽在唇齒間炸開。
    花灑不知何時被撞偏了角度，熱水澆在鏡子上，模糊的鏡麵映出兩具糾纏的輪廓。她濕透的後背貼上冷硬的鏡麵時打了個寒戰，我下意識用手掌墊住她的後頸，卻被她抓住手指按在劇烈起伏的胸口。
    “感受得到嗎？”她喘息著將我的手指蜷進掌心，“這裏跳動的每一下，都在喊你的名字。”
    花灑的水流不知何時停了，隻有滴水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她潮紅的臉埋在我頸窩，指尖在我後背劃出淩亂的軌跡：“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好像我是易碎的玻璃。”
    我想要將她分開一些，她卻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按在自己腰後。浴巾縫隙間露出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粉，像三月被雨打濕的櫻花。她的膝蓋抵住我的，在霧氣未散的鏡麵上嗬出白痕：“這是我的……第一次。”
    尾音消失在驟然貼近的唇間，窗外夜雨滂沱，卻蓋不住浴室裏交錯的喘息。
    浴室裏的意亂情迷，仿佛將我們帶入了另一個世界。她的呼吸急促，手指緊緊抓住我的肩膀，指甲幾乎嵌入我的皮膚。我感受到她的顫抖，感受到她的不安，也感受到她的渴望。
    “青輝……”她低聲喚我，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別離開我……”
    我緊緊摟住她，感受著她的體溫，感受著她的心跳。她的身體緊貼著我，仿佛要將自己完全融入我的懷抱。我低頭吻住她的唇，熱烈而深情，仿佛要將所有的情感都傾注在這個吻中。
    她的回應同樣熱烈，手指在我的後背劃出淩亂的軌跡，帶來一陣陣戰栗。我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仿佛要將彼此的靈魂都融為一體。
    “我愛你……”她低聲呢喃，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
    “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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