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看那些網文小說的時候，方默就有一個疑惑。
    現代世界，真的沒有什麽超凡麽？
    雖然一邊一直宣傳封建迷信不可信。
    另一邊卻各種祭祀，機魂大悅。
    方默懷疑。
    也就是現代世界沒有超凡顯現。
    否則華夏一定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什麽叫做科學+超凡。
    就比如迫擊炮的出現。
    其實以此時的科技樹來說，是不可能製作迫擊炮的。
    不論是炮筒，還是炮彈。
    這些原本都不是那麽容易製作出來的。
    可現在，隨著道術的運用，直接無視科技樹限製，輕鬆煉製出了合格的鋼材。
    輕鬆點亮顆粒火藥。
    又因為擁有了長絨棉之後，黑火藥逐漸得到了再次進化。
    職業者係統的加入，也讓原本因為雜質而無法達到一硫二硝三木炭的比例，直接達標。
    也因此，才造就了如今這一炮轟出，威力驚人的迫擊炮。
    關鍵是，這種迫擊炮的便攜性和安全性。
    雖然沒有雷管，但在加入了符篆之後，也達到了類似的效果。
    隻要不用雲氣激發，這東西就沒有任何殺傷力。
    最近方默的人正在研究硝酸甘油。
    一旦硝酸甘油研究出來，硝化棉也可以運用而出。
    不過那就十分漫長了。
    畢竟方默不學無術，隻知道一個名字，並不知道製作方法。
    但這並不重要。
    有些時候，就隻是欠缺一個靈感或者定數而已。
    確定了名字，意味著就可以反向推演。
    畢竟硝石在春秋戰國時期就已經出現了。
    知道了硝石這樣一樣材料，其他的就可以進行各種演化、推演。
    不過相應的，火器研究院那邊，三天兩頭的爆炸。
    要不是參與研究的一個個研究員，每個人都穿戴基於方默的描述，利用“寄杖”+“障服”製作的特殊法衣，恐怕早就被不知道炸死多少位了。
    饒是如此，也讓暫時負責後勤的人員不止一次抱怨開銷太大。
    沒辦法，那群研究員就跟精神病一樣。
    每天不把特殊法衣報廢是不會放棄研究的。
    要不是一個個都被方默塞了好幾個轉移傷害的替身草人，恐怕早就減員了。
    不過……
    這些投入是必要的。
    在沒有點亮前置科技樹的情況下，想要直接硬點出來後續科技樹，就要加大投入。
    當然，最近那些研究員也發現這樣不是辦法。
    他們開始從頭點亮科技樹。
    好在這個過程就快多了。
    相當於對著答案抄問題。
    當然，說到底還是因為“回風返火”太好用。
    方默雖然沒有相關天賦，但顯然並不代表太平道就不能找到合適的苗子。
    得益於道學院的建立。
    每年大概能夠新增一千人。
    這一千人本來就是從1500萬人裏麵跳出來的。
    真正意義上萬分之一。
    而其中隻有百分之一的人，也就是隻有不到十個人可以學出來，也就可以短暫使用了。
    要不說現代工業的思維放在古代就是降維打擊。
    這些日子，張角他們都開始積極學習起來了。
    沒辦法。
    日後的太平道，也將會更加專業。
    三十六天罡法、七十二地煞術也會逐漸形成對應的108門學科。
    每一門學科又會有著交叉學習。
    單純學習一門或者幾門法術，可並不算什麽大佬。
    內卷，已經開始了。
    不想卷？
    嗬嗬噠。
    一群不思進取，還不交稅的修道人士，那不就是最不穩定的社會因素麽？
    所以想要修道……
    先去內卷。
    卷不過的，直接離開。
    省得一群文盲占據高位，弄得各方怨聲載道的。
    養神法的出現，讓超凡資源變得不再值錢。
    對於位於上麵的修士自然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張角自然也和方默聊過這件事。
    但是張角還是很快被方默說服了。
    原因很簡單。
    在道教之中，並不是所有人都不怕死或者想要飛升的。
    那些混子是必然存在的。
    可問題是。
    這些混子占據高位，一年、兩年可以。
    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不變，那底下人還怎麽進步？
    底下人不進步，那不就是讓底下人內鬥、廝殺？
    那到時候太平道還有存在的必要？
    所以……
    卷！
    往死裏卷！
    你不飛升？
    可以，隻要你能夠提供價值。
    你想擺爛？
    那就滾！
    多少人等著往上爬呢。
    方默也沒搞什麽內外兩撥人內鬥的那一套把戲。
    而是給出了一個選擇。
    凡是修為達到元嬰期或者地師境的，才可以成為管理人員。
    是的，在太平道內部，是分為兩種修行體係。
    一種是“金丹體係”的煉氣、築基、金丹、元嬰、分神、合體、渡劫、大乘、陸地神仙。
    另一種則是“天師體係”的人師、地師、天師、大天師、陸地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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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丹體係”進境迅速，但實力偏差，需要搭配靈根。
    “天師體係”進境緩慢，但實力強悍，無需靈根。
    雙方本質上殊途同歸，都是達到陸地神仙的境界。
    但是雙方的選擇也不一樣。
    有靈根的人比較是少數。
    所以修行“金丹體係”的人比較少。
    而修行“天師體係”的人比較多。
    根據一般原則，“金丹體係”的修士往往看不起“天師體係”的人。
    這也是因為“天師體係”的修士實力差距太大。
    人師對應的煉氣、築基。
    地師對應的是金丹、元嬰。
    天師對應的是分神、合體。
    大天師對應的是渡劫、大乘。
    也因此，“天師體係”的修士實力差距很大。
    太平道內部原本是“天師體係”。
    實際上此時此刻所有的道士走的都是“天師體係”。
    “金丹體係”則是方默從後世帶來的。
    雖然“金丹體係”有著諸多問題。
    比如瓶頸很重，必須要服用丹藥才能突破，往往需要天材地寶或者大量能量。
    比如“金丹體係”除去大境界突破，否則實力提升不明顯。
    但“金丹體係”能夠在後世取代“天師體係”也是有原因的。
    首先，雖然瓶頸很大，但可以通過消耗大量的香火進行突破。
    雖然會造成一定程度上的根基不穩，但這個可以慢慢鞏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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