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莉穎不愧是趙莉穎。
    在解開心結，確定自己的想法之後，她直接趁著下班，找到了正準備離開回酒店的方默。
    自從治病之後，兩人的接觸就少得可憐。
    趙莉穎知道方默這是在躲她。
    沒有熱度，那些想要炒作或者爆料的人，也就沒了關注。
    沒了關注，趙莉穎也就可以輕鬆接近方默。
    趙莉穎：“你在躲我？”
    方默：“莉穎姐……”
    趙莉穎：“給個痛快話。”
    方默：“莉穎姐，你不是在談戀愛麽？”
    趙莉穎不動聲色地說道：“沒有。”
    方默暗自咋舌。
    方默：“真分了？”
    趙莉穎皺眉：“我隻是離婚了，不是分手。”
    方默：“《喬妍的心事》……”
    方默的話沒說全，但趙莉穎的眉心卻挑了起來。
    趙莉穎：“沒在一起。”
    方默不說話了。
    人家都說到這份上，方默自然也要進行表態。
    方默：“莉穎姐，我隻是一個普通的新人演員。”
    趙莉穎：“恩，我知道……你可以理解為我離婚太久，有些寂寞了。”
    方默：“這算不算……”
    趙莉穎：“算。”
    方默無奈。
    方默想了想問道：“為什麽是我？”
    趙莉穎：“誰讓你給我治病的？”
    方默：“我治病還治錯了？”
    趙莉穎：“能者多勞。”
    方默：“嗬嗬噠……”
    趙莉穎：“少廢話，我又不是要嫁你，劇組夫妻，沒聽說過麽？”
    方默：“聽倒是聽過……不過……”
    趙莉穎：“不過什麽？”
    方默：“莉穎姐你離婚帶娃，我很虧啊。”
    趙莉穎：“你想怎麽樣？”
    方默確定周圍沒人關注之後，輕輕捏了趙莉穎的小手：“莉穎姐，給我生個孩子唄？”
    趙莉穎氣笑了：“你知不知道我今年多大了？”
    方默：“二十多吧。”
    方默語氣隨意地回答。
    趙莉穎一下子沉默了。
    頓了頓，趙莉穎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今年37！”
    方默認真地說道：“27？太大了，18吧，正好成年。”
    趙莉穎愣了愣，一臉狐疑地看向方默。
    方默笑嗬嗬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趙莉穎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間眼前一亮，深吸了一口氣，趙莉穎說道：“我不會嫁給你。”
    方默：“正好，我也不想結婚。”
    趙莉穎咬牙切齒：“瑤瑤說得對，你就是賤男人！”
    方默：“不是你一直強調不嫁人麽？難道你還要……我可沒當接盤俠的打算，尤其還是男孩。”
    趙莉穎氣急：“男孩怎麽了？”
    方默：“麻煩。”
    趙莉穎：“……”
    歎了口氣，趙莉穎：“他家裏不會放棄孩子的，畢竟是長子長孫。”
    方默嘖嘖稱奇。
    趙莉穎也沒說話。
    方默笑著問道：“這麽說，莉穎姐你是答應了？”
    趙莉穎轉身就走。
    方默笑了笑，沒有催促。
    晚上，王瑤來送晚餐。
    順便將一把鑰匙遞給方默。
    看著笑嗬嗬的方默，王瑤語氣有些發酸地說道：“她……其實挺不容易的，你別欺負她。”
    方默看了一眼王瑤，輕輕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王瑤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王瑤走後，方默吃過晚飯，洗漱之後，直接推門而出。
    因為早就有所吩咐。
    所以保鏢們並沒有出現在同一座樓層。
    所以走廊裏空蕩蕩的。
    方默慢悠悠的來到趙莉穎的房間門前。
    然後用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一夜無話。
    =
    翌日。
    方默被身邊稀稀疏疏的聲音驚醒。
    這才看到正在穿著衣服的趙莉穎。
    趙莉穎看到方默醒了，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問好道：“早上好。”
    方默：“早上好，今天有戲？”
    趙莉穎：“我是女主。”
    方默點頭。
    趙莉穎：“謝謝。”
    方默：“？”
    趙莉穎：“自從離婚之後，我就一直壓力很大……昨天晚上……謝謝。”
    方默莞爾。
    等到趙莉穎穿戴整齊，起身離開的時候，方默才慢吞吞地開始穿衣。
    他隻是男七，戲份不多。
    所以很空閑。
    溜達著走回客房，拿起“遊戲”剛剛發售的遊戲頭盔。
    國補之後售價在2000元左右。
    是性價比很高的遊戲設備。
    效果嘛……
    擬真效果隻有遊戲倉的一半。
    但勝在隨時都可以用。
    而且經過特殊的設計，不會出汗。
    方默試過，對他的影響不大。
    他的時間比例仍舊是110。
    就是用頭盔接收分身修煉的法力等行為才會出現明顯的損失。
    或者說，頭盔的擬真度不高，否則高低全程用頭盔比較舒服。
    但是遊戲倉的好處是多方麵的。
    用頭盔，自身的肉身並不會得到滋潤。
    時間長了，自身的肉身就會出事。
    方默預購的全新遊戲倉已經在路上。
    但是想要到達，恐怕還要一周時間。
    先用頭盔對付著。
    反正又不是特別著急。
    上遊戲處理了一些瑣事之後，方默就離開回到了藍星。
    翡冷翠暫時被堵在秘境裏出不去。
    不過也快了。
    等到他殺青，就可以去租荒山。
    就是作為男七，戲份大多數都比較分散。
    全部拍完，大概率要等到五月份。
    太晚了。
    方默打算晚上吹一吹枕邊風。
    看看能不能集中一下他的戲份。
    這樣不論是在現在，還是在未來，都可以。
    反而在劇組裏會無所事事。
    好在這件事並不難。
    趙莉穎並沒有拒絕。
    不過……
    顯然她也沒說。
    方默心照不宣的繼續工作。
    雖然兩人成了劇組夫妻，但是在外人看來，兩人之間保持著刻意的距離。
    也不是沒人察覺到什麽。
    但是因為沒有證據。
    因為方默本來就會法術，對於攝像頭之類的東西十分敏感。
    所以隻需要捏個“隱身術”，就可以輕鬆解決。
    這一天，朱雙媛終於再次來到劇組。
    在對方默表示感謝之後，就笑著離開了。
    當然，為了表示感謝，還給了方默一張銀行卡。
    方默檢查了一下，500萬。
    這錢絕對不少。
    但對比一下她的病症。
    絕對低了。
    但好在方默隻是日行一善，並沒有強求。
    1000萬對於趙莉穎來說，隻是相當於她10集片酬都不到的薪酬。
    但是500萬對於朱雙媛來說，堪稱傷筋動骨。
    尤其是在治療好幾年的情況下。
    方默並沒有將其治愈。
    隻是保證兩、三年之內不會惡化。
    癌這種東西。
    采用傳統中醫來解決，是不可能做到的。
    方默需要進行手術。
    但是……
    方默現在的問題是，空有超強的理論知識，但卻沒有上手實踐的能力。
    所以……
    要麽考入醫學學校。
    要麽等待。
    朱雙媛遲疑了。
    針灸、中藥她都可以接受。
    但這手術……
    朱雙媛：“小方老師……成功幾率……”
    方默：“八成成功，治愈率100。”
    朱雙媛：“八成？100？”
    她仿佛聽到了什麽可笑的事情。
    方默語氣平靜地說道：“或者你可以等待兩年之後，全身癱瘓中，哀嚎著去死。”
    朱雙媛沉默了。
    沒人願意死！
    她堅持兩年多，必然是想要活的！
    方默：“如果你想活，就盡快安排手術……我需要專業的手術間和設備、助手，或者我提供手術思路，讓專業的人去做。”
    朱雙媛鬆了口氣，好歹還有其他辦法。
    畢竟朱雙媛隻是普通的二線明星，哪裏能有那種能量？
    朱雙媛很快就和她的主治醫師聯係上了。
    聽聞有人竟然能救朱雙媛，她的主治醫師一下子笑了。
    人在無語的時候，是會笑一下。
    主治醫師：“他不知道你這是癌症？而且還是晚期？”
    朱雙媛笑了笑，沒有說話。
    好在她的主治醫師倒是知道人命關天，所以當麵詢問起了治療方法。
    方默：“移植。”
    主治醫師：“移植？移植到哪裏？移植什麽？”
    方默：“豬的癌細胞，移植到人類癌細胞區域，從而激發人體免疫功能運轉，從而起到殺菌的作用，晚期也可以治愈。”
    主治醫師目瞪口呆。
    朱雙媛：“豬的……癌細胞？”
    主治醫師：“不可能！你這是……胡來！你這是胡來！”
    方默語氣平靜地說到：“你可以去了解一下xx大學的項目，已經進入臨床實用階段。”
    主治醫師連忙拿起手機打了過去。
    當他再次拿著手機走回來的時候，眼中滿是激動。
    主治醫師：“這個方法……能行？”
    方默：“你不是已經得到答案了麽？”
    主治醫師：“可是她這是晚期……”
    方默：“治了可能活，不治立刻死，換你什麽想法？”
    主治醫師沉默了。
    朱雙媛眼巴巴地看著主治醫師，沒有說話。
    沒有任何人願意白白死去。
    就算是具有“戰士基因”的國人也是如此。
    能活，誰願意死？
    主治醫師退縮了。
    他說服不了自己。
    一個無證赤腳醫生的話，卻正在被證實。
    但他的畢生所學，卻又無法認同。
    他陷入了迷茫之中。
    方默沒有理會已經陷入混亂中的主治醫師，而是看向朱雙媛。
    方默：“任何手術都有風險，尤其是這種手術，所以……”
    朱雙媛：“我需要怎麽做？”
    方默：“簽死亡同意書。”
    朱雙媛愣了愣，隨後點了點頭。
    方默笑著解釋道：“手術本身沒有危險，但需要做出保證。”
    朱雙媛鬆了口氣，笑著點頭。
    主治醫師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誠然，方默要做的手術並不合法。
    甚至因為方默沒有行醫資格證的緣故，無法做手術。
    但是……
    如果朱雙媛主動簽下死亡同意書，“自願”成為“小白鼠”，那麽他就沒有任何理由去阻止。
    反正……
    都已經晚期了。
    嚐試一下，也許還能活。
    如果不嚐試……
    那就是在謀殺。
    當然，這個手術就如同方默所說的一樣，手術難度並不大。
    隻需要將豬癌細胞注入於人類癌細胞病灶之中。
    就會自動激活人體免疫係統。
    這也是癌細胞困難的原因。
    因為在人類免疫係統看來，癌細胞並不危險。
    所以因為病人的免疫係統癱瘓，導致病人最終死於癌細胞。
    申請手術前後隻用了三天。
    因為朱雙媛是自願成為實驗體，所以一切從簡。
    手術很快開始了。
    就如同方默所說，這是一個十分簡單的手術。
    隻要一個有過手術經驗，並且認識人體癌細胞的醫生就可以做。
    十分簡單。
    然而很快，不簡單的一幕就出現了。
    根據每天的觀察，朱雙媛體內的免疫係統終於被激活。
    豬癌細胞被人體免疫係統認為是入侵病毒而絞殺。
    連帶著原本的癌細胞也被覆蓋。
    很快，朱雙媛體內的癌細胞開始了大範圍減少。
    手術成功了！
    一時之間，整個手術過程被無數分析。
    整個醫學界暴動。
    而締造了一切的方默，卻深藏功與名，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大眾視野。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位主治醫師的功勞。
    《造城者》劇組。
    朱雙媛終於迎來了殺青。
    誰也沒有想到，她竟然身患癌症。
    而且還是到了晚期。
    但離譜的就在於，她竟然還痊愈了！
    不得不說，讓人感到唏噓。
    朱雙媛左右看了看，有些失望地歎了口氣。
    顯然，她想要見的人並沒有出現。
    另一邊，趙莉穎的房車上。
    方默正在為趙莉穎按摩。
    趙莉穎：“你就不去見見？”
    方默：“何必呢？又不是什麽熟人。”
    趙莉穎嘖嘖稱奇。
    救命之恩，卻並不熟悉。
    方默：“你最近有些過於勞累了，不行就上替身。”
    趙莉穎哼唧了兩聲，沒有說話。
    方默：“恩？”
    趙莉穎：“好吧，你比我爸還嘮叨。”
    方默：“嗬嗬。”
    趙莉穎：“雙媛姐殺青了，你的戲份也不多了吧？”
    方默：“恩，還有兩場，算一算，差不多要兩天。”
    房車的氣氛有些沉寂。
    方默：“怎麽？舍不得我？”
    趙莉穎：“沒有。”
    方默：“我最近要忙，有空了再來看你。”
    趙莉穎：“別，我可不想讓人知道我老牛吃嫩草。”
    方默：“那你吃麽？”
    趙莉穎：“……吃！”
    兩人齊齊笑了出來。
    趙莉穎：“你和王瑤……”
    方默：“沒什麽，她喜歡我，但我對她沒感覺。”
    趙莉穎：“她其實也挺不容易……”
    方默：“你該不會……”
    趙莉穎：“反正我一個老女人，留不住你，也不敢留你。”
    方默輕輕笑道：“傻瓜。”
    說起來可笑。
    在外人眼中雷厲風行的鐵娘子，如今竟然患得患失的如同小女人。
    方默其實能夠猜到原因。
    說白了，還是因為未知。
    對於趙莉穎來說，方默展現出來的藝人身份，隻是一層身份而已。
    但是方默具體是做什麽的，或者說方默的主業到底是什麽，這對於趙莉穎來說都是未知的。
    偏偏方默展現出來的冰山一角，都讓趙莉穎感覺欲罷不能。
    方默玩的《滄瀾界》，她自然也知道。
    之前也曾經讓人調查過方默。
    但是方默平平無奇的人生經曆，父母雙亡的故事背景，怎麽看怎麽平平無奇。
    但就是這樣的身份，怎麽可能擁有那種恐怖的醫術？
    是的。
    恐怖。
    趙莉穎的傷在業內並不是什麽秘密。
    甚至就連許多稍微資深一些的粉絲都知道。
    作為頂流，趙莉穎自然前去治療過。
    但是……
    12年下來，這個傷病仍舊存在。
    隻能在痛苦難耐的情況下進行簡單按摩。
    或者幹脆吃止疼藥。
    但是顯然，止疼藥的藥效越來越差。
    每一次發病的時候，都是痛不欲生。
    但是想要治愈，需要在避開整個脊柱相關聯的神經的情況下，將骨頭掰正。
    但是……
    怎麽可能？
    如果普通的按摩就有這個效果，她也不至於擁有12年的傷病。
    當初生孩子的時候，就差點因為發病而沒了。
    如今，隻是被方默普普通通的按摩一下，不但連錯位的脊柱恢複，整個人還長高了5厘米！
    這說出去誰會相信？
    朱雙媛的病一開始她並不清楚。
    後來才知道，竟然是癌症！
    而且還是那種地方的癌症。
    還是晚期！
    這樣的情況下，基本上就是等死了。
    結果呢？
    結果方默不但緩解了對方的痛苦，而且還給出了解決辦法。
    也許是抱著試一試的辦法，朱雙媛進行了嚐試。
    結果是喜人的。
    不但癌細胞大範圍減少，而且還緩解了病症。
    雖然並沒有一次性剪除，但也從晚期治療到了早期！
    以目前的醫術，早期癌症已經不再是什麽問題。
    換句話說，朱雙媛的命就是方默給的！
    癌症晚期也可以治療！
    這是什麽醫術？
    這樣恐怖醫術的方默，難道還是普通人？
    她的確是大明星。
    但是在某些層次裏，她這個明星，和暴發戶沒什麽區別。
    甚至在某些時候，還不如暴發戶。
    也因此，在這一段劇組夫妻裏，趙莉穎才是弱勢的一方。
    她當然知道，方默既然進入了圈子，自然是為了當明星的，而且方默對於婚姻顯然是沒什麽追求的。
    換句話說，人家就是進圈泡妞的。
    當明星，隻是一種愛好。
    但是愛好歸愛好，也不可能真的在劇組一待大半年。
    而且……
    趙莉穎之所以提到王瑤，其實是一種試探。
    女人嘛。
    不論嘴上說得如何如何大度，心裏難免還是不願意的。
    所以方默想要盡快殺青的時候，趙莉穎嘴上沒什麽，但實際上也對導演提出了要求。
    她是頂流，而且還是劇組絕對一番。
    導演自然不會拒絕這個。
    其實導演也對於方默有點發毛。
    畢竟方默是楊蜜公司的人。
    而眾所周知，楊蜜和趙莉穎是“對家”。
    兩人的真實關係如何，孫浩不好說。
    但是能夠盡快解決麻煩，他還是很高興的。
    實際上早在方默進組的時候，孫浩就已經開始有意識的加快方默的戲份拍攝了。
    隻不過任何影視劇拍攝，並不是按照戲份來順拍。
    而是按照場地進行拍攝。
    更換場地，需要先將之前的戲份拍完。
    如今趙莉穎開口。
    他自然樂意順水推舟。
    一個月之後。
    也就是臨近元旦，方默的戲份終於殺青。
    作為男七，自然別想有什麽殺青宴，能有一捧花，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方默臨走的時候，一直冷眼旁觀的李芮，在方默即將離開的時候，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方默一愣，隨後笑著搖頭。
    李芮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畢竟隻是前師姐弟，兩人也不太熟，能問一句已經很難得了。
    不過顯然，劇組有心人還挺多的。
    晚上，方默在見到趙莉穎的時候，還被調侃竟然傳緋聞了。
    方默一臉茫然。
    後來還是趙莉穎解釋了一下，才知道怎麽回事。
    方默：“她以為我得罪人了，所以才被攆走。”
    趙莉穎莞爾。
    不過沒說的。
    即將分別，那自然要一次吃完。
    不過很顯然，作為普通凡人的趙莉穎，自然不可能是方默的對手。
    趙莉穎也就徹底死心。
    都說女人三十、四十。
    結果到頭來反而她是求饒的那個。
    她也徹底斷絕了獨享方默的想法。
    第二天早上，趙莉穎前去上工，兩人吻別。
    送走趙莉穎之後，方默這才將行李收好，然後慢悠悠的離開酒店，前往機場。
    到了魔都，方默給趙莉穎、王瑤分別發了一條報平安的信息。
    方默雖說對於王瑤沒什麽想法。
    但並沒有冷落對方。
    畢竟嚴格來說，王瑤是他的第一個異性朋友。
    不過王瑤那邊發了條微信，而趙莉穎則是沒有反應。
    方默也不奇怪。
    作為女主角，她是很忙的。
    這還不是十年前了。
    否則那就真的就連休息都是奢望。
    晚上的時候，趙莉穎打來了電話。
    兩人煲了一會兒電話粥之後，就掛斷電話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劇組夫妻嘛，之後還聯係的就很少了。
    至於未來如何，方默沒什麽想法。
    趙莉穎如果真的願意生孩子，那方默不介意給對方一個名分。
    但如果不願意，那就算了。
    反正雙方都明白，彼此之間並沒有未來。不過方默這邊正忙著視察找荒山，那邊楊蜜竟然打來了電話。
    方默：“蜜姐。”
    楊蜜：“你可真行……”
    方默：“？”
    楊蜜：“你拿到趙莉穎的把柄了？要不她怎麽給你推資源？”
    方默：“……”
    看到方默沒有回答，楊蜜有些無奈地說道：“連我你老板都瞞？”
    方默：“咳！蜜姐，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