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無法自控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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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嶼白唇角浮現一抹清淺的笑意,眼裏帶著勝利者的孤傲神情。
他提著鏈條,將項鏈提至半空。
圓形吊墜閃著幽幽的寒光,讓人一眼便被其吸引,吊墜中間是一個類似圖騰的圖案。
池嶼白搞不懂圖騰的意思,像是一種極其古老的部落標誌,他隻覺得這條項鏈比自己見過的項鏈都別致好看。
此時他眼裏的欣賞之色溢於言表。
“這圖騰是什麽意思,我從來沒見過”池嶼白忍不了心中的好奇,詢問起身旁的人:“似乎很古老,這是你家祖傳的?”
他目光看向閻墨初,眼睛亮亮的,像是等待著答案。
閻墨初被他的眼睛盯著,心跳不受控製的加快幾分。
他被池嶼白的眼神幹擾的心神不定,索性將臉轉向一旁:“這是我母族的東西,圖案是他們遠古時期族人的傳承標誌,僅此一條”
“這是我外公的東西,以後……是……要給我心上人的”
閻墨初不經意的清了清嗓子,耳尖紅的像在滴血一般。
不知怎麽,說出那話他竟有種從未有過的羞澀。
還有一句話他並未告訴池嶼白,得到這條項鏈的人便是下一任首領,項鏈隻允許婚後給妻子佩戴。
除了首領的妻子不允許任何人觸碰。觸碰者殺之。
他外公是魑族的首領,由於外公隻有母親一個女兒,外婆便將項鏈傳給了他母親。
他成年的時候,母親便將項鏈傳給了他,他除了是鬼王的兒子,還是魑族的下一任首領。
“怪不得你天天掛脖子上”池嶼白秒懂:“原來真是傳家寶”
他覺得用這條價值不菲的項鏈脅迫閻墨初,算是賭對了。
既然是要給他以後心上人的東西,他肯定不會讓東西就這麽被自己押著。
自己先前還真是不識貨,竟把這麽貴重的東西當做了狗項圈。
“嗯”閻墨初極力調整著內心的羞澀,隨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胡亂交代:“所以你千萬不能弄丟,小心被我母親的族人追殺”
他說這句話一點也不誇張,那些族人的瘋狂程度他從小便領略到了。
魑族在鬼界算是最大的黑幫,他們有一套自己的規章製度,鬼王定下的規章製度不能完全約束他們。
若不是自己母親嫁給了父親,達到了製衡作用,魑族的人估計現在會自己成立個新地府也說不準。
若讓外公知道有其他人觸碰到了項鏈,估計真會下追殺令。
畢竟他那個外公是個老頑固,固執己見的要命。
“追殺你嗎?”池嶼白並不覺得有多可怕,口氣輕鬆:“畢竟東西是在你手裏拿的,丟了也是你搞丟的,與我無關”
他像是在半開玩笑,手摩挲著項鏈的圖騰,看閻墨初的眼神帶著挑釁,似乎在故意和他對著幹。
話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閻墨初沉著臉突然伸出手:“拿來”
“什麽?”池嶼白不明所以。
“項鏈啊”閻墨初若有所思的講:“戴脖子上,丟了也能及時發現”
池嶼白猶豫著將項鏈遞給閻墨初。
閻墨初和池嶼白拉近了些距離,池嶼白轉身,將單薄的後背留給閻墨初。
閻墨初將他的衣領向下扒了些,露出他白皙的脖頸,隨後雙臂環著他的脖頸,耐心的將項鏈為他帶上。
他指尖無意的觸碰到池嶼白的皮膚,那抹溫熱的觸感讓他的心有些紊亂。
今天他的心好幾次都不受控製,這種感覺很微妙。
閻墨初從未像今天這樣心神大亂過,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一直籠罩著他的心。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可又無法自控。
他停頓了片刻,隨後立即收回了自己的手。
動作略顯慌亂。
恰好這時外賣員的聲音顫顫巍巍的傳來:“有……有人嗎”
外賣員看著漆黑破舊的居民樓格外害怕。
這棟居民樓早已無人居住,可他卻接到了送往這裏的訂單,又是在淩晨 ,周圍都寂靜無聲。
走近看居民樓隻有一處有點點燈光,無數看過的鬼電影在他腦海循環播放。
一個可怕的念頭 不禁油然而生。
“是外賣嗎”池嶼白聽到聲音本能的詢問。
寂靜的居民樓瞬間傳出回音,聲音聽起來有些詭異。
“對……對”外賣員的聲音抖得更加嚴重了。
“外賣……我……我給你放這裏了,您自己……出來拿吧”外賣員強忍著懼意,將東西放下,隨後“啊~”的大叫著跑走了。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居民樓久久回蕩,震得人耳朵疼。
閻墨初皺著眉掏了下不適的耳朵,看到池嶼白提著的飯食,兩眼放光。
隨後迫不及待的將飯盒打開,大快朵頤。
池嶼白不滿的看著那些餐食,就這?一千多?
他覺得一點都不值。
特別在看到那美其名曰的紅酒時,眼裏的嫌棄更是無法隱藏。
他不能理解,閻墨初為什麽會覺得紅酒好喝。
事實卻是,閻墨初覺得那杯紅酒超難喝,隻是抿了幾口,似乎覺得味道不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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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皺著眉頭放在了一旁,直到最後也沒再沾嘴。
……
淩晨四點。
閻墨初和池嶼白找到了被派出的鬼差。
隨後他們端掉了先前那兩個惡魂跟蹤的團夥。
淩晨五點多又在地下停車場找到了王旗帶領的惡魂團夥。
看到王旗池嶼白清冷的臉色變了變。
他似乎記得這人,之前天橋上遇到的女鬼和這王旗有些瓜葛。
天橋女鬼口中的渣男便是王旗。
當時他的事跡在網絡上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女鬼和他的事鬧得沸沸揚揚。
據說還是他找人大肆報道的,隻為掩蓋殉情不成的行為。
女鬼的傷心仿佛還曆曆在目,池嶼白冷淡的盯著他的麵容,心裏有些膈應。
“你就是王旗”池嶼白率先詢問。
此時王旗已經被鬼差壓製,動彈不得。
“是”王旗雖然不明白池嶼白的用意,還是老老實實回答。
他明白,被鬼差捉到,他算是無法脫身了。
“怎麽死的?”池嶼白想問個清楚,算是替那位可憐兮兮的女鬼問的。
當初殉情不成,還反咬女鬼一口,誰能料到他到底是難逃一死。
王旗猶豫的回答:“病死的”
“什麽病”池嶼白鐵了心要問到底。
王旗臉上閃過一瞬的不甘:“得了癌症”
看的出來他不想死,可得了絕症,他也沒任何辦法。
池嶼白一臉的漠然,對他生不出任何憐憫和同情。
能做出背刺別人的事,說是上天對他的報應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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